第25章(2 / 2)

和我比试一场。

我们之前比的还不够多吗,我都是输的,还比什么呢。克洛伊的声音有点颤抖,他刚刚才和「大贤者」吵完架,总不能马上就把人交出来撑场子,这样自己的脸往哪放。

不死川愤怒的一把掐住了他的脸,咆哮道:平时那些弱鸡模样都是你装出来的吧?逗我很好玩吗?

不、不四的克洛伊向旁边的锖兔抛出了求救的眼神。

克洛伊,你学会的是哪三种呼吸?锖兔没有接受到他的求救信号,认真地看着他:在一场战斗中强行改变呼吸法对肺部的伤害很大,你可能更适合自己创造一种呼吸法来,你说出来我和大家替你参谋参谋。

不用了不同了,我只是学了一点皮毛而已对了,快下雨了,我先回家收衣服去了!拜拜!

克洛伊从不死川的魔爪下挣脱出来,随便编了一个理由,无视了其他人的阻拦,硬着头皮一个人跑出了产屋敷的宅邸。

那些招式他完全一窍不通,都是「大贤者」学会的,而现在他正在和「大贤者」冷战中,脑子里一片浆糊,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和他们解释。

天色已晚,克洛伊一个人在路上晃荡着,不知道要到那里去。

身边偶尔会有行色匆匆的隐路过,认识的和他点头打个招呼,不认识的直接当空气略过。

克洛伊左思右想,决定到竹林里的训练场去躲一躲。

夜晚是鬼出动的时间,鬼杀队的队员自然也是从夜间开始工作,所以这个时候训练场一般都没什么人。

他穿过静谧的竹林,拉开训练场的门,果不其然,里面黑黝黝的,一个人也没有。

他躺在木地板上,准备再把「大贤者」叫出来,和它心平气和的谈一次,却听到外面传来了悉悉簌簌的脚步声,听得出来那个人走路很轻,一般人是不会察觉到的。

克洛伊突然有点心慌,风柱的宅邸离这里不远,不死川不会找他找到这来了吧。

肯定是路上的隐打小报告!

他从地板上蹦起来,想要找个地方藏起来,却听门哗的一声直接被人拉开了。

似乎没想到现在训练场还会有人,对方也吓了一跳,等看清是谁后,便恢复了镇定:克洛伊,是你啊。

嗯?克洛伊转头,发现站在门口的是蝴蝶忍,手里还拿着把木刀。

这么晚了,你在这里干什么?

呃,克洛伊观察着她的表情,小心翼翼的开口:你怎么了?

我很好啊,为什么这么问?蝴蝶忍朝他走近了几步,笑着回答道。

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窗外微弱的月光撒进室内,让克洛伊清晰地看清了蝴蝶忍脸上的表情,那种温柔如春风般的微笑,出现在谁的脸上都有可能,唯独不可能出现在她的脸上不死川也不可能。

你发烧了?克洛伊担忧地凑上去,初步判断她可能是过度疲劳导致身体不适,或者是因为还未苏醒的香奈惠精神崩溃,还是中了含笑半步颠?谁这么厉害能给你下毒?

你想多了啦。换做之前,蝴蝶忍肯定一拳朝他挥过去了,但是现在她没有,依然保持着淡淡的笑意,只是语气有点阴森森的:我说了我很好,别担心了。

这种腔调,这种表情,怎么都不看像是蝴蝶忍会有的。

克洛伊好像意识到了什么,只见他一把冲上去扒住她的脸往前扯:你是谁!你为什么假扮小忍!你有什么目的!

给我放手。

那么一瞬,蝴蝶忍恢复了之前冷酷的声调,克洛伊刚想松口气,却见她顿了顿,抬起了头,任由他掐着脸,语气依旧温和:克洛伊你别闹了,可以放开我吗,这样我很难受。

克洛伊只觉得更惊悚了,他刚想询问对方是不是中了什么奇怪的血鬼术,却被她一剑捅开,摔回地面。

这家伙是精分了吗?

克洛伊刚想问,却又听她柔声说道:如果你没事的话,就先出去吧,我想一个人在这练一会剑,可以吗?

恐怖,太恐怖了。

克洛伊从地上爬起来,难以置信地看着她,猛地点头,决定先安抚下病人的情绪:好,你先在这里练,我去叫香奈乎啊!

他前脚刚迈出门槛,后脚跟就被人绊了一下,摔了个狗吃屎。

他不解地回头,只见蝴蝶忍将木刀抵在他的脖子上,脸上依旧保持着那无可挑剔的微笑:你如果敢把今天看到的事说出去,你就死定了,懂?

克洛伊只觉得背后有一股寒意不停的往上冒,点头点的比捣蒜还快:懂了,懂了。

理智告诉他,如果这时候不答应,那么明早会有人在这里发现他的尸体。

很好。蝴蝶忍收回了剑,眼角弯弯地看着他:快回去休息吧,小葵特意留了分点心给你,晚上睡觉之前要记得刷牙哦~

没等她说完,克洛伊便慌不择路地跑了出去,逃离了这个下一秒就很有可能变成凶杀案现场的是非之地。

跑到一半,他默默停下了脚步,整个人都被无边的内疚淹没了。

完了完了,都怪他没有治好香奈惠,让蝴蝶忍疯了。

作者有话要说:嗯,原著里的大贤者最后自己分化成为了一个独立的个体,所以这篇文里的大贤者以后大概可能【还在考虑中】

另:

之前的柱们以为克洛伊能拖得住童磨纯粹是因为他打不死

不死川以为的克洛伊和上二交战场面:

克洛伊死死抱住童磨的腿:你不准走!不到日出你不准走!

为什么会这么认为呢,因为以前克洛伊真的用过这个招式,死死黏住不死川的腿:求求你放过我吧!我真的练不下去了呜呜呜!

以后遇到善逸,克洛伊一定会很喜欢他的

第31章

事实证明,克洛伊想得太简单了。

蝴蝶忍并没有疯,因为现在的情况,或许比那更严重。

她就像是把自己的主人格隐藏了一样,重新制造出了一个人格来,这个新人格比之前的她更残暴、更专治,还学会了伪装,把这一切都隐藏在了那让人汗毛竖立的微笑下。

那天晚上,从训练场逃出来后,克洛伊没有回蝶屋,思来想去还是来到了水柱宅邸,被锖兔皱着眉头训了一顿:你跑到哪去了?我和义勇找了你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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