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一座山去快穿[综武侠] 完结+番外》TXT全集下载_4(2 / 2)

“一个馒头我吃不饱。”徐白襟嘀咕。

“吃不饱忍着!”芹娘一瞪眼,她教训徐白襟道:“这酒楼里的物价可贵了,估计一个馒头都要好多钱!”

“那你干嘛要上来?”徐白襟不解。

“为娘看你辛苦,带你见见世面……”芹娘对徐白襟解释。

徐白襟自是不信,他依旧望着芹娘,等她说真话。

芹娘在徐白襟的目光下坚持了一会,很快败退,她承认道:“好吧,是我被鬼迷了心窍,一时昏了头。”

芹娘这话,顿时引来了附近座位上一个人的噗嗤轻笑,这人身材婀娜,却戴着一顶垂纱斗笠,瞧不清面目。

她笑完,招手唤芹娘道:“这位姐姐好是风趣,可否同桌一叙?”

芹娘抬头,看了这人一眼,她小心地求证:“你请客么?”

“自是小妹请客。”这人微微颔首,顺带一翻腕,她拍了一锭银子在桌面上,“姐姐想吃什么,尽管点!”

“那我儿子呢?”芹娘笑眯了眼睛。

“一同过来坐吧,我瞧他也有趣的很。”这人再次笑出了声。

……

与两个女人同桌吃饭,且这两个女人又自诩长辈,徐白襟感觉这是酷刑。

他只能封闭两耳,埋头猛吃,不闻不听她们说什么衣裳,说什么首饰;更不闻不听喝醉了的芹娘吹嘘她家乡的楼有多么高,车有多么多……

幸好,在即将说到穿越这个秘密时,芹娘终于醉倒了。

请客的女子起身离去,她丢下一句话给徐白襟:“你娘很好玩,就是有些癔病。相逢即是有缘,你们日后若遇到了困难,可以去洛阳绿竹翁那找我。”

“是,我会转告我娘。”徐白襟连忙肃立回应这女子,想了想,出于礼节,徐白襟又学着这女子的口吻说道:“你若要是想找我娘玩耍,也可以去华山派找她。”

“华山派?”这女子骤然定住身形,隔着斗笠薄纱,她目光锐利地盯着徐白襟。

“你娘是华山派的什么人?”这女子喝问。

“我娘不是华山派的什么人。”徐白襟不好意思地摸着自己后脑勺,“她就在华山派上摆了一个小摊卖东西……”

噗,这女子失控地再次笑出声,她紧绷的身体重新恢复了慵懒。

“你娘果然与众不同,居然在华山派上摆摊。”这女子笑问:“不知你娘都售卖何物?”

“乱七八糟的杂物……”徐白襟的面色愈发郝然,他告诉这女子:“我娘说,她一般捡到什么就卖什么,反正都能卖出去。”

这女子抬手捂嘴,她仿佛再也忍受不住了,身体颤抖着快步下了楼,并又遥遥留下一句话。

“你告诉你娘,她若是想在黑木崖上摆摊,我也可以给她留个位置。”

……

黑木崖难道是块宝地?初出江湖的徐白襟对这女子的话不明所以。

守在醉倒的芹娘身边,徐白襟此刻头疼的是:身为继子,他背着芹娘回客栈显然十分不妥。

可若是不背的话,鬼知晓芹娘要醉到什么时候?

而就在徐白襟为此犯愁之际,一个老头带着一位十三、四岁小女孩登上了酒楼。

这老头目光巡梭一圈,停留到了徐白襟与醉倒的芹娘身上。他快步走到徐白襟跟前,拱手询问:“请问小哥,刚才说出黑木崖三字的朋友还在吗?”

“她走了。”徐白襟一指醉倒的芹娘,向这老者抱怨:“还灌醉了我娘……”

“走了?”老者一脸失望。

半晌,这老者回过神,他低头看了看芹娘,又看了看徐白襟,好奇问道:“她为什么与你们喝酒?”

“她不是与我们!”徐白襟纠正这老者的语病,“是与我娘喝酒!”

“至于为什么……”徐白襟一摊双手,“两个女人间的对话,我怎么可能听得懂?”

“也是。”这老者理解地点头。

老者身后的小女孩,这时突然探出来一颗脑袋,她也问徐白襟道:“小哥哥,你又为何留在这儿不走?”

“我怎么走啊!”徐白襟诉苦,“我娘醉成了这样子……”

“我帮你抬着她吧。”这小女孩好心说道。

……

靠着这小女孩的热心帮助,徐白襟与她两人抬一抬、歇一歇,总算是辛苦地把芹娘抬回了客栈。

在客栈门口,徐白襟千恩万谢地感谢这小女孩。小女孩摆摆手,却是一转身与老者一同走进了街上的人群里。

……

傍晚,醉酒的芹娘终于苏醒了。

而在芹娘醒后不久,令狐冲与岳灵珊也返回了客栈。他俩一路打听,自也寻到了那座曾经非常隐秘,现在几乎是人尽皆知的山谷。

绝迹的菩斯曲蛇,两人自是连影子都没有遇见一条,但两人在那山谷深处,竟异常好运地找到了一座剑冢。

并从剑冢内获得了一柄削铁如泥的紫薇软剑。

第13章见义勇为的林平之

华山派一干人跋山涉水地来到福州,已是暮春时分。芹娘记得,原书中劳德诺与岳灵珊是在城外落足,买下了一间小酒馆打探消息的。

这主意自是不错,但也正因为如此,才误打误撞地造成林平之为岳灵珊打抱不平,误杀了余人彦,从而引发了后面的一系列故事。

现在芹娘收了令狐冲的钱财,拿人钱财与人办事的她,自然要竭力避免岳灵珊与林平之两人产生纠葛,她遂说服众人,直接进了福州城,就在福威镖局附近租房住下。

接下来,令狐冲与劳德诺两人天天早出晚归,他们潜伏镖局左右探听消息。

而徐白襟因为入门时日尚短,华山剑法连一路都没学全,令狐冲也不要他冒险,任由他自由活动。

徐白襟也知晓自己的斤两,对令狐冲的安排毫无异议。不过他在连陪着芹娘与岳灵珊逛了数天街后,就也吓得天天早出晚归。

……

话说这天,徐白襟又躲到城外的山林里呼吸吐纳,练习那本书中的内家拳法。等到他练完一遍,徐徐收功,天色已然过午。

料想此刻回去,应该不会再被芹娘与岳灵珊抓去当苦力了,徐白襟就慢慢往回走。

这般走到城外的一条官道上时,徐白襟遇见路边有一小酒馆,他口中饥渴,便走了进去。

这小酒馆里有一位老汉,带着一位年方妙龄的少女在做生意。见徐白襟进来,这老汉热情地迎上徐白襟,询问他要吃点什么?

“一碗茶,两个面饼。”徐白襟摸了摸口袋里的零花钱,斟酌说道。

“好嘞,客官稍待。”老汉招呼徐白襟坐下,很快端了面饼与茶水上桌。

徐白襟埋头吃喝,这时,却又有七、八个劲装汉子,簇拥着一人走了进来。小酒馆里的老汉似乎与这些人熟识,他热情地迎上前去,抢先接过了被簇拥者的手中马鞭,奉承笑道:“少镖头今儿打了这么多野味啊,当真箭法如神,当世少有!”

这被簇拥者如同徐白襟,也是一位十七八岁的少年,他浑身锦绣衣裳,长得极是俊美。他将手中马鞭交给老汉后,立即朝后一挥手,豪爽地对身后一人说道:“郑镖头,快将我射的猎物里挑几只肥硕的野鸡野兔,给老蔡拿去炒了下酒,大伙儿今天喝个痛快!”

“太好了!”簇拥着这俊美少年身后的一干人等轰然叫好,同时,又奔出两位用自己衣袖搽干净小酒馆里的桌椅,请这俊美少年入座。

俊美少年哈哈一笑,他抬腿入座。他带来的人,方跟着也纷纷落座,在下首相陪。

片刻,小酒馆里的老汉就把那郑镖头丢过来的几只野鸡野兔收拾好了,他炒成了数盘热菜,由那妙龄少女先端上桌。

“再上三斤竹叶青,外加下酒的牛肉、蚕豆与花生等物。”这俊美少年接着吩咐妙龄少女。

吩咐完,这俊美少年随意一瞥,瞥见了坐在角落里的徐白襟。见徐白襟就着一碗凉茶在啃两个面饼,也不知道这俊美少年是怎么想的,他竟招手又喊过来那妙龄少女,悄声吩咐她把自己跟前的一碟炒野兔肉,端去送给徐白襟。

待妙龄少女将这碟炒野兔肉放到徐白襟面前,徐白襟诧异地抬起头,妙龄少女忙向徐白襟解释:“是对面桌福威镖局的少镖头林公子,要我赠送与你的。”

徐白襟闻言再向这俊美少年望去,见这俊美少年微笑着冲自己一拱手,“我打的猎物多,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徐白襟顿时对这福威镖局的少镖头心生好感,他脑海里一转,想起令狐师兄要监视的镖局好像就叫做福威镖局……

“我要不要想办法告诉他,有人要对他们镖局不利呢?”徐白襟一时陷入沉吟。

……

沉吟中的徐白襟,浑然没注意到又有两人走进了小酒馆。

这两人身着青布长袍,头缠白布,看着像是文人,却光着两条腿,脚下赤足,穿着一双无耳麻鞋。

他们一进入小酒馆,其中一人就高声大呼:“拿酒来!拿酒来,格老子这鬼地方的山比我们四川还多,硬是把马也累坏了。”

由于小酒馆的老汉还在后面炒菜,只能由那妙龄少女前往招呼,她走到这两人桌前低头询问:“客官要什么酒?”

“要……”方才高声大呼的人一抬头,见这妙龄少女面容清秀,他突然伸手捉住了这妙龄少女的下颌,调笑道:“就要你这一碗酒。”

妙龄少女吃了一惊,急忙退后。两人中的另一人笑道:“余兄好眼光,不如将这姑娘带回青城山上去吧,天天可以喝。”

“贾老二你这主意不错。”被称之为余兄的人哈哈大笑。

只是这笑声未歇,就听见小酒馆里有人拍桌怒骂:“甚么东西,两个不带眼的狗崽子,却到我们福州府来撒野!”

沉吟中的徐白襟也被这声怒骂惊醒,他抬起头,见是那福威镖局的少镖头怒冲冲地站起了身,并把小酒馆里的妙龄少女护在了身后。

再看这妙龄少女一脸惊恐,以及对面那两人的嬉皮笑脸,徐白襟顷刻间就明白发生了什么。

压抑心中愤怒,徐白襟先静观其变。他见那姓余的人这时又笑道:“贾老二,人家在骂街哪,你猜这兔儿爷是在骂谁?”

这福威镖局的少镖头见那姓余的尤不认错,反称自己为“兔儿爷”,他终于忍耐不住,提起桌上的一把锡酒壶,兜头摔将过去。

那姓余的汉子却是身手敏捷,他侧身一避就轻松避开了锡酒壶。嘴里仍然不干不净地说道:“兔儿爷上台去唱花旦,倒真勾引得人,要打架可还不成!”

这福威镖局的少镖头被气得急了,他抢身上前,一拳直奔这姓余的人面门而去。他身后众人也呼啦啦站起身,各执板凳或空手围攻这两人。

小酒馆里霎时一阵鸡飞狗跳,一炷香的功夫后,地面灰尘散去,坐在角落里的徐白襟瞧见那姓余与姓贾的两人还傲立场中,福威镖局少镖头带来的人却躺倒了一地。

那福威镖局的少镖头更是不堪,他被姓余的一只手压住后脖颈,正要被强迫着下跪磕头。其一张俊脸胀得通红!

徐白襟实在看不下去了,他端起桌上的茶碗,丢掷向那姓余的家伙。

啪地一声,大约是没想到还有人偷袭自己,那姓余的出乎意料地被茶碗砸中了后脑勺,他下意识地松开压制那福威镖局少镖头的手,腾身跳到一旁,紧张戒备。

而当那姓余的看清偷袭自己的是一身农户装扮的徐白襟,他一抹后脑勺的茶水,狞笑着直奔徐白襟而来,一掌击向徐白襟的胸口。

有生以来,才第三次与人打架的徐白襟被这姓余的狰狞表情吓住,他凭着记忆,慌忙使出那本书里的内家拳法应对。只见他右手往前一伸,牵引住那姓余的手腕,再顺着其进攻的势头往后侧身一拽,就借力使力地把那姓余的拽离了地面。

双脚突然离地,那姓余的立刻慌了,他在空中一足飞踢徐白襟的脑袋……

徐白襟这会儿却闭上了眼睛,他不管不顾地继续使出下半招,用另一只手一托那姓余的腰部,将他整个人托得高高飞起。

飞得那么高,那姓余的一足自是擦着徐白襟的头顶踢空。暗道一声不妙,按照常理,姓余的推断自己会被徐白襟扔出去。他缩腹屈膝,做好了被扔出的准备。

但不料接下来,徐白襟却是不按常理出招,他抓紧那姓余的手腕,猛然向身前的地面一摔!

空中兜了半圈,那姓余的被徐白襟狠狠砸落地面。而还没等被砸得昏头昏脑的他清醒过来,他的身体又被徐白襟抓着手腕旋身带起,这回他平行地面飞了一圈,终于被如愿以偿地扔了出去。

半空中再次调整姿势,那姓余的暗待一落地就团身反扑徐白襟。可惜,在半空中他猝不及防地,又与要冲过来救自己的同伴狠狠相撞!两人撞成了滚地葫芦。

“格老子的!”等那姓余的狼狈从地上爬起,他瞧见徐白襟已将福威镖局的少镖主扶起了身。

“你这是什么功夫?”那姓余的惊疑不定地打量徐白襟。

“内家拳。”徐白襟咧嘴一笑。

……

“操家伙!一个都不留!”那姓余的回头冲他同伴叫嚷,自己则伸手从腰间一抹,取出了一把软剑在手。

徐白襟后退一步,他看见福威镖局的少镖主与他带来的一干人俱还没有恢复,显然是指望不上。

两手空空的徐白襟四顾小酒馆,想寻个趁手的武器,忽听身后呛啷一声,传来利刃出鞘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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