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和杰森说完自己的结论后,夏洛克则是又恢复到往日里懒洋洋的状态了。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就好像每次推理完后,夏洛克的大脑里都有一个固定的贤者时间闹钟,铃声一响就能让他瞬间失去兴趣。
他才来几个月,没有熟悉到一眼可以察觉不对的同事。扮演这个人是风险最小的选择。
杰森食指敲桌,在夏洛克找出的漏洞下,暂时让这位看管人员擅离职守不是难事。唯一的问题在于,到底让谁伪装成方脸男混进去。
可以确保不会背叛他的属下中也有精通伪装的人,可是让别人潜入阿卡姆放出小丑,杰森总觉得心里不够踏实。
不是杰森过于紧张,而是他知道小丑是个怎样可怕的疯子。这个敌人足够难缠,杰森都怀疑他能当场策反自己派去的家伙。
疯狂的人总是吸引亡命徒的,杰森斟酌再三,还是决定自己亲自出马。
托尼敲击键盘的双手几乎快成飞影:我是搞不懂你到底怎么伪装成另外一个人的样子不过如果你到地方后,周围没有其他人的话,我能保证,就算你大摇大摆在走廊跳探戈,也不会有人能看到那段记录。
前提是,托尼把一段监控视频反复播放数遍,口中喃喃道,你真的把自己伪装得和他一模一样。
瞳孔识别和指纹锁呢?
我在试着匹配数据库
让人意外的是,阿卡姆的网络防守工作做得很不错。面对看起来颇具难度的挑战,托尼摩拳擦掌:那我把他的记录改成你的了?事后我会再删除掉的。
杰森自然是点头同意,能顺利通过验证就好。
在附近街区放几个□□,让人提前埋伏好
***
一觉醒来天光大亮,终于睡饱的提姆难得有了在被窝里多躺会的冲动。
哎,哥谭义警也是人,罗宾也是会想赖床的。
又静静歇了片刻,提姆还是干脆地起了床。
今天屋里只有阿福和他两个人在家,当得知布鲁斯今日要去参加一个商业性质的宴会时,提姆不禁庆幸起自己不必去那些应酬。
本来提姆还计划着今天给自己留点闲暇时间,难得想要去放松一下。奈何他刚安稳坐了没多久,就有消息让他不得不赶去临时救援。
在哪搞事情不行,一定要在阿卡姆附近?不知道这里有多少人都在盯着吗?提姆在路上自言自语。
他是真的很服气那些自以为能在一众变态中能称王称霸,自我感觉良好的蠢货们了。
每个月总有那么些人不信邪,想要挑战阿卡姆的炼狱级难度。
劫狱也好,轰炸也好,好像他们这群坏人们在哥谭没和蝙蝠侠干过架,没在阿卡姆附近搞过事就没牌面一样。
提姆很想当面问上一句:是吃牢饭它香吗?
就像昨晚那些口中喊着要进攻阿卡姆,可一看就是炮灰的人,明知徒劳无功,还是要不信邪地往枪口上撞。
听说幕后指使者还是他和布鲁斯一直在追踪的红头罩。
提姆忍不住想,也不知道新崛起的这个红头罩到底是飘了还是在犯傻。
***
看着整装待发的三人,塞缪尔忍不住说道:你们看起来就像是谍战剧的特工一样。
尤其是杰森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原本英俊的年轻人现在已经变成了平平无奇,下巴宽方的中年男人。
他身上穿着简单的黑色夹克,T恤下的小肚腩栩栩如生说实话,有点辣眼睛。
更别说杰森还特意模仿了方脸男阴郁的表情,他连走路姿势,都在夏洛克的描述下尽量学得很相似了。
现如今杰森的形象可以说完全是改头换面。别说是监控里的人影,恐怕就是面对面,只要不是十分亲近的人就难以发现他的不对劲。
和准备就绪的杰森他们不同,塞缪尔此刻正坐没坐相地瘫在沙发上追剧。为了不打扰到隔壁三人,他还专门戴上了耳机。
塞缪尔本想悠闲地在一旁喝咖啡吃甜点,奈何另外三人之间的气氛太容易影响他看剧的氛围。狗血剧中的男主和女配说了几句话,塞缪尔都觉得是有什么阴谋诡计,脑海里还自动匹配了对应的悬疑BGM。
每天除了和413斗嘴看剧,塞缪尔也没别的事情要做。反而是他眼中的三个年轻人,倒是天天活力四射得很,好像哪天都有忙不完的事。
向来对房客们的活动不怎么关心的塞缪尔也有了些兴趣,他被他们勉强勾起一丝好奇心,主动道:你们需要我帮忙吗?
杰森转头看了一眼沙发上斜躺着的房东先生。
对方在自己的凝视中镇定地吃掉了最后一口心,浑身散发着无业游民般的咸鱼气息。
杰森:你确定是帮忙不是看戏?
虽然很怀疑塞缪尔是不是随口一说,不过毕竟昨晚还和人家夜半长谈一番。
杰森想了想,很给面子地给出一个三秒钟内刚想出来的临时职位:我们还缺一个联络人员,到时候你能帮我联系下面的人吗?
塞缪尔爽快应下:这个简单话说,这算不算是我们公寓的第一次联谊活动?
忙活着的托尼听到塞缪尔的话忍不住笑了:联谊?塞缪尔,我更愿意叫它团建活动。
托尼慢条斯理地说:我们这四个人里可没有漂亮小姑娘。
塞缪尔从善如流地改了个称呼:好吧,那这就是我们的第一次团建活动。
夏洛克正无聊地转着笔,他觉得这个称呼很傻,但是活动内容的确很符合他的心意。
于是这位世界唯一的咨询侦探也给出了自己的评价:我希望这么有意思的事再多一点。
好好的复仇计划被这群家伙说成了团建活动,杰森发现自己一点也没意外。
算了算了,杰森想,第一次组队带人团战,算了。
你们几个
面对三双疑惑的眼睛,杰森实在想不出自己临行前该交代什么。
他看着三人脸上如出一辙的轻松兴奋,咽回了三分钟前自己谷歌的如何五句话激励小组合作中的拖延症组员最高分悬赏答案。
他还是别激励了,他应该去搜索怎么安抚过于激动的团战成员。
***
噢你们都闻到了吗?这里有硝烟的味道
坐在铁椅上的男人沉醉般闭眼深呼吸,用吟唱咏叹调的口吻故意拖长了声音,说不出的浮夸戏剧化。
他的声音充满了古怪的活力,明明是悠悠说着话,却又让人觉得刺耳尖锐。
这个充满神经质的男人坐在那张铁椅上,他自顾自挥舞着双手,手腕上的特质手铐锁链哗哗作响。
如此奇异的场景里,男人的表演似乎在等待着回应,可惜却无人应答。
男人无奈地睁开眼,他慢吞吞地又高声重复问了几遍那个问题,直到数声不耐烦的粗口回应了他,还有些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在嘲笑他又一次的发神经。
如果这是一场戏剧,那么台上的表演无疑是失败的,而观众们的回馈可谓是粗鲁不善。
可这里不是什么戏剧院,而是一件关押着各种精神病人和罪犯的精神病院这就是阿卡姆。
关押着男人的是一间雪白的病房。除了男人坐着的铁椅外,只有他身上的锁链彰显着存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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