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2 / 2)

gu903();omega抿了一下嘴唇,也看向屏幕,公爵大人真美,他和元帅站在一起,看上去还挺般配的......我好几个同学都用元帅穿军装的照片作通讯器的屏保。

什么呀,你同学好没眼光!顾云深嫌弃地哼了一声,你是不知道,他其实渣得要命...

是吗?

当然了,我不会骗你...顾云深低下头,凑在他耳边悄声低语,alpha的手顺着omega的肩背向下轻抚,忍不住在怀中人挺翘的臀上捏了一把。

流氓!omega吓了一跳,抬手毫不留情地给了顾云深一个嘴巴,你才是最渣的!他红着眼睛推开他,兔子似的跑远了。顾云深愣在原地,不是因为那个嘴巴,而是因为方才的触感有点熟悉......

他震惊地用手捂住脸,喃喃地说:不会这么巧吧...

屏幕上的新闻还在继续播报,...公爵大人和元帅离开了阅兵场,也许是因为天气太过炎热,检阅车离开的时间比预计提前了十分钟。

作者有话要说:又拖延回早上九点.......秃头整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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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抚慰的理由

沈凉月和贺明风并排站在检阅车里,他雪白的手套和银发在阳光下闪耀,不停地向翘首期盼的前线官兵挥手致意。参与了这次阅兵的战士,在多年后回忆起帝国与联盟之战时,谈得最多的并不是那些激烈焦灼的战争,而是帝国之月惊人的魅力和风采。

沈凉月在简短的演讲中并没有煽动士兵们为帝国抛头颅、洒热血,而是用柔和优雅的语调微笑着说:在凯旋时,我希望在帝星与你们重逢。高贵的美丽能抚慰人心,独特的银发是他得天独厚的明证,沈凉月好像是朦胧清凉的月光,如梦般翩翩而来,让士兵们想起那些需要他们守护的美好,心甘情愿地为此而战。

其实守护的力量更大于征服,贺明风二十二岁的时候并没有想明白这个问题,他该更好的守护沈凉月,而不是在其他人身上满足alpha可笑的虚荣心和征服欲、盲目而自私地享受着被崇拜的快感。他在拥有时没有好好地守护沈凉月,稀里糊涂地离开了玫瑰的城堡,提着剑去别处寻找宝藏,可世界上最珍贵的宝贝分明就在他身后的城堡里,他竟如瞎子般视而不见。

在舍本逐末的肤浅纠缠结束后,终于醒悟的贺明风幡然回首,却发觉他已离家万里、再也回不去,他失去了拥有珍宝的资格,被赶出了可以归依休憩的巢。

烈日当头,他们站得很近,贺明风的手背与沈凉月自然垂下的左手碰在一起,他感觉到沈凉月悄然无声地把手背在了身后。贺明风的唇抿成了笔直的一条线,他扭头看向沈凉月精致的侧脸,omega保持着得体的微笑、尽量不与他眼神接触,不得不和他挨得这样近,也许真的令沈凉月很不自在。

检阅车转了个弯,秘书把车开得极稳,沈凉月却突然晃了一下,好似就要跌倒!贺明风仓促间托住他无力的腰,急切地压低声音问:...怎么了?

沈凉月的脸渐渐红透,双腿止不住地开始发颤,汹涌而来的热潮令他眼前一阵阵晕眩发黑,熟悉的发情症状让沈凉月心惊胆战!这实在是太可怕了,在向全帝国同步转播的阅兵场上、在这么多alpha之中,他在众目睽睽之下忽然发情,必然会引发极大的骚

乱和动荡!

...别慌!贺明风敲了敲车顶,秘书接到暗示、暗暗加快了车速,他心急如焚地扶住沈凉月细瘦的腰肢,凉月,再坚持一下,车开进前面那个桥洞里,就没人看得见了。

前面的桥洞看着很近,但对沈凉月来说如同远隔天涯,他闻见贺明风身上浅淡的雨水味信息素,光是那味道就令他颤抖不已,alpha的手隔着衣服接触到他敏感的腰侧,那里的肌肤因为这存在感极强的触碰而泛红发烫......

别碰我...沈凉月几乎用尽了所有自制力,才克制往要他怀里倒的冲动。

对不起,贺明风酸涩地低低道:可我松手的话,你的状况会被发现的。

沈凉月紧紧咬着牙,他生怕自己的信息素会引动alpha的被动发情,幸而贺明风严肃而沉着,没有表现出丝毫的异样。

车子终于开进了桥洞,沈凉月的心猛地一松,他一头跌进贺明风怀里,被眼疾手快的alpha抱着塞进车里。

凉月,你还好么?天窗被严实地关上,贺明风想摸一摸他红透的脸,但到底还是收回了抬起的手,到底是怎么了?难道是中暑?

沈凉月喘着粗气、神智恍惚地说:你...你没有闻到我的信、信息素吗?他抬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腺体,这才发觉那里贴着一张被汗水浸透的阻隔贴原来是虚惊一场!顾云深还真有先见之明!

啊,幸亏有阻隔贴...他长松了一口气,把昏沉的头抵在冰凉的车窗上,闭上眼睛缓缓地说:我...发情了......上车之前,有个人递给我一杯水...很可能下了药。

...这些耍手段的混蛋!贺明风诧异又愤怒,距离沈凉月的上一次发情期并没过去多久,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经历两次强制发情,对omega的身体是个极为沉重的负担,他的眉头拧得死紧、握紧拳头道:我特意排查了参与阅兵的所有人,竟还有漏网之鱼!

他好像...穿着皇室近卫军的衣服,大概是,混在我带来的人里...沈凉月用手抱住自己,他想起方才在黑暗的桥洞中被贺明风抱住的那一刹那,就像清爽的雨浇在被炙烤着的玫瑰花上,他的身体和欲望在呼唤着身边的alpha,可是理智上左右为难、顾虑重重。他的所有感官都在向贺明风

缠绕靠拢,却被一线残余的理智把身体死死地摁在了原地。

贺明风看着远远蜷缩在后座另一头的沈凉月,虽然闻不到omega的信息素,但是谁能看到心上人如此煎熬又诱人的情态还能无动于衷?他想触碰他、想拥抱他、想为他解除欲求的痛苦、想如一只渴蜜的蜂般不管不顾地扑向他的玫瑰花,可他不能这么做,他必须尊重沈凉月的意愿。贺明风强忍着奔涌的冲动,用微哑的声音喃喃地说: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沈凉月睁开眼睛,神色复杂地望向他,两人各自守在一端,又陷入熟悉的脉脉无言。既没有既往不咎,也不再名正言顺,即使他们此刻深切的渴望着彼此、把心烧成了一团火,却再没有拥抱在一起的理由,只有眼睁睁地耗到火焰熄灭,徒余两堆冰冷的灰。

车子猛地一顿,浑身无力的沈凉月被惯性甩进贺明风怀里,被他一把紧紧抱住。秘书惶恐的声音从挡板前传来:实在抱歉!有个孩子突然跑过去...

没有人回答他、更没人责怪他,贺明风结实有力的手臂把沈凉月的腰肢勒得有点疼,但这轻微的疼痛在这种时候是那么令人迷醉。沈凉月在潜意识里甚至希望他再用力一些,他想把自己最大程度地嵌进他怀里,让他们火热战栗的胸膛与心脏紧紧相贴。

汗湿的银发贴在omega脸侧,贺明风用手指把他的头发温柔的绾到耳后,他看着沈凉月湿漉漉的眼睛,一句没事吧哽在发干嗓子里。阻隔贴掩住了沈凉月的气味,但熟悉的玫瑰香不用真切地嗅到,光凭着怀念和想象也能撩起他所有的欲念心动。

贺明风温热的大手很自然地顺着沈凉月的耳鬓轻抚到尖削的下巴,指间的肌肤滑腻滚烫,让人情难自禁地想触碰更多。他的眼眸中饱含着压抑的狂热与迷恋,轻轻地用拇指在omega柔软的唇瓣上摩挲,就像在抚摸一朵含着露水的娇嫩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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