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好啊,有什么要求吗?
不用太大但也不要太小,离太一仙宗远一点,人可靠一点的。我想送个弟子过去。
是那个你救回来的弟子?毕竟能由黎青崖自由安置的也只有那么一个了。那个孩子现在被安置在问道峰弟子宿舍里,还未被收入太一仙宗。
黎青崖犹豫了一下,笑回道:是啊。
对于把宴笙箫送走他是理亏心虚的,毕竟按照原来的轨迹宴笙箫会留在太一仙宗,并得到许多机缘。但他送走宴笙箫的心意已决,唯一的补偿便是为他做下最完善的安排。
杜行舟也疑惑黎青崖为什么不把人留在太一仙宗,毕竟就目前的修界正道而言,没有哪个地方比太一仙宗更好了。
但他想了想,没有选择问出来,而是一口应下:好,交给师兄!找好了直接把人送过去吗?
找好告诉我就成,那孩子我会自己送过去的。既然大师兄没和宴笙箫结下因果,那么以后也不要有瓜葛了。
也行。
谢谢大师兄!
杜行舟弯起眼,霞姿月韵,皎若明月:
你我之间,说什么谢呢。
与大师兄分别后,黎青崖在外面晃荡到晚上,才摸回青冥谷,毕竟难得出来一趟,回去早了总觉得亏本。
在谷口左右看了看,确定没有任何动静,他抄小道,悄悄回了茅舍,也不敢点灯,摸黑钻到床上,掏出夜明珠,打算熬夜码字。
正写到精彩处,头顶响起一个声音:这个惠字,写错了。
谢谢啊黎青崖惊觉不对,背后冷汗顿起,甚至没有勇气抬头去看。
一只修长匀称的手伸到前面,抽走了他的稿纸。
他试图挣扎,但徒劳无效。舌头不自觉打了结:师师师师尊。
聂清玄没有理会他,径自翻看起手稿:第四十六章:圣心坠欲海,业火灼雪莲。
他扑上去想夺回手稿,但一阵无形的力量压到他背上。他被摁在床上,动弹不得,只能绝望地看着聂清玄打开手稿。
而他不止看,还念了出来!
穆秋荣虽然心悦叶寒烟已久,但始终视她若神女,哪怕平日巧言相逗,但实则上不敢轻易的冒犯如今情毒入骨,她依旧恪守最后的理智
老东西的声音非常好听,如同傍晚的夜风吹过山谷的低吟。但被这样的声音念出自己的文章,黎青崖羞耻得想在地上找个缝钻进去。
他将脸埋在被子里,捂住耳朵:别念了,师尊。
聂清玄并没有停。
姐姐,我可以吗?穆秋荣这样问叶寒烟。叶寒烟内心自是不讨厌穆秋荣的,但这条线一旦越过,她们便再也回不到从前
后面露骨的描写他也用这般轻淡平稳的语调念了出来
她们交缠在一起,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欢愉。穆秋荣倚在叶寒烟的耳边低叹:姐姐,此夜将会是我一生最快乐的时候。若明天就会死去,我也甘愿了。
黎青崖尴尬到在床上像被摁住身体的菜青虫一样疯狂蠕动:别念了!快别念了!
太羞耻了!
好不容易,聂清玄停了下来,因为后面没有了。
为什么不念?为师觉着写得不错。应该刊印出来,太一仙宗弟子人手一份,也好让他们知道执刑令有这般文采。
黎青崖急了:你要敢这样做,我就扯根绳子吊死在你青冥谷的门口。
聂清玄眼一沉:拿命威胁为师?
被这么一瞪,他秒怂:没有,不敢!师尊,不要啊。那样我真的没脸活下去了。他扯住聂清玄的袖子,一脸可怜兮兮。
聂清玄伸手将他在扭动中乱掉的头发拨开,露出他的脸:怕被人知道就别做,做了就别怕。
他在心里回敬:像您老一样厚脸皮是吗?
聂清玄转而问道:从哪学的这些东西?
里面关于情\事的描写虽然不多,但绝不是不通此道的人写得出来的。
手稿还在聂清玄手上,黎青崖只能乖乖回答:话本里看的。
看了多少?里面都写了什么?调戏师叔的手段是不是也从里面学的?
那么多他哪记得?
也没几本,写的就是些情情爱爱。
不思修炼,倒整天做这些。
没有!我有好好修炼啊!比如黎青崖卡住了,他上一次修炼还是他闭关那次。
在聂清玄幽深目光的注视下他赶紧认怂:我错了!我回去一定好好修炼。
聂清玄不说话,他补充:我每天修炼四个时辰。
还是不说话,他咬牙:半年内突破元婴中期。
终于,聂清玄有了回应。
你说的,记住了。他将手稿放回他手边,对了,墨宗的圣子圣女身上的不是火纹,是莲花纹,也不是画上去的,是蛊。这个改了吧。
黎青崖呆住了,下意识问了一句:师尊怎么知道?
圣子圣女身上的纹路非常隐秘,他在墨宗和殷血寒共处一室时都没见过,聂清玄又是怎么知道的?
聂清玄随口回道:看过。
看过?
看过谁的?
聂清玄嗯了一会儿:一个单纯、热血、还特别好骗的傻小子的,听说他现在做了魔尊。
他说得漫不经心,黎青崖却被这句话里的信息量惊得瞪大了双眼:
魔尊?
单纯?热血?好骗?
要不是确定老东西隐居三百年不可能与殷血寒有交集,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这说的是夏戎。
老东西看过夏戎的纹印!老东西和夏戎有过那么一段?夏戎不会是他师娘吧?不会吧,要是真的那也太可怕了!
他试探问道:您没对他做过什么不该做的吧。
这话味道怪怪的,聂清玄挑眉回视:你说的不该做的事是什么事?
额就是让他对你又爱又恨,念念不忘到如今的。
恨倒是有,爱从何而来?
聂清玄觉察到面前这个小脑瓜里正想着非常奇怪的东西,一个脑崩落在上面:想什么乱七八糟的?早点睡觉!
黎青崖捂住脑袋没动作,一双眼闪动着探究的光。
不睡,是想为师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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