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住在哪儿?”夏缤缤问。
“我经常住的是中山8号的公寓。不忙的时候就住大宅。”秦礼解释。
“那我们现在去的是哪儿?”夏缤缤问。
“现在去公寓。”秦礼说。
下了车,进到秦礼的家,夏缤缤心里一惊,秦礼家可够大的,客厅都快赶上她们教室大了,一圈落地窗,另一头是餐厅和厨房。
“秦礼,这真的是你的房子?你可别学有些人装大款扮富豪,我最讨厌过分虚荣的人,有多少钱就办多少事,没必要装。”夏缤缤不相信这是秦礼的房子,他一个做销售的,能住这样的房子,夏缤缤再不懂房市,也知道这房子不是一般人住的起的。
“缤缤,这真的是我的房子,你放心,我不会打肿脸充胖子的。”秦礼保证。
“那你以前怎么不说?”夏缤缤怀疑。
秦礼忐忑:“我,我害怕告诉你,你就不喜欢我了。”
“那现在你为什么又告诉我了?”夏缤缤追问。
“我觉得,觉得我们现在有,感情基础了,你不会,不会因为这个不喜欢我。”秦礼紧张,说完他索性抱住夏缤缤:“缤缤,你不会的哦,你不会不喜欢我的对吧?”
秦礼使出浑身解数讨好夏缤缤,他抱着夏缤缤又撒娇又恳求,又亲又哄,直把夏缤缤整得晕晕乎乎的,最后稀里糊涂答应要一直喜欢他。
洗完澡后,秦礼给夏缤缤吹干头发,抱着夏缤缤坐在沙发上,把玩着夏缤缤的头发,夏缤缤靠在秦礼怀里觉得安定舒适。
“秦礼,你到底是做什么的?怎么能买得起这么大的房子?不会是做什么不正当的事吧?”夏缤缤有点担心。
秦礼摩挲着夏缤缤的脸:“放心吧,缤缤,我做的是正当生意。我其实就是做石油销售的,不过不是给人当业务员,是自己的公司,公司的主要业务是石油贸易和金融,因为石油贸易是个资产密集型的行业,需要金融资本的支撑。而这个行业的丰厚利润又可以保证投资获得较高的回报,所以我就两样都做了。”
石油贸易,金融,都是高大上的行业,还是自己的公司,夏缤缤转过头看着秦礼:“你说的是真的?那你不就是霸道总裁,大老板,土豪吗?”
听了夏缤缤的话,秦礼笑了,他亲上夏缤缤:“你要想这么叫也可以。但是不管我是普通的业务员还是别人眼中的总裁老板,我都是秦礼,都是你的男人,是夏缤缤的男人,现在是你的男朋友,以后是你的老公,是你的丈夫。”
他捧着夏缤缤的脸:“缤缤,我多么希望那一天快点到来,你快点长大,我真正成为你的男人,成为你的丈夫。”
他捏着夏缤缤的脸懊恼地说:“你为什么这么小,什么都不懂?哎呀,我好着急啊!”
看秦礼懊恼抓狂,夏缤缤却想到另一个问题:“秦礼,你说一个人真的能一直喜欢一个人,一直不变吗?”
“你为什么这么问,缤缤?”秦礼问。
“我希望爷爷奶奶一直喜欢我,只喜欢我,不要喜欢我弟弟。但我觉得好像不可能,我总觉得他们以后也会喜欢上夏艺博的。”说起这个夏缤缤心情又低落起来。
“你爷爷奶奶可能做不到只喜欢你,毕竟你弟弟也是他们的孙子,从血缘上来讲是一样近的。”秦礼说。
“那我和我爸妈还更近呢,也没见他们多喜欢我,”夏缤缤嘟囔。
秦礼亲亲她说:“所以有的人和父母缘深,有的人和父母缘浅。”
“缘深缘浅?”夏缤缤不解。
“对啊,你想想,父母子女,夫妻,爷孙,同学,朋友。”秦礼娓娓道来,“有的人父母缘深,夫妻缘可能浅,有的人爷孙缘深,就像你和爷爷奶奶,不就属于爷孙缘深的嘛。”
“对哦。我虽然和爸妈不亲近,但也因祸得福,和爷爷奶奶亲近。”夏缤缤有点懂了。
“所以啊不要强求他们只喜欢你,即使他们喜欢你弟弟,也不会不喜欢你。所以不要要求他们只喜欢你,因为他们的爱本身就不是排他的。”秦礼说。
“排他?”夏缤缤懵。
“对,排他。”秦礼亲夏缤缤,“缤缤,最排他的爱是什么你知道吗?”
夏缤缤摇摇头。
“是男女之间的爱,情侣夫妻这种。我爱了你就不能爱别人,你爱我就不可以爱上别人。”秦礼说着亲夏缤缤的脖子,“缤缤,你没有权利要求爷爷奶奶不爱你弟弟,但是你有权利要求我不爱别人。”
夏缤缤呆呆地看着秦礼:“我可以要求你?”
“是,你可以要求秦礼只爱你一个人,绝对不能爱别人。”秦礼的声音充满诱惑。
“我真的可以要求你只爱我一个人,不能爱其他人吗?”夏缤缤不敢相信。
“对,你可以。”秦礼继续鼓动夏缤缤。
要求他,要求秦礼,命令他只能爱你,不能爱别人,心里有个声音在煽动夏缤缤,她脱口而出,大声说:“好,秦礼我命令你以后只能爱夏缤缤一个人,绝对不能爱上别的女人!”
“好,秦礼保证做到一辈子只爱夏缤缤,不爱别人。”秦礼无限温柔的说,然后他语气一转,“那缤缤你呢?”
“我?”夏缤缤呆。
“对啊,忠诚是互相的,我对你忠诚,也需要你对我忠诚。你呢?”秦礼问。
对啊,忠诚是应该是互相的,不能只要求秦礼忠诚,而自己不忠诚,于是夏缤缤毫不犹豫地说:“夏缤缤向秦礼保证一辈子只爱秦礼,不爱别的男人。”
噢,秦礼短促的叫了一声就扑到夏缤缤,热切的亲起来,等终于亲够了,秦礼捧着夏缤缤的脸说:“缤缤,你要记住你的承诺,只爱秦礼一个人,不能爱别的男人。”
“嗯,我会记得的。”夏缤缤用力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为什么想起这首诗
《未选择的路》
黄色的树林里分出两条路,
可惜我不能同时去涉足,
我在那路口久久伫立,
我向着一条路极目望去,
直到它消失在丛林深处。
但我选了另外一条路,
它荒草萋萋,十分幽寂,
显得更诱人,更美丽;
虽然在这条小路上,
很少留下旅人的足迹。
那天清晨落叶满地,
两条路都未经脚印污染。
啊,留下一条路等改日再见!
但我知道路径延绵无尽头,
恐怕我难以再回返。
也许多少年后在某个地方,
我将轻声叹息将往事回顾:
一片树林里分出两条路——
而我选择了人迹更少的一条,
第24章Chapter24
夏缤缤睁开眼的时候吃了一惊,为什么秦礼会在自己床上,还紧紧的抱着自己。明明昨天自己睡的主卧,秦礼睡的客房啊。记得当时自己要睡客房,秦礼坚决不让,坚持要自己睡主卧,他去睡客房。
“秦礼,秦礼”夏缤缤推推秦礼,小声的叫他。但秦礼睡得正香,一点反应都没有。看他睡得这么熟,夏缤缤也不忍心把他弄醒。
夏缤缤第一次细细的打量着秦礼,饱满的额,浓黑的眉,长长的睫毛,高挺的鼻子,红润饱满的唇,完美的五官加上一张完美的脸型,组成了一张堪称完美的脸。
真的很帅呢,夏缤缤想起左艾问自己的理想型是什么样的,当时自己说没想过,但此时看着秦礼,夏缤缤想她对秦礼是很满意的,秦礼就是自己的理想型。
夏缤缤的手指沿着秦礼的五官缓缓滑动,从眉到眼,从鼻子到脸颊,再到嘴,夏缤缤凑过去亲秦礼的嘴,她轻轻的碰触一下,就想撤离,不料秦礼像准备好似的,就在她碰的一刹那张开嘴咬住她的唇。
“真的。我骗你干什么,男人越爱一个女人就越想对她这样,越对她这样就会越爱她。”秦礼强调,“这是情侣必须要做的事,只有这样感情才会越来越好。”
说着秦礼爬上床,又要去咬夏缤缤。
“秦,秦礼,可不可以先不要,先不要咬那儿?”夏缤缤断断续续地,请求秦礼。
秦礼抬起头盯着夏缤缤:“先不要?为什么?”
“我,我,还不不太习惯。”夏缤缤的脸绯红,眼神躲闪,“给,给我点时间好吗,秦礼?”
“好,我就暂时答应你。”秦礼看了夏缤缤一会儿,直到她的脸红得快要滴出血来,才说,“但你要尽快适应噢。”
“嗯,”夏缤缤用力点头。
明白不能操之过急,秦礼决定放过夏缤缤。
夏缤缤觉得自己的城池有逐步失守的危险,先是搂抱,然后是接吻,再往后不知会是什么。好可怕啊!不行,不能让秦礼这样,夏缤缤暗下决心。
但是夏缤缤太高估了自己,更低估了男人,热恋中的男人是你说不要就能不要的吗?已经失守的地盘想要回去还可能吗?
取得重大进展的秦礼备受鼓舞,更加缠人。真的是除了洗澡上厕所的时间,夏缤缤全程都是被搂抱着的,每时每刻要抱,随时随地要亲。
现在不但心软,身也软腿也软的夏缤缤夺回领土的计划彻底失败,。
“秦礼,我是不是再也没有力气啦,为什么你一碰我,我就一点力气都没有呢?”夏缤缤纳闷,她不解的问秦礼。
看着夏缤缤懵懂又信赖的眼神,秦礼怜爱的亲亲她:“因为你爱我,喜欢我这样对你,才会这样的。和我在一起你不需要有力气,我有力气就行,你只管舒服就行。”
“我好盼望你快点长大,盼望那一天早点到来。”秦礼亲着夏缤缤的头发,自言自语。
在被秦礼缠了一天之后,第二天夏缤缤果断提议去看兔子。秦礼无奈只得和夏缤缤离开家,带着她去大宅。
下了高速沿着马路开了一会儿又拐进一条小路,开了几分钟又拐了一下,看到一个牌子写着‘私人宅邸,非请莫入’八个大字。马路两旁是法国梧桐,后面是两块宽阔的草坪,开了一两分钟来到大门前,门前栽着一片竹子,一边是一颗柿子树,院子里有一个喷泉,屋子是三层高的楼房,不是上三间下三间那种小楼房,而是类似度假区的酒店那种很多房间的楼。
夏缤缤想难怪叫大宅,真是大呀,比自己农村的老家还大的多。
“秦礼,这真的是你家?我怎么觉得这么不真实呢?”夏缤缤半晌才回过神来,他上下打量着秦礼,“你真是我认识的那个秦礼?不是被什么东西附身了吧?”
“我是不是误闯到一个奇怪的世界里啦?怎么这么玄幻呢?”夏缤缤嘀嘀咕咕,“难道我穿越了,重生啦?”
“啊,”夏缤缤叫了一声,红着脸说,“是我认识的秦礼,”
“怎么又认识我啦?不是不认识了吗?”秦礼不依不饶。
“因为,因为,你很流氓,”夏缤缤被逼急了,大声说,“你总是占我便宜,不是摸就是亲的,你就是秦礼。”
“这才对吗?知道就好。”秦礼亲亲夏缤缤,“下次不准说不认识我这样的话。”
“知道了,”夏缤缤乖乖的说,然后忍不住嘀咕,“可是谁能想到你这么有钱呢,就觉得你是个业务员,谁叫你隐藏的这么深。”
“所以都怪你!”夏缤缤手一指,大声的控诉秦礼。
“好,怪我怪我,”秦礼叫夏缤缤一本正经的样子撩得心痒痒的,他忍不住又开始亲起来,“我赔罪,对不起,宝贝。”
“你为什么以前不告诉我?”夏缤缤责问。
秦礼身体一僵:“我害怕告诉你了,你就不喜欢我了。”秦礼低声问:“缤缤,如果一开始我告诉你,你会同意和我谈恋爱吗?”
“不会。”夏缤缤立即说。
“为什么?”秦礼问。
夏缤缤想了想说:“我会觉得咱俩条件差太多不般配,也怕你是玩玩。”
“所以不要怪我没告诉你好吗?”秦礼请求,“我只是怕你不要我,宝贝,我只是怕你不要我。”
“你会不要我吗,缤缤?”秦礼盯着夏缤缤。
“嗯,应该不会。夏缤缤沉吟,然后肯定地说,“不会。我不是承诺过嘛,要一辈子爱你。”
“太好了。”秦礼抱起夏缤缤转起圈来。
在夏缤缤再三要求下,秦礼终于带夏缤缤去看兔子了,兔子在楼后面的的一块草坪上,在一棵枣树下,用栅栏围了一圈,兔子窝建在枣树旁。
夏缤缤远远地看见灰兔子在窝外面跳跳停停。“灰灰,小灰灰。”夏缤缤叫着跑过去,然后跳进栅栏,突然看见一个庞然大物,小灰灰吓得逃窜到窝里。
“小灰灰,小白,”夏缤缤轻声呼叫。过了一会儿小白探出头。
“小白,”夏缤缤惊喜,“过来,小白。”小白像听懂了夏缤缤的话,一步一步朝夏缤缤走过来。
夏缤缤抱住小白,亲亲它。一个多月没见到小白和灰灰了,这一见觉得还真是喜欢的很,“小白小白,你有没有想缤缤啊,”
“吱,吱”小白吱吱的叫着,夏缤缤笑着抚摸着它的毛:“你想我啦,我也想你了,小白。”
“吱,吱”,夏缤缤又听到吱吱的叫声,一低头,小灰灰也跑到自己身边了,夏缤缤抄起小灰灰,轻轻点着它的小脑袋:“刚才为什么跑啊,不认识我啦。”
gu903();“缤缤,”秦礼叫夏缤缤,“走吧,外面怪冷的,别冻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