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起初让陈述之那样疼,是因为毫无预兆,身上不适应。然而时间久次数多了,土壤习惯了萝卜的粗细,那种疼痛便逐渐转变为舒爽畅快。
毕竟,这萝卜可比以往栽种的东西厉害多了
从喘息声的变化中,梁焕听出了他感受的变化,便挑了个他最为痛快时候,突然停下手上动作。
身上泛起一阵阵的渴念,陈述之终于明白,梁焕根本就不是生气,他就是要耍自己玩。
他也只得配合他演下去,用颤抖的声音轻轻唤着:陛下,我知错了,您饶了我
梁焕深深一笑,将那萝卜抽出来扔掉,自己换了上去。
陈述之很快否定了方才的结论,比起萝卜来说,还是这样更痛快一些。毕竟自己知道身后的是什么东西,就算那萝卜是他拿着的,也不如他本身更让人心神荡漾。
年岁上去了,身子绷不久,加上被萝卜欺负了半天,他很快便受不住,碰都没碰一下,就已然铺洒遍地。
梁焕知道纾解之后是不想碰人的,所以待他结束,便从不会赖在他身上不走。这次时间短,他也没怎么唤起,便独自坐到一旁去。
他正要整理衣裳,却见陈述之不知何时挪过来,跪在他双腿之间,张嘴咬他。
嘶本来想放过你,既然你自己凑上来,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梁焕感受到他收束得厉害,那种压迫最能酝酿欣快。于是按着他的头靠近自己,几欲钻进他的心里,与他交融。
嘴上,他却云淡风轻地说着:不只萝卜,御膳房里还有莴笋、大葱、苦瓜苦瓜比较好,坑坑洼洼的,刺激得很,哪天给你拿来试试。
陈述之想不明白,怎么到了这个岁数,他却在这事上突然开了窍。
脸盆里兑上温水,陈述之洗了脸漱了口,清理干净承接的雨露。这时身子忽然被抱住,梁焕趴在他耳边问:明日你还回去么?
他有些不知该如何回应,原本是答应了回去的,可方才梁焕那样他实在不敢说要回去。
你要回去,就先来找我一趟,我跟你一起去。
陈述之愣了愣,忙道:家里有孩子,他们不懂事,怕冲撞了您
你再说一遍?
好的我知道了。
作者有话要说:萝卜:你们糟蹋粮食!!
第121章番外(下)
第二天,二人一同回到陈述之从前住的房子里。他弟弟陈霖见到他非常热情,点头哈腰地把他迎进屋里。
屋里,陈娴正坐在一旁逗她的孩子,林淑巧把一道道菜往桌上端。陈述之和众人打了招呼,又单独给陈霖介绍了梁焕:这是我朋友,他姓林,以前常往咱家来的。
陈霖应付着,然后凑到陈述之身边,小声问:哥,你最近手上有闲钱么?
你要做什么?我每月的俸禄都拿回家里,没有闲钱。陈述之不解。
陈霖脸上全是讨好的笑,这不是要成婚了嘛,人家嫌弃我没自己的地方住,我凑了凑钱,买个宅子还差一些
还没等陈述之开口,一旁的梁焕就听不下去了:这地方又不是住不得,为何要另买?你的官职就是借你哥的光,还要管他要钱,他是你哥还是你爹?他每月几乎全部俸禄都拿回家里,你还嫌不够,是要把他榨干么?!
他这个反应把陈述之吓到了,可他还没来得及劝上两句,陈霖便也冲着梁焕道:你是什么人,凭什么管我们家的事?我管我哥要钱,与你何干!
这话说完,陈述之先被气到了,他盯着陈霖,厉声道:怎么说话呢?见到人有没有点礼数?快给人道歉!
梁焕很少见到陈述之这样与人说话。陈霖什么反应他不在意,但陈述之被气成这样他就心疼了。他连忙摆摆手表示这事过去了,然后拉着陈述之就往屋里走。
陈霖把各式婚书和礼单拿给陈述之审阅,梁焕就在一旁逗陈娴的孩子,对她很是关切。因为他容貌出众,陈娴对梁焕也颇有好感,就跟他说得多了一些。
嫁过去才知道人家图的是我哥,若非我哥愿意提携他,我的日子恐怕不会好过。
谁要是欺负你,你就跟我说,我替你打他去。
这时上菜的林淑巧过来使劲看了几眼梁焕,终于问出心中疑惑:林公子,你是不是进过宫?我好像在宫里见过你似的。
梁焕连忙摇头,没有,没有,一定是认错了。
陈述之把改完的文件递给陈霖,听到这边的对话,便状似随意地问:霖儿,明年考评的时候,你愿不愿谋个京外的官职?若离京的话,许能升个一品半品的,况且京外的宅子便宜许多,你带着新妇过去,日子会过得更好。
陈霖眨了眨眼,我从没想过这种事,你这么说,好像是这个理。那就等新妇过门,我同她家商议吧。
他不是很懂为何陈述之要这样提议,难道是不想再给自己钱了?
饭桌上,陈霖拉着陈述之不停地诉苦,每天说的话都大同小异:
他们也是看上了你的地位,才肯把姑娘嫁给我。我就怕过门后我万事不如她,要遭人嫌弃,让人拿捏
陈述之无奈地安慰着他:丈夫御妇本是天理,她若敢颠倒尊卑,自然是你占理的。你把这话给她说一说,她便会自觉惭愧了。
哥你又没娶亲,你怎么知道的?
陈述之刚想随便找个借口糊弄一下,肩膀却忽然被梁焕揽过去。他若无其事道:他不听我话的时候,我就是这样说他的。
陈述之和陈霖都愣住了。
接着,梁焕俯身,在他的唇上浅浅吻了一口。
这所以所以,你们陈霖语无伦次。
陈娴在一旁挑了挑眉,咱们家里,你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想想方才说的话,陈霖讪笑道:林林大哥,不好意思啊,我刚才是不知道,失礼了。
梁焕豪爽地摆一摆手,见陈述之差不多吃完了,也不管他脸还红着,便一把抱起他,在众人的注视下带他回房去了。
他把陈述之放在椅子上,却没有立即起身,而是在他唇上咬了几口才肯松开。
陈述之满脸通红,方才那是我弟弟妹妹,还有孩子,您
梁焕不屑道:本就是做给他们看的,旁人看不得,自己家人还不行了么?
那也不能以后我的脸面
你的脸面怎么了,难道跟了我是什么丢人的事?
陈述之被他说得哑口无言,只是面上一阵阵地发烫。
我问你,梁焕沉声道,方才和弟弟说什么离京,是要做什么?
陈述之发现不知从何时开始,梁焕提到陈霖的时候,已经把你弟弟中的你字去掉了。
想了一会儿,他垂着头道:若他在京城熬个十年二十年,混到五品六品了,在朝堂上见着您,再认出来,以他那好吃懒做的性子,怕借着和我的关系管您要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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