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他再看向苏结的目光就带了欣赏:你行事颇合本座心意,既要与我为友,不如加入我/日月神教如何?以你的武功可坐个长老之位。
苏结微笑:如果你想看到你的日月神教一月之内被我玩残的话,我其实也可以接受。
东方不败虽然无心教务,但好歹依然是日月神教教主,不可能真的任由外人去折腾,于是熄了心中想法,只道:你不肯做我神教中人也罢,只是你既然上了这黑木崖,便与我神教脱不开关系了。等你平安下山后就算不承认,那些武林正道也会认定你已是魔教中人。
苏结打开首饰盒,挑出里面最华丽的几个头饰,在东方不败头上比了比,漫不经心地笑道:自古以来,对于无法战胜的强大存在,不是被神化就是被妖魔化,如果把我比作邪魔会让那些弱者比较快乐的话,我也不是不可以仁慈一点,让他们多骂一两句。
东方不败嗤笑一声:倒比本座还狂妄。
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一开始苏结还以为是龙小云来了,然而再细听就发现脚步沉重,不是一个半大少年的步态,更像是一个高大的男人。
东方不败也听到了,露出一丝疑惑的神色:莲弟?
来人推开门,看到那张熟悉的脸,东方不败脸色瞬间柔和下来,温柔地开口:莲弟,你怎么回来了?
苏结敏锐地发现杨莲亭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然后强行若无其事地移开目光:来拿一件东西。
东方不败笑容不变,起身柔情似水地朝杨莲亭怀里靠去:莲弟,虽然早上才分开,可我实在舍不得你。你既然来了今日便陪着我吧,不要去教里了,教主知道了也不会怪罪你的。
杨莲亭顿时忍不住虎躯一震,一把推开东方不败,粗声粗气吼道:休要胡闹!教主真怪罪下来谁当的起?!
苏结:
他用饱含戏谑和同情的目光看着那个杨莲亭。
杨莲亭无意对上他的视线猛然察觉不对,极速向后退去,却依然被十几根绣花针刺进了肩膀。
要不是反应及时,这些针刺穿的就不是肩膀而是心脏了。
他明白自己已经暴露,转身就想逃离,东方不败冷哼一声飞身追了上去。即使那个假货轻功极为高绝,可是东方不败也不遑多让,而且他一边追一边用针雨封路,很快就把那人逼到了死角。
随着几声闷哼,东方不败用针封住了那人几处大穴,让对方失去了所有反抗能力,东方不败冷冷问道:你是何人?莲弟呢?
那人苦笑道:被我打晕了,你们究竟是如何识破我的?
苏结一怔,这个声音
司空摘星?
司空摘星看着他苦笑着点了点头:苏兄,好久不见,没想到会在这日月神教总坛见到你。
苏结:你来这里做什么?
司空摘星叹了口气:有人托我来偷东方不败身上的一件东西。
哦。苏结一脸了然地点了点头:原来你是来找死的。
司空摘星一噎,而后满脸无奈道:我也不想接这种委托,可是我欠那人一个天大的人情,别说让我来偷东西,就算要我的命我都会给。
苏结好奇道:让你偷什么东西?
葵花宝典。
苏结将目光转向窗外,半晌露出一个微笑:这黑木崖也算山清水秀,风景别致,葬在这里也不算委屈了你。
司空摘星:
这么绝情的吗?
司空摘星不甘道:我到底哪里露出了破绽?
他真的很难接受自己独步天下的易容术和伪装一个照面就被人识破了,这没有道理!
苏结幽幽叹了口气:你知道东方不败在哪吗?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司空摘星震惊地看着他:难道你就是东方不败?!
苏结:
片刻后他转头看向身边的东方不败,满脸真诚:东方教主,看在他蠢的这么可爱的份上,饶他一条狗命吧。
司空摘星则张大嘴,一脸空白地看着东方不败:你是你东方不败不是男人吗?
苏结睁着眼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一道菜让你每天吃,吃上一年也要吃吐了,一件衣服天天穿,穿上一个月也要穿厌了。性别不也同样如此,几十年如一日的当个男人,然后当烦了想换个女人当当,多正常的事儿?
司空摘星差点就信了他的邪,一脸混乱地喃喃:我没想到,我真的没想到
这特么谁能想到?!
连东方不败都忍住感叹:说的本座都差点相信了。
然后他问司空摘星:是谁让你来的?
司空摘星下意识地摇了摇头:我不能说。
听到这个答案东方不败也不意外,十分干脆地一掌拍向他的心口:那你就去死吧。
看着那蕴含强大内力的一掌越来越近,司空摘星不禁闭上眼暗叹自己今天恐怕真的要栽在这里了。却听啪一声,这致命一掌似是被什么挡住,他睁眼一看,只见斜方横伸出一柄铁骨扇抵住了东方不败的掌心。
东方不败收回手,面色不善地看着执扇人:你做什么?
苏结抚摸着扇柄,语气慵懒:他不能死。
东方不败:为什么?
因为我突然想起来有一件很重的事要交给他去做。他又加重语气强调了一下:很重要。
东方不败冷笑:你以为我/日月神教是什么地方?任人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苏结叹了口气,凑上前对东方不败耳语了几句,东方不败神色顿时变得古怪,用奇异的眼神看着他:你说的是真的?
苏结点了点头:我何必用这种事来骗你,赏个薄面吧东方教主,看在我性感名师的份上。
为了不得到不败这个名号,苏结也是拼了,不然就算带着司空摘星在日月神教杀个七进七出又有什么难度,何须如此委曲求全。
求败也比不败好啊,他宁愿听起来欠揍也不愿听起来中二好吗!
东方不败微微勾起唇角:那本座就网开一面,还有那曲洋,你想见就去见一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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