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身离开了她的办公室。
回到办公室,Mazz又来跟我耳提面命安奇眼的数据流量要抓紧,被他催促得我的头痛得连止疼药都止不住了。
晚上直到九点多,我才从公司离开。回到家里,我的头痛得更加剧烈,我翻箱倒柜找出一盒药,想了想,比正常的剂量多吃了几片,然后埋头就睡。
可能是药效发挥得太快了,我很快沉沉睡去。
迷迷糊糊间,我只觉得心跳不断加快,我想挣扎着起来却又似被一块石头压着似的醒不过来,只觉得脑袋要炸开了、胸口却又憋得喘不上气。
因为实在太难受了,我迷迷糊糊地伸出手,艰难地去够手机。手机吧嗒一下掉在了地上,我俯身去捡,却没有力气支撑自己,直接滚下了床。
这一下摔得有点疼,我半天爬不起来。迷糊之间,我哆哆嗦嗦地摁亮手机,手指似乎不受控制似的,直接就拨了一个号码。那号码我从来没有存在通讯录里,似乎已经一个世纪没有打过,但是这一刻却在我指尖倾泻而出,在我还没有意识到之前,那头就响起了“嘟嘟”声。
似乎过了一个世纪,在我快要再次昏睡前,电话那头传来一个迟疑的声音:“喂?”
听见那声音的瞬间,我差点就哭出来:“沐晨,你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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