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不然呢？上车。”

我上了车，系好安全带，仔仔细细地看着他的侧脸。

感觉到了我的目光，他回头看我：“这么看我干什么？”

我收回了视线看向前方：“沐晨，你从什么时候开始总是动不动就皱着眉头了？你以前虽然也是不爱笑，但是表情总是很平淡的。现在总是皱着眉，你不怕长皱纹吗？”

他的眉头稍微舒展了一点，淡淡地说：“这有什么可怕的。我以前什么样子，我自己都不记得了，你倒记得？”

我一下子被问住了，讪讪地闭了嘴。

他继续说：“前几天我不在北京。”

我“哦”了一声，“跟我说这个干什么。”

他瞟了我一眼：“你不是一脸哀怨的样子，觉得我不理你了还是怎么了，还跑来跟我要划清界限，你还给了陈助理一张手写的欠条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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