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沐晨没有再说话。
我被他这沉默搞得不知该如何是好,只好转身去收拾孩子水壶、衣服、纸巾等。坐在旁边有点无聊的蛋蛋不知什么时候从文件袋里抽出几张纸开始念了起来:“妈妈,这上面有我能看懂的。你看,AB,这是什么意思?”
我随口说:“你的血型。”
“什么叫血型?”
“就是你身体的血,这个也是分型号的。不同的人,血是不一样的。”
“那妈妈你是什么血?”
“A。”
“妈妈,你有A,那爸爸就是B,所以我是AB是不是?”
“你爸爸也是AB。”
“那我应该是AAB,为什么是AB?”
我被他问得晕了:“这个对你来说太难了,等你长大了你就懂了。”
我手里的东西收拾得差不多了,于是一把把蛋蛋拎起来穿衣服,这时,只觉得背后一直有道审视的目光在我身上扫来扫去。
我才反应过来,时沐晨一直在旁边听着我和蛋蛋的对话。我心里一阵不安,好在他没有多问什么,只是看着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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