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自己的家庭,我和孩子对于他来说,什么都不是。
第二天还是周末,蛋蛋在家里赖床不肯起来,我和妈妈好说歹说才哄着他起床穿衣服再刷牙洗脸,正在弄他吃早饭的时候,元元打电话过来了:“安安,你还好吗?”
我不知道她说的还好是什么意思,犹豫着不知该怎么回答。
“安安,阿方跟我说了,时沐晨带着一帮医学专家把你弄回家找蛋蛋去了,我一听就觉得出大事了,没事吧?”
我叹了口气,看了眼正在和蛋蛋斗争多吃两口、少吃两口的妈妈,偷偷躲到阳台小声说:“他都知道了。”
“咋的?真的做医学鉴定了?”
“不是,我全招了。”
元元沉默了两秒:“也对,招了就招了,你不招也是无谓的抗争,那他什么反应啊,下一步怎么办啊?”
我犹豫了一下:“我也不知道他这算什么反应,我们还没来得及好好谈下一步该怎么办。元元,我好害怕。”
“你怕什么?”
我看了一眼蛋蛋:“我害怕他会把孩子夺走,这可怎么办?我现在别的不担心,就担心他跟我抢孩子啊。”
元元惊讶极了:“不会吧,不至于吧,我觉得时沐晨不是这么狠心的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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