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的话果然还是房子太小的缘故吧。
风姿昳丽的刀剑付丧神如此想着,面上挂上对外专用的笑吟吟的面容。
真是十分抱歉。他如此说道,是兄长的友人前来寻兄长因为兄长并不在家的缘故留下了伴手礼。
青年将手上几杯奶昔放到小几上,脸上笑意吟吟的侧头问:诸位要来一杯吗?
这看似抱歉的话实际是在指责这一行人前来占了地方让期待的客人离去,面上贴了符纸也没有表情的两尊纸人一样的生物没有表情,倒是被式神们簇拥在其中的青年露出了有些抱歉的神情。
真是十分抱歉了。他也确实如此说了,顿了顿,青年道,不过,还是请各位考虑一番我的提议,毕竟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各位身上的情况也并不算好吧?
三条不,现在应当叫他三日月了。
三日月宗近笑着应了一声,却并未露出不悦或是其他的表情。
确实如此,他坦白道,不过即使这样,我们与阁下合作的时机也并未到来。
青年皱了皱眉:但是今剑!
三日月却是竖起了手指,作出噤声的姿态。
请不必担心。他如此说道。
倒是青年膝上趴着的那只看似普通的猫打了个呵欠,抬起眼皮子看了付丧神一眼。
我就说一开始就不用过来吧。猫开口,却是吐出人言,还是一副指导人类的姿态,这些家伙可比你们精多了。
它说着就打了个呵欠,反倒是听了这番话的青年急急忙忙捂住猫嘴,小心翼翼地看了眼被这样冒犯似乎也没觉得有什么的付丧神,缩了缩脖子。
三日月宗近青年这番动作笑了笑,看起来浑然并不在意的模样。
你无需如此,他这样说道,确实如这只可爱的小猫咪所言,在某种程度上,我们确实能够知晓常人所无法知晓的东西。
这样说着的青年依旧面容带笑,却无端多了几分无法接触的距离之感。
如果一定要说的话,约莫是非人之性而是神之性在刀剑付丧神身上显现。
有着一头温柔的亚麻色短发的青年低下头,略作思考,紧张地点了点头。
我知道了。他想了想递出一张名片,如果您改变主意的话,欢迎来找我。
三日月宗近面色不变地收下:当然。
他如此说道:今后定然是要叨扰您的。
青年腿上的三花猫翻了个身,不轻不重地哼哼唧唧。
亚麻发色的青年眼疾手快地捂住猫脑袋,带着客气的笑容道别。
三日月宗近这才慢悠悠地拎着奶昔步入里面的房间。
三条家的兄弟们此时确实并不都在家中,但除他之外,却是还有一人的。
付丧神提着奶昔走到某个房间前敲了敲门,顿了几秒后推门步入。
躺在床上玩psp的小天狗顿时就抬起了头。
是纲吉来过了吗?!
他的声音雀跃极了。
三日月笑着点了点头将奶昔递给对方,小天狗雀跃地接过,三两下开始系起来。
这样看起来似乎并没有什么错处。
三日月宗近也慢吞吞地开始喝起了自己的那杯,目光却在三条家最大的兄长身上一扫而过。
与平日里不同,化名为三条今的付丧神身上缠绕起了一圈圈的黑气,在被作战服遮住的某些地方有着隐约的突起,如果挽起袖口去看的话,定然能够发现有些微的骨刺生出。
但男孩子像是完全不被这些东西侵扰一般晃着脚喝着耐心,白色的psp上是大大win的字样,一切一如往昔。
三日月漫不经心地搅动着奶昔,耐心地等待今剑将一大杯奶昔屯屯屯喝完。
说起来他漫不经心地开口,是快要到那个的时间了吧?
今剑咬着吸管唔了声,偏着脑袋想了想。
或许吧。他回答道,我记不太清啦!
说的也是。三日月笑道,毕竟兄长的年龄比老人家我还要打大,记性差点也很正常。
小天狗皱了皱鼻子,指责。
我觉得三日月你在骂我诶。
三日月宗近笑意吟吟:怎么会呢。
银色长发的男孩子思考了一会,直到无意识地吸着的奶昔见底,才失望地啊了声。
他的目光转移向剩下的几杯。
我说三日月,他的眼瞳盯着奶昔们,跃跃欲试,我们把剩下的耐心也瓜分了吧?
男孩子舔了舔嘴唇怂恿最小的弟弟,反正小狐丸他们也不知道趁着他们没回来之前我们先喝一点如何?
男孩子伸出手指比划:一点、就一点就好。
虽说是这样,等到另外几位三条回归的时候,桌面上就什么也没有了。
跟着付丧神前来的男孩子路过垃圾桶的时候就诶了一声。
怎么了吗?他身边的岩融问。
男孩挠了挠脸颊:这不是今天新开的那家奶茶店吗?他说道,早上起来的时候京子就说着要试试看呢。
哦?闻言的小狐丸挑了挑眉,扫了眼端然的三日月,心下就有了一番计较。
他也不继续这个话题,挥挥手让男孩子过来。
既然如此,还请小殿下先帮我们几人手入吧。狐狸一样的青年眉眼流转,若回去晚了,京子殿下也会担心您的不是?
男孩子爽快地哦了一声。
那就极限的快解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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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到怎么解决了!
在面面相觑冥思苦想许久之后,纲吉终于一砸手心,脑袋上冒出数个小小的电灯泡。
山本就看了过去。
男孩子眨眨眼,一副喜滋滋的模样。
山本君不是觉得自己被剑道之神抛弃了吗?他的眼睛亮晶晶的,既然如此,那就让剑道之神大人重新承认山本君好了!
饶是山本这样的粗神经也嘎了一声,慢半拍反应过来缓缓发出疑问的声音。
什么意思?
纲吉眨了眨眼。
就是说,重新让山本君的剑道之神大人承认你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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