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现在身体不好看上去做不了正经运动,那本王就安排个人给你睡或者睡你好了。
诸鹤拍拍掌,无比机智的插上了最后一刀,本王向来是个仁慈又大度的人,三王子,你想在上面还是在下面?想用什么姿势,都可以告知本王,本王会在不影响观赏的角度下尽量满足你的。
邬玉:
邬玉一时间怔了半晌,才明了过来这话中的意思,顿时整个人都麻了。
诸鹤还能火上浇油:还有你喜欢什么类型的?第一次的还是经验很多的?你到底更喜欢女孩子还是男孩子?
邬玉:
原本温存在灯火之间的暧昧只一瞬间就荡然无存,殿内顿时充满了学习求知的气息。
邬玉风流了十几载,驭人无数,却也从没见过像诸鹤这个路数。
他在原地僵了半晌,才捏捏眉心,极勉强的挤出一个笑来,哑声道:王爷,他们都不行。
诸鹤:?
那是,鹤鹤必须天下第一最最行,又大又强又持久。
但鹤鹤也不能说跟男人睡就跟男人睡。
诸鹤自觉被拍了一下马屁,因此语气好了一分:你只管说,本王保证能给你找到一个行的。
邬玉:
大概是身体实在无法支撑,邬玉缓缓靠在桌边坐了下来。
他沉沉的目光朝诸鹤望过来,一直望了许久,唇边的笑意反而深了几分。
王爷,除了你,没有人可以。
未央宫是大历皇宫用来接待外史最大的寝殿,装饰的也算大气辉煌,内里横梁上还浮雕有大历众多附属国的名胜风景。
北狄以山海相接之景最为有名,未央宫内便选了这样一幅作为主图。
子母双蛊只要种下,两位寄主就拥有了无法挣脱的牵扯。
邬玉的目光掠过精美的浮雕,又落定在诸鹤身上,缓缓道,子蛊在你体内苟且偷生,无法按照预期成型发展,则不断反噬母蛊,直至死亡,永不停息。
诸鹤:
这门门道道还挺多。
诸鹤琢磨了一下:本王必不可能让那胖虫子多吸我一口血,你这破玩意儿就没其他的解法?
有,让子蛊通过交合之欢感受母蛊,从而安定情绪,停止反噬。
邬玉泛着青白的唇弯出一个浅淡的弧度,开口道:子母蛊一旦种下便无法解除王爷,你是我今生唯一的解药。
诸鹤:
殿内重新安静了片刻。
诸鹤显然并没能成功领会北狄三王子语句中成年人的暧昧与挑逗。
他思来想去,想去思来,酝酿措辞,培养语气,眨眨眼睛,最后道:得,就是怪本王吃了你家虫子呗?
邬玉:
诸鹤开始给自己辩解:那本王不吃你不照样要下给小太子,也不能怪本王吧?
邬玉闭了闭眼,深深叹了口气:摄政王请恕玉直言,您在南疆时,太子早已为登基大业招揽人手,认真准备。如此,您还愿意为他取出子蛊,值得吗?
当然不值得,那小兔崽子。
诸鹤转开视线:与你无关。
有关的,王爷。
邬玉忍着反噬的剧痛,轻笑了声:子蛊入体,虽然玉不知你身体内究竟有何物可以控制蛊虫的行为,但子蛊至阴至毒,长此以往,你的身体必将毫无缘由的日日衰败,最终无力回天。
他顿了顿,舌尖舔了下唇角,低声道:与我欢爱不好么,王爷。玉比小太子好多了,既能让你爽,也能缓解你体内子蛊的毒性。真的不要吗?
诸鹤:
这次诸鹤是真的犹豫了下。
虽然鹤体化人畏凉畏寒是正常倾向,但这段时间他的确越发的怕冷严重,甚至不过刚刚入秋,地龙已经早早就点了起来,不知是不是与子蛊有关。
不过就算有关虫类对于他的伤害应该也不算太大。
平日里在诸鹤体内的子蛊基本找不到丝毫存在感,久而久之他都快忘了有这东西的存在。
诸鹤放下心来,婊里婊气的发出三连:不好,不爽,不要。
邬玉:
邬玉看着诸鹤,唇边原本只有一点笑意,随即那笑越来越深,最终变成朗声的大笑。
王爷,玉来大历之初,以为晏榕才是朝中最为举足轻重之人,因此才特意备子母蛊前来。
他的一双桃花眼中皆是毫不掩饰的欲妄,开口道,但是现在看来,您比太子殿下实在吸引人太多。这世上的人究竟是瞎了多少双眼,才会将你放在一旁,去称颂那乳臭未干的小孩子?
你究竟是有多厚的脸皮,才能如此专业的对鹤鹤吹彩虹屁?
吹得真好!
诸鹤心情愉悦,因此终于放过了找个人来现场睡邬玉给自己看纹身七十二变的想法,拔x无情的道:阿榕自有阿榕无人可比的优点。时辰不早,若三王子无其他事,本王便先回去了。
王爷留步。
邬玉叫住诸鹤。
诸鹤回身:虽然本王最近不爱削人棍了,但劝你还是别再试探本王,不睡。
邬玉勾了勾唇:那王爷给玉一滴指尖血吧。
诸鹤微一挑眉。
邬玉声音里有种说不出的哑:所谓一滴精,十滴血。玉已经这般苦痛了,王爷不肯将自己给玉,总不至于还吝啬一滴血吧。
诸鹤:
还是摄政王想看着北狄质子身死大历。
邬玉伸手掩了掩唇角,指尖漫出几丝淡淡的血痕。
他轻声道,玉倒是不惧,只怕北狄战乱,又要劳动楼苍将军兴兵千里听闻楼将军在月奴之战前曾中过一次奸计,不知苍鹰的士气是否依旧如前?
太阳底下没有新鲜事,只是楼苍中计一事连晏榕都不知晓,不知邬玉从何处得到的消息。
且,吃人嘴软,拿人手短。
诸鹤又吃又喝的欠了楼苍那么多,的确不好意思再让人家这么快又转往北狄备战。
指尖上殷红的一颗血珠沁出,如此微末的出血量自然找不到容器来盛。
诸鹤还看着血珠犹豫。
邬玉却已先一步扶住他的手腕,舌尖一卷,便将那滴指尖上的血珠舔舐干净,悄然一笑:甜的。
诸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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