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提起莫牧勋,我猛地紧绷起来,估计连脸色都变了。
“锡朝,这是我们两个之间的问题,和别人无关。”
“不。”程锡朝脸色涨红,言辞急切:“浅秋,请你直接回答我,是不是因为他。”
“不是,怎么可能是他。不是因为他。”我一边说,一边笑,只是这笑容又苦又涩。“锡朝,我先回去了。”
说完,我绕开程锡朝往电梯间走去。
“浅秋,你……你当年有没有动过心?”
程锡朝的声音在我背后响起,语气里竟然含着隐隐的哀求。
我咬紧下唇,头也不回地回道:“没有,我和你,只是同学而已。”
我加快步伐,几乎是跑进了电梯间。
白月光,心里某个地方,那么亮却那么清凉。
每个人,都有一段悲伤,想隐藏却欲盖弥彰。
我脑海里循环往复的都是张信哲的这首歌,而程锡朝就是我心头的那一抹白月光。
我不能给他任何希望,否则将会害了他。
回到卧室,赫赫依旧睡得香甜。
我用手背擦去脸上的泪水,轻轻躺在赫赫的身边,许久许久之后才沉沉睡去。
在睡前,我想了很多,也做了一个决定。那就是辞职,同时搬离这所房子。
要断,就要断得干净彻底,不留一丝念想,这才是对程锡朝最大的负责。
第二天,我担心程锡朝再来接我,特地提前了半个小时出门。
一下楼,却看到一个男人正站在门前的草地上。
他依旧穿着剪裁合体的黑色手工西服,阳光从他背后照过来,给他镀上了一层奢华的金色。
看到他,我有一瞬间的晕眩,但随即转过身去想要躲回电梯里。
“你以为,你还跑得掉第二次吗?”他低沉的嗓音里含着隐隐的戏谑。
我僵直着脊背,重新转过身面对着他:“莫总,您已经结婚了,我也想过我的生活……”
他挑了挑眉,打断我的话:“一个月,你还欠我十天。”
“我……我可以把钱还给您,十万块,全都还给您。”
“噢?看来你的新金主对你也是很大方嘛。”
说话间,莫牧勋突然迈开大步走向我,然后猛地揪住我后脑勺上的头发,逼我与他对视:“你倒是真有本事,勾搭一个又一个。不过,我很快让他连一百块都给不了你。”
说完,莫牧勋狠狠地放开我的头发,但眼神里的怒火仍然在熊熊燃烧。
现在,跟他硬来无异于以卵击石,我只好放低姿态。
“莫总,我求求您,我只是想过普通日子,我马上就要做妈妈了,我不想让我的孩子生下来没有父亲……”
我留意到,在我提到孩子的时候,莫牧勋的视线下行,刚好落在我的肚子上。
“莫总,您也是有孩子的人……”
我正想再次用孩子来打动他,谁知道他突然打断了我的话:“下午,我来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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