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这样的环境让你印象深刻,这里发生的一切让你无法忘记。
你因为激动而颤抖的身体,你因为我而灼热的呼吸,你一定要记得。
记得我怎样轻抚过你,记得我怎样亲吻过你,记得我有多爱你。”
江月从来都不知道,剪年竟是这样的人。
剪年不给江月反对的机会,不仅心思灵活的用言语调戏着他,还能手上不停的一颗一颗,解开他的衬衣纽扣。
第二百二十五章余生还请多多指教
她甚至贴在他光裸着的胸膛上,为所欲为,到处点火,惹得他焦灼难耐不说,还羞得他双颊绯红。
剪年在江月身上留下了许多处紫红色的痕迹,她的手指轻抚过那些深浅不一的印,柔声问他:“我第一次写情书,写得不好,烦请收下。”
江月喘匀了气,将她往上抱了一点,与她对望着说:“你是不是对我充满了妄念?想这样对我想了很久了?”
剪年被江月一语道破,笑得咯咯的说:“我对你当然有数不清的妄念,所幸人生还有那么长,足以让我一一实现。”
江月脸颊上的红润渐渐退去,一个翻身将她压倒在身下说:“真巧,我也是这么想的。余生还请多多指教。”
剪年后来知道了,江月是真的没有撒谎。
原来他也有许多许多的妄念,他做出来的事情,其羞耻度和她所做的比起来也是不遑多让。
只是她更善于用语言让他感到羞涩,而他则用行动轻易就能让她娇喘吁吁。
江月看了看放在床头柜上的手表,时间已经比较晚了,不能再闹下去,才终于住了手。
他拥着剪年亲吻她汗湿了的额角说:“随时欢迎你给我写情书,只要是你写的,我照单全收,百分百配合。”
真是个,贪心的人。
剪年发现,两人只是睡在一起而已,就一不小心互相暴露了自己的节操早已经阵亡的事实。
人生还这么长,将来肯定是什么秘密都藏不住了,对于这样赤城坦荡的恋人关系,她还挺期待的。
两人很是放松的随意说了些不着边际的话,剪年不知不觉的就睡着了。
第二天起来吃过简单的早餐就又要开车,江月的眼睛看起来红红的,他走路都有点不稳,摇摇欲坠的模样。
最后江月决定退居二线,让剪年负责开车。
剪年开车的时候,江月就曲腿躺在后座上欲睡未睡,她担心的问道:“你不舒服吗?要不我们先去医院吧?”
江月轻声说了一句:“不用,我只是没有睡好。”
剪年昨晚上还睡得挺香的,她朝思暮想的人就在身边,抬手就能碰到他,睁眼就能看到他,再也没有比这更让人安心的所在地了,所以她睡得极为香甜。
江月昨天晚上留了一盏暖黄的壁灯没有关。
剪年半夜翻身醒来的时候,虚眯着眼睛就能看到江月漂亮的轮廓近在眼前,她抬手轻抚他高挺的鼻梁,很快就又安心的睡着了。
剪年昨晚上还以为江月是那种睡觉特别安静的人,既不乱滚动,也不打呼噜,正觉得江月真是个连睡相都是满分的人。
殊不知其实他是一直没有睡好吗?
她疑惑的问道:“你是认床吗?”
江月快要眯眼睡着了,嘟哝着说:“你在身边,我睡不着。”
剪年一下子就听懂了,忽然就笑得花枝乱颤了起来,她使坏的说:“未来还很长,憋着憋着就习惯了嘛。”
江月恼恨的翻了个身说:“太不人道!你就不怕我憋着憋着就憋坏了!”
剪年表示:“没关系,就算你坏了我也不会嫌弃你的。”
江月强调道:“我并没有坏!”
江月不久就睡着了。
剪年开车无聊,随意的哼着歌,路况越来越差,从国道到省道,再到乡间的小土路。
江月被摇晃着醒来的时候,听见剪年正不着调的唱着歌:“大白,你为什么这么白?大白配小白,白白白。”
什么鬼。
江月坐起身来说:“快到了吗?”
因为时光的老家在乡下,就这颠簸的程度,江月觉得应该不远了。
剪年停止了哼哼,高兴的说:“你醒啦,睡得好吗?我们已经进村啦,正在找去时光家的路呢,可是我跟路人问,都说不认识时光啊,这可怎么找呢?”
江月被摇晃得有点头晕,抬眼看到剪年手边的仪表台上那只大白摇头晃脑的还在发光,他便说:“大白……”,
剪年半晌没听到后话,以为江月是对她的大白感兴趣呢,忙道:“你想要吗?我可以送给你啊,这只大白是方旭给我的,很可爱吧?”
江月在心里“呵呵”了一声,面上却是不动声色,继而将车窗滑了下去。
前面不远处有一栋小楼房,楼房旁边是一个开放的大院子,许多人坐在那里打麻将。
江月顿时觉得农村和城市人的生活也没有什么不同,还都做着一样的娱乐杀时间,城里人不过是在环境和服务好一点的地方杀时间罢了。
剪年将车停在院子边儿上,大声的问道:“老乡,我想跟您打听个人,您知道时光家在哪里吗?”
老乡闻言摆摆手说:“不晓得哩。”
江月知道时光离开这里都十几年了,问名字必须是问不出结果的,于是他便问道:“您最近有看到一台黑色的凯迪拉克经过吗?”
那老乡自言自语的说:“凯迪啥玩意儿啊,不晓得哩!”
牌桌上的另一人忽然插嘴问道:“你们是说的是一辆黑色的小轿车哩是吗?”
江月忙说是,那老乡便说:“下面池塘旁边儿停着一辆黑车呢,停了有两天了,我每天走那里过都看到,也不知道是谁的哩。”
剪年忙和老乡道了谢,小心翼翼的开着车在乡间土路上慢慢跑着,下去不远处果然有一片藕塘,里面还有残荷杆儿横七竖八的支楞着。
两人一看车牌果然是时光的车,这下可算是找着主了。
藕塘旁边有两户人家,剪年和江月见路已经窄到不能再开车进去了,于是下车去敲门问人。
两人刚走到院门口,里边儿就传来中气十足的狗吠声。
吓得剪年一下子就缩到江月的怀里去了,她怕狗,连宠物狗都怕,更别说是农村里这种吠声真的很响,会攻击人的很大只的土狗了,她吓得双腿直打颤。
江月将她护在身后,自己上前去敲门。
一个抱着孩子的妇女打开门,望着眼前英俊的年轻人,双颊瞬间就泛起了迷之红晕:“最近真是走运哩,城里的小哥都是这样,一个比一个长得俊俏吗?城里真是个好地方啊,难怪人人都想去城里哩。”
江月的声音谁听在耳里都会觉得舒心极了,更何况,他刚才已经发现了这里的人讲的是方言,他听不太懂,想来他们听普通话也会有些障碍,于是十分缓慢的,近乎一字一句的说:“请问,您知道那辆车是谁开来的吗?”
那妇女很喜欢看电视,江月的话她倒是听懂了,指着右手边的远方说:“就是那个坡坡上的人,是他们屋里的男娃娃开回来的哩。”
剪年顺着妇人的手望上去,只见一条土路沿坡而上,路边翠竹森森,一眼望不到房屋。
竹林深深,竹叶渺渺,风拂过,沙沙作响。
剪年忽然就懂了什么叫做“独坐幽篁里,弹琴复长啸。深林人不知,明月来相照”
江月听得也是似懂非懂,妇人便抱着孩子走出来说:“我带你们两个娃娃上去哩。”
江月大约明白了她的意思,颔首退了一步,然后牵着剪年跟在妇人的身后沿路往上走。
冬日里,落在地上的竹叶都枯黄了,踩上去发出咔咔的脆裂声,本就难见太阳的日子,走在竹林里更觉森冷。
剪年紧挨在江月身边,小声的问道:“不会有狗还是什么的窜出来吧?”
江月见她吓得整个人都在抖,抬手揽了她的肩膀说:“住家附近不会有野生动物的,农村里的狗虽然凶,但是都拴着链子呢,别怕啊。”
几人走不一会儿就听见那妇人回头说:“到了哈,就是这个坡坡上哩。”
然后便听见那妇人扯着嗓子喊了一句什么,接着便有老人的声音响起来,几人就便热络的用家乡话寒暄着。
老乡聊天的时候,语速总是过快,两个外来人这下是完全听不懂了,只得愣愣的站在时光家的院子里。
时光的姥爷是个身材清瘦的老人,满是皱纹的脸上堆满了笑容,看起来很慈祥的模样。
时光的姥姥很快便也出来了,她在围裙上搓着手,和妇人问了几句便对院子里的两个外来人说:“你们是光光的朋友啊?这么远跑来找他啊?一路上辛苦了,还没吃饭吧?快坐哩。”
姥姥说着便又到房子里去搬了两把棕黑色的矮椅子出来,然后就去拽江月和剪年的胳膊,领着他们坐下。
妇人站在院里和老人又说了几句客套话便走了,江月上去道了谢,妇人的脸颊又红了起来,一直爽朗的笑着说:“不用这么客气,乡里乡亲的哩。”
剪年坐在木椅上有些拘谨,一来是因为椅子太矮了,她又穿着高跟鞋,这样膝盖就和胸齐平了,窝着不太舒服,二来她根本没听懂大家在说什么,完全搭不上话,不知道怎么开口问时光在哪里。
姥姥和姥爷开始往院子里搬东西,矮板凳,水壶,茶叶,杯子,炒花生,南瓜籽,蚕豆,糖果,热情的招呼两人吃吃吃。
第二百二十六章值得一看的造型
江月看剪年明显被这阵仗吓到了,陪着笑脸每样都尝了一口。
江月以前听过时光说家乡话,现在听来,稍微能听得懂一些,于是耐心的和老人家交流起来,问他们时光人在哪里。
姥爷闻言便抬手指着对面山上的某处说:“光光在地里摘菜去哩。”
剪年站起身来遥望过去,只见不远处的地里都种着油菜或是小麦,绿油油的一片。
几块地开外的地方有一座不高的小山,山下还有很窄溜的土地,那里隐约有个人影,想来就是时光了。
江月连比带划的说着要去找时光,老人便一直送到了地埂边上,还不断的叮嘱道:“路不好走,要当心哩。小姑娘的鞋子不方便走这种路,就不要去了吧。”
剪年赶忙抓紧了江月的手,深怕被留在语言不通的老人身边,那样时间更难熬。
江月握紧了剪年的手说:“没事的,有我牵着她。”
老人笑起来,满脸的褶子,嘴一张就能看到门牙已经缺了两颗,他高兴的说:“年轻人感情好,一下都不想分开哩。”
那路果然不好走,还好剪年的小靴子后跟还比较粗,又有江月扶着,就算走得歪七扭八的,所幸也并没有跌倒。
走过长长的地埂,又来到一座石桥,跨过去,到了山脚下再走一会儿,看到一排篱笆。
篱围了一圈儿的笆上细致的开了一个小门,门上一个铁丝扭的简易勾,可以扣在环里,却又不能锁上,也不知道是在防什么。
江月推开篱笆门,率先走进去,剪年摇摇晃晃的走不太稳。
时光听到脚步声,说着一口家乡话:“我马上就扯够了,你们还跑过来干啥,不放心我哩?”
时光说着就抓起地上的提篮,直起腰来,转过身来看到剪年和江月两人笑意盈盈的望着他,这才知道不是两个老人家来了。
仨人站在一块菜地的两端,遥遥相望着。
时光前段时间为了拍片子,剃了光头,现在长出来的头发才只贴着头皮那么一点点的长度,他一张五官精致的脸全都露出在外,只看脸的话依旧让人惊艳。
时光身上穿着一件黑色带毛领的皮衣,一看就不合身,胳膊短了一截,里面一件橘红色毛衣,下身是军绿色的肥厚棉裤。
剪年看到时光作那样一身不伦不类的臃肿打扮,再望望身边的江月。
就算是在大冬天里,江月里里外外加起来也不会超过三件并不算厚的衣服,但是衣服的保暖性都极好。
江月不管何时,看着都是清瘦挺拔,气质高贵的模样,就像是时刻准备着奔赴T台的候场模特儿一样完美。
在两方强烈的对比之下,剪年瞬间就笑得连腰都直不起来了。
江月本不是一个会嘲笑别人的人,但是看到时光的造型,还是忍俊不禁了,不过他的控制能力比较好,尚且能站稳身形,和笑得已经蹲在地上的那个姑娘比起来,明显要克制得多了。
时光有些羞敛的摸了摸后脑勺,也不知道该说点啥,最后傻愣愣的说:“你们来啦。”
剪年忍住笑说:“我们来了啊。
我们不来怎么能看到你这么经典的打扮呢,我觉得只是看到你穿这样的一身亮相,就已经不枉我们开车几百公里专门过来一趟了,哈哈哈。”
时光本不是个在乎穿着这些身外之物的人,只是他也做了这么多年的偶像明星,时尚品味早就被培养起来了,可他这次离开的时候太匆忙了,什么都没有带走,就他自己身上穿着的那套衣服肯定不适合下地来干活儿,所以就穿了姥爷的一身衣服出来。
姥爷已经尽量拣了自己最好的衣服给时光穿,可是这乡下地方的人的审美能好到哪里去啊,就算是时光那样的脸和身材也没办法化腐朽为神奇啊。
剪年倒是觉得,时光那身衣服款式和配色,就连吴彦祖穿上也是秒变赵四的节奏,谁都救不了。
时光向来不太介意别人的眼光,更何况乡下的人品味都差不多,他穿上之后就连镜子都没照,反正保暖就行,二老当然觉得自家孙子穿什么都好看,也没提出异议。
时光在田里劳作的时候都是一个人,更是没在管穿的是什么。
却没想到,会被剪年笑成那样。
时光瞬间就害羞得脸红红了,他身为偶像明星的那些不可割舍的对美的敏感和追求又从心底里泛了起来,瞬间有种躲避到世外桃源里却被人硬拽回万丈红尘的恍惚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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