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摸。”却被千寻抓住了。

“放手。”医修罗把手伸了回来，好吧，我们授受不亲，别靠近我，但是，说出来这仙就知道自己是男是女了。

“为什么？不能……”

“因为这淌血有毒。”

“你怎么知道？”

“我猜的。”

“既然这样，我猜没毒，所以，我还是……”医修罗坚决要伸手去摸一下那血。

眼看那白嫩嫩的手就要伸到那一摊红血里……

第十五章解读千年之约

鸾化身为凤凰，吐出火红色飞火，把血迹给烧干净了，见到火的医修罗想也没想就把手伸了回来，“你干嘛？你不是喝醉了吗？”

“谁说我喝醉了？我只是喝晕了，而且，你那里酒也不够我醉一会儿，咳，嗯。”鸾眯着眼睛，摇摇换换地说道，也就是听说有毒过来保护你罢了，毕竟你是烛龙的心肝宝贝。

“证据都被你销毁了，要不是你，我就知道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还有……”医修罗停了下来，鸾和烛龙还有千寻是一起进去的，最小找到我的是千寻，千寻应该不是做案的人，而这两个……医修罗陷入了沉思。

“还有什么？我救你，难不成你还以为我实在销毁证据？”鸾的酒瞬间就醒了，老子做好事，哪能留坏名声？

“还有，今晚你就住医馆外面吧。”也不知道医修罗思考出了什么，但从她的眼中可以看出，此事不简单。

“烛龙和我一起吗？不对，凭什么？我千里迢迢赶过来，还救了你，还刚刚要是碰了那血，你知道你会怎样吗？”鸾想不到堂堂坠魔，七界都闻之惊悚，竟然会被一个用药的给威胁，寄人篱下的日子，竟是这般另自己苦恼。

“会怎样？不说的话你就帮我看在医馆外看门吧，反正你火气大，反正也没有什么怨魂怨灵什么的，况且你的法术也可以撑得住那些不三不四的坏蛋。”

“我又不知道，那个又不是我的血，而且刚刚我们在外面的时候，好像也没有谁流血……”行吧，我功力的确撑得住不三不四，不然我怎么会被称为坠魔，不然他们怎么会闻风散胆！“诶，你们都进去？就我一个人？烛龙，我可是跟你过来的，你……”

“烛龙他不能跟你在一起，我有事要问他。”医修罗说完就进去了，随后跟着烛龙和千寻。

“诶诶诶诶，虫子，你等一下快点出来啊！”鸾自信的以为等一下烛龙会出来陪他。

“应该不会那么快，你就一个魔好好待着吧，反正你是魔，只有他们怕你，没有你怕他们。”烛龙说这句的时候，头也不回的走了。

“没良心，七界果然是一个规律，见色忘友，亏我还陪你千年，都比不上初见恋人。”鸾小声嘀咕。

“你在哪呱呱叽叽什么呢？安静点才能听到别的奇怪的声音。”医修罗走到门口后。就把门给关上了。

“我一个凤凰，难道还会怕你吗！”不过，好久没看天空了，果然，不管在那一界，天空都是一样的，只是，有些地方的太阳月亮被遮住了罢了。

“干嘛下结界？”烛龙突然发现修罗医馆多了一道坚不可摧的结界，上次过来的时候，那结界可没有这么强，现在的结界强的让自己怀疑，世间真有快速上阶修炼的方法，而且很明显，结界都是医修罗下的！

“我怕其他要伤害我们的听到，而且，我怕不三不四的进来。”医修罗坐下来，倒了一杯茶，细细品尝起来，只等烛龙开口。

“那他？”烛龙指着千寻，实在不爽，千年来自己心心念念的女人竟然已经嫁为人妇，不好，好像，她并不知道，可能，那是假的呢！

“我不会走的。”千寻双手后放，像盯犯人一样盯着烛龙。

“既然他不走，那么我也就不说，我还是去陪我的野，毕竟他待我最真，而且，安全！”烛龙转身就要走，看也不看医修罗一眼。

“等等，千寻去另一个房间，去和药童煮药吧，我想和烛龙谈谈。”医修罗站起来说到，生怕知道自己千年之前的不人不鬼、不妖不魔、不仙不神走了。

盯着医修罗看了好久，千寻依旧站着不动。“你又看不到我的脸，怎么看得这么出神？况且，我不是你的妻子，我也不认识你的妻子，我也不会成为你的妻子，你只不过是我的一个小小的药童，而且，我还是个不男不女……。”医修罗说完这话的时候，看着千寻失落的脸庞，好似，那眼睛在告诉自己，她讲得有多伤人。

“……”站着看戏的烛龙没想到，这男人竟然会这么听医修罗的话，医修罗叫他走他就走，怎么自己说的，他可都不当回事？不过，他那眼神，是失望吗？不过，我好开心，终于有机会跟她谈谈人生、谈谈理想、顺便谈谈爱情了。

“说吧，千年之约！”医修罗问道。

“千年之约，就是千年前，我们相遇的蛮荒，以一个不人不鬼、不妖不魔、不仙不神的身份，我们有上顿没下顿，我们受七界坏者打骂指责……”过去经历的苦难时光，回想起来却是满满的记忆，满满的幸福。

“废话短说！”作为男子，都这么磨叽的吗？这不是重点好吗？

“我说过了，千年之约，只不过你没有记住，一直来问我罢了。”如果这些都不能帮你找回记忆，那你真的是她吗？

“就一个约定？你就记了千年？”医修罗记得，她的确去过蛮荒，那里，有她不能承受的一切，那里，她挨饿、她挨骂，那里，她唯一的亲人离开她，那里，好像也没有太多别的记忆……

“什么叫就一个约定？那时候的你可是说话算话的，怎么连一个小小的约定都没记住，你还说了，千年以后见到彼此要袒露真心，真诚以待，我……”

“不知你可否听过，沧海桑田？”

“即使历史变迁，依旧等待。”其实，他知道，医修罗要说的意思，不过，他所要表达的意思，只能是千年不变。

“海成田；田变海；世间事物变化极大，或者变化较快；留不住，莫言留，徒伤悲。”打从心里的倔强，果然，七界都是一样的，不过，终究是每个倔强的起点不一样罢了。

“事物变迁，太阳月亮依旧在，只要坚持，我们依旧可以永恒。”烛龙说话意有所指，听医修罗的意思，就是叫自己放弃那个约定，回归从前不认识的状态吧。

“你还是跟我说说你怎么确定我就是你要找的不人不鬼、不妖不魔、不仙不神……这七界不明身份的多了去了，怎么就找我？况且，我还是个……不难不女。”医修罗用她那男性般的声音说道，毕竟啊，自己适应了这声音一千年，说起来也比较自然。

第十六章千年记忆

“我们的身份是相同的，你就算是忘了，也不应该忘了我和你同样是不人不鬼，当然，性别还是不一样的。”烛龙看着医修罗的眼睛说到，世事会变，心会变，但这眼睛没变，自信坚定的眼神依旧不变。

“就算我是女的，也不一定是你要找的人，况且，还有一个仙找我，也说是千年前，千年、千年，真有意思，这千年之前，我应该不会这么聪明到让一个你、个一个仙记我千年而没有其他目的，即使眨眼千年。”话说本修罗的千年之前真干过这种事吗？本修罗的记忆可真是好呢！

“你手上有橘色葫芦印，葫芦印上半段有个不痛不痒的洞，你用了羽毛填充，如果我猜错的话，那是一只凤凰的羽毛，你说是野鸡的羽毛，金黄色，你最爱天上的星星，数不清的星星，数不清的烦恼。”

“那你来找我有什么目的？”的确，他讲的每一句都是对的，以前葫芦印是橘色的，不过后来自己就把颜色给改了，改成了金红色，不知道自己的修改出于什么目的，但却记得那么清晰。

“目的就是赴约，不让时光辜负每一个等待。”

“那你为什么要当我的药童？你没听他们说过我的药童的规则吗？等我玩腻了，我就丢。”

“我不怕！”

千寻虽然去了另一个房间，但他看得一清二楚，他看到烛龙从刚开始的严肃变为愉悦，自己怎么就见不得他好，莫名的不开心！

“你还有别的事瞒着我吗？”医修罗直接就说出了自己内心的想法，毫不拐弯抹角。

“我，其实那时候你弄丢的草糕被我捡回来了。”烛龙随手一变，变出了一个黄色的弯月形糕点，“终归是我学法术太晚，师傅不肯帮我保住绿色。”烛龙看着手上的黄色月亮，笑得特别灿烂。

“哦，还真是呢！虽然我没记起你来，但我记得这个草糕，那时候是绿色的，我无聊的时候还会给自己织一个，可惜都没有错的那么久，那是娘教我弄得，望而忘饥……”

医修罗看着烛龙拿出一个和自己织的草糕一样的月亮，不自觉地靠过去，从他手上拿下来，她自己弄得月亮，自己从来都拿在身边，直至哪天不开心了，再用法术把它烧掉，希望把所有的不快都丢掉，然后从头再来。

也因此，医修罗认为烛龙没有撒谎，没有谁知道这个与自己有关，千年来还有他者挂念着自己！此生也不算差！“不过，它怎么能留千年？”

“永恒之法，可惜，永恒之法能把它保持原样，生生世世，不变不迁。”烛龙像是得到认可一般，心结算是解开的，终于解决了！

“你会永痕之法吗？”

“刚开始不会，后来就会了。”为了保住它，他才去拜师，那时候师傅可看不上自己，闭门不见，甚至用法术赶自己走，没想到后来才发现师傅可真可爱，每一次说不教自己法术，隔天又来死命教自己，那时候还不知道师傅闻名七界，现在出门都不敢称自己是师傅的徒弟，不然又得一堆问题要处理，“还记得那时候你被刺了，后来就消失了，我还以为我找不到你了呢，找了好久没找到，就等千年。”

“我从来没有受伤过。”自己经常在梦中梦到自己被刺、俊美的下巴、摸不到的身体，沥沥在目。

“你忘了？那时候你要去抱那个伤害你的他，你说，俊美的脸庞，是自己的盔甲，也终归是自己的软肋，不过你说完这句后，你就和那个伤害你的蒙面男消失了。”烛龙看着她，时间真是不一般，冲倒记忆，也冲没伤疤。

“……”医修罗没有说话，静静地听他讲，他对自己真的好熟悉，可能，他真的是自己认识的吧！

“他拿的是短匕首，他左手拿的，右手，好像要去打你，不过后来变成了搂，不过我跑过去打他后，他又消失了。”烛龙坚持不懈地说到，好不容易找到她的一些记忆，不能就这么给折了。

“那他死了吗？”是的，她记起来了，蒙着脸的男人，好像自己看到他到来是特别开心的，那种感觉，是心动，也是像初见般美好，可是，她记不起那个伤害自己的男的是谁，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意他。

“消失了！我打到了他，师傅说我那层功力，足于毁灭一个人的，但不知道他是人是鬼、是仙是魔……”烛龙毫不犹豫地说到。

……

医修罗渐渐记起她的千年往事，渐渐地想起烛龙是自己千年前唯一的朋友，唯一一个没有看不起自己的朋友。医修罗和烛龙越聊越开心，好像以前的伤疤掀开了就不是伤疤了，夜越来越深，他们越来越开心，而同在医馆的却也有两个无法安眠的，一个是千寻，一个是鸾。

“你不是三足怪吗？怎么大晚上的来这里？”人界的鸡鸣叫，黑色的夜晚，妖怪出行，鸾不解得问着三足怪，却发现三足怪手里抱着双足怪。

“当然是仙医修罗，给我让开！”三足怪没有了以前的绅士风度，没有以前的沉稳，只有无法控制的暴躁。

“我又没有挡你，你想进，重点是你进得去你就进，我还不是被赶出来了！”虽是一更，鸾的精神确是抖擞，还好自己没叫出来，不然就和那些鸡没有区别了。

“医修罗，您说好的，要救治的，现在我的双儿要你的救治……”却发现没有谁回应他，鸾笑了一声“哈哈哈……”，三足怪转头去看，而在一旁的鸾也像是没有看到一般，马上闭上了眼睛。忍住，你打不过他，他是坠魔！不能跟他计较。三足怪用脚踹，用法术，依旧打不开门。他把双足怪放下，使尽了全身功力，终于把门给震摇了一下，可依旧没有谁来开门，医修罗也没有给自己回应。

“我说，到底怎样，医修罗才会开门？”“我说，你不就一个坠魔吗？说白了也就一只鸡，装什么高大上？”看到鸾没有理自己，三足怪也就不再忍了！

第十七章心之所动，情不自禁

“鸡仙惹你了吗？鸡妖惹你了吗？还是鸡神？鸡魔？鸡和凤凰都分不清，难怪连自己的女妖保护不了。”鸾坐在地上挠了挠他那被蚊子亲的手，感叹一声，低级的蚊子，你亲就算了，还咬我，重点是，不会说话，嗡嗡嗡，吵吵吵，小心我一不开心把你给拍死。

“等等，你有没有发现什么不对？”三足怪本来是要鸾帮自己开的，可是他发现周围都是七界的眼睛，除了生的外，还有今天惨死的魂魄……

“他们像你一样呗，进不了，不过你胆大一点，敢来我面前踹门以及骂我，我就不跟俗妖计较，浪费我看蚊子的时间。”

“你的兴趣可真是与众不同呢！”

“看哪吃好吃，抓给你下肚啊，毕竟你应该累了很久了。”鸾看到抱着双足怪的三足怪，做妖怪也不容易嘛，大晚上的，这是得多累才大汗淋淋。

“我刚刚试救了一下，没有成功。”三足怪看到鸾看着他抱着他心爱的女妖，不自觉的说到。

“到底医修罗什么时候会出来？”突然众多眼睛中一双眼睛出来了，身体渐渐变为实的，而不是只能看到一双眼睛。

“你可以随时出来，医修罗当然要比你更强势，不会随随意意就出来，慢慢等吧。”鸾看到一个美丽的女人，没错，她是人，一眼就可以看出，还是个美女，可不知为什么，她也会隐身术，可惜眼睛逃不过我这坠魔的监督。

“等她出来，我就杀了她。”女人说到。

“别，你要杀她，等我找她救醒我的双儿再说。”三足怪说到。

“……”站在那不知道发生什么的鸾就看着，蛇蝎美人，果然是毒辣，有好戏看咯，也不知道，烛龙那见色忘义的，会多焦急。

“要不要加入我的战队？”女人自信地看着鸾，青丝飘起，宛若仙子。

“虽然，但是，敢问姑娘芳名？”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江湖人称娈，”娈把头转了过去，看着三足怪手里的双足怪，“可惜了，这么美的女子，尽然是没有气息的，加入我，我们一起除掉医修罗，除掉这个伤害我们爱人的自以为是的医修罗。”

“姑娘好眼力，竟然知道本，咳，我的名字，不过，据我了解，医修罗可没有杀过人，医修罗倒是救了不少生命，更别说是人。”

“谁说我知道你的名字了，大侠，你真是幽默，我说我的名字是娈，亦女娈，人界形容美好女子的，要不要和我并肩？我没看到医修罗杀人，但七界无辜惨死的，就是我要报仇的动力，以前找医修罗，医修罗偏要我给她最珍贵的，我最珍贵的不就是别人对我的爱吗？给了，取了，没有人爱我了，她倒过的开心，这次，我终于找到理由，杀了她。”

“好名字，亦女娈，我是亦鸟鸾，鸾娈相依，唯为霅霅。”鸾说着，手却很诚实的去搂娈，心动！心动！确认过眼神，是自己喜欢的类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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