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边上站着肖白,再边上才是季风。
之前我还踩他鞋,真是幼稚,我应该往上点,让他断子绝孙。
“这位你肯定认识,肖白,肖大影帝。”季风一示意,肖白就笑着跟我举了举酒杯。
我觉得我的太阳穴跳了跳,不祥之兆,碰见这个玩意儿准没好事。
说出来他的粉丝可能不信,两年前,在某个浪荡公子齐聚去混金融学士学位的国家,取外景的他向我发出过**的诚挚邀请,年轻的我非常热情地给了他一顿骂。
不过多年没见,他脖子以上的那个体积最大的器官还是有点问题。
肖白笑着,把身边那个男孩推倒了我怀里。
我看了肖白一眼,忍住扇他的欲望,硬着头皮笑了。
“你叫什么?”我揽着他的肩头问。
肖白是个王八吗羔子?这小孩才多大啊?
他乌黑的头发下,一双黑黑的眼睛,正躲躲闪闪地看着我。
“……虞渊。”男孩抬起头来看我,眼睛里亮晶晶的,好像眼泪在打转。
“好名字。”我凑近他,亲了亲他的嘴唇。
他立即就要向后瑟缩,于是我扳住他的后脑勺,给了他更绵长的一个吻。
周围的人在起哄在尖叫,在吹口哨。我揪着他衣服都手早就攥成了拳。我把他推倒在沙发上,撕开了他的衣服,然后一边笑着看他一边解自己的衣服扣子。
脱掉之前,我扭头吼道:“还不给老子滚出去?!”
他们果然嬉笑怒骂地滚了。
我顺着他的脖颈啃咬,一路向下。他只是把手背在身后,闭着眼睛,咬着嘴唇,一言不发。我含着他,用力的咬着,知道他发出令人想入非非的声音才作罢。
那时候,门外围观的都走了,于是我起身,穿好了衣服。而他仍旧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良久,一生抽泣传过来。
唉,真够慢的,我都抽了半盒烟了。
我回头看他,他仍旧躺在那里,捂着脸,眼泪从两侧滑了出来。
“虞渊。”我喊他,“别害怕,我不喜欢男的。”
他点了点头,然后放下手,坐了起来。
他离我很近,我看见他哭肿了的眼睛和被我咬破了的嘴唇,眼泪还是啪嗒啪嗒地往下滚。
于是我把他抱在怀里:“想哭的话就哭吧,过了今天咱俩以后就见不到了,没关系,不丢人。”
他一开始强忍着呜咽,到最后变成了嚎啕大哭。
他抱着我的手臂,把脸埋在我怀里,哭的喘不上气。
大概是想不明白王八羔子为什么这样对他吧。
我见过太多人了,还是能分出来的。
看样子,虞渊应该是他的私人助理——可以满足特殊需求的那种私人助理。
不得不说,肖白确实会选人,虞渊胆子小,有点懦弱,好拿捏,叫他往东他就往东,连个为什么都不问。这是个绝对适合他的私人助理啊。
我一下下顺着虞渊的后背,拿我的袖子给他抹眼泪,连鼻涕都粘在我的袖子上了。
我被这个软蛋气笑了,抽了两张纸来擦我的袖子。
虞渊等到自己没那么激动之后,抬头看了看我的脸色。
那一瞬间,我终于好好看了他的样子。
清秀的很,总感觉还没有成年的样子,但是仔细算来,也已经大学毕业了将近一年了。白皙的脸上还留着稚嫩的婴儿肥,眼睛和头发都是乌黑。那时候的我胸无点墨,脑子里只有一句话——这孩子眼真他妈的黑,又黑又亮。
他要说话,却冒了一个鼻涕泡出来。
我看着他的样子就哈哈的笑了。
他窘迫地看了看我,又低头哭了。
“草……”我把我的笑噎了回去,重新坐到他身边,“不是笑话你!是觉得你……这……很……很……妈的。”
他哭得更狠了。
我会哄女人,但是不代表我会哄小男孩。
反正,我都忘了那天我都胡乱说了些什么,总之,他不哭了,只是用那双湿湿的眼睫毛下乌黑的眼睛看着我,露出怯生生的笑。
我当然知道,来此陪客不是他的本意。
可是说来真是缘分,那么多娱乐圈的男人都被迫带到那些大老板面前被他们玩弄,可唯独我会遇见他、他会遇见我。
整整一夜,我就在昏暗的房间里面,被他枕着待了一夜。
既然他需要依靠,那么这一夜也无妨,起码可以在我这睡个好觉。至于以后日子怎么过,那就与我无关。
只是出于一个不谙世事的公子哥儿可笑的善良,我给他解围,我给足了他面子。第二天不知道几点我醒过来的时候,衣冠楚楚地睡在那个地方,但是他早就找不见了。
我也不会把这么个小孩放在心上。
我们没有上过床,只是亲了两下。他长的也不惊艳,所以说啊,按理说我完全不会记得他。
嗯,我也确实一直没有记起他——如果不是卷到娱乐圈的生意里的话,我们的交集本应到此结束。
可是菲特(FATE)是个混蛋的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看文的你是那么可爱!
☆、3.他的傻逼金主
那年冬天,我爹终于忙到了一定地步,娱乐圈的生意有点顾不过来,于是我自告奋勇帮他分担——以免他哪天死了我家的公司被吞,那不惨大发了?
反正,除去他的私生子,他就我一个儿子。
但是据我掌握的信息,我应该没有什么兄弟姐妹。他还是挺爱我娘的,毕竟,这样漂亮又有钱的美人儿属实难得。
自从我姥姥姥爷归西,把自己公司交代给我爹之后,我估计我爹更爱我妈了。从那天开始,他是真的身家大到让人听了都想抱他大腿了。
我这个败家子儿当然也跟着沾光。
他的精力最近好像在高端科研那边,对娱乐公司爱答不理的,都托付给手下了,我说我要搞搞娱乐公司,他就给我挑了个助理,叫他带带我。
所以我那一个多月,一直在家蹲着弄这些玩意。
我吃饭在学,喝水在看,就连拉屎的时候都在写文档。
“儿子,你得从基层做起啊。”
就是这句话,让我在家疯狂学了一个多月。
彻底入冬的时候,我才松快了点。
一个平平无奇的冬天里的某天下午,我拖着才睡了三个小时的困倦身躯,正在应付那天的巨额任务,心里烦躁的很。
突然,不知道哪个孤儿敲响了我的屋门。
我当时就不该住在那个楼上……早知道我就去别墅住了,他爱敲门我就应该装作没人的样子,随他敲!
但是命运就是这么不巧。
我打开屋门,肖白笑着站在那儿:“南总,我们又见面了,真是有缘分啊不是吗?”
有你妈的缘分,谁让你摸到我家来敲我房门的?这种话都好意思说出来,是个脑瘫吗?
我呵呵冷笑了两声,翻了个白眼,想要关上房门。
这孙子却用手臂挡住了我要关上的房门。
夹断他一只手没什么的,但是他的脑残粉们着实让我有些烦躁,出于商人家族遗传的本能,我瞬间在心里打算了打算,然后把门敞开了:“给我把门带上。”
说完甩手走了,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往后一靠,端起我的笔记本来。这一批又一批的文件我到现在都理不出个头绪。
“本公子哥最近很忙,也很烦,你有什么屁放完之后赶紧滚,别累着您演戏哈。”
这个人渣,老子一秒钟好脸色都不想给他。
油头粉面虚与委蛇他很擅长,除此之外估计也没个拿得出手的。
影帝归影帝,可他的收入连我零花钱零头也比不上啊。我真是见识短,想不到这个烂人怎么有勇气一次次缠着我。
亏得我算个纨绔子弟里面善良温和的,要不这家伙两手两脚都不够卸的。
随后虚掩的门又被打开,我抬头瞥了一眼,是虞渊。
肖白那点小伎俩我能不知道?我爸天天在家应酬的那些人比这孙子见过的人都多好吗?想用虞渊勾我?不怪我骂——而且即使过了十年我还是要骂——他真的是个sb,谁反驳我我就要骂他,这东西真不是个人玩意儿,真的。
我略微向虞渊点了个头,没说什么话,继续划拉我的那堆工作资料。
对于生意我并不陌生,倒是也投资成功过几次,不过大多是因为朋友争气。这一大堆正儿八经的运营流程到我手里可就是有字天书了。
吊儿郎当这么些年,我也就是见多识广一点儿,世界各地到处乱玩语言稍微好一点,这些正儿八经涉及方方面面的东西我还真玩儿不来。
虞渊看见肖白来找的人是我,好像很惊讶的样子。
可是我看见他却并不意外。
那些花边废料比较少的男明星几乎都有私人助理,这是公开的秘密,像肖白这种喜欢男助理的,更多的是在高阶一点的地方——也就是娱乐操营的层面比较常见,但是并不是说娱乐圈就没有,只不过少有人点破罢了。
肖白什么货色,老子能和他一样?
开玩笑。
我对男的是一点兴趣没有,别提是个小男孩。
“南总的房子,果然气派。”
我余光瞥见肖白嘴角挂着笑,一手抄着口袋,另一手颇有设计感地从我沙发旁地雕塑上摸了过去,缓缓开口道:“南总果然名不虚传,这雕塑似完未完,宛如众人这一生。”
他突然举起双手,高仰起头,转身过来,一脸凝重,长叹一声。我客厅有些昏暗的灯光打在他的脸上,把他的脸衬托得很棱角分明,很人模狗样,就和个真正的人似的哎!
“南总,人生得意须尽欢啊。我话就说到这儿,您是个聪明人。”
他吓得老子一抖,差点掉了电脑,我无语地抬起头来看他。
他的眼神似乎在向虞渊那边倾斜,暗示着什么。
那只小白兔还傻不拉几的揪着双肩包的带子,看我门口那一缸五颜六色的热带鱼,啥也不知道就跟人跑出来,怪不得被人卖了也不知道。
傻逼,我他妈自己雕塑雕到一半不想继续摆在这,还当它传世珍品呢?
不愧是影帝,戏份真足,张牙舞爪的,小儿多动症吗?他娘的,净在我这放屁,说的些什么乱七八糟?无间道呢?拍电影呢?妈的……
虞渊啊,你可睁眼看看你这主顾的尿性吧……
我推了推鼻梁上防蓝光的蓝牙眼镜,抬头看了他一眼,压低了声音说道:“肖白,你果然名不虚传。”
我任由他自我发挥了七八分钟,没抬头,但是时不时嗯两声,“哦?”“没错”这样的词汇毫不吝啬。
可是鬼知道他在说什么狗屁?和个跳大神的似的,神经病。
我刚有一点头绪,不希望他再做出什么打扰我的举动。
“南总,我就是这样一个人。其实我知道,我们都是被世俗所不理解的存在——天才一般的存在。你要知道,华生说过,天才往往是孤独的……”
什么玩意儿?他是觉得我是个文盲吗?
“你福尔摩斯看多了?还是你认识华大经济学家?”我有点不耐烦地打断了他,“还华生?”
虞渊掩面轻笑了一声。
声音不大,却刚好传到我的耳朵里。
“还有哈,南总是喊我爹地名儿,你别这么喊我,搞得和我要篡位似的。”
我把眼镜甩了,就地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挥挥手示意他们赶紧走,太子爷要休息了,恶灵退散。
一开始他还不肯走,还是我连拽带赶他才走了。
其实到今天我也没想明白,他究竟是觉得有什么资格用虞渊来要挟我?我把他从肖白那个地方一根毛不掉地挖过来简直是简单堪比放屁。
果然是个老年痴呆的货色。
有生之年能遇见这种智力水平的IDOL也算是……一种……特别的福分?!
我甩了甩脑袋,把这些乱七八糟、有的没的都忘记,然后继续看报表。
现在想想,那个冬天大概是我人生二十四年以来,除了撩妹之外第一次认真做事情,分外充实。
当然,我非常感谢当年那个不务正业花花公子居然能沉下心来忙忙事业。
你看吧,命运就是偶然与必然的交织。他阴差阳错的,来到了我必然会接手的领域,从此我俩的命运轨迹就纵横交错,连成一张网,把我俩死死的套牢,再难分割。
感情也是偶然才出现的稀罕东西,但是就偏偏在我身上发生。
在我这个花心的、薄情的男人身上发生。
作者有话要说:如果本文到此断更的话我大概是归西了……
☆、4.翘掉你的影帝
冬天最冷的那几天里,我终于搬进了公司的办公室。
那时候的我,还很喜欢用物质标榜自己,于是我的办公室也算得上一等一的奢华,什么值钱我买什么,也不管好不好看,可劲摆上。
一推门金光刺地睁不开眼才好!
但是由于我被助理李叔臭骂了一顿,只好作罢。
——没错,我的助理是个叔,他年近五十,我喊叔叔绝对不夸张。
但是这人吃的比我多,跑的比我快,讲话声音比我洪亮,办事更是比我麻利。这么一比,我更像个老大爷——不过,多亏了我这白白嫩嫩的帅脸啊,到也不会那么轻易就认错我。
李叔一看就是我老爹的心腹,不然也不至于骂我跟骂儿子一样。也是迫于他的淫威,我之前学的那么认真。
不过最近自从我真的实际上手操作业务了,他还蛮和蔼的。
对于一个混日子混了二十四年,马上就二十五年的人来说,让我正常入手简直就是天方夜谭,所以我只能加倍压榨我吊儿郎当、不务正业的时间,补贴给我的正事儿。
那天,我又很平常地连轴转了将近三十个小时,最后实在受饿得不了了,溜到隔壁街便利店找吃的,看那花花绿绿的都不如盒饭来得好。
好像叫便当?
反正顶饿就行。
下个货架的转角,我看见一张熟悉的脸。
“虞渊?”
“啊,你、你好……”
我看着他把自己围在厚重的帽子和围巾里面,只露了一双圆圆的黑眼睛,正在惊讶地看着我。
然后我发现他诧异地盯着我手里的盒饭。
“怎么?”
我怕他看不清楚那三十块钱一盒的饭,还举起来给他看看。
“你也吃盒饭……”
他看我疑惑,扭扭捏捏说了一句话。
我正落在别的东西上的眼神落到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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