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谢炀缩在沙发上,看着春晚,忽然听到门外锁车的声音。
他便也不看电视了,目光一直落在门口,直到门开了,进了一个熟悉的面孔。
“欢迎回家。”谢炀手里裹着暖水袋,整个人缩在沙发里,笑意盈盈地看着靳辞。
靳辞发间落了些外面飘散着的雪,进进来的时候裹夹着外面的风雪,一片凉意。
似乎是知道自己身上有凉气,靳辞进了屋子也没敢往谢炀身上凑,脱了外套才凑拢到谢炀边上。
谢炀身上裹着毛毯,靳辞一坐过来他就将毛毯绕到靳辞身上,将两人都裹住。
靳辞的手永远都是冰冰凉凉的,夏天是,冬天是,情动的时候也是。
可耐不住谢炀还是很喜欢,又喜欢又怕冷出坏毛病来了。
他早早的将自己的手捂热,靳辞一坐过来,他就将手放到靳辞掌心里。
“不怕冷了?”靳辞盘腿也坐上沙发,捏着谢炀暖和的手,轻轻地捻着指尖,到底没想紧紧地攥住。
“怕冷也没有怕你不回来那么怕。”谢炀还是将手放到靳辞手心里,“你今年回来得晚了些,往年都是你回来将对联福字贴好了,今年我都贴好了好一阵你才回来。”
靳辞浅色的眸子里,原先还带着疲惫,现在却已然带上了笑意,“明年就不用非等着过年了,明年我就在这边了,一年到头都能见。”
“我实验室忙着呢,一忙起来,你也见不到我。”
“那就等。”靳辞还是没忍心一直握着谢炀的手,隔了一会儿就换了个姿势,将谢炀抱在怀里。
两人都是吃过饭的,叫来的外卖也都是些偏零食类的,偎在沙发上吃了一些,看了会儿电视,没等到十二点,两人就上楼了。
房子还是那间房子,但房间却从两个变成了一个。
谢炀早就不留着那扇斑驳痕迹的门了,对于他来说,该放下的已经放下了,留着也没什么用了。
他也不进自己的房间,偏要赖在靳辞那间房间里。
两人上楼,本来想着一起洗个澡,偏偏靳辞来了工作电话。谢炀只好一个人进去泡澡了。
出来的时候,他嘴里咬了瓶牛奶,身上热气氤氲。
靳辞不在房间里,隐隐约约听着楼下有声音。谢炀喝完了牛奶,往门口走了几步,刚碰上门把脑子里一根弦就绷紧了。
不太妙。
他不再用那款抑制剂后,也没有太怕疼了。可抑制剂终究是对他身体造成了影响,信息素越来越不稳定,发热期也是。
所以靳辞在工作着也会时不时过来看看谢炀,看到最后,就是标记。
谢炀手指轻碰了一下后颈的腺体,散着温烫。
他早就没有刻意去抑制什么了,这一来,就来势汹汹,挡也挡不住。
谢炀开了门,楼下没亮灯,但能听见,靳辞刚刚侃侃而谈的声音消失了,他好像轻声对着电话另一方说了抱歉。
然后谢炀听见上楼的声音,一步一步,踏在他心上。
谢炀往楼梯间走,他的房间靠着楼梯口。
靳辞刚一上来,就被谢炀拽住了,他将人拽到自己房门上,欺身逼近,将人堵着。
“哥,帮个忙,咬一口?”谢炀声音里带着轻快的笑意,和遮掩不住的被发热期逼到难受的颤音。
靳辞眉眼低垂,手绕到谢炀的后颈,冰凉的手指指尖刚碰上后颈,谢炀就难以自抑的闷哼了一声。
冰凉和滚烫相碰,所以他说,他很喜欢靳辞的手。
靳辞手指摁压了下去,轻抚了几下,声音淡淡的,想要逗弄谢炀一番:“我信息素难闻,怕脏到你。”
场景在千万遍转换着,当初,谢炀拿着红艳的苹果,坐在沙发上,轻描淡写地来了一句“难闻”,而如今,这些变了又变,从靳辞的嘴里说了出来。
“嘤,我错了,”识时务者为俊杰,谢炀埋下头,蹭在靳辞身上,露出白净一片的后颈,“哥,求你……”
靳辞好像笑了一声,左手抵着门,摸到门把手,咔哒一声将门打开了。
谢炀身上的力都压在靳辞身上,两人往后摔去。
底下铺了地毯,靳辞就是摔在下面,也没有太疼。他护着谢炀慢慢坐起来,将人箍在身上,冰凉的手指点过谢炀松垮衣服间里的腰身。
靳辞扣住谢炀的腰,在谢炀嘴边咬了一口,随后长驱直入,加深了这个吻。
铺天盖地的、压制了许久的烈酒信息素缠绕整个房间,更多的是,压制在谢炀的身上。
就像当初在那小阳台上,靳辞的信息素哪里都不去,偏生要在谢炀周边围绕着,触碰着。
谢炀半眯着眼睛,被靳辞咬得唇边青艳,他好不容易逮着一个空荡轻缓了几口气,扬起了笑意:“我哥信息素,特别好闻。”
靳辞将人咬得更凶了。
戴着戒指的手磕碰在一起,跌撞起整个无法宣之于口的爱意。
冬末春初,一切都在迎来更好。
作者有话要说:完结了。谢谢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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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债我替他还了[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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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谢谢一直陪着我的小天使~爱你们。
预收文文案:
1.-时家小少爷在十八岁成人礼那天,半路遇袭,浑身是伤,精神力海亦受到损伤。他拖着半身血的身子,轻轻推开成人礼宴会的门。
漠然地扫过宴会中央被众人环绕祝福着的“真少爷”,以及神色略显不安的时父时母。
众人这才知,时弋是个挡灾挡祸的假少爷。
时弋半身染血,神色平静,他缓着步子走到时白身边,将滴血未染的一沓设计稿纸和新新崭崭几乎没用过的,能挡下致命伤害,专属于时家的机械心徽,一同塞到时家真小少爷发颤的手中。
“成人礼康安。”
他的眸子清清冷冷,扫过时父时母,语气不带一丝一毫的情绪。
“欠时家的,时弋如今一同还清。”
话落,清明眼眸的少年颤着手,毫不犹豫推开了时家厚重的大门,将所有都关在了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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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时弋半夜总会心慌头疼得睡不着。
笨拙而年轻的上将,总是在夜半爬上少年的床,布满粗粝茧子手掌贴在少年的后脑,小心翼翼地为时弋疏导燥乱的精神力。
上将手笨,每次都能惹得少年闷哼一声,轻抬眼睑,扯过上将的手臂,在腕骨附近咬上一口。
“上将,您的手又弄疼我了。”少年星目含笑,看不出半点生气。
上将敛在深色肤色后的脸微微发烫,眸子低垂,深掩情绪,“下次不会。”
少年瞥过上将腕骨附近久不消散的几个牙印,笑而不语。
下次也不一定。
-欠的债,早晚都要还。
-我还清了,接下来就该你还了。
1v1,受轻微万人迷,感情线不虐。文案只是第一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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