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君就揽住他,林疏秋!
林疏秋后颈的痛几乎要蔓延到全身了,满巷子的信息素攻击着脆弱的腺体,他以为几乎要昏迷在这痛感当中,但鼻端传来柠檬的味道,随即陷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是君就,他来了。
Alpha的信息素打开,碾压一般的强度把周围的信息素吞噬一空。
林疏秋神志不太清醒地把脸埋进他的胸膛,捂着后颈,声音低弱,在我书包里层有一瓶喷剂拿出来喷在我的腺体上
你们都出去。君就吩咐着,一手扶着林疏秋,另一只手在他的书包里翻找,他把喷剂拿了出来,撕开他的阻隔贴,却没有用药。alpha的信息素笼罩之下,没有一丝一毫的牛奶味溢出这片空间。
Alpha的信息素极尽温柔地抚慰着伤痕累累的腺体,怀里的人发出舒服的轻叹,君就把人打横抱了起来,我送你去医院。
怀里的人轻微地挣扎着,眉头皱得死紧,满是抗拒不要!我不能去医院我不去
君就沉着脸看着他,最终轻轻叹了口气,妥协道:行,不去医院,他安抚地蹭了下他柔软的头发,我们回家。
林疏秋迷迷糊糊醒过来的时候觉得浑身都暖洋洋的,他四下看了一眼,缓慢地察觉到这是回他家的路上,更加缓慢地察觉到,他被一个人抱在怀里。
他抬眼看见了熟悉的侧脸,君就?
他正枕在人家肩膀上,被他抱着走,有种不太自在的感觉,林疏秋直起身轻轻挣了挣,放我下来吧,我可以自己走。
不用,很快就到了。他的声音虽然温和,但透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味道,林疏秋只能厚着脸皮靠回去,你今天没有坐车来吗?
言下之意是可以用车送他回去,君就抿了抿唇,你晕车。
哦。林疏秋莫名有些脸烧,迷糊的大脑适时地想起正事,你在巷子附近有没有碰到一个男生?就是我说的那个被挟持的
碰见了,他是安初白,他们家司机已经把他送回去了。君就想起他抱着林疏秋出来之后安初白如释重负又无比愧疚的眼神,要不是司机说老爷夫人担心得要命安初白能直接跟来。
安初白?林疏秋的意识慢慢地又有些恍惚,安初白怎么会在那里?
谁知道。君就轻声接着他的话,心里猜测安初白大概是为了堵林疏秋才躲在那里的。
几分钟后,他们到家了,君就接过保镖递过来的药箱,把人遣走了关上门。
林疏秋抬手开了灯,君就把人放到沙发上,林疏秋松了口气,好了,辛苦你了,我也到家了,你也快回家休息吧。
不着急,君就说着掀开他的衣服,让我处理一下你身上的伤。
林疏秋连忙按住他的手,不用了不用了,我自己他对上君就看着他的眼眸,他不知道那双眼眸里的深意,但大脑已经本能地反应过来了,我自己来不了,麻烦你了。
不客气。
君就把林疏秋说痛的部位都仔细看了看,眉头越皱越深,他身上没有什么外伤,都是青青紫紫的瘀痕,那□□拳拳到肉,要不是林疏秋有底子有经验,重则骨折。
要上药把淤青揉开,不然之后会很痛。他说着要拿药,被林疏秋轻轻挡住,小心翼翼地提要求,我想先洗个澡可以吗?
可以,你去洗吧。
要不你也洗一个吧,刚好有两个浴室。等我洗完澡有上完药,肯定很晚了,要不你今晚在我这里睡吧。
说着他又解释了一下可行性,我有内衣和睡衣给你换,校服放进洗衣机里烘干明天也可以穿,牙刷我也有备用的你觉得可以吗?
君就缓缓笑了起来,声音温柔得可以滴出水来,可以。
他简直受宠若惊。
见他答应,林疏秋带着笑给他找衣服去了,很快就把衣服毛巾给他找了出来,玄关有拖鞋,你去换一下,浴室在那边,我也去洗澡了。
去吧。
十来分钟之后,林疏秋穿着绿色小恐龙的睡衣,露着两条长腿,嘎叽嘎叽地踩着拖鞋打开冰箱拿出了两盒奶。
正襟危坐地等君就出来。
君就还没出来他就察觉到了自己动作的不对劲,这是在他自己家,矜持个什么劲,他瞬间软下身子窝进沙发里,手上拿着药聚精会神地看说明书。
身边一重,软软的沙发陷落下去少许,林疏秋往旁边一看,穿着同一套大一号睡衣的君就正在擦头发,林疏秋没忍住笑了,你穿着还蛮可爱的。
君就看过来,你也很可爱。他们擦了头发,君就开始给他上药。
林疏秋知道被打的时候很痛,但没想淤青揉开的时候更痛,他龇牙咧嘴时常忍不住痛呼出声,在君就的忍一忍,揉开了就好了的轻声安慰中接着忍。
药油没有浓烈的味道,不知道君就哪里买来的,味道淡淡的,涂多了之后味道浓郁起来,是一种浅浅的说不出来的香味,还挺好闻。
身上的动作越来越轻,揉得越来越舒服了,林疏秋在药香中意识渐渐昏沉,迷迷糊糊地想起来君就不是不喜欢跟人有接触的吗?
为什么
君就合上盖子,抬眼一看,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睡颜安静又乖巧。他凑上前细细盯了一会儿,从安静下垂的睫毛到形状好看的浅红色的唇,从修长的脖颈到从拖鞋里钻出来的脚,他一寸一寸地注视过去,神情认真又严谨。
良久,他把人抱进卧室,打开空调,盖上被子,轻柔地拨了拨他的额发。
晚安。他无声说。
作者有话要说:猜猜就儿睡在哪里呀?
第20章
他站起身,没有出去,任由酥酥麻麻的感觉蔓延全身,怀抱已经空空如也,但因为待在满是林疏秋气息的空间里,他拥有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他静静地伫立着,在微亮的月光中把这间卧室全方位地扫视了一遍。
他踱步到窗台边上的书桌前,打量着乱得超出了他认知极限的桌面,手指轻轻地触了上去,好像这里还残存着每晚用功写作业人的体温,他不由自主地开始想像着林疏秋写作业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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