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2 / 2)

gu903();友好的问候之后,季惊鸿带着笑的声音传来,我们是不是该开始了?

开始开始!

冲冲冲,我不想垫底了!

几个青春洋溢的大男孩在虚拟的游戏场景里驰骋着,精致的场景在车窗掠过,他们全神贯注地操作着,时不时碎一下嘴。

即使是不真实的场景,也洋溢着青春的味道。

几场下来,大家都有点累了,提议中场休息一下,座舱一个接一个打开,林疏秋摘下眼镜,乍然看见现实里的场景还有些怔愣。

还好吗?君就走到他身边问,林疏秋揉了揉眼睛,好得很,超级好玩,他的脸颊因为亢奋微微发红,眸子也亮,我想之后去玩一下其他的游戏。

好,想玩什么玩什么。

季跃影看着这两个人聊天,莫名感觉到有种旁若无人的气氛,他悄咪咪凑近自家哥哥,哥,你觉不觉就哥跟老秋有点奇怪?

哪里奇怪?季惊鸿义正言辞,看着自家蠢弟弟,你大概是玩晕了,走吧,带你去买冰激凌。

好哦。季跃影乖乖跟着自家哥哥去吃冰淇淋了。

林疏秋翻着包对他们说,记得回来,我带了零食来吃。他说着把包里的零食都拿了出来散在休息区的桌子上,自己挑自己选啊。

好朋友之前用不着客气,几个男孩一拥而上饿虎扑食,林疏秋退后几步放好包对站在外围的君就说:你们先吃,我去趟洗手间。

几分钟过去了,林疏秋还是没回来,君就坐在椅子上,莫名有些焦躁,手机信息提示音响起,他点开一看,是林疏秋发来的,结合热包里,

他心里一紧,不动声色地站起身,拿上林疏秋的包,我去补点零食。

他在一片附和声中转进了洗手间,alpha野兽般的嗅觉让他锁定了一个隔间,他张开信息素,敲了敲门,细微颤动的声响后,门开了,林疏秋倚在隔间板上,眼尾晕红,额头全是汗。

君就瞬息之间就用浓厚的信息素包裹着他,隔绝一切味道,他把外套脱下扶住林疏秋,坚持一下秋秋,我带你去休息室。

林疏秋点了点头,喘|息剧烈。他浑身都没有力气,腿脚都是软的,君就见状抿了抿唇,把外套脱了下来罩住他的脸,把人抱了起来,我们很快到。

君就在这里有一间专属的休息室,离这不远,他步子又急又快,面色森冷,途径几个人都没有人敢往这投来好事的眼光。

休息室很快就到了,君就刷卡开门,把林疏秋放在沙发上,滚烫的触感渐渐消逝,君就在书包里一顿翻找,眉头越皱越紧,他没有找到抑制剂。

秋秋,你把抑制剂放在哪里了?

林疏秋抱紧君就的衣服,神情恍惚,在夹层里

君就翻过了所有角落。

没有,秋秋。

林疏秋闭了闭眼,我不知道,它就在包里的

现在已经没时间去想林疏秋究竟把抑制剂放在哪里了,君就拿出手机给游戏馆打电话询问有没有工作人员带着抑制剂,对方很遗憾地告诉他没有,抑制剂只有药店才被批准销售,让人去买已经来不及了,陷入结合热的Omega是非常痛苦的,尤其是林疏秋这种高龄分化的,必须要有一个alpha立刻给他进行临时标记。

君就克制着焦急,声音轻柔诱哄,秋秋,听我说,现在送抑制剂已经来不及了,你需要一个alpha来帮你临时标记你想要谁?

他握紧拳头,他现在还没有主动安抚林疏秋结合热的资格。

无论他需要的是谁

那沙哑颤抖的声音响起,我要你。

第30章

君就不太记得过去的时间里他做了什么,在林疏秋说出那句话之后,他好像变成了一个木偶人,情绪和感知一瞬之间变得空空如也,丧失了思考能力一般,他的线牵在这个叫做林疏秋的人身上,任他施为。

等他回过神来,他已经半跪在地上拢住了怀里人颤动的双肩。alpha遮天盖地的信息素充盈着整片空间,带着不容挑衅的威慑力,雄踞在这一片空间里,他安抚地揉了揉林疏秋的后颈,小心地撕开他的阻隔贴,极其克制地咬了上去。

怀里的人发出一声无法克制的哽咽,细细颤抖了起来,像是被雨打湿的纤弱花朵。

他的犬牙浅浅陷进腺体里,牛奶味的信息素浓郁地萦绕在他鼻端,甜而软。他的眼神贪婪又狂热,力道却是温柔的,察觉到怀里的Omega难以遏制地发出哭腔,他安抚性地一遍又一遍轻柔地拍着他的肩背。

即使是这样轻柔的安抚与标记,林疏秋也没办法适应。

他死死地咬着唇,抵住溢到唇边的声音,他从来没有觉得这样失控过。

高龄分化的Omega的结合热措不及防又来势汹汹,几乎是一瞬间的功夫他就烧了起来,仿佛血管里流动的不是血液,而是沾了火星的油,一寸一寸燃烧下去,喉咙像是皲裂的土地,满是焦灼的渴感。

直到拿起手机他才意识到自己在颤抖,烧灼出来的汗水打湿眉眼,视线都是模糊的,他几乎说不出来,喉间吞吐着的仿佛是炙焰。这火焰烧得他浑身发软,满是焦渴。他从来没有像这一刻一般,想念着空调和冰箱,以及冰雪,一切能毁灭这团火的东西。

君就的信息素在浇灭这团烈火,然而这感觉并不舒服,即使滚烫的火焰偃旗息鼓,但未能平复的感官里,属于另外一个人的气息袭来,陌生的信息素流过,林疏秋下意识挣扎起来,alpha的信息素对于身陷结合热的Omega来说是安抚的第一选择,但是林疏秋是高龄分化的Omega,他对alpha信息素的接受能力非常脆弱。

这样细水长流下去还要让林疏秋收不少折磨,君就狠了狠心,犬齿深深地刺入腺体,信息素一改温和。

林疏秋大脑几乎一片空白,他不知道自己发出了沙哑的呜咽,后颈猛地扬起,像是受戮的天鹅。

足足十几秒,他的五感才慢慢回笼。

他轻颤着,紧紧绞着君就的外套,几乎要把它揉坏了。

太过了,林疏秋从鼻腔里发出呜咽的声音,够他终于能出声,够了君就如梦初醒,强迫自己松开了腺体,秋秋,还好吗?他按着林疏秋的肩膀轻而易举地把人转了过来,瞳色骤然一深。

林疏秋哭了。

他的眼尾晕出一道昳丽的红,长睫湿的,像是被雨水打湿的羽翼,有种脆弱的勾人美感。他的鼻头也是红的,透明的泪痕在他脸上蜿蜒而过。他似乎没有意识到自己哭了,带着鼻音茫然又无辜地嗯了一声,琥珀色的眼眸里水光一片。

君就猛地闭了闭眼,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几乎是有些粗暴地揩去了他脸上残留的水迹。

林疏秋的意识依旧是混沌的,他乖乖地仰着头,眼眸是纯然的不设防。君就被他看得心里发烫,他仓促地收回手,你在这里休息一下,我去洗把脸。

他没来得及等林疏秋回答就脚步匆匆地走进了休息室的小浴室里。

模糊的水声响了很长时间,林疏秋意识渐渐昏沉,在alpha极具守护意味的信息素中舒适地睡了过去。

秋秋?秋秋

林疏秋在熟悉的声音中渐渐醒来,君就的面容出现在他逐渐清晰的视野里,平日里斯文俊美的学生会长把湿漉漉的额发梳了上去,露出好看的额头和眉宇,他平时被遮掩住的眉露出了全貌。眉骨上扬,眉峰锐利,带出一种平时没有的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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