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毒杀太子的炮灰女配》TXT全集下载_21(2 / 2)

gu903();姜绵棠戳了一块瓜,沉吟片刻,又放了下来,“咱们去大理寺瞧一瞧。”

夏禾闻言大惊,连忙道:“娘娘,您身体未愈,尚不能外出呀,况且这大牢里阴气又重,娘娘不如过些天再去可好?”

可惜,夏禾还想劝阻,姜绵棠却是已经下了床,走到衣架旁了。

姜绵棠伸手拿衣服,却见自己手上挂了一串血红色的珠子手链。

姜绵棠却是一愣,这手链和她梦中的那串一模一样。

难不成她不是在做梦?

这么想着,姜绵棠伸手往胸前内里口袋掏了掏,果真掏出一张叠好的符纸。

“娘娘,您怎么了?”夏禾见姜绵棠站着没动,便过来看看,一下就看到了他手腕上的手链,“娘娘,这手链真好看,衬得娘娘肤色甚雪呢!是殿下方才送您的吗?”

看来夏禾也未曾见过这串手链。

姜绵棠心头浮起一丝异样,她若无其事地把符纸放入怀里口袋,随后垂下手,“帮我更衣吧。”

夏禾还想劝姜绵棠,却见她去意已决的样子,便也只能从了姜绵棠。

伺候姜绵棠穿衣梳妆,绾好发髻后,夏禾心里还不踏实,想了想,便道:“娘娘,奴婢去知会邓公公一声,不如让邓公公派几个人跟着一起去?”

姜绵棠思绪还在手链上,漫不经心地点了点头道:“行,你去吧。”

结果邓杞给姜绵棠安排了十个身怀武艺的小太监跟着,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前往大理寺,端的是一副要踏平大理寺的气势。

大理寺内,胡荣庭正准备前往延和宫,刚走出门,便看到守门的奴才连滚带爬地跑来,像是受了极大的惊吓。

瞧这架势,胡荣庭的头立刻开始隐隐作痛,他完全不想理会这小太监,装着没看到他的模样,悄悄转过身,准备从偏门出去,哪知道这小奴才隔得老远就喊了起来。

“大人!胡大人请留步!”

胡荣庭头皮发麻,假装没听到,加快了脚步,却不想,这小奴才瞧着身板挺细,跑起来却是很快,不一会儿就跑到胡荣庭的面前:“大人!太子妃娘娘来了!”

闻言,胡荣庭松了一口气,“娘娘在哪里?”

“正在大堂等着呢!”那小奴才上气不接下气道。

胡荣庭略一思索,决定先去见太子妃,毕竟此时延和宫必然处于腥风血雨中,他若是去了指不定要被当靶子打。

心中一番计较,胡荣庭便转身朝大堂走去,却不想,才走到门口,他便看到十个小太监整齐地站在太子妃身边,一瞧就是练家子。

胡荣庭:“……”

怎么一副要拆了大理寺的样子?

胡荣庭瑟瑟发抖地走入大堂,哈着腰给姜绵棠行了一礼,笑道:“不知娘娘此次来大理寺有何要事?”

“我想见见秦绾绾。”姜绵棠手里轻轻摇着团扇。

胡荣庭一听,汗都出来了,“娘娘,这天牢阴气重,恐怕于娘娘的身子有损……”

“无妨,你且带我去便好。”姜绵棠想了想,又补充道:“是殿下让我来的,他觉得秦绾绾疑点重重,便让我来瞧瞧。”

胡荣庭:“……”

这话听着当真是假的可以,找借口竟也不找个好些的。

不过,胡荣庭还是应了,毕竟太子妃都把太子殿下搬出来了,这秦绾绾虽说是一级要犯,却也没有被关禁闭,要见还是能见的。

进入天牢,一股凉意扑面而来,姜绵棠不禁冒起了鸡皮疙瘩,跟着胡荣庭来到秦绾绾的牢房。

只见一个披头散发浑身脏兮兮的人蜷缩在牢房的角落里,天牢里的狱卒踢了踢门,扬声道:“罪犯秦绾绾,有人来看你了!”

秦绾绾听到狱卒的声音,身体一个痉挛,下意识地往里面缩了缩,半晌后,才慢吞吞抬起头,当她看到姜绵棠的一刹那,整个人突然向前扑过来,手从缝隙里伸出,直取姜绵棠的命门。

姜绵棠身边的小太监如魅影般闪到前面,一把抓住秦绾绾的手,只听“咔擦”一声,竟是生生将她的手拧断了。

“姜绵棠!”秦绾绾凄厉地尖叫。

眼前这个又脏又臭面容狰狞的女人,姜绵棠几乎很难与守灵那日微微笑着的人联系到一起。

“你为什么要害我?”姜绵棠后退两步,微微皱眉。

在这阴暗又肮脏的天牢内,姜绵棠身着月牙白襦裙,手中还拿着精致的团扇微微摇着,就连嗓音都极为轻软,与蓬头垢面衣服脏臭的秦绾绾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秦绾绾像是被这一副场景刺激到了,她突然狂笑起来,可眼中却有眼泪流出,和着脸上的污渍,流出一道诡异的黑色泪痕。

作者有话要说:小姜:今晚那个吗?

太子:嗯?哪个?

小姜脸红:就那个嘛

太子:这么想要?

小姜继续脸红:嗯!

太子:既然你这么想要,那孤就……

当天晚上,小姜、太子、夏禾、邓杞凑了一桌。

小姜:胡啦胡啦!快给钱!

夏禾哭着给钱:娘娘,奴婢这月的月钱都输光了,呜呜呜……

太子继续喂牌:……呵,女人的嘴,骗人的鬼。

PS:昨天请假啦,今天多更了一点点~么么

第56章魅力无边

一旁的胡荣庭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踢了踢一旁的狱卒示意他上前,让秦婠婠安静些。

那狱卒瞧着像是见惯了这种场面的,满脸煞气地走上前,一脚踹在秦婠婠的腿上,秦婠婠受不住这力道,一下子就跪倒在地。

“见了贵人也不行礼?在这发什么癫!”那狱卒大声呵道。

却不想秦婠婠抬起头,黑色的眼珠内迸溅出极为怨毒的疯狂,她紧紧地盯着姜绵棠,仿佛她就是造成她现在这一下场的罪魁祸首。

片刻后,秦婠婠忽然阴沉一笑,人倒是冷静了下来,她全身是伤,现下又被踢了,一下子站不起来,但又不想跪姜绵棠,干脆就直接坐在地上,冷笑道:

“行礼?本宫为何要向这个贱坯子行礼?你与二皇子那档子破事,你当本宫不知道吗!”

胡荣庭一听,下来的话恐怕又事关皇家辛秘,便想先告退,才动了动,便听姜绵棠道:“我与二皇子有什么事,我怎么不知道?”

秦婠婠坐在地上,跟着姜绵棠的一个小太监也不知从何处搬了个凳子过来,仔细擦干净了,放在姜绵棠身后。

秦婠婠见此,眼中的怨恨更甚,她双手抓着牢门,像是要把牢门捏碎一般。

“你不知道?本宫就一件一件地提醒你!”秦婠婠伸手把挂在眼前的碎发拢到耳后。

那狱卒却是嗤笑一声,“死到临头,还以为自己是二皇子妃呢,想想咱们大邺国几百年的历史,皇子的正妃入狱还被休的,你还是头一个。”

胡荣庭立即反驳道:“是第二个,一百年前也有个被休的,犯了诛九族的大罪,被贬入狱,但皇家仁慈,网开一面将其贬为庶民,永不得进入京城。”

听到此话,秦婠婠的脸色可谓是差到了极致,连自己要说什么都忘了,悠哉地坐着的姜绵棠却是一笑。

姜绵棠摇着团扇,颇觉无味道:“倒也是,如今你不过是阶下囚,我又何必特意来问你的理由呢?就算问了,也改变不了你是将死之犯,而我却依旧是太子妃,景明宫唯一的女主人,看来我当真是多此一举了呢。”

胡荣庭捏了一把汗,他倒是小看了这太子妃。

这几句话说的轻巧,却每句话都踩到了秦婠婠愤怒的点上,可谓是杀人不见血。

谁人不知这秦婠婠还是二皇子妃时,便不得二皇子宠爱,春和宫的事务也从不交给秦婠婠管理,二皇子更是娶了好几房侍妾,从不进二皇子妃的房门……

果不其然,刚平静下来的请婠婠受不了这个气,凄厉地尖叫着伸出手想是要把姜绵棠撕碎。

只是手才伸出牢门,护在姜绵棠身边的小太监向前走了一步,秦婠婠一下子就想到自己另一只骨折的手,只能缩回来紧紧抓着牢门。

姜绵棠见此又是一笑,“怎的不伸出来了?怕疼吗?”

“林如烟说的没错,你果真是一个令人恶心又搔首弄姿的贱坯子!”秦婠婠朝着姜绵棠啐了一口。

“啊,大皇子妃呀?她当真这样说我?莫不是大皇子也纳了侍妾,这也要怪到我头上吗?”姜绵棠漫不经心地回道。

秦婠婠见到她这幅不喜不怒的模样就气得想翻白眼,道:“你不要这般得意!你与二皇子那些事,林如烟早就找到了证据!若非看到那些证据,本宫还不信你会干出那档子事!”

姜绵棠挑眉:“林如烟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她叫你来杀我你也来吗?”

秦婠婠脱口而出道:“哼,否则你怎么会落水!”

胡荣庭一惊,立即叫旁边的下属把这段供词抄下来,之前秦婠婠情绪不稳定,谁都栽赃陷害,宫里大半的人都被她抹黑了一遍,林如烟不过是其中一个,他们根本无法从秦婠婠的话中找到有用的信息。

现在太子妃一来,竟是把她心里的话诱出来了……

“那你们动作还挺快,我从正殿离开到御花园不过一刻钟的时间,你们竟是已然把人派到暗中了。”姜绵棠由衷道,似乎真的在感叹她们速度快。

但一旁的胡荣庭却是听到了一丝疑点。

“若是我没记错,守灵那日,你是第一次与我说话吧?怎的第一次见面恶意就这般大,竟都想置我于死地了!”姜绵棠用团扇轻轻拍着胸膛,状似很害怕的模样。

秦婠婠脸色极为难看,又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张,良久,她才道:“那是因为本宫早就看你发现了你的狐媚性子,自然是想除你而后快!”

姜绵棠闻言一点都没生气,甚至还饶有兴致地瞧着她,“说来当真是奇怪,你到底为什么会觉得我水性扬花?我自诩平日里从未做过出格之事,莫不是二皇子在你面前表现得非我不可么?”

这话一出,胡荣庭额头青筋一跳,简直想装作没听到这件事,太子妃这般坦荡地说出,甚至还怀疑二皇子心里有鬼……

姜绵棠自然不知道胡荣庭内心已经脑补出一出大戏,她还啧了一声,“看不出来,我的魅力这么大呀。”

“你还要不要脸!明明是你三天两头缠着归韫,如今不仅倒打一耙,还认为自己魅力无边?!”秦婠婠从没见过这般厚颜无耻之人。

明明是在骂她,怎么就能拐弯抹角地觉得自己魅力大?

“我脸上干净,所以我要脸,你脸上脏,所以你不要脸。”姜绵棠笑眯眯道。

秦婠婠:“……”

趁着秦婠婠暴走前,姜绵棠带着夏禾和十个侍卫浩浩荡荡地离开了天牢,独留秦婠婠一个人在牢里疯狂怒吼骂人。

这次大理寺之行,倒是让姜绵棠明白了,要害她的人恐怕不是秦婠婠,也不是林如烟,而是二皇子。

与此同时,延和宫内,容归桓正无比痛心地诉说着容归彦的种种罪行。

明明是他找到证据把容归彦举报给宣成帝的,但他却能说得大义凛然又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瞧着真像一个好皇子好哥哥。

容归彦跪在地上,表情还是懵的。

另外还有三个来看戏的,容归临、容归韫以及容归宸。

宣成帝瞧着这些证据,极是头疼。

前些日子大理寺卿胡荣庭却是呈了容归彦和波尼国之人交往过密的证据,但他也派人暗中调查过,却查出那名女子和容归桓也经常见面……

而现在,容归桓竟是反咬一口,先把容归彦供出来了。

“大哥当真是好本事,大理寺管的案子竟也这么积极,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越俎代庖了!”容归彦阴阳怪气地嘲讽道。

容归临压下嘴角勾起的弧度,喝了一口茶。

六弟还是像以前一样,看事情的角度不同于常人。

容归桓一时间也没反应过来容归彦会蹦出这么一句话,片刻后才向宣成帝行礼:“请父皇明鉴,儿臣不过是偶然得知消息,才有此一查。”

宣成帝把容归桓交上来的证据放到一旁,对容归临招招手,“太子来瞧瞧这些证据。”

慢悠悠喝着茶的容归临忽然被点名,只能走上前,象征性地看了看那些个证据,表情凝重地点头道:“证据很多,还把六弟和那名女子的见面过程描写得十分生动有趣,不愧是大哥,果真文采斐然。”

此话一出,容归彦忍不住笑出了声,而容归桓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

“太子殿下,请看看清楚,里面还有那名女子同波尼国之人的信件来往!”容归桓忍着气,好声好气地说道。

容归临又翻了一遍,果真看到那所谓的信件来往,他道:“大哥说得倒是不错,只是这也不能证明就是六弟伙同那名女子犯下了这么多起命案。”

“有证据能证明他们经常来往,又有信件证明那名女子是犯下命案的人之一,还不能证明六弟与命案相关?”容归桓气急败坏道,方才那幅道貌岸然的好兄长模样已是荡然无存。

“自然不能。”容归临放下证据,淡淡道:“大哥的证据十分详尽,详尽到六弟与那名女子见面时说了什么都有,却也只写了他们二人谈的不过是日常琐事,关于命案的事,只字未提。”

容归桓脸色一僵,片刻后又转头对宣成帝道:“父皇,他这是强词夺理!这份证据能充分证明六弟与此案有关。”

宣成帝面对一脸正气的容归桓,没有回答他的话,反而转头看容归临,叹了一口气,“上次把命案交给你暗中调查,查得如何了?”

此言一出,在坐的除了容归宸,其他所有人的表情都有些微妙。

尤其是容归桓,接触到容归临冷冰冰的眼光时,额头竟隐隐发汗了。

“回禀父皇,此事儿臣还在查,已然查出端倪,却还没有证据直接证明。”容归临向宣成帝作了揖,特意加重了“直接”两个字。

容归桓脸色更难看了。

“既然如此,你继续查着,老六先起来吧。”宣成帝揉了揉眉心,语气疲惫道。

“父皇,如今已有证据能够证明了,这还不够明显吗?”容归桓不敢相信这件事竟这么轻易地就揭过去了。

容归彦一句话都没辩解,反而被容归临这么几句话就让他这盘计划失败了?

而且,容归临说的查出端倪,到底是什么端倪?

容归桓心里弥漫着不安,还没等他想清楚,大理寺卿胡荣庭在外头求见,宣成帝自然是允了。

“胡爱卿,京中命案一事,查得如何了?”宣成帝换了个姿势坐着。

胡荣庭弯着腰,恭敬道:“回陛下,微臣上次来禀告时说六皇子与一个波尼国的女人来往很近,后来微臣又去细细探查了该女子的身份,发现这个女人时欣贵嫔外祖家的亲戚,算得上是六皇子的表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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