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买衣服,想去买手机,迫不及待地想。
还要离开这个人少东西贵的奢侈品商圈,他要去步行街,去喧闹的购物中心,让自己身陷到热闹喧嚣里。
的士将阮桃载到城市广场。
阮桃满心激动,在负一层找到了电商城,他直奔他之前那款手机品牌的柜台,看一眼,感慨一句“更新换代真是快”后,毫不犹豫地就选中了最新款。
刷卡的时候,金主那边会弹出短信提醒吧?
办卡一条龙,阮桃很快拥有了新手机。
他乘电梯到广场一楼,坐在休息椅里看了几分钟人潮流动,然后低下头开始琢磨给金主发消息。
阮桃掏出纸条,仔细地把号码保存好,备注:韩先生。
发条什么消息好呢?
阮桃咬着唇,脸蛋因为紧张和期待而涨得绯红。
To韩先生:先生,我是阮桃。
显示“已送达”。
还不等阮桃猜是否会收到回复,屏幕里就跳出新的信息框。
韩先生:阮桃是谁?
兜头凉水泼得阮桃哇凉哇凉。
韩先生:是那个光着屁股没有内裤穿的阮桃么?
一把火苗烧得阮桃呼嗖呼嗖。
阮桃:是。
韩先生:也没有胸罩穿?
阮桃:是。
阮桃顶着冒烟儿的脑袋有点后悔给金主发消息了,刚刚还怕收不到回复,现在巴不得收不到回复。
事与愿违。
韩先生:去卫生间,拍给我看。
阮桃瞪大了眼!
韩漠就像隔着千里也知道阮桃的表情一样,忍不住低笑出来,惹得正在开会的一众经理面面相觑。
韩漠扣住手机:“没事,继续。”
会议继续,欺负人也同样继续:没本事的话,至少要听话吧?
楼外雨声淋漓,阮桃盯着这话回想当时,男人将自己抵在淋浴间里,用一把性感的声线问:“不是说调教好了的么?不拿出点本事来么?”
阮桃挣扎片刻,一咬牙一跺脚,起身找卫生间去了。
韩漠看着短信很满意,短信只有一个字:听。
卫生间很干净,灯光明亮,地面光洁。
阮桃躲在最靠里的隔间里,他坐在马桶盖上,明知道没有摄像监控还是心虚地仰头瞧瞧。
不用问也知道要拍什么,阮桃松开腰带,脱下裤子,心想,金主他奇怪的癖好又多了一项。
相比起拍垂软的性器来说,阮桃觉得拍屁股会让自己比较好接受一点。
他扭着腰,一手撑在隔板上,一手朝撅起来的臀肉连拍数张,拍第一张时还忘记静音了,吓得他差点把手机扔地上去。
都淫荡,阮桃挑出角度最好看的一张给金主发过去,随后就把脸埋进双手里,太难为情了。
韩漠不是个好人:嗯,还有呢?
阮桃忍住崩溃,求他:先生。
韩漠冷酷无情,钦定造型:咬着衣服正面拍。
阮桃羞耻得急喘,被欺负得在一方狭小隔间里团团转,这不是S给M的自拍任务吗?在指定的公共场合暴露身体,任务完成才能得到奖励。
难道他的金主是个深藏不露的S?在床上不虐身,下了床虐待羞耻心?
阮桃埋头趴在隔板上,静默半晌豁出去了。
他重新坐到马桶盖上,撩起卫衣下摆叼进嘴里,不遮不掩一次到位,把两团布满吻痕和指痕的奶子全数露出来,然后按下拍摄键。
阮桃都不敢多看一眼,立刻就给金主发过去。
会议桌上,韩漠再次忍俊不禁,他索性站起来:“休息十分钟。”
韩漠到露台上去吸烟,把照片看了两眼,又冒出坏主意来:脸呢?
他掸一掸烟灰,猜想如果现在把电话拨过去,肯定能听见阮桃气急败坏又只能示弱的求饶吧。
阮桃的确气坏了,眼睛一眨都要掉下泪来,他都想携款溜走了!
他重新叼住卫衣,气急羞急,乳尖因为气鼓鼓地粗喘而颤巍巍地抖,拍下来时带着微微虚影。
韩漠收到了最新照片,真可怜,水红的眼里盈满委屈,可有两个果子出卖了它们的主人,像是找到了隐秘的快感,翘得又红又硬,坠在白腻而受尽蹂躏的奶肉上格外色情。
韩漠看得眼神发沉,这个意外得来的水蜜桃,意外地合他胃口。
韩先生:好了,去玩吧。
阮桃平复着心情,不想理他。
韩先生:要跑了么?
阮桃噘着嘴,回到:这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没敢发,删掉重写:要回去了。
韩先生:我晚上八九点到家,等我一起吃晚饭。
阮桃心头一跳,羞愤一扫光,忙问:我下厨,好么?
韩先生:好。
阮桃又心头一跳,再问:您不怕我下药么?
韩漠被惹笑,他把烟摁灭,开黄腔到:嗯,下春药,干死你。
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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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阮桃推着购物车游荡在超市里,唇角翘得他自己完全没办法控制,本来就长得清秀好看,这一笑,漂亮得要招人多看好几眼。
他开心,要下厨了,没想到这么快就能重新下厨了,他开心得要命!
记得家里的厨具一溜儿全,但是油盐酱醋一滴也没有,要买的多着呢。
以后是不是要经常在家里开火啊?
一日三餐?
床单还没洗,金主的衣服还泡在盆里。
阮桃哼一声小曲儿,骄傲自己在性爱玩具和家政保姆之间无缝切换,俨然是把昨晚缩在后备箱里时的祈祷忘了个一干二净。
要做菠萝咕噜肉,做得好吃了,金主就会高兴吧?
阮桃收获了一整车的战利品,排队收银台时兴奋劲儿渐退,这才意识到一个脑壳疼的大问题---该怎么提回去?
左右手各满满两大包,套双层购物袋,重得阮桃胳膊要断。
天空依旧灰蒙蒙,还在下雨。
阮桃从广场出来,没手打伞了,身上很快淋湿,眼睫上也坠满水珠,他就用朦胧的视线到处张望,运气好,叫他望见了一家药店。
得买消肿的药膏,还得买盒肾宝补补。
等阮桃搭乘的士回到桥湾时,已经下午五点多钟了,勉强踩着金主命令的“天黑之前”回到家。
胳膊酸,手心被勒成了紫红色,热涨涨得发麻。
阮桃把东西都放在玄关,边朝浴室走边脱掉衣服裤子,湿透了,等会儿揉揉也一并晾起来。
花洒淋下热水,阮桃简单地冲了个澡,脑袋上搭着块毛巾就开始忙活起来。
先涂药,跪趴在床上轻车熟路没两下就搞定,那圈嘟出来的嫩肉已经缩回去了,褶皱内外都沾满药膏,湿滑又软腻。
有点薄荷的成份,凉飕飕的。
阮桃夹着屁股爬起来,顺带就把床单被罩拆下来塞进洗衣机,再坐到小板凳上,哼哧哼哧地接着洗中午还没洗完的衣服。
胳膊更酸了,手腕软得几乎连金主的内裤都拧不动,待会儿怎么拿铲勺啊?
阮桃把眉心拧出来一个浅浅的小坑。
衣服湿哒哒得挂到阳台里,地上挨排放上三个盆接水,啪嗒啪嗒地响。
接下来,换新床品。
阮桃从衣柜里找出同款深灰色的丝绒四件套,床单好说,铺一铺,关键是套被罩。
先围着大床不知道来来回回绕了多少圈才将被子成功完整地塞进被罩里,再站上床头,拎起两个被角,奋力地挥舞胳膊抖出波浪,好让被子能完美地与被罩契合。
累、死、了。
阮桃长呼一声,整个人都扑进大床里,胳膊软得抬不起来。
头顶的毛巾掉到地上,阮桃哼哼唧唧地闭上眼,半晌缓不过劲儿。
太舒服了,累极后陷在柔软暄和的被窝里,天堂。
阮桃打起小呼。
如果不是洗衣机的嘀嘀声冷不丁一下子窜进耳朵里,阮桃猜自己肯定会一觉睡到金主回来。
阳台被晾满了,这样潮湿的天气不知道要多久才能晾干。
阮桃站在玻璃窗前眺望夜幕笼罩的城市,大雨,昏黑,又在玻璃中看到自己的脸。
从小到大都有人夸他长得好,说他全是取他爸妈的优点长。
爸妈已经离开五年了,就是在下着大雨的夜色里离开他的。
想起来还是好难过,阮桃抵到玻璃上,叹了一小口气。
如果他们知道自己的宝贝儿子被表哥这样糟蹋的话,是不是化作厉鬼都不会放过表哥?
阮桃喃喃着自言自语:“也没有很糟糕,也没有……”
万家灯火,有一盏亮在这间厨房里。
浴袍外面戴围裙,阮桃重新开心起来,他把购物袋里的东西清出来放到料理台上,再点亮手机,短信界面里有金主的点单。
喜欢吃荤,四个菜四个荤,虽然没有点咕噜肉,但是某人他要有言出必行的自觉。
这加起来都五个荤了。
阮桃“啧”一声:“这可不行。”
嘀咕完打字到:先生,回来时请开车慢些。
晚上七点整,距离金主回家至多还有两小时。
两年学徒加两年厨师不是白干的,阮桃麻溜利索地开始备菜,胳膊不酸了,手腕也不软了,哼着歌满身都干劲儿。
韩漠一进门就被浓郁的香味扑了满脸。
他稍有诧异,还记着他的这只桃子胆小不禁吓,遂故意将动静放得格外轻,一路循着香味来到餐厅,看见餐桌上已经热腾腾摆了好几个菜,再到厨房,本想靠在门框边等待被发现的,但是韩漠没有忍住,他直接大步走到灶台前将正在端锅装盘的人抱进怀里。
“啊!!”阮桃惊呼!
还好韩漠一手捞人一手稳稳拿住锅把,不然一盘香喷喷的回锅肉就要摔翻白瞎了。
阮桃生气、纳闷、还不敢发火,真想怼这个男人一句---您是属猫的吗?!
韩漠催他:“别鼓脸蛋了,还没盛完呢。”
阮桃就继续扒拉锅铲,连“您回来了”都不想跟他客套。
盛完,锅放好。
阮桃端起盘子转过身,看向韩漠,努力不那么干巴巴:“您回来了。”
韩漠又把盘子抢走,放一边。
“被吓到了?”
当然!
阮桃被拥得扑在男人胸口,斗胆请求道:“下次,您可以先叫我一声吗?”
韩漠直言:“那还有什么意思?”
阮桃被噎得又不自觉得鼓起脸蛋。
韩漠觉得他好可爱,做爱时敏感、多汁、呻吟和表情诱人也可爱,下厨时穿围裙、腰带系成蝴蝶结、一只脚尖轻点着打节拍哼歌也好可爱。
他低下头吻他。
又叼着他柔软的下唇呢喃道:“药娘变厨娘?”
阮桃被亲软了,“唔”一声,再“嗯”一声,乖得不得了。
晚上九点吃晚饭,有点晚。
两人面对面坐,阮桃打着小九九,把菠萝咕噜肉摆在他金主的正前方,不仅如此,造型也最为别致,套娃,盘中菠萝,菠萝里面咕噜肉。
韩漠已经换了宽松的居家服,而阮桃,白浴袍不翼而飞,全身上下就挂着件吊带围裙,胸前的花边布料比巴掌大点,堪堪遮住被玩弄到艳红的乳尖,遮不住圆润的乳肉上布满新鲜抓痕。
热、酥、涨。
阮桃很想捧着自己的奶子稍微揉一揉,以缓解这种被蹂躏到瘙痒的难耐感。
他转移注意力道:“先生,还合胃口吗?”
韩漠拿不咋正经的眼神逗弄他:“知道人体盛宴么?”
阮桃紧张兮兮地不肯吭声。
“我只听说过,没见过,”韩漠咬着一点点筷子尖,使坏道,“你躺上来?”
裸体围裙就够他受的了,是要干嘛,奇怪的癖好接二连三耍起来吗?
阮桃装聋作哑,拿起汤碗里的瓷勺为韩漠舀一个圆滚的肉丸子:“您尝尝。”
韩漠直笑,夹起丸子咬一口,跟做它的人一样,鲜嫩多汁。
吃饱喝足,打起嗝。
阮桃欢天喜地地收拾餐桌,一扫光,花样多但是分量少,连蔬菜都被吃光光,阮桃兀自得意,没什么比空盘子更让厨师开心的了。
韩漠就靠在椅子里瞧他一张烧红的小脸,目光再向下,挺翘饱满的乳肉和一把纤细的腰肢,线条流畅,像把勾子勾挠着他的手心,看一眼就想摸上去。
韩漠帮阮桃把最后两个盘子拿到水池里。
“谢谢。”阮桃冲他一笑,笑得很由衷,话却很无聊,“您工作一天辛苦了,请休息吧。”
一听就知道是讨好话术。
一点讨好的效果都没有。
韩漠贴到阮桃后背上,手不规矩地钻进围裙里,动作轻缓地团着奶子揉捏。
“吃饱了么?”
“嗯,吃饱了。”
阮桃喜欢这样的温柔,粗暴的他也喜欢,这样的更喜欢。
gu903();“是么?看你就吃了一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