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乖巧团成一团的性器在巨大的羞耻中慢慢竖起来,第二颗卵撑开穴眼掉出来时,性器狠狠地弹了弹,像个哨兵,诚实地反映着身体里的快感,在第三颗卵被挤压着生出时,涨得通红的肉根也冒出一股透明汁水,湿淋淋的,整个下身黏腻不堪,像被几颗卵操喷了一般。
阮桃提气呼气,手指紧紧抓着枕头卯足了劲儿,最后一颗祸害缓缓滑出甬道,穴眼儿已经被淫弄得又软又烂熟,刚乖顺地张开口吐出椭圆形的顶端,就有一根作恶的手指顶在了上面,将这即将完成的产卵阻止在最后关头。
不用想就能知道是怎么回事,阮桃气急,挣扎着胡乱踢蹬小腿,闷闷地声音从枕头里传来:“放开!呜…让我生!我要生!”
韩漠不仅不放,还将卵慢慢推回到甬道里,直到穴口含住了整根手指才罢休,他哑声欺负人道:“乖宝,再生一次。”
手指埋在媚肉中四处乱摸,摸到已经微微肿起的骚心时便用指肚按压着研磨,登时就让整条肉腔都拧绞得紧紧,卵被推挤着外排,韩漠犹豫是再玩一会儿还是就开吃吧,就被迎面呼来的枕头扑了满脸。
还敢扔枕头了,胆子见长。
韩漠挡开,没抓到枕头,紧接着又被呼了一次,阮桃却没心思再来第三下,手指离开甬道让卵没了阻碍,借助着湿滑的淫水一股脑就从甬道里生了出来,阮桃抱着枕头大喘气,拿一双水汽氤氲的眼睛朝韩漠声讨:恶人!
韩漠被这眼神惹笑,真是喜爱得没法了,他俯下身连人带枕头抱了满怀,吻得半点不温柔:“看杀我?”
阮桃把鼻子往枕边里埋埋,让那声造次的“嗯”听起来不那么明显。
韩漠心情好,不跟他计较,亲亲他出了薄汗的额头,问:“还痒不痒?给你止止痒,嗯?”
午觉是注定没有了,阮桃勾着一双小腿往男人腰上缠,他都痒了一上午了,早想被操,满脑袋都是被按着花样挨操的画面,他嘟囔:“卵还在床上呢,先、先拿走吧。”
“怕我再塞回去?”
那还真的是挺怕,阮桃隔着枕头推搡韩漠,催道:“怕,您说过再也不吓唬我的,您不要吓唬我。”
“是么。”韩漠依着他下床去拿垃圾篓,回忆起来了,去会所拿催乳药的时候好像是答应过,但是,但是,韩漠看看床上抱个枕头来回打滚儿的人,笑叹道,“笨,什么话都信。”
午休安静,整栋楼都沉浸在瞌睡中。
阮桃有点想让金主给他来条领带绑住嘴,以免等会儿收不住声,可又不知道哪儿来的自信觉得自己咬咬唇可以忍住呻吟,正纠结,韩漠处理好卵回来了,显然也是想到同一个问题上,叮嘱道:“悠着点叫唤,当心楼塌了。”
阮桃恼羞成怒,反唇相讥讥不出,最后侧身一卧:“我睡觉!”
韩漠直笑,捞起他一条腿抱在怀里,准备攻入城池:“哦,瞧不起我?”
说罢就用饱满热烫的顶端去磨蹭湿淋淋的穴口,悠哉道:“宝贝儿,来玩个游戏怎么样?不哭、不叫、不求饶、不高潮、不射出来,但凡你能做到其中一点,就抵十万。”
十万!
阮桃抱紧枕头,这是他唯一的依靠,他睁大眼确认到:“真的吗?”
韩漠慢慢沉腰,馋死他了,那条安睡裤比什么兔尾巴、丁字裤、蝴蝶裤都要色情上百倍,将这瓣屁股包裹得越严实越惹人施虐,他唇边勾起做坏人时特有的坏笑,“嗯”到:“真的。”
可阮桃已经说不出话来,他眼神惊恐,一张小嘴已经咬在了枕头上,否则此时满屋子都该是他惊惧又颤抖的哀叫,这是、这是…随着鸡巴长驱直入,娇嫩的媚肉被一层层细密地刷过,比起含着卵时还要瘙痒入骨,可阮桃知道眼下并不是最厉害的,羊眼圈,这东西在性器抽出时才是威力可怖的时候。
“呜…”鼻子里的嘤咛枕头堵不住,阮桃几乎立刻投降,他被抵在最深处,那只毛毛圈就戴在龟头下面,小幅度地磨着,刺拉拉的,只是这种程度就让阮桃的细腰抖个不停,他趁着韩漠还没真正操起来,松开咬湿的枕头讨好道,“先生,先生摘掉吧…我受不了的…”
韩漠存心的,怎么可能会摘掉:“求饶了。”
说着便不顾阮桃苦着小脸哀求,摆动起腰臀开始肆意享用,鸡巴往外抽离时毛刺倒刷,每一寸敏感的软肉都被刺激到陷入痉挛之中,瑟缩着倾泄出大片汁水浇灌在灼热的凶器上,就连被撑开到没有褶皱的穴眼儿也急剧地翕张不止,从边缘泌出丰沛又晶莹地潮液,仿佛吞吃美味而口水直流。
“啊!!---啊…天啊!!”只一瞬间阮桃就全身酥麻如过电,快感如电流一浪一浪地窜于四肢百骸,他还不待适应,尽根抽出的鸡巴又再次全根没入,好似喘息之间就将他贯穿了百十来回,让他被尖锐的快感冲击到泪珠滚滚,满口呻吟哪怕咬破嘴唇也忍不住。
“又哭又叫。”韩漠在激爽中暂歇,怀里的这条长腿没了骨头,一松手就掉到床上去,他嘶着气揉捏一把被他撞红的屁股肉,真好操,就是太不禁操,戴了个小东西就让这腔淫肉时刻都在高潮中一般,绞得没完没了,喷得尿了床一样。
韩漠把失神哭喘的人压进被子里,从后面进入他,两瓣白团子之间串着一个狰狞的肉棒进进出出,房间里全是皮肉拍击的淫靡声,韩漠瞧一眼就上火,未免太好欺负,他压到阮桃的背上去,叼着那片烧红的耳垂低语:“高潮迭起。怎么办,就剩下不射出来了,要不要我帮帮忙?”
“呜…呜呜!先生…受不了…”阮桃捉在床单上,指尖都用不上力气,浸满了酥麻油般,他爽得神志昏昏,仿佛整个人都被泡透了春药的毛毛刷从头刷到脚,分不清痛痒,呻吟未落,他便疯了一样撅着屁股乱拱,抵在韩漠的鸡巴上一阵连着一阵痉挛。
韩漠有点怕这个圈伤到他的宝贝,万一夹得太紧要毛刺扎进媚肉里去了,怎么办?
“疼不疼,我的宝。”
“呜呜…好爽…受不了…啊!啊唔…要、要死掉了…”
韩漠低笑,浪。
摊煎饼似的,后面干够了,再翻个面从前面干干,韩漠伸手把束胸结扣解开,随意扯一扯,白纱布便松松地堆缠在奶子和细腰上,绵软乳肉上那两点鲜艳的嫩红色随着顶撞而晃得人眼要花,韩漠伸手捏上去,惹来一长串越发崩溃的哀叫,婉转带着哭腔,真要把楼叫塌了。
“什么时候再吃一颗催乳的,好不好?”韩漠掐着那把乱扭的腰肢,爽得酣畅淋漓,又想吃奶了。
阮桃听什么是什么,十万块早抛之脑后,满口淫言浪语:“给、给先生…啊!啊嗯…生孩子…给您,呜呜…给您生宝宝…”
韩漠听了要笑:“我不喜欢小孩,踩雷了吧。”
阮桃又听不见了,唔唔啊啊地一手抓着自己一团奶肉,一边还叫唤“怀了…怀了…”一边就夹紧了屁股又被操到了浪尖儿上去,泄得泛滥成灾,精液喷得红唇上都是。
“啧,可惜了,”韩漠老淫贼故作感慨,“十万块没有了。”
午休只剩下一截尾巴。
韩漠决定坏人做到底,弄脏这张红扑又沉醉的脸蛋吧,他抽出性器,把羊眼圈摘掉扔到一旁,随后骑到阮桃的胸口上去,这两团奶子用作乳交的话实属不太给力,阮桃在迷糊之间慢好几拍才明白过来现在是个什么体位,顿时嘴巴一扁就要哭,欺负人吗这不是。
他奋力地捧住自己的奶子,挤出一道浅浅的、可怜又可爱的乳沟,鸡巴粗长不像话,带着淫水将整片胸口都蹭得乱七八糟,不出几下就让这道白嫩绵软的小沟布满绯红。
阮桃颔首张开嘴,探出一点软软的舌尖,每当鸡巴捅上来的时候他就像小猫舔水一样去舔吻那冒出腥膻汁液的肉冠,韩漠居高临下,被刺激得眼角都红了,他咬住一点唇,在又一次顶上那点舌尖时没有收回力道,而是强势地顶开这张小嘴,迫使他将自己的鸡巴一直吃到喉咙里。
阮桃快要窒息,双手不自觉地就抱到韩漠的屁股上去,绷得好紧,充满力量,如果把这样的力量全都爆发出来操我的嘴,我肯定会坏掉的。
阮桃边晕晕乎乎地乱想,边努力将嘴巴放松到最大,还要尽力收紧口腔,希望能快些将精液吸出来,口交是所有做爱选项里最难受的一项,阮桃强忍着让自己不要干呕、不要挣扎,他眉心蹙成一个小坑,下一秒嘴巴得了自由,而这个小坑伴随着男人性感至极的低喘盈满了乳白色的精液。
被颜射了。
还不小心射到眼睛上了,黏糊糊地挂在睫毛上。
阮桃狼狈不堪地咳嗽,睁不开眼,满鼻子满嘴巴都是膻腥味。
而房间外此时响起下午的上班铃声,隐隐约约透过门缝传到阮桃的耳朵里,要他再次嘴巴一扁就要哭。
韩漠爽得销魂,比睡个午觉还神清气爽,他抱起瘫软成一汪水儿的宝贝往浴室走,不管接下来有什么要忙,都不及眼下这个鸳鸯浴来的要紧。
洗到一半,阮桃恢复些力气了,扒在浴缸边抽搭:“我…打卡迟到…无故旷工…没、没资格评选优秀员工了…我下午也站不住…拿着菜刀就要晕倒…我想睡觉…”
韩漠听得心情大好:“德行。”
阮桃气坏:“都怪你!”
声儿不大,委屈十足。
“上一次你没说‘您’是在你喝醉的时候,这回是怎么?故意的?”
就是故意的,因为你没有心!
阮桃怕被就地正法,不肯吭声了。
韩漠弹他一个脑瓜崩,先行出去换了个床单,回来再把人捞出来,擦擦干净卷成卷抱回被窝里:“躺着吧,睡你的大头觉。”
阮桃拉着他手腕不撒手:“先生。”
韩漠轻轻松松挣脱出来,掐住他脸蛋晃一晃:“先生要去给你写总经理亲手写的请假条,还有啥要吩咐的?”
阮桃拿水汪汪的眼睛望着他,得了便宜还卖乖,嘟唇多勉强似的,明明心里雀跃得要蹦高。
他乖乖把手缩回被窝里,就露着脑袋,说:“去你的吧。”
于是又得了个脑瓜崩。
感谢看文!
完结在即,夸夸我吧!
第37章
翻开阮桃的记账小本,条条目目越记越多,抵扣的金额日益累计,自由近在眼前。
阮桃开始郑重思考,赎身当天要如何无缝衔接以身相许?
“准备一个蛋糕吧,水蜜桃样子的蛋糕?可是会不会不够明显,万一先生以为我在庆祝自由快乐,吃完了都没想到我这是在献身自己,怎么办?”
落落听他讲,埋头嗦粉。
“那,除了蛋糕,桃子咕噜肉来一盘?”
“水蜜桃鲜榨果汁?”
“脆桃软桃黄桃樱桃鲜切拼盘?”
“全桃宴?”
阮桃连连问,最后来一句:“到时我再把自己洗洗干净,说,先生,我这只软桃也是您的。”
阮桃手指蜷缩,日哦,太肉麻兮兮了吧!
落落被酸得连酸辣粉都嗦不下去了,喝一口豆奶,问:“他人呢?”
“在家里,下午三点钟会出来健身,等晚上我这边结束了正好和他汇合,再一起回家。”
阮桃也挑一筷子粉,他着急,吃得脸蛋鼓起来也要问:“落,你觉得可行性高吗?”
落落笑话他:“一半一半,要是失败了就搬来和我住,我们再慢慢想办法。”
阮桃一口答应下来,满脑袋畅想,甚至决定偷偷买一套桃色床品,等着那天好陷在其中承欢---要让金主牢牢记住这一天,被桃子全全包围的这一天!
“十六画有水蜜桃蛋糕吗?”
“有,还有蜜桃茶,随时给你打包好。”
阮桃心满意足,他刚刚去过十六画,果真城堡一般漂亮,不仅装修赞叹,更赞的是甜品造型和味道都无可挑剔,他买一块芋泥千层坐在窗边一面吃一面等落落换班午餐,期间拍照发朋友圈:好好恰,[/开花]。
收到韩漠的评论:这么好恰,下次一起去。
也收到谭晓应的一惊一乍:你已经出门了?!
阮桃回他:顺路和朋友吃午饭,你不用着急。
昨晚谭晓应发圈诉苦被放鸽子,晒出场次为今天下午的两张电影票求陪同,阮桃刷到了,心思一动,似乎好像是不是答应过这位昔日同窗有机会再聚的?拖拖拉拉好久了,每个周末都和金主大人黏在一起,要不这周分头浪?
阮桃去征求韩漠的同意,韩漠亲亲他脸蛋,在今天上午送他出门的时候特意为他把束胸多缠一圈,叮嘱道:“自己买爆米花吃,不许和他吃一桶。”
阮桃得令。
“少吃点,七点钟我就完事儿了,一起去江滩撸串。”
阮桃保证,挎一个帆布小胸包和韩漠吻别。
午餐时间一小时,两人嗦完粉就坐在仙女路的休息椅上聊闲天,嘴里嚼着薄荷泡泡糖,去味,落落说:“桃子,我有一个很俗气但是肯定很有用的建议,至少不会让你的先生吃完了全桃宴还以为你在过大寿。”
“是什么!”
“喏。”
阮桃顺着落落嘟嘴方向看去,看见一家银饰店,他豁然开朗:“你是说,蛋糕里面藏戒指?”
落落“嗯”道:“是不是特俗?而且万一吃到肚里也挺乌龙。”
阮桃不管那么多,他拽起落落就往店门里冲,一排排展示柜打足白光,阮桃埋头瞧,觉得款式配不上他的先生,价位也配不上他的先生。
落落低声问:“咋样?”
阮桃小声答:“不咋样。”
两人重新坐回到休息椅里,落落挽住阮桃为他打气:“别气馁,存存钱去买更好的。你给我的卡我现在也用不到了,还给你,不许叹气,啊。”
阮桃举起手挡住阳光,立志道:“啊,我的手可以光秃秃,但是我的先生要被我牢牢套住!”
下午和谭晓应约在电影院门口。
阮桃提着两杯奶茶先到一步,谭晓应一来就熊抱,直呼“桃子俺想你你比上回见更好看了面色红润有光泽长胖了起码有一圈吧我还以为你早把我给忘了呢”!
谭晓应不换气,阮桃听得都累。
他们看一场科幻巨作,看电影不用交流,让阮桃难以压制的尴尬和无措都得以缓解,不怪谭晓应,谭晓应已经足够宽容善意,而且是他主动要来的,阮桃觉得现在的自己要比上一次见面自信了一大截。
电影落幕时奶茶喝完,两个人结伴去卫生间,放水的声音勾起阮桃昨晚的回忆,又被逼迫到失禁,先生好似乐此不疲,每周必备节目。
六点钟了,健身房的地板上此时应该有他家金主大人滴落的汗水。
阮桃跟着去过好几回,他身体柔软到让健身教练都感觉不可思议,兴奋怂恿:“来跳操吧,到时候代表我们健身房去PK。”
阮桃拒绝得嘎嘣脆,只肯在跑步机上龟速蠕行,蠕够了,还没歇上十分钟,就被韩漠拎去打乒乓球,打完回家还要挨一顿蹂躏,体力就这么活生生被锻炼出来了。
啊,想先生了。
“一起吃晚饭吧,我来请,”谭晓应发出邀请,“想吃什么?”
gu9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