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临溪:
哪来的野鸡啊一百块也敢出来站街。
眼看着他爸又要打电话催,单临溪道:我是真的不知道你的身份,我知道错了行不行?
傅以恒冷哼:不行!
单临溪:
一百块的野鸡脾气还挺大。
傅以恒看他憋气的样子心里又觉得好笑,怕逼的太急把人吓跑了,大发慈悲道:今天晚上留下来我现在就放你走。
单临溪痛快答应:行!
两人收拾收拾赶紧下了楼,单临溪先走,傅以恒也想跟着一起,被单临溪赶回去了,让他隔个十分钟再下去。傅以恒一脸不乐意,单临溪以为他会反对,但是直到电梯合上,傅以恒都没说一句话。
他回到宴会厅,想着傅以恒肯定不会听话,没想到傅以恒真等了十分钟才下来。
下来后就被人群簇拥上,高大挺拔的男人即使站在人群中间也是最显眼的,剪裁合体的西装,微微露出一点的白衬衫领子,锋利的下颌线,刚洗了澡还有些潮气的发尾,都让单临溪体内还没完全消解的春潮有再次泛滥的趋势。
他赶紧收回眼神,喝着果汁突然有些怀念刚才的青梅味,自己吃了一颗倒是有点太酸了,但是也挺好吃的。
单承简说完致辞,周年宴也就正式结束了,大家各回各家,单临溪看了一眼傅以恒,那人倒是还没走,可是他不打算听他的话留下来。
他也是可以反悔的,毕竟他不是自愿答应的,是被傅以恒胁迫的。
这么宽慰着自己,单临溪大大方方跟着单承简离开酒店,走到门口的时候,却看见傅以恒站在那里,似乎早就料到他会食言,正好整以暇的看着他。
手里拿着他的江诗丹顿手表。
单临溪赶紧摸了摸手腕,果然空荡荡的,难怪他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原来手表没了!
傅董,还没走呢。单承简自然停下来,跟傅以恒打了招呼。
单临溪不敢看傅以恒了,生怕他下一句就要揭露他,撇着头没吱声。
关键时候知道怕了?
骗人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后果呢。
见单承简看过来,傅以恒把手表揣进了兜里,笑着道:家里的小猫不听话跑了,我在这等着抓回来。
单承简热情道:要不要我联系一下这里的负责人,大家一起找快点,有照片吗?
傅以恒把手机里的照片给单承简看,单承简看完后道:唉?这只猫跟临溪手机桌面那只挺像的。
单临溪手机桌面那只就是傅以恒的银渐层,听他爸这么说,赶紧道:没呢,我那个其实是只长得像猫的猪。
正在家里啃猫粮的银渐层:
妈!!
傅以恒笑了笑,倒是没再说什么,又说了两句道了别,单临溪坐在车里看着还站在原地的傅以恒,本以为他会当面让他难堪的,男人倒是什么也没做,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正想着,手机来了消息,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和傅以恒交换了微信好友,单临溪对这些操作已经不稀奇了。
傅以恒:[明天来这里取手表]
说着给了个地址。
单临溪还没等回复,男人又道:[不要的话我就拿给你父亲]
好嘛还会读心术了。
想念的奶球:[嗯]
第二天,左思右想之下单临溪还是去了傅以恒给的地址,两人坐在咖啡厅里,傅以恒把手表递给单临溪,单临溪接过来戴好。咖啡厅里没有他认识的熟人,单临溪总算能放下心来好好喝口咖啡。
咖啡厅门外,正和同学有说有笑的少年突然停了下来,单擎宇看着玻璃窗边的两个人,若有所思的眯起眼睛,举起手机拍了张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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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禁足
单临溪倒是完全拍得清楚,对面的男人恰好被身边的绿植挡住了,单擎宇想靠近看看,这时领队的老师开始喊大家上车,单擎宇不好逗留,上车后又看去,却只看到男人手腕带着一只手表,隔着这么远也能感觉出其价值不菲。
他记忆中,傅以君没有戴过这种手表,那是谁呢?
咖啡喝完,单临溪觉得自己该走了,反正手表已经到手,傅以恒也没用了,他不用继续看男人的脸色。
正要张嘴的时候,傅以恒幽幽开口:看样子快下雨了。
单临溪看了一眼外面,点头:天气预报好像说有大雨来着,您经常在国外应该不了解吧,我们这里换季的时候经常下雨。
傅以恒看着他,怎么还用上您,床都上过了还这么客气?
傅以恒总是能一本正经的说这种话,一点都不会感到害羞,但是单临溪却扛不住他这样,脑海里飘过那些面红耳赤的场景,耳尖立马就红了。
单临溪商量道:按道理我还得叫您一声叔叔,我爸要是知道我跟您做过那种事,非把我打死不可,您大人有大量,别跟我计较了成吗?
傅以恒道:不成。
单临溪:
把昆仑世正董事长拖到卫生间里暴打一顿并且事后不会被报复的可能性有多大?
傅以恒眸色深得像旋涡,看着他:你好歹也是个成年人了,和谁做/爱还需要你父亲批准吗?
单临溪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道:愿意和您在一起的人多得是,您一定能找到比我更好的!
傅以恒冷哼一声,眉眼冷了下来,他气势本来就强,不说话的时候更加拒人于千里之外,那种上位者的气势,单临溪在他爸身上都没有感受过。
可是他说的也没错啊,这人到底在气什么。
大概是嫌他多嘴吧,人家堂堂傅家当家人,自然能找到比他更好的。这个话题还是不要再说下去了,单临溪转移话题:你把猫带回来了吗?
不说话。
脾气还挺大,单临溪道:小家伙原本在热带,到我们这里生活的还习惯吗?
傅以恒道:它只要有吃的就行。
正在家里啃猫粮的银渐层:
感觉猫格受到了侮辱,不吃了!
吧唧吧唧吧唧。
单临溪笑了:那你好好养着它,能在一起也是缘分,小家伙是知道感恩的,说不定以后会抓老鼠给你呢。
想起银渐层吃肉时,只要他一靠近就呜呜叫的情形,傅以恒没有捅破单临溪的幻想。抓什么老鼠,抓条蛇毒死他倒是有可能。
傅以恒抿了一口咖啡:你既然知道的这么清楚,那也该知道该给它做绝育了,我预约了绝育手术,就在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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