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可以成功可以失败,但只要表示自己真的很努力别人也不好在说什么了不是。
车外周飞羽敲了敲车窗玻璃,召回正在出神的崔馨悦的注意力,冲他指了指门把手,做了个口型:门没开。
哦,去他的论文。
崔馨悦把手机往控制台一扔,推门下车。
“小周哥哥!”他从车前绕过去,扑进周飞羽怀里,像是久别重逢一般在他怀里蹭了半天,“想死你了。”
周飞羽僵硬着身体站在原地,完全搞不明白他在捣什么鬼。他甚至还四下张望一番,天马行空地想着今天难道是什么特殊的纪念日他忘记了不成?
“宝贝儿你……等一下。”周飞羽握住他的双臂把人扯开了一段距离,随后上下打量着他,“我很开心你这么想我,但是——我们上午才刚刚分开啊。”
这样的一个星期一于他来说不过是几个小时不见,对崔馨悦来说却有着隔世之感:“就,真的很想你啊。”
那含情脉脉地眼神愣是把情况外的周飞羽看得心里发毛。
“二姨……又怎么你了吗?”眼下的情况有点不对头。
“不关她的事,就单纯想你了。”崔馨悦还想往他怀里扑,但周飞羽还是碍于公司停车场影响不好,把人塞进了车里。
没想到他刚钻进驾驶室就被崔馨悦隔着中控扑上来咬住了嘴。
没错,是实实在在的撕咬。
像是好几天没吃肉的那种咬法。
“喔喔喔,宝贝儿。”周飞羽被他弄疼了,连忙推开他,“马上就到家了,再忍忍。”
说着他倒是觉得嘴边有点奇怪的触感,伸手一抹放在唇边尝过:“你答应我开车不要喝酒的。”
“不是酒,是酒心巧克力。”崔馨悦窝在副驾驶上炫耀地扬了扬手里的糖纸,“香槟夹心哦。”
A国的法律是允许少量饮酒之后驾驶的,前提是,要保持清醒的意识。
但是周飞羽低头看了看两人之间的杯托里盛得半满了揉皱的糖纸和操控台上放着的几乎要空了的巧克力包装盒,心里知道情况不太妙。
“这些都是刚刚吃的?”他想确认崔馨悦刚刚并没有危险驾驶。
“啊,对。”崔馨悦笑得傻乎乎的,“等你的时候无聊嘛。”
周飞羽无奈地发动车辆:“下次别买这个了,度数其实不低。你酒量不好。”
“你才酒量不好!”崔馨悦不服气,“我很清醒的!”
清醒了能这么疯?
毫不清楚原由的周飞羽无奈摇头,认定了崔馨悦就是吃巧克力吃醉了,并且不想与醉鬼争辩。
可他不知道,这点酒精只不过是给崔馨悦找了一个借口。
一个看着他驾驶的侧脸就眼眶湿润的借口。
他家老周……太不容易了……
崔馨悦抽了张纸巾狠狠地擤了擤鼻涕。
可他又没法直截了当的去问——那是别人的伤口,他不可以肆意戳破。他是从第三者口里知道的那些事情,也许周飞羽并不想让他知道这些,而他无意中侵犯了老周的隐私。他也不想扮做圣母搂着对方说心疼他觉得他可怜,他没这个资格同情他,他觉得此时任何自我感动的话放在受害者的身上可能都是另一种伤害。
他家老周是个坚强的人,能够独自扛过那些糟糕的往事用这副完美的形态与自己相遇,绝对是值得尊敬的。
可另一方面,他又实在有点忍不住。他不是个擅长保守秘密的人,尤其是知道了那么多之后。他有点怕自己憋不住漏了馅。
“感冒了?”开车的人分出神抚上他的额头,“今天按时吃药了吗?”
呜,老周太好了。
“不是感冒。”崔馨悦红着眼睛用纸巾捂住脸,瓮声瓮气地说,“在超市味道太杂了有点过敏——吃药了,我很听话的。”
周飞羽没来得及看他,只收回手:“今天和二姨去哪玩了?”
“纪梵希。”崔馨悦咳了一声,声音听上去干干的。分散了注意力,他眼里的水雾也慢慢退下,“雕(Dior),驴(LV),Gucci,Coach,ToryBurch……别提可好玩了。”
周飞羽听了沉默半晌,觉得自己也是高估了他们的段位:“哦。买东西了?”
“买东西了?”崔馨悦故意重复了一遍他的问句,“不,你应该问,买了多少东西。”
“好吧。”周飞羽明白他言下之意,更改了问话,“买了多少?”
“三十来斤吧。”崔馨悦回忆了一下当时两臂负重的感觉,估算了一下,“毛重。”
其实把包装盒和纸袋子拆了也没剩多少。
他二姨箱子容量有限,装箱的时候所有包装盒购物袋都没拿走。那场景壮观得让崔馨悦觉得自己基本上是扛了一堆过度包装的废品来回走。
“还好。”周飞羽的评价倒是云淡风轻,“不算多。”
“不算多?”崔馨悦拔高了声音,“你这是不是有点看不起人。”
“那是你没试过在圣诞节陪人在雪地里逛十二个小时。”周飞羽笑他见识少,“中间还回酒店放了三次东西。”
崔馨悦颤巍巍地冲他梳了个大拇指,称赞道:“牛X。”
车子拐回了家里,崔馨悦去后备箱拿从超市买的东西,周飞羽在车里收拾他制造的垃圾。正巧,瞧见了孙箬青给周飞羽挑选的公文包,崔馨悦连忙献宝似的把那个硕大的白色纸袋子塞进周飞羽怀里:“差点忘了——给你,我二姨给你买的包,说这颜色适合你,显年轻。我都没有哦,就给你一个人的。”
“显年轻?”周飞羽琢磨了一下这话里有话,“这话是你自己加的吧?”
崔馨悦头一歪:“……反正大概就是那么个意思。”
“替我谢谢二姨。”周飞羽真挚道。
“你自己说去啊,她不是加你微信了吗?”崔馨悦提着超市购物袋在前面走,后面跟着手里提着大牌纸袋的周飞羽,“她飞机快降落了。”
“好,我等下就给她发信息。”
推开家门,换鞋进屋。周飞羽放下手里的东西正要脱下西装,崔馨悦却一反常态地叫住了他。
“等下再脱!”将手里的纸袋放在厨房岛台上,崔馨悦从里面掏出了一个色彩鲜艳的小铁盒,叫住了他。
周飞羽不解地站在客厅中央。
之间崔馨悦把手里的东西藏在背后,扭扭捏捏地蹭到他面前,微微抬头,眼神闪烁:“你明天……家里有换洗衣服的对吧?”
“有。”周飞羽一挑眉,似乎察觉到了什么。
“那……”崔馨悦背在身后的手移到身旁,随即慢慢抬起,最终把手里的那个铁盒按在他胸前,“我想试试这个……我喜不喜欢。”
周飞羽低头一看:“包装还挺漂亮。”
“我是外貌协会的。”崔馨悦大言不惭地一语双关。
周飞羽一哂,捏住他的手腕:“不让我换个衣服?”
“我想让你穿着西装……”他抬起头直勾勾地看着周飞羽,捏起他的领带,慢慢施力将人拉到面前,脸上的表情却坦然到和说话的内容判若两人,“操我。”
“……跟谁学来的你?”周飞羽被他勾得受不了,搂着他的腰一把将人推到刚刚才换过沙发套的沙发上,一手松开领带,欺身上前。
光是这个动作,看得崔馨悦就足以血脉沸腾:“我自学成才。”
两人在此之前几乎没有玩过类似的情趣——一开始是崔馨悦作为初学者,技术蹩脚经验稀缺,所以只好从最基础的abc开始做起,而周飞羽也就任由他像个学步小孩一点点开始从零出发。
不过现在他自认有了相当的经验,加上平时格外看重理论知识的学习,做起来也越来越得心应手。
于是作为好学生的崔馨悦开始有了更高的追求。他开始产生各种性幻想并且试图去实现了。
正装Play就是他的第一个愿望。
“你动吧,没事的。”被哀叫连连的崔馨悦搞得不敢用力的周飞羽完全没想到自己会被这样要求,“把我眼睛蒙起来吧。”
他今天看着周飞羽莫名其妙有点想哭。
虽然奇怪今天的种种反常现象,周飞羽终于也还是依言照做。
被领带挡住了视线,崔馨悦下/身被剥得光溜溜地躺在沙发上,身上压着穿戴还算是齐整,只是裤腰松了的周飞羽在他身上猛烈挞伐。
“用力一点……”他的双腿被折起,一边搭在沙发扶手上,一边挂在周飞羽强劲有力的臂弯里。
粗壮的硬物在身下进进出出,而这个新买的套子似乎还添加有摩擦生热的功能。
当周飞羽进入自己的身体的时候,崔馨悦的身心都感到熨帖,好像空洞被补上了一般,还暖洋洋的。
“小悦……你今天……”大概是室内温度太高,也可能是被眼前的美景刺激,周飞羽额上浮起汗珠,忍不住爆了粗口,“真特么性/感。”
“……你喜欢吗?”崔馨悦伸出艳红的舌头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光裸的皮肤贴着西装粗粝的布料,耳边是周飞羽的粗喘,带来别样的触觉刺激,“以后还会有哦。”
要是旁观看到这一幕,肯定觉得色气极了。
“宝贝儿。”周飞羽似乎也有些失措,在他身上吻了又吻,“我真不知道怎么疼你好了。”
“小周哥哥。”随着几十下的冲刺,崔馨悦搂住他的脖子把自己的东西蹭在他衬衫上,一手伸到脑后解开绕着眼睛的领带,湿漉漉的眼睛望进他的眼睛,像是隔着时空呼唤曾经的那个孤独的灵魂,“让我爱你,好吗?”
第156章名分
崔馨悦被压着干到腿软,光是站着双腿都在抖,周飞羽一反常态得并没有因为心疼他而克制,反而把他抱到厨房岛台一侧的吧椅上坐下,压着他微弯着腰从他身后又冲撞了半天才放过他。
一回到家就被扒光了衣服,大半天水米未进的崔馨悦最后饿得胃都疼了,要不是有那几块巧克力撑着他怕是要半途昏过去。而一直含在眼里的泪因为饥饿落得更凶:“不要了,你别不要再来了,我好饿啊。”
他想骂人但是又因为一切都是自己挑起的,十分理亏,只好一个劲儿哭。
也是很没脸。
“好了好了宝贝儿,我们不做了。”周飞羽连忙给他批了件浴袍,温柔地吻上了他眼旁的泪痣,“忍一下,我去做饭。”
“做个西红柿鸡蛋汤面吧。”崔馨悦趴在吧台上哭唧唧地拉住浴袍裹住自己,身下黏糊糊的,而连脚指头都在抖的他虚弱得完全动弹不得,“我不要再喝粥了。”
“没问题,马上就好。”周飞羽绕过岛台,挽起袖子开始接水开火,抽空给他倒了杯牛奶,“先垫一垫肚子。”
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
冰凉的牛奶滑过干涩的喉咙,崔馨悦一口气喝光了一大杯,擦了擦嘴,好像力气回来了一些,不再是一副快要虚脱的架势。
“好点吗?”正切着西红柿的周飞羽看他杯子见底,忙问,“要不要再来一杯?”
“不了,等吃饭。”崔馨悦把杯子放到一边,虚弱地趴在岛台上,额前的发丝都汗湿贴在了脸上,“周老师啊……”
“嗯?”周飞羽正忙于和西红柿较劲。他做饭水平不怎么样,吃东西偏偏挑剔的很,这会儿正琢磨着要怎么给西红柿去皮。
崔馨悦觉得头有点晕,索性闭上眼:“你年纪不小了,怎么体力还这么好?”
被满足了的男人选择性忽略了年纪的问题,好声好气地回答:“是你自己体力太差。”
“你自己看,将近两个小时了。”崔馨悦闭着眼控诉一般地指了指时钟的方向,但手臂软绵绵地没什么力气只抬了一下就掉回了桌面,“有氧运动也只需要四十分钟而已啊。”
“还不是你味道太好。”周飞羽只当他在表扬自己,笑着捧起一只西红柿,表情温柔地用指尖掐起番茄薄皮的一角。
“屁,你就是不饿。”崔馨悦一拍桌子,睁眼看到对方的动作,顿时怒火中烧,“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要剥皮?!等你剥好了我就饿死了!你到时候就到我坟前剥吧!”
周飞羽被他吼得一愣。
——他忘了崔馨悦有饿怒症来着。
“直接切两刀,大块下锅最大火煮!放盐!”崔馨悦吼了两嗓子,撑着身体站起来,几次差点软倒,但还是不屈不挠地想要往灶台扑,“快点快点!别逼我自己动手!”
“好好好,你坐着别动。我马上。”周飞羽拿他没辙,只好照做。反正厨房的事不是他长项,他只要听话就好了。
很快一碗清汤寡水的西红柿鸡蛋汤就做好了。
崔馨悦迫不及待地盛了一碗先喝着,周飞羽还灶边守着锅里剩下的汤接着给他煮面。
用勺盛了块硕大的西红柿,吹了两口气,塞到嘴里的时候不可避免地被烫。但崔馨悦不屈不挠地将那块西红柿囫囵个地吞了下去,热烫的一块从食管顺着一路滑过胸腔,疼得他猛地拍了好几下胸口才等到痛感消失:“烫死我了!”
“慢一点。”周飞羽见他这样忍不住劝他,给他接了杯冰水放在他手边,“对身体不好。”
他嗯了一声,放慢了动作,一点点喝完了剩下的汤。
说实在的,真不好喝。
时间太短,西红柿没煮化,蛋花没打散,让他觉得自己在吃一碗开水泡西红柿加送一个荷包蛋。
唯一的调味料,盐放的又太少。周飞羽自己口味淡,又要讲究健康饮食,油盐都用得少之又少。
可这是一大锅汤啊……放那点盐完全就是心理安慰嘛。
然而这样一碗汤装进胃里,还是让他身体由内而外都暖和起来了。
“老周啊,”不那么饿了的崔馨悦隔着岛台,平复了怒气,托着腮看着正在灶台前忙活的男人,“多下点面条,你也一块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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