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他在靠近窗的位置预习新学期的知识,看到窗外停了一辆看上去很高端的车。院长告诉他有人家愿意领养他,然后告诉他,他是个正常人,没有任何缺陷。
赵渔当然就明白了。
而傅劣就是那户人家的儿子。
养父养母都忙,把他接回家以后安置了住处,见到了在楼梯上往下看的傅劣。
傅劣比他大三个月,赵渔就客客气气地叫他哥。
那时候还挺正常,对赵渔也算不上差。后来一次赵渔在家里洗澡,发现卫生间没有沐浴露,就裹了条浴巾出去储物间拿,路上鞋底一滑,摔倒了,腰间的浴巾也散开了。
傅劣正好开门进来,就看到了倒在地上的赵渔,和他多出来的东西。
于是对赵渔的态度大转变,每天都冷着一张脸,也故意刁难他,总是有意无意地在养父母面前暗示,还当着很多人的面儿问他:“你是去男厕所还是女厕所?”
赵渔没少吃苦头。
然后赵渔问他为什么,明明自己和正常人一样,明明自己很努力地生活了。
傅劣瞥他一眼,视线又停驻在他下面,笑了声,说:“你不男不女的,为什么瞒着所有人来我家里,我的家里多了个怪物。”
赵渔说了很多次对不起对不起,求他千万不要告诉养父母。
赵渔又不会害他们,他只不过是想有个家。
可都没用。
心里也难受,有一天被朋友怂恿着拐到酒吧发泄,喝多了,晚上朋友就把他的手机拿出来,找紧急联系人,结果只看到“哥”的号码,就打了过去。
傅劣赶到酒吧把他接回来,看到喝得烂醉的赵渔,本来是生气的,但抱起来发现居然比女孩子还软、还轻,嘴唇还红,那张脸带着两坨红,嘴唇还亮晶晶的,像个妖精。
傅劣想,赵渔多长那个东西是有原因的,他天生就该被搞。
那把火就烧了起来。
赵渔清醒一点后感到天旋地转,下面火辣辣的有点疼,浑身都热。
睁开眼就发现傅劣正在一耸一耸地顶他。
插到他多出来那个入口里,进得很深,然后拔出来,再进去,顶到某个点就又麻又爽,自己控制不住地仰着脖子叫。
“哥?”赵渔不知所以地看着他,“哈啊......你、你在干什么?”
“在操你,做得不够明显吗?”傅劣一边打桩一边说,弄得赵渔底下都湿了,全是干出来的东西。
赵渔被顶得难受,他的入口不像正常女人,要小一些,发育得不太完全,傅劣的东西那么大,塞进去捣弄,他觉得下面都要裂开了,哭着求他轻点,又问他:“为什么这么对我?”
就因为比别人多了一个东西,就要被这样对待吗?
傅劣说:“你要想在这里待到上大学,就得听话,就得让我操,这是代价,不然我就把你多出来一个洞的事情告诉爸妈。”
赵渔只好忍下来。
于是每天随叫随到,随时随地都要做好准备。
他的书包里装着课本、套子和润滑剂,在傅劣说戴套不爽要射进去以后,还要带一盒避孕药。
在家里,公厕里,学校里傅劣就好像看到他的脸都能发情,随时随地开干。
甚至在没人的教室里上,傅劣做了一半题,就把手伸进赵渔的裤子里揉他红肿的穴口和肉粒,然后毫不留情地插进去,摸得赵渔夹着他的手趴在课桌上欲生欲死。
椅子上也会沾上湿痕。
赵渔那时候高二,他想,忍一忍,总有一天能结束。
默默忍到高三,傅劣把他带去聚会,跟他的一帮富二代圈子里的朋友们见面。有人问他怎么找了个小男朋友,傅劣笑说:“你懂个屁。”然后把人搂到怀里,当着很多人的面摸了把他的屁股。
晚上就逼着赵渔叫他老公。
还要带他去游乐园玩。
赵渔心想这是操出感情了,很讨好地答应他。
就这么不明不白地又过了一年,傅劣想让赵渔报跟自己一样的大学,赵渔背着他改了,又买了安眠药给他喝,自己收拾好东西拿着三年攒下来的钱逃走了。
也没想到还能再碰到。
宋卓的手术做的蛮成功,赵渔也松下了一口气,医生说具体还要看有没有后续的排异反应,所以要住一段时间的院。
算是这段时间以来唯一的一件好事。
傅劣隔几天就带他去开房,或者是在办公室。
据说他的家在富人区,赵渔没去过,当然,傅劣也不会让赵渔这种人去。
傅劣一边操他一边问他那家粥铺在哪。
赵渔手撑着桌沿儿,被干得喘着气问:“什么粥铺?”
“你上次跟你男朋友说的那家。明天给我带来。”
赵渔不答话。
宋卓口味淡,身体也不好,所以赵渔经常为他熬粥,后来工作忙了,没时间,好在楼下开了间粥铺,味道尚可,于是从那里买粥给宋卓。
赵渔不想在傅劣的嘴里听到自己爱人的名字,傅劣不配。
所以就算赵渔咬着嘴唇被操到发抖,也不愿意说半个字。
傅劣狠狠地往里捅,弄得赵渔受不了得把他往外推。
傅劣抓住他比自己细很多的手臂,说:“你不带,我就射进去,操到你怀孕,等你肚子大了,你男朋友早晚会知道,不信你就试试。”
赵渔第二天来公司,就把粥给傅劣带来。
傅劣吃的山珍海味多了去,米粥没什么味道,他尝了两口就说难吃,扔到了一边。
晚上赵渔回医院,宋卓问他哪里来的这么多钱。
赵渔说是以前收养他的家庭,听说了这个事情以后借了钱。
宋卓说:“那要让人家来家里,好好谢谢人家。”
“过段时间,”赵渔说,“等你恢复一点。”又说,“我们还有好多事情没做,阿卓,你要健健康康。”
宋卓说好,把人抱在怀里,赵渔抬头亲他,和他额头对着额头温存了很久。
其实傅劣是个醋缸
第4章
傅劣和赵渔上床,一般是不会过夜的。
做完洗过澡就离开。
这天做完,赵渔精疲力尽地躺在床上,意识都模糊,傅劣爽过以后把东西埋在他身体里待了一会儿,爽过以后退出来,往旁边一躺,睡着了。
赵渔恢复一点体力以后就艰难起身,想要去洗澡,回医院,傅劣搂着他不让人走。
赵渔说:“我男朋友没人照顾。”
傅劣把他往怀里按,坏笑着说:“那你不要你老公了?”
赵渔想起来刚才傅劣堵住自己的前面让他叫自己老公,不叫不让射。
所以赵渔就叫了。
赵渔只觉得恶心,不理他,推开他就去洗澡,洗完澡推门出去了。
傅劣心想,妈的,弄得跟我被嫖了一样。
傅劣是有应酬的,他身价摆在那,等着排队上他的床的人数不胜数,以前身边人自然也不少,大多数也是爽完就散。
圈里知道他好这口,晚上的应酬就到了鸭店里。
几个公司老总灌他酒,喝多了,就给他找了个小鸭子,傅劣拉着人去酒店开房,弄半天,小鸭子叫的那叫一个山路十八弯,扭得跟个蛇一样,可是傅劣怎么搞都没内味儿。
脑子里全是赵渔被自己干时的样子,又羞又怯,明明勾人得要命还要装得那么纯。
拿钱打发了小鸭子,回到家以后一头乱麻地打电话叫赵渔过来。
赵渔还在睡觉,傅劣打电话让他去xx名筑。
赵渔骂道:“你他妈有病,大晚上发什么情。”挂电话了。
然后傅劣就直接把车开到医院楼下,说你不下来我就上去。
傅劣说:“你要是不下来,我就在医院厕所里干你,反正又不是没在厕所做过。”
赵渔最后没办法,就下去了,跟着傅劣去他们家里,傅劣把人拽上车,隔板一升,就要脱他的裤子,赵渔挣扎几下,没用,皱着眉就随他了。
赵渔不喜欢被人听见他的动静,咬着手背忍着声音。傅劣在他下面摸了几下,手指伸进去试了试说:“不错,湿得挺快。”
然后让人给他把裤带解开,赵渔骑在他身上,下面被他胡乱用手插,自己抖着手去解他看起来挺贵的皮带扣。
车上没有套子,傅劣要插进去时赵渔说不行,傅劣在他颈窝里嘬了一口,然后扒开他的衬衫对着胸口又啃又咬,还故意弄出声音。
司机充耳不闻,特意在外面多绕了几圈。
傅劣把人往胯下一按,直直插了进去,赵渔吓得惊呼一声,连忙回头看。
“叫出来,”傅劣一下下往里顶,宽大的手掌贴着赵渔肉挺多的屁股,把肉往外分,以便让自己进得更深,“叫出声来!”
“哈......不行......不行傅劣!不要再顶了......太深了啊!嗯、嗯、嗯啊......”
赵渔的声音在正常情况下是带着些少年气的小奶音,叫起床来又娇又媚,尾声都好像带着钩子。
“妈的,欠干。”傅劣又把他的屁股往自己的东西上狠狠地按,进得太深,顶到哪个点上,赵渔啊啊地尖叫,顶一下就叫一声,下面夹得傅劣太阳穴直跳。
好在忍住没射。
最后都是插着下车的。
在家里又做了好几次,客厅到卧室的的楼梯上都是扯坏的衣服,还有赵渔流出来的水,傅劣插着他让他上楼梯,走一步就顶一下,赵渔受不了地跪在楼梯上,被操到了高潮,两眼放空地看着墙上的画,视线是摇晃的,因为后面傅劣在操他。
等到了卧室,又把人按在墙上干,赵渔皱着眉问他怎么还不射,傅劣抱着他操了一会儿,说:“早着呢。一晚上呢,赵渔,我们慢慢玩。”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赵渔实在是没力气了,两条腿被傅劣托着,跟死鱼一样仰躺在床上,背后磨得有些疼,下面更疼。
他想可能又裂了。
最后傅劣要射,赵渔想起他没带套子,哭着让傅劣别弄在里面,傅劣才不听,闷哼一声全射在他里面,抱着人去洗澡,看到赵渔自己把手伸到穴里清理的时候又做了一次。
傅劣说:“你是不是会怀孕?我留在你里面了,还不少。”
赵渔说:“不知道。”隐约想起点以前的事情,但懒得理他,呆呆地问:“你为什么不会腻?你什么时候才会腻?”
傅劣抽了口烟,说:“不知道。”
忽然想到,他床伴换得挺勤,可到现在最长的时间都是跟赵渔。
赵渔第二天很早去药店买了药吃,走路的时候下面有点疼,跟医生要了盒外用药,说是女朋友要用。
医生笑得暧昧:“小伙子精神头不错。”赵渔又问隔了多长时间吃药还会不会怀孕。
“你拿的是24小时的,一会儿让你女朋友吃了,大概率没事。”又说,“但这事儿谁也说不准,最好还是做好措施,别图一时爽。”
赵渔笑着说谢谢,恨不得杀了傅劣,心里又怕,拿着药找个角落吃了,觉得没脸去见宋卓。
吸了吸鼻子,头一次觉得这么绝望,感觉这些日子看不到头。
到医院看到宋卓正跟隔壁床的小男孩聊天,笑着摸小男孩的头,教他写字,又觉得孩子真好。
然后幻想着,等宋卓好了,他们也要个孩子。
赵渔看着他们发呆,又觉得自己不配,想到昨天晚上就生理性地恶心。
过了几天,宋卓没什么异常,医生同意出院了。
赵渔提前打扫房子,把哪里都收拾得干干净净。
宋卓很珍惜地抱他亲他,说没有他自己活不到现在。
赵渔说:“阿卓,你要长命百岁。”
从鬼门关走一遭,两人心里都是后怕,此时宋卓捡回一条命,赵渔比谁都珍惜,埋在他怀里闻着人身上的味道都觉得无比安心。
可这时候傅劣的电话突然打了过来,让他过去。
赵渔走到一边,低声说:“能不能换日子,今天宋卓刚出院。”
傅劣就冷笑了一声,挂掉电话。
半个小时后傅劣出现在赵渔的家里。
赵渔看着门口将近一米九的大个子,吓得盘子都差点摔了。
宋卓过来帮他接过盘子,问这是谁。
赵渔对一脸懵的宋卓介绍是自己的表哥,说这次主要是他帮的忙。
宋卓连忙让人进来,说:“实在是太谢谢你。”
傅劣说:“客气了。”眼神一直在赵渔身上打量。
赵渔和傅劣见面,穿得都很死板,是工作时才穿的衣服。
似乎和傅劣上床也是一种工作。
而现在穿的一身居家服,淡淡的灰色显得格外温柔,领口开的不小,身上还带着围裙,勾勒出一截细腰。
在厨房里煮汤时宋卓在房间休息。
傅劣慢慢悠悠走过来,看了眼锅里煮的鸡汤,就靠在人后面,把手伸进赵渔的裤子,先是在大腿根摸了半天,说你这样挺贤惠,发现对方有点发抖时低声问:“底下怎么还是这么敏感?”
赵渔骂他:“你能不能别随时随地发情?这是我家。”
傅劣笑了声:“所以呢?”然后手指插了进去,前前后后抠弄了一会儿,赵渔吓得捂住嘴巴不敢叫出来,勺子都要掉了。一只手攥着傅劣的胳膊,小声求他不要在这里搞。
确切的说,不要在他和宋卓的家里。
傅劣看了眼,厨房的门还开着,就把手拿了出来,说:“逗你的。”
几个人居然很正常的吃了顿饭。
傅劣还真有表哥的样子,跟家长似的,问宋卓他们怎么认识的。
宋卓说是同个大学的,都在学生会,一来二去熟了。
说:“小渔性格好,很会照顾人。”
傅劣笑笑,说:“是,高中就很会照顾人。”
都照顾到床上去了。
赵渔瞪了他一眼,再也吃不下,扒拉着几口菜。
傅劣没待的太久,他坐在有点挤的客厅里,看到赵渔忙前忙后地照顾宋卓,给他擦脸,喂药,睡觉时还要握着手。
咬了咬后槽牙,心里一股子酸味。
临走时告诉赵渔,后天去他家。
第5章
赵渔下班的时候去了傅劣的办公室,跟着他一起回家。
傅劣的家在市中心房价最高的地方,普通人去了那周边都要感叹一声这万恶的资本主义。
赵渔想起来,以前跟宋卓一起路过这里,宋卓跟他开玩笑,说以后我们就买这里的房,赵渔笑着骂他在说梦话。
他们拼死拼活累成狗,也只买得起这里的一间厕所。
现在赵渔来到这里,还能住上一夜,想想觉得挺嘲讽的。
“看呆了?”傅劣一手撑着车窗,余光看到赵渔毛茸茸的睫毛,“宋卓能带你住这么好的房子吗?”
赵渔摇摇头:“不能。”然后没再说话了。
傅劣看他这样子,一点也没有胜者的兴奋。他原本以为,为了钱,赵渔也可以像高中那样,至少装得乖巧讨喜,可现在看起来是真的连装都懒得装了,只想快点结束。
可傅劣偏不。
到了家里,还和往常步骤一样,脱衣服,洗澡,做润滑,然后乖乖等着被操。
脸贴到光滑的被单上,被手工刺绣磨得有点痛,赵渔撅着屁股,傅劣把他的屁股按到自己胯上,硕大的性器顶到头再出来一半,然后反复,次次都顶到他的敏感点上。
可赵渔疼,心里生理都会觉得疼,被操得狠了就皱着眉小声叫,手抓紧了身下的被单,像是受难一样。
傅劣看他这样子,心里也不爽,趴下来咬他很薄的背,还故意咬出印子,大手摸他的胸,揉了几下又转到腹部,入手一片绵软,掐着人往里狠狠顶了两下,对方才终于尖叫了一声。
“舍得叫了?”傅劣继续操着,“再叫一声呗。”
“嗯啊.......你他妈......嗯、嗯、你有毛病吗?哈啊!.......轻点!”赵渔推了推他,腹肌硬得要命,压得他动也动不了,只能被按在床上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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