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怎么讨厌我,还不是被我操。”
傅劣放过赵渔红肿的嘴唇,绷起肌肉的胳膊提着赵渔两条细白的腿,把性器埋得很深,用尽了耐心地磨,不肯完全出来,也不肯大幅度地顶弄。
赵渔被刺激地挺起胸膛,手指绞紧床单,仰着脖子叫,那只腕表把他的皮肤磨得鲜红,看着像是暧昧的勒痕。
“嗯……哈啊……别弄那里……傅劣……啊、啊、傅劣……”
傅劣看着身下的人被操得把屁股往自己的胯部蹭,扯了下嘴角,控制着力度让赵渔撅着屁股趴在床上,稍微加快了些速度,手掌贴在他的腹部,随着身体的晃动在那片皮肤上摩挲。
那里一片平坦。
赵渔想要拿开那只温度有些高的手,被傅劣一个深顶撞得往前,不自觉地呻吟了一声。
赵渔不知道傅劣是什么意思,心都跟着往下沉,手抓紧了软枕的一边。
但是傅劣这次比较之前算是极为温柔,慢慢地操,放在他腹部的手往下探去,在穴口的唇肉和敏感点处有技巧地抚摸,把赵渔磨得发出比之前要高的淫叫。
一股一股的热流从赵渔身下流出,溅在傅劣的手上和性器上。
没过多久,赵渔就高潮了,前面的一根也射了出来,他仰躺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气,在高潮的余韵里缓不过来。
傅劣把自己那根从他身体里退出来,盯着床上赤裸的人撸动起来,在快要达到顶点时插进去,射在他的身体里。
他闷哼一声,赵渔皱着眉感受那股热流顶上自己的宫口,胃里一阵强烈的翻搅,翻过身对着床下的垃圾桶吐了出来。
那个明天休息一下哈!orz
第21章
市中心寸土寸金的地段,是上流社会流连的场所,位置隐蔽,环境优美,就像披着一身奢侈品的高级妓女,里面藏的大都是有钱人的玩物。
这一带远离喧闹,晚上人也不多,进出的豪车在深夜里发出碾压地面的声音,除此之外一片寂静。
寂静之下藏匿着呻吟和哀嚎,痛苦和愉悦,不知道哪种情绪会多一些。
卧室里传来赵渔痛苦的呕吐声,傅劣上前要给他抚背顺气,被赵渔下意识地躲过,傅劣不管,宽大手掌在那片单薄的后背上生疏地抚弄着。
晚上吃的东西都吐了出来,再吐就什么都没有了,胃一抽一抽地疼,赵渔的嗓子里发出嘶哑的呻吟,头晕耳鸣,鼻腔里充斥着血腥味道。
赵渔伏在床上,紧紧皱着眉头,干呕的感觉一阵阵涌上来上来,他察觉到身后的人下了床,没过多久对方端来一杯温水,命令道:“喝了。”
赵渔接过来漱嘴,缓了好久眼前的金星才稍微少了一些,他撑着身体起身下床,拿过一旁的纸把地上的污渍擦干净,扔到垃圾筒里。
傅劣看着那些顺着他腿根流下的液体,和瘦得可怜的脊背,拽着胳膊把人放到了床上:“明天再弄。”
赵渔挣开他:“那我去洗澡。”
傅劣没阻止,也跟了进去。
赵渔回头看他,面带畏色,问道:“还要做吗?”
傅劣皱眉,骂道:“我他妈又不是打桩机!”
说完手臂绕过对方膝弯,把人抱起来稳稳放进装了水的浴池里,自己坐在他身后,手伸下去抠出里面的精液。
碰到某处时赵渔痛苦地叫了一声:“疼!”
傅劣动作放轻,自认为十分温柔地做完了清理。
事后强硬要求赵渔分开双腿,他俯下身来观察那个容纳他的穴口,发现边上有个裂口,不深,但能看到红痕。
于是起身去翻找出药膏。
赵渔在他走后立刻合上了腿,没过一会儿又被他打开。
“我自己上……”
傅劣没什么耐心地看了他一眼,赵渔没说话,伸手去拿药膏,被傅劣一把夺过来:“你别乱动。”
赵渔感受到那根手指在自己的穴口周围游移,药膏涂上去有些凉,他颤抖了一下,看到在自己腿间活动的傅劣眉头稍微皱了一下。
赵渔偏过头,往后躲:“好了,不疼了。”他合上腿,穿上内裤和睡袍。
打算睡觉时傅劣抓着他的手腕,看了看手腕上的表,解释道:“里面没有追踪器。”
赵渔闭上眼睛,声音因为疲惫而发飘:“那你给我戴上干什么?”
傅劣放下他的手腕,手掌滑落到他平坦的小腹,过了一会儿,把人往自己怀里带了带,说:“看着顺眼,让你戴你就戴。”
第二天一早,傅劣带着人去了医院,临走时还检查了下手表。
他似乎把这块手表当做是赵渔属于自己的证据。
医生咨询了下赵渔的身体状况,建议先验血。
结果出来时傅劣借口去卫生间,让几个保镖看着赵渔,然后找大夫说了会儿话。
“傅先生,赵先生显示怀孕已经一个半月了,所以会有干呕的现象。”
“孕初期验血是最好的办法。”
“身体可能会变得疲乏无力,孕期前三个月也是最危险的时候,在这期间最好不要有性生活,容易导致流产。”
傅劣皱着眉头“嗯”了一声,思考片刻:“这事情不要让他知道,怎么做你们自己想办法。”
赵渔连他傅劣都容不下,更何况是他们俩的孩子。
这个孩子对于赵渔不是礼物,而是耻辱和惩罚,傅劣不敢想如果赵渔知道自己怀孕,会做出什么举动。
要把赵渔留在自己身边,要让他安全地生下孩子,其他的,傅劣想,走一步看一步。
他和赵渔之间有了一个神奇的牵绊,有了孩子,他就有了一个家庭,赵渔和他的孩子,会成为他新的家人。
傅劣从来都厌恶自己的父母,自己没有一丝感情的、像一个空壳的家,他说着不相信爱情,却渴望夜晚归来时房间里为他点亮的灯光。
傅劣叼着烟,含了一会儿,过了把干瘾,回去的时候脚步都快了些。
赵渔坐在金属材质的座位上,眼睛没什么神采,垂眸看着前方发呆。
傅劣走过去问:“凉吗?”
赵渔摇摇头,问:“结果什么时候能出来?”
“过一会儿,今天人不少。”
傅劣能看出来对方也在担心,又说:“大夫刚才说可能是肠胃问题。”
赵渔看向他:“你去见大夫了?”
“没有,”傅劣摸了下鼻头,在赵渔旁边坐下,“回来路上遇到了,不放心就提前问问。”
赵渔“哦”了一声,没再说话。
他只觉得累,但又因为高度的紧张而睡不着,闭上眼就担心傅劣突然对他做什么。
几十分钟过去,拿着化验单去找医生,医生安慰他不用过度担心,结果显示只是肠胃问题。
“需要吃药吗?我好像这几天经常这样。”
一旁的傅劣看向医生的目光狠厉深沉。
医生面带愠色,道:“调整下饮食结构就好,您最近饮食不规律,也是导致频繁呕吐的原因之一,作息也要尽量规律些。”
赵渔点点头,不放心,又问了一遍:“真的没有其他问题了吗?”
医生说:“嗯,没有了,下次再有情况可以来复诊。”
赵渔这才将将放下心来,道谢离开。
回去的路上傅劣带着赵渔去进口超市采购,赵渔说不去。
上次去超市的过程不算愉快,之后的那段阴暗的经历也在他心里留下阴影,所以他并不愿意。
“你再这么闹下去身体受得了?”
傅劣向来没什么耐心,开门下车,迈着长腿走向赵渔那边,把车门打开,俯视着面色苍白的赵渔。
“快走,别跟我拿乔。”
他来了他来了,他带着球来了
第22章
现在正是冬天,路上傅劣想着,孩子生下来大概会是在明年的秋天。
外面有些冷,赵渔手插在口袋里,低下头把下半张脸埋在衣领。
傅劣看他一眼,问:“冷吗?”
赵渔不想说话,摇了摇头。
傅劣让他等一下,自己从车里拿出一条羊绒围巾,很应付地给他系上。
赵渔问他你是不是有病?
傅劣没好气地说:“我看你才有病,大冬天的自己冷还不知道多穿?”
赵渔懒得理他,闻着围巾上的男士淡香,觉得胃里又一阵难受,忍了下去,皱着眉头把围巾往下拉了一些。
超市里暖风开得足,两人刚走进去,赵渔就赶快摘下了围巾扔到购物车里。
傅劣看到,心里不爽,问:“你什么意思?”
赵渔说:“你围巾上有香水味,我闻了会有点恶心。”
傅劣闻言怔住,不置可否,转过身时脸上带了些很不明显的笑意。
“我小时候没自己去过超市,家里都有人长期采购。”傅劣走在前面路过一排排货架,自顾自地说。
赵渔在后面安静跟着,他当然知道,甚至在高中时,傅劣对于超市里卖避孕套这种事还觉得新奇。
“我爸妈不带我去,我自己懒得出门,没劲。”
“里面也没什么好货,”说着目光在货架上扫过。
发觉赵渔不理会他,傅劣时不时转过头往身后看人。
赵渔说:“你不用紧张我,我跑了也不知道去哪儿。”
何况他去哪里傅劣都能把他揪出来。
傅劣抬头用下巴指了指货架上的黄袋装乖乖,问他吃不吃。
他记得以前赵渔爱吃零食,经常买的就是这种,还有那种盒装的薯片,几块钱一大盒,跟着仓鼠一样屯着,能吃好久。
傅劣那时候总骂他图便宜没好货,吃完就会拉肚子,然后赵渔把零食递给他让他尝一尝,出乎意料的还可以。
赵渔瞟了一眼:“早就不爱吃了。”然后自顾自往前走着。
又何必总提到那段对他来说不堪入目的过去,他恨不得连着傅劣一起忘光了,求求他放过自己。
傅劣被噎的说不出话,看着人的背影,强压下心里的不爽。
傅劣跟上来时,购物车里多了几袋乖乖和那个牌子的薯片,只不过薯片换了包装,还是以前他经常吃的口味,赵渔看了一眼,别过头去。
赵渔问:“你记得那么清楚干什么?”
傅劣没听清,凑过去让他再说一遍,赵渔摇了摇头,说没事。
傅劣那种含着金汤匙长大的少爷,韭菜和麦子都分不清,买菜纯属瞎猫碰死耗子,看着哪个顺眼就拿哪个。
进口的蔬菜又贵,赵渔节俭惯了,多少有些心疼。
把他拿好的菜一样样放回去,责怪道:“你又不会做,拿这些干什么。”
傅劣嘴角提了提,说你做给我吃。
赵渔皱眉看着他,一脸“你有病吗”的表情。
“反正厨房也够大,干什么都行。”
闻言,赵渔拿菜的手顿住,想起在厨房里和傅劣的那次,身体都僵了僵。
傅劣皱着眉问他怎么了。
他只想羞羞赵渔,看他面红耳赤的样子觉得心里高兴。
没想到现在赵渔脸色难看得吓人,看向自己的眼神恨不得要杀了他一样。
“生气了?”傅劣接过他手里的菜,一手摸在他的腰上,凑近了笑说,“至于吗?”
赵渔攥着拳头,咬着牙问他还要买什么。
“鱼和虾,还有牛奶,鸡蛋。”
傅劣推着购物车:“还有别的水果。”
“你随意吧。”
赵渔站在一旁,沉默地看着一旁冰柜旁的小情侣打闹,那两个人很年轻,好像是大学生,男生吐槽女生脑子不好用,分不清菠菜和油菜,女生佯装生气拍打他的后背,闹着闹着就笑了起来,非要站在购物车上让男生推着走,男生就好脾气地做了。
赵渔有些出神。
傅劣胡乱挑完东西,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以为他也要站在购物车上,喊了他一声。
傅劣说:“等你好了,你站在这上面,我能推着你。”
赵渔说不用了,以前试过,不太稳。
赵渔时刻都在提醒着傅劣,他们之间还有一个宋卓。
傅劣握着把手的手发紧,脸色变得阴沉。
忍着没发作,两人前后走到收银台,结账时一个不畏严寒穿着超短吊带裙,外披大衣的打扮有些暴露的女人朝傅劣打招呼,女人妆容有些重,浓密的长发拢在一旁,时不时用做了酒红色美甲的手指拨弄,没骨头一样地靠在台子上,举止间都是妩媚妖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