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脱轨》TXT全集下载_7(2 / 2)

傅劣沉默着跟了上去。

他发现赵渔今天看上去有点不对劲,整个人颓然虚弱,似乎有些迟钝,行动缓慢,走路也有些晃。

在走到最后一节台阶时,赵渔一个走神,被绊了一下,险些摔倒,被身后的傅劣一把揽住胸口才稳住身形。

傅劣斥责道:“怎么不看路!”

手下意识地往他的小腹摸了摸,力度很轻,似乎在确认那里是不是还有自己的孩子。

赵渔的心不住下沉,因为恐惧不安而僵硬着身体,在对方摸到自己小腹时不明显地颤抖了一下,而后被身后的人抱紧。

“走吧。”

傅劣扶着他的腰,赵渔没反抗他,被小心护着到了卧室。

赵渔自始至终没跟他说一句话。

等到傅劣洗完澡出来,他已经在床上躺下。

傅劣压着心里的淤积的情绪,看时间不早,关上灯,在赵渔身边躺下,朝着赵渔背对他的方向,手臂罩在人身上,贴近他的时候,能感受到对方不算平缓的呼吸。

不知过了多久,黑暗中一双手臂环上傅劣的身体,傅劣睁开眼睛,发现身旁的人像鱼一样钻到了自己的怀中。

还没等自己开口,微凉的嘴唇贴近,傅劣第一次在没有强迫对方的情况下收到了对方的吻。

与之前的傅劣激烈强势的吻不同,和赵渔对傅劣蜻蜓点水的吻也不同,这次的吻轻柔却漫长,赵渔的嘴唇顺着他的脸颊和下巴游移,柔软的身体渐渐往自己身上靠,胸膛贴着他的,软绵绵地蹭。

傅劣下意识揽住那截细腰,任他动作,让他伏在自己身上,手稳稳放在他身侧护住。

赵渔在傅劣唇上舔舐,像是像小猫一样,解不了傅劣心中的渴。

于是傅劣不客气地张开嘴含住他的嘴唇。

傅劣当然不会满足这种浅吻,手游移到他纤细的脖颈,按着后颈将对方揽到自己怀里,舌头撬开赵渔的齿关灵活地钻了进去,追着赵渔的舌头在他温热的口腔里扫荡,感受对方逐渐加重的鼻息和他口腔里的温度。

又发现赵渔身下没什么反应,在感受到傅劣的东西顶着自己的时候抓紧了傅劣的衣服。

傅劣皱了下眉,从赵渔口中退了出来,结束了灼热的吻,两人都有点喘。

赵渔伏在他胸口,耳边是傅劣有些快的心跳声。

“做吗?”赵渔小声问他,黏糊糊的声音带了一点情欲。

傅劣不说话,手伸到赵渔裤子里摸了一下,确实湿了一些。

他平静了一下呼吸,说:“睡吧。”打算起身去卫生间解决一下。

赵渔按住他,脸上带着两坨红晕,着急地说:“我想做……”

傅劣定定看他,注视他染着情欲的湿润的双眼,片刻后把手伸下去摸他有些滑腻的穴口和敏感点,在外面抚弄,又挑逗那颗小小的肉粒,听着他在自己身上逐渐加重的喘息,手上逐渐被赵渔的水弄湿,却加快了速度,浅浅戳刺穴口,把人弄得受不了地蜷缩,一边喘,一边在他身上蹭,手伸到下面去摸他硬得很厉害的东西,呻吟两声,不满道:“不够……我想要这个……”

闻言,傅劣的东西又硬了一些,手上动作没停,也没理会赵渔的反常。

修长的指节没入穴中,有节奏地抽送着,照顾他下面所有的敏感点。

傅劣太熟悉这具身体,赵渔被他弄得发抖,呻吟,忍不住地扬起脖颈,红唇不断地张合,下面紧紧地吸附他的手指。

“不……不够……你进来……我想要你……哈啊……”

赵渔用大腿根夹住傅劣的手磨,嗯嗯啊啊地叫着。

傅劣还是沉默,专注地用手指干他的穴。

在即将达到高潮时,赵渔看向傅劣,一双湿润的眼睛蒙上潋滟水色,开合的嘴唇上还沾着莹亮的、不知道是谁的唾液,发出急促的喘息声。

“嗯……嗯、好快……傅劣……傅劣……啊……啊!”

他第一次、主动地在傅劣的手上达到了高潮。

傅劣:知道我忍得多辛苦吗【咆哮】

第32章

赵渔喘了一会儿,平缓呼吸,眼中的情欲还没褪去,哼哼唧唧地伸手摸到傅劣身下的硬挺,察觉到对方身体的僵硬后,勾了下嘴角,扶着傅劣的胸口缓缓起身,脱掉半褪裤子,光着两条细白的腿坐在傅劣的身上。

他天生身上的毛发比正常的男性要少,分开的两条腿在外面暗淡的灯光下显得莹白,整个人都柔软又浮着一层欲望,像鱼。

他把正在流出液体的穴口隔着裤子正对着傅劣的那根。

赵渔在那里前前后后地蹭。

“嗯……脏了……裤子脏了……”

傅劣皱着眉扶着他的腰,只觉得下面硬得要爆开,太阳穴跳动得厉害,可还要保持理智强忍住自己要操他的冲动。

赵渔受不住地呻吟,恳求他:“你……你进来好不好……求你了……嗯……我里面又湿了……傅劣……”

赵渔仰着头,忍耐似的咬着下唇,下面还在起伏,模拟抽插的动作,小口吞入没有释放出来的那根。

傅劣按着他屁股的掌心极热,按得很紧,在他的臀肉上留下红色指痕。

不能做、绝对不能做,傅劣看了眼他的小腹,支起身体的手臂肌肉绷紧,把赵渔按在自己的身上,凑上去咬住他殷红的唇,勾起他的舌头狠狠吻了许久。

赵渔被亲的向后仰,手臂勾着傅劣的脖子,不知亲了多久,分开时两人唇上还勾连这一丝莹液。

在被情欲弄得迷茫时,他听到傅劣气息不稳地说:“不行。”

赵渔皱了下眉,放在傅劣脖颈后的手握成了拳。

傅劣冷静片刻,把赵渔从自己身上放下来,低头看到自己的裤子湿了一片,都是赵渔流的水。

赵渔哑着声音问:“为什么?”

他没说话,沉默地拿起一旁的湿巾,把赵渔湿淋淋的下身擦干净,然后独自走到卫生间里解决。

赵渔眼神恢复清明,再无一丝情欲,像是终于知道了什么,手在自己光裸的大腿上掐出深深的红痕。

傅劣出来时,赵渔靠在床头看他。

“睡吧。”

“为什么不做?”

赵渔问他。

“不想做,”傅劣不看人,掀起被子打算进去。

“可我想做。”

傅劣不耐烦地撸了把头发:“你有完没完?”

赵渔闻言笑道:“傅劣,你不行了?”

傅劣明白他在激他,顾及他肚子里的孩子,压下心中积攒的怒火。

“我说了,不想做。”傅劣躺下。

赵渔在被子底下握着拳头,起身去够柜子上的水,喝了两口润了润发涩的嗓子。

放下水杯时,听到傅劣问。

“赵渔,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赵渔的动作僵了下,镇定道:“没什么,”又怕傅劣再怀疑,补充道,“我成天在这里,我能知道什么?”

赵渔没办法跟外界取得联系,傅劣便不再怀疑什么,起身关上灯,欲盖弥彰地说:“医生说你是肠胃问题,吐一阵就好了,不用担心。”

赵渔只觉得可笑,却没揭穿他,道:“知道了。”

过了一会儿,傅劣从背后抱住人,把人揽在怀里,嘴唇贴着他的后颈,轻声问:“你想出去吗?”

赵渔想也不想地回答:“不想。”

傅劣自顾自地说,“过几天吧,我带你出去逛逛。”

赵渔没说话,缓缓闭上眼睛。

他怎么都睡不着。

已经确认了,自己怀孕已经是事实。

傅劣之前带他见过医生,如果是刻意隐瞒事实,那就说明傅劣不想他知道自己怀孕的事情,或许是怕自己会一时冲动导致去流产。

傅劣很重视这个孩子,但赵渔对这个孩子没什么感情。

这个孩子是威胁,但因为在自己的肚子里,也是他的武器。

第二天傅劣走后,赵渔透过窗看到他的车离开,利索地从最下面的抽屉里拿出了手机。

他给手机设置了静音状态,一开机就接到了周晋号码发来的一串像是诈骗信息的字符,没有犹豫地打了过去。

“赵渔?”

“嗯,”赵渔问,“我看到了你给我发的东西。”

“嗯,我在y国的朋友查到了宋卓。”

赵渔连忙问:“他怎么样?”

“不好说,”周晋道,“我朋友是他的主治大夫,说情况不好,这个病真的难治。”

赵渔的心被揪紧,像是在火上煎烤,这个结果让他在想要发出声音时,发现自己的嗓子似乎被什么堵住,有温热液体快速地从眼中流出。

“赵渔?”周晋轻轻喊了他两声,听到对面有吸鼻子的声音,急忙安慰道,“赵渔……你……你坚强一点,或许会……”

“嗯,我知道,”赵渔抹了把眼睛,心如刀割,在电话的一头声音有些哽咽,却还要强迫自己稳住心神,问道,“他……他还有多久?”

周晋有些犹豫。

“你告诉我吧,我一直担心,周晋,求求你了……”

周晋叹了口气,才开口:“我朋友说,傅劣一直在要求他们用最好的设备和药物延长他的寿命,但宋卓那个病最多也就只能撑一段时间……”

那边沉默了很久,才终于鼓起勇气问:“一段时间是多长?”

半晌之后,周晋才艰难开口:“一……一个月左右……”

快了快了你们懂的

第33章

傅劣接到家里阿姨的电话,说赵渔从楼梯上摔下来,腿脚被崴到了,看上去伤得不轻。

“现在怎么样?”他急忙放下手头的工作准备立刻赶回家里。

“刚刚扶起来了,不过看着崴得有些严重。”

“我马上到。”

他和赵渔的房子距离傅氏的双子塔大楼有些远,一路上傅劣跟司机说了不下五遍让他加快速度。

回家时看到赵渔靠在沙发上,脚放在茶几上,因为疼痛而微微皱眉。

赶到人身前,傅劣蹲下来细细查看,发现他的脚腕肿的有些发厚,可能动一下都会很痛。

家里阿姨应该是担心孕妇用药的问题,没有给他上药膏。

傅劣立刻打电话给助理,让他把车开到了楼下,然后俯下身小心翼翼地把人抱起来。

赵渔有点懵:“干什么?”

傅劣说:“去医院。”

“……只是崴脚而已。”

傅劣瞪他一眼,命令道:“让你去你就去。”抱着人的时候问,“除了脚不舒服以外,还有哪里难受吗?”

“没有了。”

“胃还难受吗?”

“有一点。”

傅劣于是说:“那再让医生给你查一下肠胃。”

赵渔冷冷道:“好啊。”

他还穿着家居服,脚腕受伤又不方便换衣服,于是傅劣直接给他裹上了自己的大衣,抱到车里稳稳放下,把气温调到最高。

傅劣把他受伤的脚轻抬起来,放再自己的大腿上,尽量轻地固定住,以防车晃动时导致的脚腕的移动。

“冷吗?”

“不冷。”

“为什么会摔倒?”

“没注意,在想事情。”

傅劣偏头看他,皱着眉问:“想什么事情?下楼梯都能摔倒。”

赵渔没什么表情地看着前方,说:“想宋卓,”感受到傅劣身上一瞬间的僵硬,继续道,“你之前说他情况不太好,我在想,在他走之前我还能不能见到他。”

傅劣咬了咬后槽牙,说:“我尽力救他了。”

赵渔笑道:“是吗?”

医院还是飘荡着一股难闻的消毒水味道,赵渔做完一系列的检查后被护士简单地包扎了一下脚踝,又发现傅劣不见了。

“请问有没有看到跟我一起来的人?”

“傅先生吗?”护士说,“他好像出去跟主任谈话了。”

“是吗……”赵渔垂着眼睛看自己受伤的脚,自言自语道,“我的脚有这么严重吗……”

“害,”护士悄悄告诉他,“这段时间傅先生来得可勤快了,总是单独跟主任说什么。”

赵渔的脸色沉了沉,没有说话。

单独的诊室里,医生告诉傅劣:“胎儿的状况不错,幸亏没有被伤到,赵先生的扭伤也不算严重,一周左右就能恢复了。”

傅劣道过谢,一颗心总算落了地,这才起身朝赵渔的病房走去。

“刚才医生说你地脚没事”,傅劣告诉看起来没什么精神的赵渔,“肠胃也还可以,还是需要注意。”

赵渔“哦”了一声,问:“那可以走了吗?”

他一分钟也不想在医院里多留。

傅劣又俯下身,把他稳稳抱起,不经意间察觉到赵渔柔软的头发划过他的脸,有些痒。

回去的路上,赵渔捏着自己的手指,淡淡道:“你会让我见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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