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啊……嗯、嗯、嗯……哈啊……傅劣……慢啊……慢点……”
他慢不下来。
“抱着我。”
细白手腕环住他的脖子,赵渔像是藤蔓,要傅劣给他养分才能淫荡地生长,大概是因为药物,他的本能压过理智,再也绷不住。
傅劣的东西还插在他的身体里,闷哼一声把人抱了起来,因为下面的摩擦,赵渔感受到一阵战栗,细细叫了一声,像猫。
“抱紧了。”
“额啊……哈!哈啊……太深了……嗯……”
硕大的性器温度像是要烫伤他,快速地抽插带出淫荡的汁水,赵渔像是软出汁的桃子,在长时间的操干下熟透,身上汗液和精液混杂,一条腿被挂在傅劣胳膊上,后背被顶到床头,整个人都被折叠起来。
被放大的淫荡让他不能自控,反而将操着自己的人抱得更紧,屁股还难耐地往那根东西上靠。
“操……”
傅劣爽得头皮发麻,熟悉的紧致感包裹着他,像是回到故乡。
绵软的臀肉在指节分明的宽大手掌下被揉捏成各种形状,被扯开,露出中间红艳的洞口,狰狞的性器在湿润的穴口里进出,带出的淫液打湿了赵渔屁股下的枕头。
“啊……嗯、嗯、好快,啊……你慢点,疼……”
傅劣声音有些喘,底下操着人,上面轻柔地吻:“疼吗?”
赵渔闭着眼睛,张开嘴就是呻吟喘息,一边被顶地直皱眉。
太深了,赵渔从这个角度还能看到傅劣结实的腹肌,小麦色的皮肤沟壑分明,再往下,那根东西几乎全部没入自己的身体。
赵渔的腿一条被压到了自己胸前,一条还缠在傅劣的腰上。
“疼吗?”
傅劣又问了一遍。
顺便下一章也是车,开心吗hhh!
第63章
十平米出头的房间里,窗帘遮挡住外面的天光,也遮盖住室内一片荒唐。
小麦色的后背上肌肉随着动作伸展收缩,细密的汗珠化成满屋的雄性荷尔蒙,男人的后背上缠着一对细白的胳膊,腰上别着的小腿上脚趾随着他的动作在床单上难耐蜷缩。
傅劣听到身下人喊疼便放慢了动作。
而赵渔依然清楚地感受到那阴茎到达自己的宫口下面,摩擦他过嫩的甬道,所有的感官都被放大,是痛苦却欢愉的折磨。
赵渔的呻吟带着勾子,像发春的猫。
太痒了,尤其是傅劣放慢速度慢慢摩擦,他只觉得钻心的痒。
不够。
在赵渔像是呼救般恳求傅劣,叫他的名字时,傅劣还故意问他,“嗯?干什么?要老公再深一点吗?”
知道对方即使意识不清醒也会在心里骂自己,傅劣捏着他的下巴,舌头变着角度纠缠。
在他身下高潮两次的人意识涣散,汗湿的刘海垂在两侧,却还淫荡地挺着胸贴向傅劣。
“快……快点……”
像是打开了开关,傅劣又深又快地操着身下熟透的赵渔,硬得如同烙铁的那根狠狠顶进去,顶到他的宫口还不停,把人往自己性器上按,操得赵渔浪叫,底下一股股的液体争先恐后地流下,打湿粗硬的性器。
“是你让我快点的,赵渔。”
“不……傅劣、傅劣、我……唔……”
傅劣皱着眉堵住他的嘴,把人禁锢在自己身体上,恨不得把他底下干穿一样。
赵渔的呻吟一声高过一声,爽得指甲在傅劣的后背上受不住地挠。
傅劣把人抱起来,上下颠着,每一次都插到他的深处,手上逮着赵渔敏感点不停地抚弄,看着赵渔高潮,连前面都流出稀薄的精液。
傅劣低低地笑了一声。
“等等我。”
那根硬到要炸的东西疯狂地抽插起来,赵渔被操得直往后仰,浪叫着又一次要达到高潮。
傅劣堵住他的那根,自己在那紧致的穴里疯狂操干了几十下,一声闷哼,大股大股的精液全数射进了赵渔的身体里。
“带到警局?”
傅劣咂了口烟,听到李炎说的处理结果显然不够满意,以他的想法,冯东死有余辜。
屋子里的人因为太累还在沉沉睡着,傅劣压低了声音,告诉李炎冯东下半辈子可以不用出狱,以他的前科,傅劣可以整他到死。
李炎那边会意。
傅劣又问小山现在的情况。
昨天事发突然,跟着赵渔的人发现不对以后,立刻分了两批,陆执和小山被带到傅劣不久前在这边别墅区买的一套宽敞的房子里,距离赵渔的家不算远。
李炎说小山昨天哭着找赵渔,哭累了就睡着。
傅劣思虑片刻,还是决定傍晚再让孩子过来。
挂了电话,把手中的烟掐灭,抬头入目一片黛色远山,雾气萦绕,天蒙蒙亮,周围能听得见鸟语。
他大概知道赵渔为什么偏爱这座闭塞山城,却无法忍受他离开自己身边。
错过的五年已经足够难熬,傅劣不可能再放人。
回到屋子里把熟睡的人拥到怀中,对方肩膀上还有昨天激烈的性爱留下的吻痕,红得像花瓣,在一片白的皮肤上引人注目。
傅劣吻上那里,对方睡得沉,没意识到。
赵渔同样没意识到这是在梦里。
他仿佛漂泊在海上,跟着有些发腥的海水上下起伏,船翻了,海水没过身体,将他吞噬。
那海水是热的,他仿佛出了汗,
傅劣展平他皱起的眉头,放在光洁后背上的手摩挲,怎么也不够。
赵渔被烫醒。
他的小腹上被傅劣灼热的东西顶着,傅劣抱他很紧。
赵渔睁开眼睛,发现对方狼一样盯着自己,像是下一秒就要开操。
赵渔吓得往后缩,退到了床边,发觉身上像是散架,皮肤遍布青紫痕迹。
尤其是下面,虽然清爽,却像是撕裂一般,疼得他皱起了眉头。
但不比他回忆起某些片段时心脏更痛。
他跟傅劣做了。
赵渔在一阵晕眩后回过神来,只唾弃自己淫荡的样子,即使是因为药物,也唾弃自己屈服于欲望。
更可怕的,他认为这是一种背叛,那种强烈的自责感哽在喉头,令他窒息,甚至恶心现在一丝不挂的自己。
傅劣在人失神战栗时,把微微颤抖的肩膀拥入怀中,吻他通红的耳尖,告诉他别怕。
“我不会放过冯东。”
傅劣摸到赵渔脸上一片湿润,心跟着揪起。
“你昨天没办法去医院,”傅劣沉沉道,“我不能放着你不管。”
赵渔没回应他,傅劣听到抽泣声,把人抱得更紧。
嘴唇要被咬破,赵渔蜷缩身体,手死死绞着身下被单。
额头上附上一只温热手掌,片刻后身后人起身下床,再来时端上水和药片。
“你还在烧。”
赵渔支撑着不堪入目的身体起来,就着水吃下药片,傅劣用拇指为他擦去嘴唇上残余的水渍。
“小山呢?”
话刚说完,听到自己沙哑的嗓音,羞耻回忆涌来,赵渔的心揪成一团。
“在城南。”
城南是山城里面积很小的别墅区,环湖建造,风景优美,比邻青山。
“我在那里买的房子。”
赵渔秀气的眉毛皱起:“你为什么……”
“这里太小,那边楼下有给小山准备的的儿童房。”
赵渔拒绝的态度没有改变,只说自己不用,放下水杯后拒绝沟通,窝在被子里装睡。
傅劣邪邪地笑,俯下身去亲赵渔有些肿的嘴,不出意料地被对方拒绝,也不出意料地将那细得像是一用力就会断掉的手腕扣在头顶,沟壑分明的修长身体覆上去。
“嗯……”
赵渔被傅劣拿手夹住下巴,被迫张开嘴接受傅劣灼热的吻,尝出苦涩烟草味道,不比五年前浓烈。
因为缺氧微微喘息,傅劣嘴唇覆上他的脸颊,轻轻啄吻,像是吝啬鬼亲吻来之不易的金币。
“我昨天没有不经过你同意就和你做,赵渔。”
赵渔低声骂他混蛋,趁人之危的骗子。
骂一句,傅劣就亲他一次。
“骂得真好听,”傅劣手漫不经心地搭在他很细的腰上,长腿压制住赵渔那两条不怎么结实的细腿,坏笑着追着他的嘴唇亲。“再骂一句我听听。”
“傅劣!”赵渔真的生气,骂他,“你要不要脸!”
傅劣眼中像是有火,在赵渔骂完自己就狠狠吻他,对方抗拒得很厉害,嘴唇破了皮,血腥味在两人的口腔中蔓延。
“我不要,”分开后,傅劣沉声道,“我要你。”
赵渔没说话,蒙着雾气的一双眼睛看他一会儿,沉默着流下眼泪,打湿了带着皂香的枕头。
傅劣清晰一切缘由,但也不愿意提起已经走了许久的宋卓,沉默着抚摸他被眼泪打湿的脸,额头贴上他的,说:“你就当为了小山,这里的房子太小,在城南他也可以开心些。
“没和你提前商量就这样决定,是我的问题,可我又怕你会拒绝,怕你委屈自己。”
赵渔垂下眼睛,眼泪像断线的珠子,头被傅劣轻轻按在怀里。
“你过得真的好吗?”
傅劣抚摸赵渔小腹上那道很长的疤,“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吗?”
一开始,是觉得辛苦的,每天重复的忙碌,像是没有尽头一样的生活,也只能不得不放弃小山的抚养权,才能给他更好的生活,也当是对自己的惩罚。
“明明你是失去最多的那个人。”
他本就一无所有,又失去爱人,在沼泽里苦苦挣扎。
“别再惩罚自己好不好?”
赵渔听到傅劣说:“你从来都没有任何错误,赵渔,错的一直都是我,应该受罚的,赎罪的人都是我。”
傅劣:我的意思就是你别老想着前男友了踏踏实实跟我过日子吧
第64章
大概是从小没有人保护,赵渔对于苦难有不一样的理解。
即便再辛苦的生活也总有尽头,比被人鄙视和侮辱的日子好过不少。
总是满怀希望地从一个绞刑架到另一个,是上天怜悯他或许过于辛苦的生命,才给他宋卓,短暂的几年好过漫长孤单的一生。
赵渔是想过孤独终老,甚至没打算留下小山,生下孩子转手就让出了抚养权,好在还有周晋。
他忽略太多的感情。
对小山的,或者傅劣对他的。
抛开这些,赵渔本可以走一条自己既定的路线,在小城镇里做点买卖,然后安静地老去,死去。
傅劣告诉他宋卓放不下他,赵渔想,大概是宋卓没有来得及亲口跟自己说,也大概是怕自己太过难受。
他甚至没有好好地跟自己的爱人道别,哪怕一句再见。
人生遗憾总是太多,赵渔的遗憾是伴随他五年的梦魇,每一次宋卓出现在梦里,鲜活的样子总让难过。
大概是放不下他,宋卓才会经常出现在他的梦里。
他内心有愧疚,也想着傅劣说过的话,不敢也不能痛快放下过去,陷入进退两难的境地。
赵渔失神地看着蒸锅冒出的热气,锅盖被顶起,烫得掀盖的人“嘶”地倒吸一口凉气。
傅劣的手指被烫红,在一边用凉水冲着手。
“怎么走神?”
“抱歉……”
赵渔回过神来,用筷子夹起蒸熟的土豆盛盘。
傅劣凑过来要帮他,赵渔没拒绝,只说让他把土豆碾碎些。
小山昨天说想吃赵渔做的土豆泥。
香菇火腿和萝卜切成丁,放不多的油,倒入锅里炒熟,然后加上调味料。
赵渔认真地做着一切,却还是打碎了一个盘子,叹了口气,蹲下来收拾时被人抢先。
于是他去拿扫把打扫残渣,却看到傅劣手上惊心的血红色。
“没事。”傅劣站起来把手指放到水龙头下面冲,刀口不算浅,在右手的大拇指。
拿来纱布和药膏,赵渔把东西在傅劣面前放好,转身继续做着小山的土豆泥。
他选择性地无视身后笨拙地包扎伤口的傅劣。
刚睡醒的小山揉着眼睛靠在厨房门口,迈开小脚丫走到高大的男人身旁,头才到他膝盖上面一些。
傅劣的受伤的那只手被一只肉乎乎的小手拉住,小山给他呼呼,鼓起肉肉的脸颊。
“叔叔疼吗?”
心里软成棉花,傅劣扬起嘴角,有力的臂弯抱起和自己有些像的儿子,闻他身上混着奶香的皂香。
“呼呼就好了!”
被小山细心呵护的傅劣和前面回头看他们的赵渔对视,对方圆圆的眼睛睁得有些大,很快就回过头去。
傅劣亲了亲小山:“嗯,不疼。”
十二月已经要到末尾,白天变得越来越短,赵渔联系好货商,订好下个月的大批货物。
新年将至,大街小巷都要囤年货,每年到这个时间赵渔都会很忙。
又一年过去。
他没注意到傅劣是什么时候来到自己身后,灼热的气息和压迫感将他包围,赵渔拿着笔的手被人捏住,细细按摩凹陷的发红指节。
因为右手受伤,对方用左手,似乎不太习惯。
赵渔没有完全靠在傅劣结实的胸膛上,自暴自弃地默默任他摆弄。
“这里以前也会这样,”低沉声音从头顶传来,赵渔没有立刻意识到对方说的以前是遥远的少年时期,只听他说,“一写作业就会发红,有些变形。”
赵渔把手缩了回来,想要逃开对方的怀抱,却被按住。
“我想休息了。”
“刚刚九点。”
比他身型要大两个号的傅劣把他抱得很紧,说话时嘴唇会碰到赵渔微凉的肩颈皮肤,像是啄吻。
“刚刚小山替我换了药,他很乖。”
赵渔皱眉,说:“换了谁,小山也会为他换药。”
小山的家教很好,傅劣也并没有什么特殊性。
身后的傅劣并不理会,似乎沉浸在自己脑中的幸福家庭中,怀里抱着爱人,隔壁的房间里睡着四岁可爱的宝宝。
赵渔的手心很凉,没有受伤的左手同洁白细瘦的十指交叉,像是真的爱侣。
“后天我要回首都了。”
依旧没得到赵渔回应的傅劣自言自语,“傅凌霄要不行了。”
怀中的人这才有些反应,惊讶道:“什么……”
“不然你以为我这段时间在忙什么?”
傅劣吻他脖子:“我妈跟这事儿脱不了干系。”
赵渔没有抗阻傅劣在他锁骨附近的吻,脑中出现似乎很久之前傅劣跟他说过的自己家里的情况。
父母双双出轨。
赵渔记得以前寄宿在傅劣家里,是没怎么见过傅凌霄和林韶音的。
但当听到傅劣说起林韶音的狠毒,还是被震惊到。
“跟我回去,你在这里我不放心。”
上次冯东的事情让傅劣不敢再大意,虽然已经将他绳之以法。
他必须保证赵渔不受到任何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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