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瘾 完结+番外》TXT全集下载_12(2 / 2)

入瘾 暧昧散尽 4791 字 2023-09-04

今天还算给程安面子,只蹦迪似的忽明忽暗的闪烁了两下,就趋于稳定了。

程安在家门口看到了两个烟头。

市面上没见过同样包装的烟,不用想也知道是谁这么没公德心。

那位款爷抽烟总是扔一半,放手边燃一半,程安没见过他完整的抽完过一根烟,地上这两个吸到尽头的烟尾,应该不只是闻了闻味道。

冯川行事从来都是严谨周全,不做预告的夜半到访,敲响他家的房门,是为了给他个惊喜吗?

冯川或许也是在意他的。

至此程安才想明白冯川那句来接他的潜台词,或许是想见他。

他当时又是怀着一种怎样的心情离开的呢?

程安握紧手中钥匙的锐角来抵挡心悸,戒断反应太难受了,失控的情绪莫名有些想哭。

第36章净土

再联系,就没再联系。隔日约定俗成的周六,约定俗成的下一个周六,一连八天,冯川都没再发来任何消息。

瘾君子在戒瘾上最大的成功,就是在无数次点开通讯录时,管住了自己的手。

大多时,程安都表现的像个正常人一样,收拾屋子,收拾自己,外出吃饭,亦或自己做饭,看电影,慢跑去临近的公园,闲逛散心。

公园是程安的常驻地点之一,天气炎热时,园里会有斗舞和争地盘的广场舞势力群体,上班打卡一样准时下象棋的老大爷,穿着校服俩人年龄加一起不到三十,满口白头偕老,计划着未来孩子姓名的小情侣。他有时会背着画架出来写生,以旁观者的视角融入进这个悠然自在的世界,现下天寒地冻,只有比程安更加行色匆匆的行人。

冬天过去就好了,冬天马上就要过去了,程安和自己说。

和赌瘾相爱相杀许久的程安,在这次戒断中感受到了不一样的情绪。偶有心瘾作祟,更多的时候是对于放在心上的那人,平静而酸涩的思念。

心瘾是病,不全由心上人而起,在被心瘾吞噬,强忍戒断反应的同时,躲在黑暗的屋内和烟作伴的程安,学会了将发狂的意识安放在那片由思念开辟出的净土上,逐渐平静,逐渐被强大的念力安抚。

母亲说的没错,爱的确是一种积极美好的情绪,光是想到冯川,那些在他脑子里喧宾夺主的情绪,都会被炽烈的情愫逼退回生锈的角落。

原来不是所爱之人让他上瘾发狂,而是他在发狂时依赖所爱之人的治愈。

如果没和冯川说放假,冯川还会继续叫他起床吗?在被秦双雨电话叫醒之后,程安有些自嘲的想——他就像一棵遗落在菜地里,失去阳光普照,并幻想阳光的小白菜,时常觉得自己异想天开。

他刚醒,但是声音很清醒:“秦老师有事吗?”

秦双雨:“出来嗨。”

程安:“行。”

上次程安因为技术和手气在线,没怎么沾酒,一个人灌翻一圈,这圈人也算是将他当朋友了,这次联合起来灌他一个。

程安来者不拒,几个货以为他有量,一打一打的叫酒,就这么敞开了喝到快散局,前一秒还没事人似的和他们行酒令的程安,后一秒就滑到了桌子底下。

捞上来放沙发上坐着,看样子是喝懵圈了。问一加一等于几,拿笔在纸上列了一堆数学定理与公式最后解出个“三”,将在场的人挨个看了一遍,嘴里就开始念经。

翻来覆去像是在说什么人的名字,烫嘴似的,隐约只能听清个“川”字。边上人打趣是不是前任女友的名字,程安也不应,再细听,又像是在叫“哥”。

秦双雨为程安拧了条湿毛巾,为他擦脸醒神,程安定神看着她,心里知道她是谁,但是在那一刻莫名想到了他的母亲,冲着秦双雨叫了声,“妈”。

秦双雨又好气又好笑,憋不住的嗤笑了一声,对这位喝多了乱认亲的没脾气,“我哪里像你妈妈了?”

倒地后谁也不理的程安,倒是一字一笑的回了她这句,“都很温柔。”

秦双雨向边上起哄的姐们怀里扎,“我被击中了,看到我脑袋上神圣的母性光辉了吗,我竟然在男神的身上提前感受到了当母亲的快乐。”

程安现在离喝断片就差眼睛没闭上了,脑子与四肢高度不协调,梦游一样,走路靠爬,跟他说话像托梦,还只捡喜欢听的接收。

“程老师家在哪,我们叫辆出租车送你回去,你亲戚还和你同住吗?让他到时候接应你一下吧。”

没有家,不是亲戚,不同住,没再联系了。

“冯川。”程安又念了一声。

“亲戚的名字吗?”

“冯川……”

秦双雨无法,拿程安的手机翻了翻通讯录,发现目标人物,冲着已经荣获备注头衔的那位,拨了过去。

“喂,你好呀。”

“叫程安说话。”

秦双雨音感很好,听声辨人,很快就确定了对方的身份。

就是语气太冷了,秦双雨从善如流的用起了敬语,“您好,这么晚打扰你真的不好意思,我是程老师的朋友,您是和他同住的亲戚吧,他喝多了,叫你的名字来着,可能是想让我们联系你,能提供一下住所的地址吗?晚点可能还会麻烦您帮着接应一下。”

“他现在所处的位置在哪。”

秦双雨反过来报了个地址。

这位她要粉转黑的声音,很为机主省电话费,语言简略的嘱托致谢,随后就挂断了。

凶是凶了点,不过看样子是要亲自过来将人接回去,挺靠谱,难怪喝傻了的程老师一直跟找不到家的走失儿童背门牌号似的,提这个人。

软成一根面条的程安听说自己的“亲戚”要来,坐得端正了些。

接应的人很快到了,程安强撑着睁开的眼,在看清来人后,瞬间没了意识的支撑,拿桌上的酒泼了自己一下,才清醒了几分。

“麻烦你了。”程安强扯出一个客套的笑容。

“职责所在。”

接应者拒绝了他人的协助,架着程安的胳膊,不算费力的将人搀扶着带上了车。

散局各回各家,跟着出来想搭把手的这几位,目送着程安离开。

“哦我亲爱的上帝啊。”某播音主持出身的人浮夸道:“狗眼要闪瞎了,千万级的座驾扬起来的灰都是一股金钱的味道,这个程老师的亲戚是什么人啊?”

屁大点事都在姐妹群里分享的秦双雨,自然分享过男神亲戚的情报。

“长得是还可以。”有人评价。

秦双雨也有些愣,感觉追男神的路上又新增了八位数的敲门砖,只恨自己不是个富婆,听到后面这句,又拿出自己的专业素养,否定道:“声音不一样,这个人不是电话里那位亲戚。”

再好的车让喝晕的人来坐,都像是有失重感的摇篮。断片前,程安忽然想起没同这个小伍说过,自己具体住哪一单元,车窗外的陌生景致,似乎也并不是去那两处地点的方向。

第37章别怕

程安不知是被尿憋醒的还是因为身上人的触碰。

再睁眼时,视线是黑的,眼睫眨动时明显碰到了遮挡物。

他的眼睛被蒙住了。

手呈束缚的状态,举在头顶上,一只脚也被铁链之类的绳索牵制住,程安莫名脑补出了五马分尸的画面。

动身时,肌肤与床单的触感提示他,他没穿衣服,闭合不上的嘴里塞着一个中空的圆球,无法顺利吞咽的口水在偏头时,会不自禁的顺着嘴角流下来。

脑子还处在酒精上头的阶段,鼻息间都是酒气,程安在所处环境深嗅了很久,没闻到冯川身上熟悉的焚香气味。

一颗心翻滚着蹦上了嗓子眼。

有什么人捉住了他没被捆住的那条腿,并提前预判到了他的动作,击中了他腿上的麻筋,拉开这条腿向另一边外分固定,将他前后的私处彻底暴露出来。

直至此刻,程安都没发出过一声的声音,现下的处境,无能的哼叫起不到任何作用,尤其在不知道面前的人是谁的时候。

他心中的羞愤直接化成了嘴边溢出的血水。

口齿紧咬口枷时,将舌顶进咬合处换着位置的碾破,不放过自己似的。

他在赌,赌男人在性事上的习惯。

冯川喜欢给予承受者肆虐的痛楚,但不喜欢肆虐带来的流血,许多时候,都会在施暴的同时再仔细的将红痕擦抹干净。

可身前的人没有。

反而像个资深变态似的,将一个带着硬度的棍状物件在他的脸上拍了拍,顶着血迹与他的嘴唇蹭了起来。

“妈的。”程安内心粗口。

如果身前的人不是冯川——

程安气怒得浑身发抖,嘴边血迹的颜色更浓了。

那人磨磨蹭蹭够了,又将沾满血水的物件抵在他身下的软洞上,手扶着性器,在他的后穴上拍打出轻微的水声。也不知是功能不好,还是极有耐心,亦或者纯粹的想要折磨人玩。

可以一刀毙命,却非要在受害者的眼皮子底下磨刀。

可程安同样不想被毙命。

片刻后,那人拿了一个物件,将窄口探进他的肛口内,向他的体内挤进了一大坨冰凉黏腻的东西,随后两手卡住了他的腰。

醉的一塌糊涂的程安清醒的意识到即将要发生的事,于是疯了一样的挣扎了起来。

这大抵就是程安曾说过的真正的叛逆。

被口枷封印的喉咙里,仿佛住着一只盛怒的野兽,怒吼,咒骂,不在乎身前的人能不能听懂,只要情绪传达到位——只要他没死,碰他的人一定会死在他手上。

大床被这尾不愿任人宰割的鱼,翻腾的有些移位,双脚几乎要从没绑牢的脚镣下挣脱出来。欺身上来的男人力气很大,在仅用两只手的情况下,几乎制服不了这只暴走的野兽。

男人今天的目的不是驯兽。

脸上的眼罩赫然被摘掉,天花板上的枝形吊灯光线耀目,于逆光之中,程安聚焦的视线逐渐看清了面前的人。

程安没想到再见到冯川时,是以这样一种心情,庆幸是他,恨是他。

程安像是被摔掉电池的玩具一样,在口枷被拿去后,依然安静的不做声响。

他转了转被磨红的手腕,品尝着满口的血腥味,舌头后知后觉的觉得很疼。

“冯先生想泄欲不用这样,我说过,只要是你,怎么做都行。”程安平复着呼吸,哑着声音,“但别装作其他人来逗我。”

“独身在外喝到烂醉时,想没想过会遇到这样的处境?”

性格极端的赌徒要用极端的方法惩治,可这种极端程安不接受。

“没想过。”程安醉酒后的脑子单线程,脾气一根筋,刚刚差点被气炸,一身无差别攻击的刺,“能遇险向成年男性下这种手的牲口,毕竟只是极少数的情况,这么杞人忧天,门别出了,饭别吃了,人生处处是意外,也别活了。”

转开的脸又被男人扳正,“你还有理了。”

酒壮怂人胆,理法上他又不理亏,“偶尔醉一下犯法么?”

“几日不见,程老师嘴上的功夫倒是见长。”

冯川表情像在训他,语气又像在“开车”,程安愤愤得闭麦了。

“醉酒没错,但你不该在不能自保的前提下,纵容自己落入不设防的境地。‘天灾’不可避免,‘人祸’却在人为。同样是出门,乖乖走人行横道,和在车流飞驰的马路上横行,遇到危险的概率是截然不同的。规避风险才能有机会庆幸与灾难擦肩。”

喝多了果然容易做噩梦,梦里冯川竟然跟他讲大道理。

溜号的脑门上被弹了一下。

“听进去没?”

程安的目光从男人脸上一点点下移,“您讲道理的时候能不能别硬着?怪不严肃的。”

冯川冷着的脸有些松动了,将屁股直漏水的程安拽到身前。

“坐上来。”

“不要。”醉鬼的倔脾气上来了,甩开了男人的手。

冯川似是想说什么,眼神沉敛了一下,又将话收了回去。不再看程安,起身进了洗手间。

程安在床上默默等待了一会儿,再也控制不了从睁眼就在汹涌的冲动,跟了上去。

洗手间的门没关严,一推开门,就看到那位大爷正坐在马桶上拿着花洒用凉水为下身降燥。

程安体内酒精还没代谢完,脚下画着圈的走了过去,脚底打跌,投怀送抱的同时嘴唇在男人的身上献了个吻,过于灼热的鼻息尽数喷在了冯川的颈侧,又自己站正了身子——有些难言,但他必须开口。

“麻烦让让。”

冯川:“?”

这套房子不是近郊那栋别墅,人生地不熟,程安也是忍到极限了。

程安眉头跳动,“我想尿尿。”

冯川半天的努力白费了,于是起来了,顺手为他掀开了马桶的盖子,并掐着程安的后脖颈,将人在马桶前按弯了腰,“我看你就是欠干。”

程安眩晕的扶抱着马桶的水箱,身后的男人强横的贴了上来,掰开他的屁股,将性器缓慢的捅进了他的后庭里。

“别,别进那么深……要站不住了。”

冯川听到了马桶里淋漓的水流声,又在程安挺翘的屁股上狠捏了一把,“对准了,尿外边,就给我舔干净。”

“那你倒是别晃啊,等我尿完的……”

程安晚上喝了不少的酒,这会儿全存在小腹里了,憋了半天的尿本该一泻千里,结果泻到一半就淅淅沥沥的撒不出来了。

不同于晨勃,性兴奋时的勃起,生理出于自我保护,通常是难以排尿的。

程安嘴上装的再倔强,身体却不会说谎,酒精催情,身后的人更催情,被冯川插了两下,灌满润滑的甬道就适应性的放松软,迎合着男人的进入,硬到尿都憋了回去。

“憋得难受,想尿,你先拿出去……”

“你后面这张嘴含的明明挺欢快的。”冯川埋首程安的脖颈间,在衣领之外的区域,允啃出成片的吻痕,“腰塌下来点,等下就操到你射尿。”

程安联想能力强大的脑子里,立刻回忆起被操失禁的那次经历,此时又趴在卫生间的马桶上方,一边泄着尿,一边被男人粗长的性器奸淫着后穴,新旧的感官同时在脑内碰撞,咬着胳膊也止不住的呻吟声,在偌大的卫生间里,不住的回荡了起来。

gu9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