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瘾 完结+番外》TXT全集下载_21(1 / 2)

入瘾 暧昧散尽 4771 字 2023-09-04

不耐操的程安在各种花样被干中,多少皮实了些,却至今仍受不了被男人抱着插穴,追溯起来最初就是被冯川用这姿势操服的,进的又凶又要命,现下的姿势做起来和抱插根本没区别。

被红绳捆束的人,身姿淫放,表情无辜:“你轻点。”

冯川轻拎着程安的阴茎,迫使本就不太能着力的程安更高的向上抬着胯,一手扶着勃发的欲望,研开臀瓣间润着水痕的肉洞,缓缓的将器物插进了身前人的内腔里。

动作还算轻柔,然而在全然操进之后,男人还在进身向前顶,怼得程安的身体跟着一同向前晃。

“川哥……”

这声带着颤音的称呼意在求他别再使坏,冯川倾身,扯着程安肩颈处的绳结,将人拉向自己,笑着吻他:“叫声老公就不欺负你。”

恋爱白卷的冯先生和爱侣之间的花哨称呼,会根据旁人随口提到的词汇进行丰富,比如谁谁的一句“宝贝”,某鱼那学来的“程老师”,便宜爹口中的“小安”,再如某缺德老板的一句“你男人”,以及缺德老板的缺德哥哥,当着两人面戏称的“你老公。”

对丰富词汇库乐此不疲冯川,现学现用,舔咬着程安的喉结诱声的哄着对方叫“老公”。

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程安偏着头用舌尖去撩冯川的耳廓,不满的啧声:“都是男人,为什么你不叫我老公?”

冯川被程安湿喘得下腹一紧。

程安身上的性感带都是被冯川亲身开发调教出来,而他同样也在对爱人的探索中,沉沦进从程安的身上获取到的至高的欢愉感中,彼此都知道怎么去点燃对方的欲火,向欲望中添柴。

“有道理。”讲道理的冯先生用兽齿在程安的唇上压了个印,眯眼笑的坏样,已经令程安感觉脑袋上多了个“危”字。

“程安老公,抱一下——宝贝老公腿张得再大点。”冯先生并没有因为自己“攻”的身份,而将这个称呼谐音化。边动腰在肉穴里水声四溢的操弄着,边热切的唤着程安:“我的鸡巴操得你爽吗,老公?”

被吊起来“荡秋千”的程安内心大“草”,更羞耻了。整个人红成了一只煮熟的虾。

这姿势进入时又激烈又深,加上自身的回摆,含着男人性器的肉道立时在活塞运动间发骚一样的烧热起来。

操一下,程安嗯一声,被连顶时一直的唔声,像在哼一首跑调的歌。

跑调也好听。

“叫出来。”淫乱的交合声催促一样加速的冲撞,“再大声点。”

程安被在自己体内不停驰骋的“烙铁”抽走了骨气,既无力,又虚软得不能在空中着力。似在春水中浮沉,被捆住的手无法搂抱身前的“浮木”,全副感官都落在了快感交接的源头。

“源头”在此刻不再是他的救赎,化成欲网,网住他,将他一次次浸入进春水的深处。

冯川心里有多爱他,身体表达时就有多狂放,兽化的男人在程安高潮喷精时,依然持续狠力的在肉道里贯穿,程安啜泣着求饶,声音与身体一起发抖,再度快速的被顶上了极乐,被操开的穴口在男人抽出后,依然恋恋不舍般的翕张着。

冯川咬上搭在他肩上的程安的小腿,用手在性器上撸了两下,外射在了艳红色的庭口上。

冯川又在程安小腿上的牙印上亲了亲,将人放了下来。

程安被绑着的手蜷了半天,连抬起都困难,惰怠的说:“抱我。”

冯川温声的应好,将程安抱到健身房的淋浴间。

程安将海盐味的沐浴露搓出泡泡,将身上多余的泡沫涂到了冯川的身上,顺着男人帮他冲洗的胳膊直涂到了冯川的胸前。

男人放松状态下的胸肌结实劲韧,手感极佳,冯川挑着嘴角笑了下,好脾气的任由程安摸着。

在程安轻薄到冯川左胸下方的疤痕处时,男人像是被他乱游走的手弄得发痒,胸前肌肉立刻绷得摁不动了。程安正要撤爪,却被冯川扣留住,按向了男人的胯下。

“摸这儿。”

擦枪容易走火,程安再被折腾就真的要散架了,这会儿满身被吊束出的绳印都还没消。

热衷内射的冯先生,没做到最后一步也是因为天色见晚,不想再折腾程安清理内里。也没想再接着做,搂着人睡觉一样偃意,毕竟——

冯川替程安揉开身上的红印,抵着程安的额头,笑:“我们来日方长。”

第55章方长

几天后同样一个黑不见月的夜里,隔壁会所的钟老板再度光临,像个疯子一样一头冲进了屋里。

冯川看着他赤红的眼,面无波澜的抢答:“他不在这。”

保镖们跟着冯川的时间久了,见过“没吃药”的钟祈行,却依然戒备着。

钟祈行像是早已知道这个答案,然而没头的苍蝇只知道乱撞。

疯魔的人抓散了自己的头发,满眼阴鸷的碎语:“他又不见了。”

“丢不了。”冯川温言的招呼程安先回卧室歇着,转向钟祈行时语气又双标的不耐烦起来,“祈承什么脾气你最清楚,因为你是他的手足兄弟,他可以无条件的包容你,你要再这么一直作下去,当心他真的跟你翻脸。”

泥人都有三分火气,何况原本就脾气炸裂的人,钟祈承为人耿直重情,然而这种人一旦被重伤,比谁都绝情。

冯川的申饬有些迟了,不久前,他的亲哥哥亲口和他说,从今往后不再有他这个弟弟。

“丢了,真的丢了,又弄丢了……”钟祈行像是忘了该怎么呼吸般,胸口时断时续的起伏着,没在这处寻到被他弄丢的人,带着随同的两个手下跌撞着向外走。

“呜咪——”

理智错乱的人停下了脚步,片刻后,在轻蹭着他裤腿的猫少年的脑袋上揉了下,“今天不能陪你玩啦。”

小猫扒着钟祈行的腿,手爪牵着男人的衣摆晃了晃。

旁边手下窥着钟祈行的脸色,为这只小东西捏了一把冷汗。

钟祈行抄着小猫的胳膊,将其举起后托抱在了怀里,在猫儿的脸上轻吻了几下。

钟祈行抬起嘴角,做出笑的表情,“你家小猫挺黏我的。”

这次冯川没再让他去配副眼镜,低头点烟,向钟祈行摆了下手,串门的那位领着人走了。

兄弟么。

冯川出神的想着,默然的抽完了手中的烟。

待他回到卧室时,他家不知失眠是何物的程老师已经睡着了。

冯川没将烟味带到床上,晾干满身的水汽后,放轻动作与程安面对面的躺在了一起。

男人将手搭在程安的肩上,像阵不留痕的风一样,自身前人的肩胛骨摸索至脊背,将搭在程安腰际的被子拉高盖严,手指迂回至脖颈处,在曾被他肆虐出的浅痕上缓缓摩挲。

程安的心性并不似外表一般冷感,尤其在他的面前,多数时挑起的眉眼都是一副明朗恣意的神采飞扬,此时面容宁和的安睡时,亦有着他所爱的模样。

冯川见过各种样子的程安,在将棱镜般多面的人看遍之后,仍然为之心动,依着心之所向,成为了镜中的人。

与他内心对照的人是可以交付彼此全部情感的爱人。

被珍爱的人所真爱,人生大幸。

冯川缓缓摸着程安的脸,眉峰处的骨,眼睑下的睫,像是匠人在铭记这辈子完成的最后一件作品。

觉浅的人被吵醒了一下,像是对自己所在地很安心似的,迷迷糊糊的在脸上抹了一把,蹭向男人的怀间,又迅速的睡着了。

和程安在一起后有意无意被冯川忽视的戒指跟着他一起淋了澡,冯川转动沾水后滞涩的戒指,将其取下,视线中程安的左手正搭在他的近前,于是冯川将戒环戴到了程安的无名指上。

男人转戒指的小习惯是因为这枚戴了几年的戒指对他来说有些小了,戴在程安的手上正合适。

冯川满意的将程安的手又拉到嘴边亲了亲。

今晚多动症的冯先生再度将边上的人吵醒了。

“冯川。”程安闭着眼唤了他一声。

冯川低声的应。

起床气重度患者将身边的人对上号了,鼻音含混的像撒娇,“乖乖睡觉。”

都在一起“睡”过那么多觉了,睡一觉就睡一觉吧。

程安是被舔醒的。

阴茎被湿润的含裹,性器比他先一步苏醒,直接从梦乡里无缝衔接被男人掳走,带进了“伊甸园”。

大清早的,冯川就性急的拉着他做“早操”。

“把昨晚的补回来。”

程安被狼皮味的男人缠磨的身心发慌,试图“下车”,好说好商量道:“你要知道,有些事,错过了就是错过了。”

冯川笑着在程安的腰上揉了一把,将人拉起来,“乖,转过去,趴我身上,互口。”

车门被焊死了,被挟持的程某人只能“缴枪”就范。

因为是昨晚被套的戒指,程安就跟那戒指原本就长在他的手上一样半点没察觉,在跟冯川十指交扣时,还有点嫌对方硌手。

直到男人边摸他,边恶趣味的用另一只手去堵他处在爆发边缘的肉茎。敏感对方对自己触碰的程安,觉得触感里少了点什么,迷蒙的去看对方的指间,没看到刚刚硌他的物件,处理器优良的脑子转了一下,抬起了自己的手。

在他的左手上戴着枚戒环,材质有些像动物的骨角,做工粗简,毫无装饰性可言,曾一直装饰在冯川的手上。

奇怪这物为何凭空出现在自己这里的程安,在高潮时的注意力都还放在这物上面。

男人并没有因为他的不专注而不满,结束后抱着程安吻个不停。

程安将左手放到冯川眼前,“你的戒指。”

冯川的声音带着欲望未褪尽的沙哑,“你的,给你了。”

冯川一直对这戒指表现的很在意,程安犹豫道:“我经管不住东西,别再给你弄丢了。”

“没关系。”冯川低缓道:“经管好你自己就行,其他的东西不重要。”

程安笑了下,回吻着躺倒在他边上的男人,打探起这枚来路不明戒指的来历。

“那次听钟老板话音,这戒指跟你的初恋是不是有关系,定情信物?”

“对他最多算动了点不该有的情,综合意义上讲,你才应该是我的初恋。”

从被嫖到炮友一步步转正的程安脸又烧又想笑:“冯先生说这话不脸红么?”

“有点。”

说有点儿这位走起纯情路线来却是半分没见虚,也不知道从哪抢来的坦然。

冯川凝视着程安的眼,“我是你的初恋么?”

早恋的某人眼神立刻虚闪了两下,程安在男人脸色翻篇之前,又眼神坚定道:“你是我的此生挚爱。”

在外不讲情面的冯先生在内还是很好说话的,一句情话就哄回来了。

“这枚戒指其实和旁人无关,是我自己的东西。”冯川拉着程安的手,覆在自己的胸膛上,伴着心脏怦然跳动的声音,深切的说:“这枚戒指取自这里。”

男人心口偏下那里有道陈年的疤。

“是我的肋骨——我的软肋。”

冯川送出的是自己的软肋。

没有软肋的男人说:“程安,你就是我的软肋。”

程安已经适应戒指存在的左手无名指,因爱人的话,刹那间炽热的像被阳光吻过,手指连心直暖到心底。

为何“知情者”会误认为与钟祈承有关,是因为外因在钟祈承。冯川对误会从未言明解释,并非默认,而是拿钟祈承充当遮住内幕的帘。

钟家当年与冯家大爷私下交好,钟祈承作为钟家“烂摊子”的接班人,隔年隔月的会随父拜访冯老太爷,两个“接班人”那时便认识了。

钟祈承跟五分熟以上的人,喜欢用肢体语言打招呼,对处事老成,岁数和他弟弟相仿的冯小爷比跟其他人更热络,毕竟对方也算是他一眼眼看着长大的。

于是在钟祈承将人揉在怀里疼爱时,被十六岁的少年视作暗意勾引,沉着眼推在了床上。

小冯爷在情感上再怎么“人如白纸”,对方眼中的震惊,抗拒,甚至于反感还是看的出的。

知道自己“被耍”的小冯爷,那时就是个得理不饶人的狗脾气。

“没饶了他,让他给我撸出来的,他还嫌我尺寸不行。”冯川在程安嘴角疯狂上扬的脸上掐了一把,“有那么好笑吗?”

“咳,有点。”并不由腹诽,当时洗尘宴上那句“不小了”,果然是在记仇。

原本就是下半身占据主导的性带来的情,性欲消退后,后反劲的小冯爷,强烈的烦起了身边的人,一脚给人踹墙上了。怀疑人生中的钟祈承,本来帮人撸就够恼火了,于是还手了。

冯川那时毕竟才十六岁,骨头都没抽开,拳脚功夫是有,但还没人高马大到可以跟同为练家子的二十好几的青年硬刚,互殴了半晌,才趁其不备下黑手将人反摁在身下,被闹出的动静引来的人就将两人分开了。

又气又恼,光挨揍了还没还手呢,他还没来得及生根的情种,就这么被怒火焚了个灰飞烟灭。

问其为何,小冯爷意图为自己错付的情愫找个坟坑,埋进去,踩实了,于是很有担当的抗下了所有。

“我想让阿承跟我,他不愿意。”

“出柜”加“强人所男”,冯老太爷气的差点原地升天,一脚踹在了这逆子身上,当儿子的缓过脸色,一声不吭的吐了口血出来,又跪直了身子,坐在太师椅上的老爷子冷哼,招来旁边大气不敢出的候着的人,将他们父子双双送进了医院。

该说老爷子心狠的一如既往,这一脚直接踹折了独子的肋骨,有其父必有其子,其子也是个硬骨头,生受了这一脚,狠到极致连自己都坑的老爷子的脚也骨折了。

叛逆期的小冯爷撕开了医生刚给缝合好的手术刀口,让人将断掉的肋骨取出来。

执拗的人自那时起便没了“软肋。”

这便是那一面帘。

至于内幕——

在断肋之前,冯川便早已有了断情的想法。

冯川自初识“爱情”二字起,就不向往爱情。

而“爱情”二字是他从自己孤绝一生的父亲身上见证到的。

他的父亲之所以一生未娶,是因为娶不到心念的人。

“小时候父亲罚我时,只有四叔拦得住。”

晚年时回老宅养老的冯四爷,是冯川儿时最可靠的庇护。

gu903();晚风悠哉,掀开窗前的帘,他的父亲转着手里的一对玉化核桃,视线却始终落在一旁休憩的人的脸上,一向拿时间换金的人,用了许久的时间确定休憩的人不会轻易被唤醒——总是挺得笔直的脊背微微弯下,视线转吻,一触即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