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2 / 2)

自然。薛静影拱手谢过。

那雪山派掌门应承了三人,便唤了门下一个弟子带谢婵三人前去,那弟子肤色白皙,眉清目秀,一身青白衣衫,腰佩一柄长剑,正气凛然,似在雪山派地位不低。

那掌门离去后,那弟子才朝着薛静影三人一笑,拱手道:在下雪山派大弟子秦飞羽。

谢婵连忙报上姓名,薛静影和水沉璧也和他互通了姓名,几人寒暄了几句,那秦飞羽便带着三人去了揽月峰顶,后又开了吊桥直通揽月崖。

三人站在那崖边往下望,便见这雪崖之下居然是一片郁郁葱葱。

整个雪崖边长了许多红艳的花朵,颜色娇艳欲滴,崖边的石壁上还嵌入了多根粗大的红绳,红绳在崖底中心汇合,红绳上系满了铃铛。

与周围的白雪皑皑,万宗灭迹形成鲜明的对比。

那秦飞羽指着下面那片葱郁说道:这崖下便是焚情谷了,小心,不要碰到这些花,这些都是焚情谷养的焚情花,看着艳丽,却有剧毒,触之便会中毒,若得不到及时的医治,不到半日便会毙命。

说着他面有惧色,他避开那些花走了两步才又接着道:从我雪山派建派开始,这焚情谷便在此处了,这谷中的人不怎么与我们雪山派的来往,且喜爱养毒虫毒株,这下面大片都是,还有瘴气,所以千万不要乱闯。

说着,他又重复了一边,明显十分忌惮,薛静影几人点头,随他越过花丛走到断崖里侧。

秦飞羽拨了一下那断崖边的红绳,瞬间崖边便响起了一阵阵悦耳的铃铛声。

少顷,便有两个白纱覆面的黄衣少女从崖底下飞身上来,她们在几人身旁落定,看了一眼秦飞羽,再又落到身后水沉璧薛静影和谢婵等人身上,瞬间眼睛里露出戒备,她冷冷问道:几位闯我焚情谷有何事?

谢婵还未答,秦飞羽便拱手回道,态度十分有礼:在下失礼,两位姑娘见谅,事情是这样的,这几位少侠在寻他们的师父,就是江湖上那位佛医圣手谢神医,他们几位听闻前几日谢神医被贵谷主请到了焚情谷里,不知可有此事。

那两女子对视一眼,片刻冷硬回道:什么谢神医王神医,我们焚情谷没有这号人,我们焚情谷就是制毒炼药的,何须请什么江湖游医!

说着,她俩便不欲再谈,转身便想跃回谷底,谢婵闻言面色一怒,几步上去拦在她俩面前:被贵谷谷主掳走是我师弟亲言,断不会弄虚作假,既然两位姑娘说家师不在贵谷,不知道可否允许在下亲自一探,不然恕在下无法相信。

那两女子闻言面色一冷,强硬道:不相信你又能如何,我们焚情谷可不是什么随随便便能进的地方。

说着,便是一枚暗器朝着谢婵飞过来,水沉璧连忙拉过谢婵躲开,见那两女子伤人,秦飞羽面色也冷了两分。

他阻挡在谢婵身前,朝着那两女子说道:两位姑娘是否于理不合,不仅毫不客气,还暗器伤人,如两位姑娘执意如此,不如实告知,那秦某便只好禀告家师了。

那两姑娘冷嘲一笑:禀告家师又如何,纵是你们秦掌门亲自来,在我们谷主面前也得低头几分。

说着,便不管不顾直接跃下了谷底,在一片雾霭的瘴气下失去了踪迹。

几人无法,只得先返回雪山派。几人回了门派,那秦飞羽便去向掌门报告,水沉璧几人便先回了厢房。

谢婵拧紧了眉头:现下如何是好,这焚情谷的人似乎都性情古怪,连侍女都嚣张跋扈,蛮不讲理,那谷下又都是瘴气毒物,不能强闯。真不知道师父现在如何了!

他说着,心急如焚,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再看薛静影和水沉璧,发现两人一人淡定喝茶,一人戴着面具面无表情。

也不知道哪来的气定神闲。

他当即气急,一把抢过薛静影的茶杯,一饮而尽:你们怎么都不说话,你们都不急吗?

薛静影看他两眼,换了个茶杯喝了口茶:勿急,虽然我们在雪山派地界,确实做什么都束手束脚。但也庆幸我们在雪山派地界。

谢婵听得一头雾水,茫然的问道:什么意思?

薛静影回他:你看这偌大的雪山派创派多年,却一直容忍着焚情谷在他们中心地界盘踞,这证明这两边肯定有什么渊源。

谢婵点头,那肯定这两边有什么沾亲带故,如若不然,谁会让其他门派在自家门派里安家,不然若是反水,那不是腹背受敌。

薛静影看他点头便又继续道:但是你再看,今日我们去焚情谷,那焚情谷的侍女对雪山派弟子毫不客气,且口出狂言。证明两派肯定有了隔阂,且积怨不浅,你猜秦飞羽把那侍女那句纵是你们秦掌门亲自来,在我们谷主面前也得低头几分说给秦掌门听,秦掌门身为一派之主,还按捺不按捺得住?

谢婵看向薛静影,眼眸瞬间一亮:这雪山派若是愿意倾全派之力去对付焚情谷,我们确实有机会。但是这雪山派都容忍他们这么久了,这次他会动手吗?

薛静影眼眉微垂,低头一笑:多半不会,所以这就需要我们再添把油加把醋了。

作者有话要说:情节调整,原情节调整到后面。

第18章添油加醋

薛静影附耳了谢婵几句,谢婵一听,便直道他不亏为魔教教主,果真是阴险狠毒。

对于这种评价薛静影是听多了,他从来没认同过自己正派,所以对于谢婵的评价也不置一词,不过看谢婵不敢苟同,他便道:谢公子若是觉得重了,减轻几分分量也无不可,毕竟我们只要点出这事便好。

谢婵闻言看向水沉璧,水沉璧抿了下唇,道:先看看那秦掌门作何决定,若是真不管不顾,便按他所说的做。

谢婵点头。

过了几个时辰,秦飞羽来寻他们,没说后续如何,只说先让三人在雪山派安心等待,他们掌门后续会再托人去问询。

这意思,聪明人都听得出来就是要拖之任之了。

谢婵冷下了脸,果然如薛静影所料。

既然这雪山派不愿动,那他便只好动手了。

第二日吃完早膳,水沉璧一行人还在厢房内小憩,便有一名弟子叫着不好了不好了,便急冲冲来请谢婵:听闻谢公子师从谢神医,我们门派里的众多弟子今日用过早膳后都说肚子疼,还面如土色,门派里的大夫看不出原因,能否请谢医师随我请去一看啊?

谢婵从善如流:自然,贵派奉在下为上宾,在下义不容辞,请小兄弟带路。

那弟子连忙谢过,带着谢婵便往后院弟子的厢房而去,薛静影和水沉璧也在其后跟上。

几人一进后院厢房就看到众多弟子痛的面如土色,满脸虚汗的在床榻上打滚,秦掌门和秦飞羽也在。

几人一见谢婵便连忙迎过去,谢婵与秦掌门寒暄了几句,便走到那些弟子旁边,说道:且让我看看。

那旁边围着的人便连忙让开,在旁边忙的焦头烂额的老大夫也扛着药箱过来,谢婵把了下脉,又拨开那弟子的胸口衣衫,就见一团黑气聚集在胸口。

谢婵抽了根银针,小心的探入那弟子胸膛之中,等收回手,便发现那银针尖部已经一片漆黑了,还泛着诡异的彩色。

谢婵一沉吟:这些人是中毒了。

秦掌门闻言一脸震惊:中毒?

那老大夫看着他们也点头附和道:老朽把的脉也是,脉象紊乱,气急攻心,正是中毒的症状,只是老朽用银针探了饭菜,实在不知道是中了什么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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