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薛静影忽的被他抱起来,冷着脸便要下来,水沉璧看他一眼,没有理会,抱着他快步就进了厢房,等把他放在榻上,脱下他的长靴和白袜,就看到果不其然薛静影的小腿到脚背都浮肿了起来。
正看着奴仆便带着胡太医来了,水沉璧让开位置。
薛静影看着胡太医一勾唇,没想到还能再见到这老头,胡太医是第二次给薛静影把脉,看到清醒的薛静影呵呵尴尬一笑,然后哆嗦着过来给他把脉,看浮肿。
片刻后,胡太医点点头,朝着两人恭敬回道:国师大人不用担心,薛公子这是正常症状,这胎儿长的快,后期是会浮肿腰酸的,国师大人可以多帮忙按摩腿和肚子,让薛公子泡泡热水,可以稍微缓解。
帮忙按摩肚子?
想起之前那毛骨悚然的触感,薛静影眼前一黑,当即把那胡太医扫地出去:本座好的很,不用你废话。
第72章突见圣上(1/2)
深宫天乾殿
一身明黄衣衫长相阴柔的男子从红瓦砖廊一侧过来,走到天乾殿门外,候在外面的大公公一见他连忙拱手作揖,俯首恭敬喊道:老奴见过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圣安。
成历垂眼瞥他一眼,又侧目看向殿内,道:曲公公免礼,父皇现在是否在殿内,本太子有事禀报,麻烦公公代为通传一声。
那大公公抬起满是褶子的脸看他一眼,低头恭敬道:太子殿下稍候,老奴去通传一声。
成历点点头,那大公公从殿帘后绕进去,便不见了身影,成历负着手在门外等了片刻,那曲公公才又不疾不徐的从殿里走出来,走到成历面前,垂首道:太子殿下这边请,陛下请您进去。
成历俯首大步走进去,那大公公把他送进去便又倒退着出去了,成历再往里走,便见成皇正俯首在书案后批阅着折子,成历上前两步请安。
书案后的中年男子抬首看了他一眼,又低头继续去看奏折,半响不轻不重的道:公公通报说你有事要禀报,太子有何事急着见朕?
成历闻言拱手,微抬起头看了他一眼,斟酌了一番,才轻声回道:本来不是要事,儿臣不敢打扰父皇,只是儿臣思虑了再三,此事毕竟还是关系到一些朝廷重臣的安危,所以儿臣还是斗胆过来面见父皇了。
他说的不清不楚,却意有所指,成皇看他一眼,放下批阅奏折的毛笔,直视着他,道:关系到朝廷重臣的安危?历儿到底要禀报何事,便直说了吧,你不是该在青州一块围剿魔教么,怎的何时回来了?
成历见状一拱手:儿臣本却是在青州一块围捕魔教乱党,不过打压了那魔教数日儿臣都未见那魔教教主现身。那魔教教主原在点苍派被儿臣属下打伤,后来驿馆里来刺杀儿臣又中了儿臣一箭,儿臣派护卫一直没有追到他。原以为他逃脱了,但之后一直没有见他踪迹,儿臣思虑了多次,隐隐有几分猜想,那魔教教主会不会藏身在国师接待西域使团的队伍里。不然儿臣实在想不通一个活人怎么突然无缘无故失了踪迹。
成皇闻言,眼眸微沉,他的目光落在成历身上扫了一圈,半响没有开口。成历见他眼神,连忙垂下头,继续道:儿臣是担忧国师大人,毕竟国师大人身份尊贵,若是那魔教乱党潜伏在国师的护卫里一起进了京,又隐藏在国师府某处,那国师处境便是十分危险。本太子思虑许久,所以才进宫向父皇禀报,请父皇派人好好搜查一下国师府,避免贼人潜伏啊。
他垂着脸,语气里倒是十分情真意切,成皇目光幽深沉思了片刻,手拿起狼毫轻轻抚摸了一圈,然后对着成历道:太子的担忧朕明了,太子先回去吧,此事朕会安排护卫去查查的。
是,儿臣遵命。成历听命拱手退下。
等那成历不见了踪影,成皇放了狼毫站起身来,他走到外侧,那曲公公闻声便连忙赶进来,拱手问圣上有何吩咐,成皇扫他一眼,冷冷道:吩咐下去,摆驾国师府。
水沉璧坐在床侧,两手揉在身下人的腰侧,带了内力发热的手掌,再加上轻重到位的按揉,身下的美貌公子侧躺在床上像只小猫一样舒服得直哼哼,闭着的桃花眼眼尾都微微扬起来。
水沉璧看着不由轻笑起来,胡太医原本说按摩,这人碰都不让人碰,结果强行给他按揉了现在便整日躺在床上时不时便期待的看过来。
水沉璧想起他面上还作着矜持冷淡,但眼睛时不时瞅过来的样子,心头不禁一软,在他腰上按揉了片刻,又慢慢下移按揉他的肿起的小腿和足。
薛静影的腿很修长,日日练武腿部柔韧又有力,现在肿了后小腿肚软软的,不由多捏了几下,身下人舒服的嗯了一声,垂着眼几乎快要睡着的样子。
水沉璧看着他,捏着他的脚踝,揉上小腿,再慢慢往上,身体也俯到了他的身上,等薛静影突的被人捏住下面,惊的睁眼的时候,就看到水沉璧的笑容近在眼前。
薛静影眉眼一皱,张嘴发怒,但被人捏着要害声音都有些气急,刚说了句你干什,下一秒就被人唔的捏着下颌堵住了唇。
水沉璧舔着他的唇舌,舌尖细致的扫过他的唇齿,把这人的怒火都放纵的吻进嘴里,手也放肆的在他身下撩拨。
薛静影在他强烈的攻势下,被亲的眼睛湿润,眼尾泛红,等水沉璧放开他,他眼里一片水雾,表情迷蒙。
水沉璧亲了下他,攻势慢慢放柔。
床上的人舒服过后慢慢睡了过去,水沉璧擦了下手,给他盖上被子,慢慢走出厢房,门口的奴仆还低头候着。
水沉璧侧眸吩咐道:他现在睡着了,别去打扰,等他醒了,再来书房通传我。
奴仆低头应下,他便步出了院落。
薛静影再醒过来的时候,厢房里还是亮的,但一片安静,看着似乎他并没有睡多久。他动了动,身体还有些虚软,他眉心微微蹙起来。
半响,他转了身躺平了看着头顶的床帐,眼前又闪过水沉璧那张眼眸明亮,嘴角温柔又放肆勾起的笑脸。
还有那笑着的黑亮眼眸里,满满的自己。
他的心突的膨胀开某种莫名的奇怪情绪来,面上也古怪的皱起。
片刻后,他无意再躺,掀开了软被,起身来,在房里走了两步,门口的奴仆便听到了动静,进来查看他需不需要什么服侍。
薛静影抿了口茶,眼神望向别处,不知道在想什么闭唇不语。那奴仆知这主子不好伺候,也屏息着不敢打扰,片刻,就听薛静影突的道:外面还下雨吗?
那奴仆连忙回道:公子,没下了,院里地面也干了,要去院里走走嘛?今早西院那边的腊梅开了几枝。
薛静影闻言垂了下眼,片刻:那便出去走走吧。
薛静影出门那些奴仆自然小心翼翼,他性情孤傲又冷冽,不要人搀扶,虽然地面干了,但是奴仆们还是怕他地滑摔倒,连忙先吩咐了人去把地面清扫拾掇干净。
然后现在天气又冷,又连忙从架子上拿下狐裘给他系上,等薛静影出门的时候,便是一身白狐裘,手上还被揣了两个暖炉。
那奴仆带着他走到西苑,果然就看到西苑墙角一边的老树上开了几枝腊梅,淡黄色的花繁密的开在光秃秃的枝丫上,在这其他树木都斑驳凋零的院落里还是十分显眼的。
许久没出门,薛静影有了几分兴致,那奴仆看他面色便知他还算满意,便在院落的亭子里给他铺上软塌,又给他沏上热茶,一切做毕,薛静影挥退了多余的仆从,只让留了两个伺候。
他在亭子里躺了片刻,看看这天,看看这树也还算舒适,正望着远处,突的听到一阵不疾不徐的脚步声,他还道是水沉璧,所以没有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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