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也只到此为止了。
派了人,去剿匪,但是人走了以后呢。
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只要这样的年头不过去,终究会有人来做这山匪。
徐鹤声轻笑一声:“府君大人可还要谢谢我呢。”
“毕竟,那些山匪们,可没有活路了。”
“以后,再无鸿城,也再无鸿城山匪!”
地牢外。
鹿安安垂眼看着水晶球,她神色不明,只是叹息一声。
“阿深。”
她穿来的时间不久,算算也还没有一月。
这去往越州的一路,她倒是长了不少见识。
或许乱世将起,他们想要保全自己,从根上来说,趋利避害罢了。
只是代价是别人的无辜性命。
那些独自前往越州的女子们,她们想要为自己博一条生路。
而鸿城那个无忧无虑的少女,终究化作了一阵尘烟。
在俗世的无奈下,选择了最决绝的道路。
她要让所有人付出代价。
她有错吗?
鹿安安不觉得。
只是这样的世道,像她们的人一定不少。
鹿安安并非铁石心肠的人,只是听到了这里,仍然觉得唏嘘。
紧紧是刚开始,就已经这个样子了。
那将来,还有更多的灾难在等待着。
岂不是。。。
没有活路了。
鹿安安眉头皱起,楚烬深安抚性的拍了拍她的手。
按照他的记忆,他们走的太早。
后续发生的一切都记不清楚。
但是。。。
“越州不会这样。”
鹿安安勉强带出一个笑来。
“我明白。”
她们拥有很多的东西,至少能够在即将开始的乱世中保全自己。
而地牢里,徐鹤声沉默了下来。
他质问了很久。
但是最后还是抬起头来,直直的盯着澜州府君。
“府君有所不知。”
“这疫病,可是陛下交给我的。”
澜州府君猛地站起来,他喊了一声:“大胆!”
徐鹤声低低笑了两声。
“怎么,府君不相信吗?”
澜州府君只觉得眼前的徐鹤声疯了。
“你是疯了不成!竟敢污蔑陛下!”
楚盛安这锅背的,也确实是倒霉。
毕竟在徐鹤声看来。
无论是鹿禾宜,还是别的人,都是楚盛安的人。
他之前还想借着鹿禾宜找到那位小郡主。
聪明人,自然不会在一条船上等死。
他们徐家,也算是运道极好。
那小郡主无父无母,自然渴望有个亲眷。
他们徐家不就是最好的亲眷吗!
徐鹤声一边交好楚盛安,将徐家带到了楚盛安这条船上。
一边寻找小郡主,企图通过她来控制镇南军。
这一条条的算计下来。
若不是鹿安安早已知道,恐怕都要感慨两句。
这徐鹤声,可真是机关算尽。
不仅将徐家绑在了楚盛安这条船上。
甚至还可以借着小郡主的手,让镇南军也能护着他们。
真可谓是。。。算到了极致。
只是他没想到的是,居然现在身陷在这个地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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