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2 / 2)

gu903();这个大变态的行为模式根本无迹可寻,全凭心情。

针对蒋家人调查的后续还不知怎么样呢。庄简宁决定最近事事都依着他,尽量哄他开心,让他再不去找蒋家的麻烦。

贺灼见小懒猫乖巧地点点头,光着脚朝他走来。

托盘放在茶几上,贺灼将他揽进怀里,在他脖颈深深嗅了嗅,怎么又不穿鞋?

舒服呀。庄简宁两只脚并在一起,搓了搓,伸手拿过一块披萨放在贺灼嘴边,叔叔,快尝尝。

贺灼低头看着那双白嫩细滑的脚,想象着脚趾泛红、蜷缩着时会是多诱人的景象。

喉结上下滑动两下,咬了口披萨,他将视线移向小懒猫的唇瓣。

庄简宁困的两眼泛着迷蒙的水光,眨了眨,期待地问:好吃吗?

贺灼慢吞吞地嚼着,咬肌和下巴拉出一条性感的弧度,他将手收紧,不好吃。

庄简宁皱眉,自己咬了一口,肉香混合蟹黄的鲜美从口腔一直蔓延到喉咙,他不由自主又咬了一口,疑惑地看向贺灼,我觉得挺好吃啊?你不喜欢?

贺灼伸手捻去他嘴角的蟹黄,手指挪到唇瓣上,太干。

庄简宁下意识地舔干净他手指上的蟹黄,探身盛了一碗面疙瘩,舀了一勺,放在嘴边吹了吹,喂给贺灼,喝一口就不干了。

贺灼没张嘴,看向碗里白白的,黏黏的糊状物,挑眉开口问,你喜欢吃这个?

喜欢呀。庄简宁点点头,眼睛都快睁不开了,贺先生,你到底吃不吃。

贺灼见庄简宁恹恹的,确实得先吃点补充体力。

他尝了口面疙瘩汤,又扫了眼身侧的玉,意有所指地道:嗯,确实不干了。

两人坐在茶几前,分食面疙瘩汤和披萨,贺灼倒了两杯酒,端给庄简宁一杯:少喝点。

喝多了,又得什么都记不住。

吃完喝完,庄简宁将碗一推,后仰倒在沙发上,满足地摸摸自己的肚子,闭着眼睛,倦意十足,贺先生你吃饱了吗?

感觉脸部被温热又沁凉的东西拍打,庄简宁伸手挥开,贺先生,别闹。

那么点东西,垫肚子都不够,能吃饱?贺灼的手肘拄在庄简宁脸侧,俯身盯着他。

贺先生还想吃点什么吗?庄简宁感觉自己被笼罩住,睁开眼,看见自己嘴角的玉。

他一惊,就要坐起来,却将自己送进贺灼怀里。

你。贺灼声音低沉,带着蛊惑,凑近庄简宁耳侧,忘了之前怎么说的了?高考后怎么样?

庄简宁仿佛听见好多天之前,自己在阳台带着颤的声音,高考完随便贺先生弄。

被浓烈的男性荷尔蒙包裹,他重又倒在沙发里,胸膛剧烈鼓动,用手背遮住眼睛,只剩淡粉的唇瓣开合:贺先生,我今天状态不好,也有点害怕。

贺灼轻轻啄了啄他唇瓣,探手寻到玉,好整以暇地欣赏着小懒猫羞中带臊的困倦模样,勾唇道:草开了,就喜欢了。

三个月的假期,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只要贺灼技术好,他也不算吃亏。

这么想着,庄简宁两手勾住他脖颈,迷离的眼神四处躲闪:贺先生喜欢就好。还有轻点。

贺灼爽快应道:嗯,不动。

小花的颜色极淡,花蕊轻轻颤,极致的清香诱人。

贺灼反复揉弄,甚至没忍住轻轻吻了一下,虔诚的像是得到世间唯一的宝藏,又虚幻到觉得人间一切都不真实。

他迷恋地看着,词穷到只有三个字:太美了。

直到侧躺在卧室的床上,庄简宁才明白这个不动是什么意思。

贺灼一边抹香膏,一边让他看着玉抵在小花上,以及玉是怎么慢慢的只剩下一点点。

怎么还在哭?不是说不疼吗?贺灼从身后拥着他。

庄简宁抽噎了一下,哭的更大声了,贺先生,什么时候能、能取下来。

贺灼觉得自己从未像这般有过耐心,他算了算时间,柔声哄道:乖,睡吧,明天起来就帮你取。

胀胀的,不疼,也不怎么舒服。庄简宁哭的有点累,又喝了杯酒,抵不过困意,胡乱朝身后挠了几下后,终于陷入深眠。

月光皎洁,室内莹白一片。

贺灼罕见的没拉窗帘,看了半宿经书,才摸着玉,搂着人,沉沉睡去。

之后的两天、,庄简宁一直将自己关在书房,沉下心来,好好琢磨去trueself面试的作品集。

最先定下来的是两枚戒指。

一枚命名为寻爱,戒指以紫粉色为主色调,从侧面看,戒面分高低两层,由钻石、紫水晶、蓝宝石铺陈;从正面看,两层界面上各种色彩的珠宝形成了一朵极美的花瓣,璀璨的宛如万花筒里变幻的图案。

最精巧的是戒指中还隐藏了机关,旋转上半层戒面,露出里面隐藏的王尔德名言。

[uneviesansamourestmeunjardinsanssoleil.]

没有爱的人生,仿佛没有阳光的花园。

另外一枚戒指,命名为自由,主石是一颗由树脂包裹的巨大钻石,用两个圈戒固定,四爪镶嵌,两个圈戒缀满小颗的紫色宝石。

钻石在凹凸不平的树脂包裹下,反射出的变彩自然流动,如同天空中漂浮的云朵,质感和光影凸显顽强不屈的生命力。

在画手稿时,庄简宁感觉自己的手指宛如被神明操控,根本不用去想线条的下一步该怎么走,全部信手掂来,自然流露。

第二天,他将两条项链的主题确定了下来。

一条为风语,另一条是禁锢。

命名为风语的项链,内圈错落着镶嵌6层长阶梯形的钻石,下方垂挂近300片流苏般的黄金蕨叶,中间点缀大小不等的圆钻,像是清晨从叶片上滚落的露珠。

佩戴时,金叶微微摆动交错,会发出风语般的沙沙声。

一直到当天中午,禁锢的手稿还是没有完整画出来。

他轻轻呼出口气,从垫了三个坐垫的软椅上站起身。

摘下放着轻音乐的耳机,听见贺灼在敲门,声音低沉:庄简宁,已经两天了,再不开门,我

你怎么样?庄简宁拉开门,转身回软塌上躺下,手稿没顺利完成,都怪这个罪魁祸首,你不是向来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这两天的吃食都是小宁从阳台旁的小窗户投递,看着庄简宁眼下的黑眼圈,贺灼猜测这个拼命三郎,肯定二十多个小时没合眼。

跟着庄简宁进了书房,停在软塌前,自己擦药了吗?

只有绵长均匀的呼吸声传出,贺灼摇摇头,沾了点香橙味儿的膏药,探手细细涂抹,又查看把玩了半晌,才将灼灼的目光收回,恋恋不舍地抽出手。

庄简宁醒来发现自己在主卧的大床上,他猛地坐起身,睡眼惺忪,几点了。

贺灼缩回拿着玉的手,晚上十点。

贺先生,我有灵感了。庄简宁掀开被子,光着脚出了门。

贺灼扔了玉,捡起垃圾桶里的《金刚经》,半倚着床头看了起来。

庄简宁连书房门都没顾得上关,拿起笔快速画了起来。

链条镶嵌着黑色钻石,装饰造型的灵感来源,是罗马的着名建筑圆形露天剧场之罗马斗兽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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