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撩了病娇大佬之后》TXT全集下载_19(2 / 2)

gu903();洛禾转了几圈,停在亭子里休息,久违的来了兴致,让人给他拿酒和炉子来,温上了酒,就着一点咸花生米,连着喝下了一壶。

阿茶:“爷,酒多伤身。”

洛禾:“爷现在身体好了,不怕伤身了,再拿一壶来。”

阿茶拧不过他,又为他这样的活力而高兴,到底是又拿了一壶来。

洛禾喝完两壶热酒,醉地头重脚轻,一头栽进阿茶怀里。

阿茶还没拢住人,洛禾便已被一只大手捞了去,阿茶一抬头,就见匆匆赶来的盛长渊抱住了醉洛禾,眼神温柔的能滴出水来。

洛禾笑出一点洁白的牙齿,眯着眼打量盛长渊。

盛长渊将他打横一抱,他非但不怕,还主动往盛长渊怀里窝去,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窝着,琥珀色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盯着盛长渊瞧。

盛长渊被他看得心都化了,手上撕裂般的痛楚完全忽略掉了。

他扫视周围,阿茶阿剑都在盯着他怀里的醉兔子看,他忽然就觉得不满极了,不愿这样的洛禾被他们看了去,抱着洛禾转身就走。

他走的快带起风来,声音却是温柔似水的,“子谦,你喝醉了。”

洛禾软乎乎的回他:“是呀,一一,我喝醉了。”

盛长渊眼眶温热,为了这声“一一”几乎淌出泪来,“子谦,我想亲你。”

洛禾用有点责怪的撒娇语气驯他:“我不要,你昨天咬了我一身印子,我可还记着呢……得教训教训你,也不听我解释,醋坛子!”

盛长渊知道他的醉兔子现在在什么时候了。

难怪会对他这么甜蜜又绵软,像是把心都摊开在他面前了。

盛长渊恍然觉得自己找回了他的子谦。

找回了他固执的不肯走出的那段时光。

他几乎要哭了,略带哽咽的撒娇:“我不是故意要你疼,是因为爱你的,你不给我亲,我会很难受。”

洛禾咬了下唇,很是为难的样子。

盛长渊眼见寝宫就在眼前,几乎是冲了进去,回身踹上门,把一众人等都关在了门外。

他吩咐门外的侍卫都守到宫外去,任何人都不得进来。

将洛禾放在床上,盛长渊捉住他温热的手指,十指交握。

“我会很难受很难受的。”

他愈发委屈的撒娇。

在这样的洛禾面前,把自己这段时间的所有难受都化成这几个字,慢慢的吐出来。

洛禾无奈的摸了摸他家傻暗卫的脸颊,“好吧,可是,下不为例了。再怎么样你得听我说完。”

盛长渊依恋他手心的温度,低低应道,“我再也不会这么做了。”

“我这么喜欢你,你还总疑心我找别人,当真是过分,父王都为了你的事给我写信了……”他话音戛然而止,“这个不能与你说的。”

他忽然目光凝固了,“一一,你手上好多伤,疼吗?”

盛长渊听不得这些。

怎么会疼呢。

他的止痛良药就在他怀里。

多听一句,他就感觉自己幸福的马上就要死掉了。

他胡乱的亲吻洛禾,洛禾乖乖的任他吻,被亲痒了还笑,骂他像小狗。

盛长渊解开他的衣服,停住了。

他问洛禾:“子谦,我想与你共同鉴赏那些图。”

洛禾说:“好呀,不过你不能弄痛我了,我特别怕痛。”

“我知道你怕痛的。我会很温柔,很温柔的。”

盛长渊说了确实也做到了。

他几乎完全不顾自己的感受,忍着想要毁灭的欲望将洛禾伺候的妥妥当当,才慢慢开始动作。

然后便像是疯了,疯狗解开了枷锁,几乎把洛禾钉死在床上。

洛禾哭的眼睫沾成一缕缕,又骂他混蛋又骂他疯狗,后头却是娇娇软软的求饶,让盛长渊愈发疯狂。

一夜畅快。

次日,洛禾在摇摇晃晃中醒来,发现自己穿上了南辰国国王的衣服。

盛长渊说:“南辰国还在,现在是你的登基大典。”

他眼神柔情蜜意,“可还不舒服?”

洛禾淡淡扫了他一眼,指着外面道:“你下去。”

盛长渊一愣。

洛禾说:“我要你跟在后面走,要所有人看见北辰国国王像个奴才一样跟着南辰国国王的銮驾走!”

盛长渊说:“你别生气,我下去。”

他冲洛禾露出一个笑,竟有些从前的温顺味道:“今天是你登基的日子,你开心些,我不在这引你生气了。”

说完,当真掀了帘子下去了。

洛禾听到外面的一片哗然声,停下的銮驾又继续前进。

还有系统的声音。

“攻略进度两百,任务完成,请问宿主是否立即脱离?”

洛禾看向后面。

似透过銮驾看到跟在后面行走却依旧开心的盛长渊。

“立即脱离。”

第82章影一,你大胆!【11】

“喝药膳……”

“药膳喝完就好了……”

男人身着龙袍,一只手已经抬不起来了,神情疯狂的给怀中人一勺又一勺喂入黑乎乎的药膳。

然后全部掉了出来。

他神经质的拿了蜜饯去喂洛禾,塞进洛禾口中,洛禾却再也不会吃了。

盛长渊砸了碗,收紧手臂,像是要把洛禾勒死在怀里。

不对,已经用不着他勒死了。

他的小王爷,没了。

洛禾衣服上掉满了干涸凝固的药膳,脏兮兮的。

他在他怀中,冰凉而坚硬,脸上却已有了一两块尸斑,散发出属于尸体的那种特殊的味道。

实在是不好闻的。

他把他弄得脏兮兮的也不对……

盛长渊把人洗干净,又换了身衣服,抱回清扫一新的寝宫。

而门外,跪了一地的大臣。

盛长渊视而不见,满心满眼只有怀中人。

御医诊断说洛禾已死时,差点被盛长渊砍了脑袋。

盛长渊让他们都滚,只留下那个献上药方子的御医。

其他御医对洛禾束手无策时,这御医主动献上药方。

他说:“陛下是身负龙运之人,又多年习武血气充裕,只要陛下舍得,便可以用自身为药引,填满洛公子亏空的气血。”

盛长渊认为值得一试。

他日日放血,故意让御医加了味黄连,把药膳做的难看又难吃,才彻底遮掩了里头那股子血的铁锈腥气。

他监督着洛禾一次药膳都不能落下,如此不过近一月,洛禾居然肉眼可见的好了起来。

但现在,御医说他也没有办法。

“陛下,不如让洛公子早日入土为安吧。”

御医曾在宫中受了洛禾帮助与提拔,不然不会提出对洛禾身体有用对盛长渊却是百害无一利的方法。

他对洛禾有感恩之情,这人都已经去了半月了,再冰天雪地也保存不住死时的样子,开始冒尸斑了。

人死后当要入土为安,这样子,去都去得不顺心的。

而且——

御医小心翼翼抬头,扫过皇帝垂落身侧的左手,心中一紧。

这只手,怕是医治也没有用了,已经彻底废了。

盛长渊死气沉沉的呵斥,“滚!”

“您已三日未曾用膳了,再这样下去您身体也撑不住的。”御医执着道,“人死不能复生,洛公子也不愿意看到您这样的,陛下!”

“滚啊!”

盛长渊一脚踹飞了桌子,抽出剑,眼睛发红,已经失去了理智。

御医急忙退下,盛长渊扔了剑抱住洛禾。

他现在只有一只手能用,除了抱住洛禾之外他什么事都不想做。

盛长渊抱着洛禾,启程前往昌池城。

当日,銮驾一开,里头是一个已经没了声息的洛禾。

盛长渊抱着他走到祭祀的天坛,又抱着他放上龙椅登基。

他暴虐无道,无人敢当他面说,但人人都骂他疯了。

居然让一个死人登基!

盛长渊从不在乎他们的看法,哪怕当了皇帝,他的心也是那么的小,放不下江山社稷,放不下黎民百姓,唯独只放得下一个调皮天真的小王爷。

那些人再想把他踹下位,但只要他还是皇帝一天,他身边的人就能为他所用一天。

皇帝前往昌池城的事并未声张,只带了两队侍卫。

北辰国官员对皇上满是怨言,南辰国的官员则四处走动起来,太子府中暗地里书信满天飞。

盛长渊懒得去理会这些事情,索性悄悄的回去谦王府,也许到了谦王府里,他的小王爷就醒来了。

途中,盛长渊体力不支陷入昏迷。

在他昏迷时,四人打劫了车队。

其中三人武功高强,侍卫们不敌,倒了一地。

剩下那个穿着青衣,眸如寒霜,掀了帘子进轿,片刻后,怒道:“阿剑,你来分开一下,他死抱着爷不松手!”

阿书奇道:“他不是晕了么?”

阿剑力气大,硬掰开了盛长渊铁臂般抱在洛禾身上的手,听到了一声断裂脆响。

盛长渊猛地睁开眼睛,眼睛里满是红血丝。

他撕心裂肺的喊:“还给我!”

两条手臂都废了,他一动,头昏脑涨的滚在了地上,红着眼像只什么都做不了,连凶狠都只是最后一层伪装的兽。

阿剑理都没理他,若不是洛禾曾经说过不要找盛长渊寻仇,他早就一剑了断了盛长渊!

眼见着阿剑抱着洛禾出了轿子,盛长渊双眸几乎沁出血来,他跌跌撞撞想爬起来,却已提不起一丝气力。

他朝阿茶道:“阿茶,把他还给我,他是我的……是我的!你们谁都不能夺走他!”

阿茶冷淡的面具破裂了,眸中流露出切骨的仇恨。

他一把揪起盛长渊衣襟,竟将他从地上拎了起来,一双眼睛红肿的不像话,嗓子也早就哭哑了。

“我恨不得杀了你!都是你害死了王爷!没有你,王爷这辈子都好好的,你还有脸说这种话,我要是你,我就自我了断了下去给爷谢罪!”

他实在想动手,但看盛长渊这模样,已经像只快要病死的老虎,他动不动手都是一回事了,死对于盛长渊来说已经是迟早的事情了。

现在动了手,回头去了地下见了爷,还得受责怪。

阿茶一把将失魂落魄的盛长渊扔到软榻上,拽住他脖子上露出的红线,一看,吊坠果然是王爷送给影一的那块玉佩,上头还刻着王爷的字,就他也配贴身带着?!

“这是我的,是子谦送给我的,”盛长渊惊慌道,“你放下!”

“这是先皇赐给王爷的,我会放在王爷的陪葬品里同王爷一起下葬,以后,你同王爷再无瓜葛了。”

阿酒在外头催促道:“阿茶快些,王爷最怕冷了,你还让他在雪里头等着你,真不像话。”

阿茶心中一痛,一掌劈晕了盛长渊,拽了玉佩离开。

四人并着用白毛大披风裹得严严实实的一具尸体,上马离开了此处。

雪越下越大,遮掩了所有的痕迹,也将侍卫醒来后又渐渐往前行进的轿子压上了厚厚一层雪顶。

盛长渊做梦了。

他梦见洛禾被人按在奇奇怪怪的缸子里亲,那人还吸洛禾的血,把洛禾关了起来。

梦见洛禾长了金色的大尾巴和银色的角,被黑发黑眸满身杀气的男人按在怀里抚慰。

梦见洛禾被长得和洛禾一模一样的青年按在镜墙上折磨到哭出声来,求他放过他。

梦见洛禾坐在巨猫身上,那只猫送了他一块小小的晶核碎片,他穿成了项链挂在脖子上,笑得格外开怀。

梦见洛禾死了,死在他前面的銮驾中,悄无声息,最后,连尸身都被夺走了,什么都没留给他。

盛长渊醒了。

他发现最后那个不是梦。

他一只手臂废了,一只手臂骨折,伤口都已被包扎的严严实实,现在连自己照顾自己都做不到,要吃要用都要人服侍,俨然成了个废人。

他还发了高烧,几乎起不来床。

硬撑着好不容易下了地,便摔倒在地。

他从不留人近身伺候,门外听到动静的宫女推门而进,被他呵斥了出去。

盛长渊跌跌撞撞爬起来,脖颈间空荡荡的,玉佩被阿茶拿走了,心里也空荡荡的,因为心连着洛禾一起被阿剑挖走了。

他怎么会什么都没有呢。

这都应该是他的啊。

他想要的不是这样的,他只是想再回到那段时间,再回到那天晚上。

洛禾软绵绵甜蜜蜜的抱着他的脖子,说那你欠我的可多了。

他愿意还一辈子。

可现在,还还给谁呢?

什么都没有了。

盛长渊哀切至极,终是忍不住喷出一口血,整个人都颓丧下去。

他能感觉到,他已经活不久了。

便是死,他也要和洛禾葬在一起。

“来人,备轿——”

盛长渊先往谦王府去了,府中只留了看家的管家和门房。

门房怒目而视,连门都不给他进,扬声喊来了管家。

管家垂垂老矣,行来,对着盛长渊叹道:“若是来寻王爷的,便不必再寻了。阿茶他们已将王爷的喜爱之物都带走,现在已下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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