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教主的挨揍日常》TXT全集下载_7(1 / 2)

但出于担心他还是在某一天在客栈时,看似漫不经心,实则略微害羞地叫他:“穆宴秋。”

“嗯?”彼时穆宴秋正在日常擦剑,闻言后不冷不淡的应了一声。

“你有喜欢的人吗?”骆北直接一个直球丢了过去。

第25章挨揍日常的第25章

穆宴秋猝不及防,于是面无表情的沉默着。

这么一沉默空气里就如同氤氲着旎旎的香,骆北尴尬的不知所措。

月色下的穆宴秋愣了愣,低垂下了眸子,似是察觉了骆北的无措,他摇了摇头,云淡风轻地笑了笑,“没有,怎么了?”

没有好呀。

骆北一下子腰不疼腿不酸人也不尴尬了,看穆宴秋也再也不会想到程宛白说的那些让人脸红心跳的东西了。

他特高兴的拍了拍穆宴秋的肩,“大师兄,你日后要是看上那个姑娘了和我说,只要不是左护法就算是天仙我也一定帮忙到底。”

穆宴秋唇边本来就淡的笑容更加淡了下去,就连目光也冷了冷,他揉了揉眉心,无声叹息,下起了逐客令,“还有事吗?没有就早点回去休息,明日还要继续赶路。”

骆北摸了摸自己的脸,心下腹诽穆宴秋的变脸速度,反正问清楚了想知道的事,他索性挥挥手毫不留恋的回自己房间了。

想起刚才的事情,穆宴秋皱了皱眉,指尖轻柔地从锋利的剑刃上划过,于夜风中轻声叹息。

情之一字,当真剪不断理还乱。

早知不过惊鸿一场,还不如从未相识。

——

当赶到姑苏穆家庄时,他们从碧泉教出发到现在已足足有近两个月。

盛夏就连风都是闷热的,骆北与穆宴秋都还好,可却实实在在把程宛白给折腾了够,古代又没有防晒霜和喷雾,程宛白除了被热的要几次差点中暑之外,还黑了不止一个度,都是后来好不容易从骆北那里刷了一点好感度才换了一个永久性防晒隔离buff。

然还不等她叹息自己逝去的肤白貌美就又跟着两个钢铁直男去调察穆家庄一案,如骆北所想穆宴秋上上下下早就被埋了起来,毕竟那些虚伪的正道人士还是要面子的,不可能安葬都不给别人安葬。

就这两个月来,穆家庄被灭一案的热度还没有降下来,反倒越炒越热,这次的武林大会怕是也有合盟攻打碧泉教的意思。

等这真的到了骆北才知道穆家庄这次的惨案到底有多惨,满门被灭,那是真的连只猫狗鸟雀都没有放过。

看着那为了保留证据而没有冲刷的血迹,便可窥见一两分当时的惨烈,血液喷溅的四处都是,由于烈日血迹早就干了,然整个穆家庄却有着一股腐.败的血腥味,单是闻着就让人浑身不舒服。

程宛白更是还没有走到大门口,就临阵退缩了,好在骆北也并未打算真的为难,索性就将对方放过。

对于这穆家庄被灭一案骆北一早就问过这姑娘了,程宛白的回答是书中并无此事,既然没有这事那为何发生了,不是话本是假的,那就是有可能还有与程宛白一样的穿越者,对方破坏了剧情,毕竟谁说了穿越者只能是一个,既然有一为何不能有二。

甭管心里怎么想,该调查还是得调察,满门被灭这种事不是有什么深仇大恨,就是觊觎什么。

可偏偏这穆家庄人缘还极好,也没有与什么人或者家族结怨,这就有些让人无厘头了。要说觊觎什么,穆家庄不过是一个二流家族,也没有什么特别拿得出手的武功秘籍,还不至于引得人灭其满门。

还真是难搞。

骆北皱了皱鼻子,各个院子虽然血迹斑斑,但好歹空气流通,味道倒也还好,而内室那就有些一言难尽了。

反正陪着穆宴秋调察一下他感觉自己半条命都要没有了。

回到临时住所的骆北给自己灌了好几杯茶才冷静下来,还十分好心的给穆宴秋倒了一杯。

见穆宴秋眉头不展,骆北还把茶杯往对方的方向推了推,“穆宴秋?”

“嗯,多谢。”穆宴秋接过茶杯噙了一口,面无表情的对着骆北道谢。

“怎么样?”见穆宴秋明显若有所思的模样,骆北主动问道,“有没有发现什么?”

穆宴秋继续面无表情,然眉头却极轻微的皱了皱,“收获不大。”

骆北讪讪的摸摸鼻子,欲言又止的看着穆宴秋。

穆宴秋发出一声轻笑,“怎么?怕我大闹一场。”

“可不要小看那些正道人士,这里到底是姑苏!”骆北心中警铃大震,生怕穆宴秋这疯子做出什么不得了的事,连忙提醒道。

“我当然知道。”

穆宴秋那副我又不傻的正经模样,让骆北忍不住想笑,别说穆宴秋只要不揍他人还是挺好的,长得俊又会打架性子虽说有些时候有些冷,但也勉勉强强还算不错。

骆北不由多看了穆宴秋两眼,穆宴秋刚刚抿了一口茶,现在唇边还有一些水迹,骆北竟是不自觉的想到了程宛白说的那些羞于口的描述。

骆北下身微有反应,一时窘的面色发红,险些把手边的茶水打翻,他干咳了一声,“那啥,大师兄我先告辞了。”

穆宴秋闻言忍不住皱眉,“怎么,就这么迫不及待去看看姑苏城的美人?”

姑苏这边的房屋基本是临河建立,就连河上也大多是画舫船只,这边的独特景观令骆北神往已久。更何况一方水土养一方人,这边的姑娘比之其他地方的远要来得水灵温婉。

骆北很久以前就十分意动江南水乡以及姑苏城,要不是老教主还没有让他出来的念头,其说不定早就溜出来了,也难怪会惹穆宴秋误会。

骆北悻悻的哼了一声,为了挽回面子顺口就调笑了穆宴秋一句,“这姑苏城的美人莫非比得上你?”

穆宴秋面无表情的皱了皱眉,然实际上他的脸上慢慢浮出了红晕,不仅脸红了,就连耳根脖子根都染上了淡淡红霞。

此时阳光正烈,他们在茶楼的二楼上,热烈刺目的阳光从窗外洒了进来,在穆宴秋的脸上投下淡淡光斑,这样一张脸,哪怕被骆北经常吐槽比女人还好看,但其实这张脸却并不女气。其面如冷玉,目如清泉,俊美无俦至极,好比谪仙降临凡间,如此男.色染上红晕后自是更加耀眼夺目。

可骆北根本无暇分心去欣赏,穆宴秋这糟心玩意儿为什么要脸红啊!!!搞得他心跳也跟着不正常了!

作者有话要说:骆北:……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第26章挨揍日常的第26章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有些东西反倒是旁观者看得更清。

哪怕骆北再迟钝,他其实也早就发现了穆宴秋最近对他好像有点怪怪的。怎么说,有时候温柔的简直不像他认识的那个凶残的穆宴秋。虽然穆宴秋凶残仍在,但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尤其是今日这样的事情一搞,骆北有个大胆的想法浮上心头,莫非……穆宴秋对小爷日久生情了。

骆北有点小纠结,穆宴秋是很好,可他都有爱慕的人了。秦瑶对他还那么好,在他每次被穆宴秋揍了后,还会给他熬粥煎药喝……

心狠手辣凶残暴力的穆宴秋和温温柔柔的秦瑶,傻子都知道选哪个,他分明也不喜欢穆宴秋啊!所以他在纠结个毛线呀!

骆北这次是真的自闭了。

他好怕自己对穆宴秋也有意思,毕竟他已经不止一次因为穆宴秋而心跳加速了。果然美色误人啊!

骆北只好把穆宴秋的不好都搬出来想一遍,再想象了一下如果他和穆宴秋在一起后的生活——不好好练功,拖出去打一顿,多看了漂亮女弟子几眼,吊起来打一顿……

遭了,骆北浑身恶寒,画面太美,简直不忍直视。

骆北只能告诉自己穆宴秋是不可能会喜欢他的,不要穆宴秋对他好点就自作多情。

再说他武功不好,这些年来大比就从没赢过穆宴秋。生活习惯也不好,常爆粗口,睡觉还磨牙。长得也不好看,和穆宴秋沈玉清这一类美男子比起来简直差远了。穆宴秋又不是眼瞎,怎么可能会喜欢他,一定是错觉、错觉。

成功催眠自己的骆北感觉自己又活了过来,虽然自贬自己的时候良心很痛。

穆宴秋眼角余光一直观察着骆北,看见骆北那变来变去的脸色,还以为是他不舒服,心下不免担心,“怎么了?”

清朗的声线把骆北从胡思乱想中拉了回来,骆北不尴不尬地笑了笑,好在程宛白回来的快,提着一堆零嘴大大咧咧地坐到了他们的旁边。

程宛白坐下后直给自己灌了好几杯茶才喘了口气,兴致勃勃的道:“我打听好了,今晚有一艘画舫选花魁,我们一起去看看吧!”

骆北无语的看了程宛白一眼,妹子我们是来追查凶手的不是来玩的。

穆宴秋直接甩了程宛白一个冷眼,差点没把宛白姑娘给吓成个鹌鹑缩起来。

“不是,你们想想选花魁勒,那鱼龙混杂的,不是最好打听消息了吗?”

骆北笑着为对方指出,“宛白师妹怕是对画舫选花魁有什么误解,真正有钱有势有可能知道内情的人大多是单独一个画舫。”

画舫上选花魁虽然人多是人多了,可是不能和真正知道一点内情的人一起那还有什么意思。

骆北搓了搓下巴,如同想到了什么,喃喃自语,“也未必什么都不能……”

骆北想了想,却还是打了个响指,一锤定音道:“去。”

刚刚还说不去,转眼就变脸了,程宛白有些反应不及,“你不是说去画舫选花魁接触不到可能知情的人吗?”

就连穆宴秋也有些诧异的看向了骆北,不过其想的怕是要更深层次一些。

骆北笑嘻嘻的道:“虽然接触不到知情的人但那里却也的确鱼龙混杂,可以接触到不少明面上不会摆出来的事情。”

这件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骆北许是上次穿女装穿出了趣味,这次死活都想要看看穆宴秋穿女装是什么样子,当然险些被穆宴秋暴力镇压的这件事就揭过不提。

骆北一脸惆怅的坐在画舫上,迎着夜晚的凉风,以及无数蚊虫装深沉,然还不待他体会出什么深奥道理,就又当起了劳动力。

——

秋水是最近才被迎欢阁捧起来的姑娘,比起那些十四五岁含苞待放的小姑娘,她已经年满十九了,这个年纪的妓子已经算得上是大了,不过比起那些青涩的小姑娘,她已有着女子的成熟韵味,眉如画腰如柳,一手琵琶更是引得无数恩客叫好不迭。

作为花魁热门候选人之一,她本不该这个时候还在画舫外逗留,然画舫内实在太过闷热,平日里的姐姐妹妹些也都变了模样,为了一个花魁之位挣来抢去,好生无趣。

然她出来透气,倒是没有想到这一出来就看见了一个俊俏公子哥。

秋水摇了摇手中团扇,本不欲引起对方注意,却不想在她视线挪开之前对方也看了过来。秋水愣了愣,随即就福了福身,对其礼貌性的笑了笑,没想那俊俏的公子哥眼前一亮,居然就直接越过足有三米多远的河流跳了过来,来到了她的身边。

这怕不是遇见了登徒子,秋水下意识的后退了半步,然她看人的些许眼力见还是有的,这位公子并未因为她的外貌而流露出丝毫的淫.邪的目光,反倒是正牌的很,如同不过是在看一朵路边的花儿。

“姑娘,这一只便是那选花魁的画舫了吗?”

耳边传来调笑的声音,少年朗声道,然语气却莫名的有些轻佻。

“公子以为呢?”之前离的还有些远,直到这时秋水才看清那位公子哥竟还是一名少年模样。

“我自是以为是才跳过来的,不然我跳过来干嘛?”那名少年笑得无所顾忌,回答得更是理所当然。

面对少年的无理,秋水也不恼,语调柔缓轻声道:“公子既然心中有了答案,为何还要问秋水呢?”

“你叫秋水?”本来都欲离开的少年脚步一顿,面色古怪道。

“自是。”秋水温雅一笑。弱柳扶风般的女子如同没有脾气一般,然许多客人偏偏就喜欢这样温柔小意的女子。

少年来了兴致,也不急着离开了,他娓娓道来,“你这名字起的好,我有一朋友他的配剑就叫做秋水剑,其一天天的爱惜的不行,恨不得随时随刻都擦上一擦。”

“秋水虽不懂剑,但也能感觉到那份喜爱,公子的朋友一定是极喜这把剑了。”

“他的确是很喜欢那把剑。”骆北索性坐到了围栏上,漫不经心的紧。

“可那明明是把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秋水剑,有那么多的绝世名剑,他也不是得不到,为何要独爱这把秋水剑呢?”骆北不解,这件事他之前也想过却未有所得。

“既然那不是一把名贵的剑,而你的朋友又极喜欢,”秋水顿了顿,唇边带起了一抹极温柔地笑,声音轻而飘渺,“这把剑对他的意义一定极大,或许这是他极为在意的人送的。”

骆北眨了眨眼,“这样吗?”

gu903();极为重要的人送的,那把秋水剑又是谁送的呢?骆北不敢深思,只一笑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