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产后我成功撩到了男神 完结+番外》TXT全集下载_15(2 / 2)

棒球帽下戴着墨镜,遮住了大半张脸,又因为低着头的原因,只露出一点尖尖的下颌,看起来脸小的很可怜。

看到对方,两个人的步子都缓了一下,然后谢省先翘起嘴角:“哥,我先走了。”

他没停,含着笑抬起一只手来向他挥了挥,墨镜遮住了他的眼睛,让人看不清他眼睛里的神色。

擦肩而过的时候,云漠伸手握住了他的手腕。

他的手腕很细,握在手心里透出一股软软的热意来。

像极了他在床上被折磨哭的时候,是柔软而乖顺的感觉,吸引着人想更用力地将他掌控住。

云漠心里酸的厉害,他推着他把他按在墙上,低头亲吻他的嘴唇。

谢省张开手臂勾住他的脖颈,轻声地问:“哥,你怎么了?不高兴吗?”

片刻后又说:“如果是我能做到的事情,你就告诉我,我会为你做。”

云漠没说话,吻他吻的有点凶,谢省把手伸进他的浴巾里,抚上他紧绷的肌肉:“我得走了,小圈哥等我了。”

云漠的喘息有点重,掐着他的腰:“不去了,我让刘予青替你去。”

谢省知道云漠和刘予青达成了某种很隐秘的合作,从刘予青对自己的态度上,他能感受出来。

但听云漠亲口说出来,却是第一次。

“刘予青又不是你家的,而且这种小活动,公司也不会同意啊,”谢省偏开头笑笑:“杀鸡哪里用得到牛刀?”

云漠还是没放开他:“让小圈上来吧,活动不是下午?吃了午饭再去。”

谢省从未见云漠这么粘人过,他的手指紧了紧,心里却更酸了:“你下午一早不是还有事?”

云漠下午约了合作方去打球,本来两人说好的就是一起游泳,然后各自去忙各自的。

“哥,不一起吃了,真不行,我还得去公司一趟,”谢省附在他颈侧,吻住他的耳尖:“晚上吧,晚上你可以把我吃了。”

云漠的耳垂陷在他的唇齿间,湿热的吐息和暧昧的话语纠缠着,丝丝缕缕勾着尾音钻进耳中,流入心里,心脏仿佛过了电一样,云漠整个人都被烫了一下般。

他放松了他的手腕,然后又捏捏他的手心,再次看向谢省的眼睛。

墨镜已经摘了,那双眼睛里溢满了笑意,那笑意让他不安的心安定了下来。

他低下头认真亲吻他:“去吧。”

作者有话要说:诶,我又开了个预收,之前说再开打我,现在,请让我先捂住脸,你们再打,如果喜欢可以专栏收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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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逃婚失败的恶毒反派后[穿书]》

文案:

薛青云看了一本烂尾耽美小说。

小说里与他同名同姓的恶毒反派,为了逃避嫁给对爱情毫无感知能力的冷血商界大佬洛知予,不仅设计逃婚,还介入了主角攻与主角受的感情,并屡次使用恶毒手段陷害主角受……

薛青云:太坏了,跪求作者回来写死他,为民除害!

一觉醒来,薛青云发现自己穿进书里,成了那个恶毒反派。

薛青云:作者大人手下留情啊!

薛青云穿来时,刚踏上了漫漫逃婚路,为生存,他果断改变剧情线,投入了联姻大佬洛知予怀里。

见到洛知予的那一刻,

薛青云:我靠,太好看了,当个摆件看着都能延年益寿,有钱有颜没感情,完美!

噼里啪啦小算盘一打,薛青云发现自己既能嫁入豪门,又可与对方井水不犯河水,美滋滋……

然鹅,当被对方压在身下这样那样的时候,

薛青云:狗作者骗人,谁说大佬无法感知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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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知予自幼不知情爱为何物,听闻联姻对象要逃婚,正中下怀。

不想还未来得及高兴几天,对方又转回了他面前。

一双桃花眼美的过分的年轻人望着他:逃婚?怎么可能?我只想逃到你怀里。

洛知予:轻浮!想都别想!

不久后,洛知予:真香!

薛青云:放……放手……

洛知予:不是就想逃到我怀里吗?满足你!

只对受有感情的攻x假装对攻有感情的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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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云漠最后还是没舍得立刻放开谢省。

他握着谢省的肩,低头吻了吻他的额头,然后又把他耳畔散落的一绺黑发顺到耳后,才慢慢放开了手。

他又恢复了平日的从容,目光重新柔和,蕴了一点点笑意,重复道:“去吧。”

谢省点了点头,往电梯间走去。

云漠靠在了他刚刚靠过的那块墙壁,那块地方已被他的身体晕上了一层淡淡的暖意。

他目光灼灼地盯着谢省的背影,手指下意识地从防水袋里掏出烟来。

好像从他们再次相逢以来,谢省每次离开都不再像以前那样,一步三回头地往后看了。

好多次了,他每次离开,都不再回头。

云漠将烟咬在唇间,直到谢省的身影消失不见,他才低头点了火。

低垂的眼睫间漫起灰白的烟雾,烟雾勾勒出谢省对他说话的样子。

他说“如果是我能做到的事情,你就告诉我,我会为你做。”

云漠下颌的线条蓦地收紧,他咬紧了唇齿间的香烟,自我保护般努力不去深想。

不去想,也不去问,大概,就可以当他没说过。

他从来没有这么脆弱过。

魏擎总说他是铁石心肠,可是,那不过是因为,那时候能伤害到他的利器并没在他身边罢了。

而谢省就是那个能轻易伤害到他的利器。

他轻轻一句话,一个眼神,一个动作,甚至是自己脑补出的他的一个想法,都能让他受伤,让他感觉到自己也有脆弱的那一面。

谢省没有回头,回头会让他脆弱,会让他犹豫不决,会让他门户大开。

但他脸上的笑意却已经消散殆尽,全身上下只剩下了疲惫。

他记起以前在云家老宅的泳池里,他可以游上大半天都不会觉得累。

他甚至觉得自己可以在水里生活,可以躺在水面上睡着。

只要他放松身体,就可以自由地漂浮在水上,云漠总笑他像个皮筏子。

这是他第一次感觉到游泳也会累。

他沉默着下到地下车库,孙小圈正低着头发信息,连他走近了都没发现。

谢省拉开车门坐进去,侧头看他一眼,孙小圈两条眉毛几乎拧到了一起,看起来苦恼的厉害。

孙小圈最近在追一个妹子,从上次他告诉谢省的追人进度来看,一切都还蛮顺利的。

照片谢省也看过,妹子长相清秀,月匈部傲人,是孙小圈最喜欢的那种类型。

他一边拉安全带给自己系上,一边凑过去看孙小圈的屏幕。

孙小圈机敏地伸手把他的脑袋推开,转头刚要说话,却发现了新大陆。

谢省颈侧有一块可疑的红痕,看起来新鲜热乎着。

孙小圈气得手直抖:“单身狗死的时候,没有一对情侣是无辜的。”

“怎么了?”谢省不明所以:“又把火往我身上撒。”

咔嚓一声,孙小圈给他拍了下来:“看看,看看,怎么不知道注意?让媒体拍到怎么办?”

谢省拿手捂住那一小块皮肤,抿着唇笑了笑,然后把车上备用的化妆箱取出来,给自己掩住。

大概是刚才弄上的,平时无论两个人再怎么弄,云漠都很注意,不会在他容易暴露出来的皮肤上留下痕迹。

刚才云漠还是有些失态了。

“你怎么又单身狗了?”谢省把注意力转到孙小圈身上:“前几天不是进展良好?”

孙小圈把手机一扔,发动了车子:“前两天我们约会,她问了我一个问题。”

“嗯?”谢省剥了颗放进嘴里,习惯性的橘子味儿:“什么问题?”

她问我:“石头剪刀布,倒过来怎么念?”

谢省伸出手来比了比,小女生的浪漫很容易猜。

他偏头看向孙小圈:“你的答案一定是布刀剪头石吧?”

“你还有别的答案吗?”孙小圈翻了个白眼,然后又苦恼地感叹:“但从那天开始她就不理我了。”

“唉,你呀。”谢省无奈地撸了撸孙小圈的脑袋:“下次什么都不用说,直接亲上去就行了。”

“管用吗?”孙小圈有点怀疑。

谢省眼睛弯起来:“我试过,都很管用的。”

孙小圈眯着眼睛看路,想了一会儿猛然反应过来:“你那能不管用吗?你那是谁?”

过了一会儿又愤愤不平:“同样是难兄难弟,凭什么现在你春意盎然,我的春天还没开始就进入寒冬了,太不公平了。”

谢省的齿关闭合,糖果在他口中分崩离析,他慢慢嚼碎了,浓烈的甜味几乎齁嗓子。

“你怎么知道不公平?”他慢慢地问:“你的春天还会来,可我的春天过去后,可能就是永久的冬天了。”

“什么意思?”孙小圈不懂:“你念诗呢了吧?”

“就当是吧。”谢省点了支烟,他其实不去公司:“去吃烤肉吧,小圈哥,我想吃高热量的。”

孙小圈无肉不欢,两人当即一拍即合。

从烤肉店出来,谢省又换了一套衣服,俩人才驾车赶去“百居”,为一家黄金饰品店开张剪彩。

谢省最近没接戏,这是他自己的意思,没有合适的本子,他情愿空着。

但作为一名艺人,持续没有产出的话,对公司来说是一件十分致命的事情。

所以他不得不退而求其次接受了公司安排的许多商业活动。

剪彩,站台,为品牌宣传,做模特……

除了一些酒局作陪的工作他坚持不接外,其他几乎照单全收。

这家金饰的官方一早就在网络上预告了今天的剪彩活动。

谢省到了现场意外地发现竟然有不少自己的粉丝到场支持。

合同规定,谢省参与活动的时间在一个小时左右。

但根据以前的经验来看,这种活动极少有能按时完成的。

店方为了吸引人流,特意在剪彩前安排了游戏环节。

谢省被上台的其中一位男观众刺鼻的香水味儿熏得昏昏沉沉,游戏结束时已经出了一身的汗。

他与几位参加游戏的观众一一拥抱,趁店长发表开业致辞的时候,去店里洗了把脸,头脑才恢复了清明。

等一切都结束后,已经是一个半小时之后的事情了。

谢省疲倦地坐在副驾上,车门一关闭,他身上沾染上的香水味儿就分外明显起来。

从百居回家,途中要经过澜山,谢省已经很久没去了,便让孙小圈顺便往那边弯一下。

正是营业的时候,孟姐忙得脚不沾地,见到他高兴的不得了。

谢省去翻腾了安睐的私藏,坐在角落里好好喝了几杯。

孙小圈要驾车,便坐在旁边吃零食喝饮料,顺便抽空发信息,努力挽回他的春天。

坐了一会儿之后,台上唱歌的男孩子下来走到谢省身边,略微羞涩地问:“省哥,要上台唱一首吗?”

安睐在的时候,谢省偶尔会上台唱歌,安睐不在,他来的就很少,就更不要说上台了。

尤其现在,认识他的人越来越多,他本能地就要拒绝。

可对上男孩子眼巴巴极期待的表情,他一时又没说出口。

酒精有点上头,男孩子在他眼中有点重影。

事业感情上的压力,各种活动恶趣味的低级玩法,让他心里急需发泄。

他伸出手来,将吉他握在手中。

孙小圈一个没注意,谢省已经抱着吉他上了台。

他坐在舞台中央,灯光将他笼在那个小小的光圈里,犹如一个无形的兽笼。

男孩子坐在他斜后方,为他打着鼓点。

他垂着眼睛拨动琴弦,低低地唱:

“山隔壁还是山

都有一个伴

相信海枯石烂

也许我笨蛋

飞太慢会落单

太快会受伤

日子不就都这样

天会晴就会暗

我早就习惯

……”

歌声里的情绪浓的化不开,他垂着头,黑发垂在颊侧,遮住小半张脸,睫毛如蝶翼般,被灯光晕上了一层碎金,轻轻地颤,修长的脖颈弯出优美的弧度,好看的让人移不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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