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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花丸之中[综] 烨可 4858 字 2023-09-04

gu903();和哉:这都哪里学来的词汇?

赏了下属一记眼刀,把小菜鸟们吓到不敢多言,熟练的职场老手这才调整表情和情绪,朗声同新的审神者交谈。

“爱花小姐,”将合同递到少女面前,时之政府的特派员再度询问“您确定,要接任审神者一职,是吗?”

本是约好了签合同的时间,没想到对方忽然身体抱恙,要求将会面延迟一个多月。

这一个月,和哉想过很多,甚至做过对方临时反悔,不打算接任本丸的打算。

如今再和少女见面,夜兔由衷地希望,这次别再出任何差池了。

“我确定。”接过纸张,爱花执笔写下自己的名字,在此年二月的时分,正式将“卖身契”敲定,将自己彻底奉献给本丸。

名字有魔力,签下后,合同当即生效,刀剑们再看自己腰畔本体上挂着的铃铛,在新的审神者定下之后,铃铛上的花纹有了改变。

铃铛上的花纹即是本丸的徽章,爱花拿起三日月的铃铛看了看,背面原本是樱花的烙刻,如今变成了一只小蝙蝠的剪影。

“酷啊。”爱花眼睛一亮“像蝙蝠侠一样。”

三日月不由莞尔:“现在,您是这座本丸真正的掌管者了,主人。”

得到了付丧神的肯定,爱花心中涌起微妙的满足感,但这满足感仍然有缺憾之处。

“鹤丸国永呢?”爱花环顾四周“我来本丸几天了,还没见到他。”

“鹤丸在桶狭间的战役里出阵,这几日,因为时间溯行军的干扰,这个地图的难度增加了好几倍,现在鹤丸应该在辅助织田信长打败今川义元的路上吧。”

三日月将情况如实转告爱花,听闻付丧神正在努力完成任务呢,少女心里不觉欣慰,又问:“一期一振呢?”

“五虎退说,一期有些不舒服,今天在卧室休息。”近侍当得久了,三日月非常善于收集信息,如今几乎有问必答。

满意于付丧神的能干,爱花点点头,道:“那我去看看他。”

粟田口派的刀剑数量较多,在选择卧房时,被分配去了一处较为僻静且屋落集中的地带。屋落临近客房,而客房大部分情况都是空着的,所以粟田口的刀剑们可以放心地一大家子聚集于此,晚上蒙被窝一块看灵异剧或者卧谈,也不会打扰道别的屋居住的付丧神。

物落靠近也意味着大家可以相互照应,如今,一期一振的卧室开窗通风,榻榻米上被褥铺盖,太刀的付丧神正不怎么安稳地睡在那。

旁边是五虎退、厚藤四郎和信浓藤四郎,两振短刀将毛巾浸泡凉水后,敷在一期一振的额头,看着太刀泛着潮红的脸颊,对方双眼阖着,眼珠不时滚动,睡得很不安稳的样子。

“药研怎么说?”信浓抱着膝盖坐在榻榻米上,面有担忧望着他们的兄长,这是他第一次见到一期一振生病,。

“药研哥在配药,他说一期哥发烧了,意识模糊、呓语……这些都是发烧的症状。”五虎退小声说着“医生”的诊断结果。

厚道:“药研哥让我们不要惊动一期哥,只要照顾着,给他换水,如果苏醒的话,他要什么就给什么。”

信浓喃喃:“真稀奇啊……我第一次看见生病的刀剑男士,这种叫病毒的东西那么厉害?连手入室都修复不好。”

厚想了想,道:“我记得,人类历史上有好几次大规模的死亡事件,都是疾病引起的,天花、黑死病、埃博拉……人的身躯就像是脆弱的精密器械,病毒就是撬开螺丝和齿轮的小扳手,一旦入侵就会在里面肆虐一番。”

听到“死”的字眼,五虎退登时泪花闪烁:“尼桑……一期尼会出事嘛……”

“呸呸呸,怎么会,别乱想啊!”厚声音不由放大,忽然就听一期一振咳嗽起来,短刀们齐齐噤声,紧张地凑上前观察自己的兄长。

太刀薄唇翕动,说了什么,五虎退离得最近,不犹稍稍俯身,贴近兄长唇边,细细听了一阵。

爱花进屋时,就看到小短刀们紧张兮兮绕着兄长坐着,时不时贴过去听听心跳,探探呼吸,那模样就像担心主人一个不小心就挂掉的小猫似得,毛茸茸很是可爱。

“怎么样了?一期的状况?”也顺势在枕边坐下,爱花摸了摸付丧神的额头:“还有点热,吃药了吗?”

“在等一期哥醒来……欸?”信浓摸了摸自己的围巾,忽然发现,被抚摸过额头后,一期一振居然缓缓睁开了双眼“醒了,我、我去找药研来。”

“我也去。”五虎退也立刻起身。

“你们都去?那我也去。”厚果断跟上,不忘嘱咐句“大将,替我们照顾下一期尼啊。”

“好。”爱花随手捞起毛巾,熟练地浸了凉水,拧干为一期一振敷上。

“……爱花?”半阖的眼下,金色的眸子微微转动,吃力地辨认着枕边人的面庞。

“别乱动哦,药研一会到。”拨开付丧神额前凌乱的发丝,爱花垂眸看着虚弱的青年。

“劳、劳您费心,主公……”一期一振改了称呼,挣扎起身要同爱花道谢,却被少女一根手指抵着肩膀,顺利按了回去。

“这种时候就别管那些事了,我以前和游一块的时候,她生病都是我照顾着,我早习惯了。”父母忙于工作无法照顾一对女儿,小姑娘们就学会了相互扶植,各个都是懂生活会照顾人的细心孩子。

“谢谢……”一期一振由衷道。

付丧神感觉,自己做了一个漫长又迷离的梦。

梦里有温暖的小手轻轻抚摸着自己的面庞,像是四月的微醺的暖风那样撩动心弦。

而后,一点微凉的触感贴在额前,顺着鼻梁缓缓滑下,温柔地覆在唇上。

对方整个人都是柔软的,长发间有淡淡的水果清香,他只要伸出双手,就能轻松抱个满怀。

一期一振不知道这是什么感觉,只是本能地想亲近,所以,当小手再贴上额前时,他忍不住伸手抓住那饶人的家伙,贴近唇边,小心在那手背上印下一吻。

“你不能这么对我。”一期轻叹。

“一期一振?”

生脆的呼唤响起,一期一振猛然惊醒,看着正上方审神者不解的眼神,对方还在担心:“是不是觉得哪里难受?攥地很紧。”

爱花本想摸摸对方额头的温度,和自己对比一下,结果就让付丧神抓住了手。

俯身时,乌黑的长发从少女肩头滑落,细细拂过付丧神鼻尖,那一瞬,一期一振确切地闻到了水果甜甜的清香味。

他忽然明白,自己梦到的是什么了。

“爱花,我……”一期一振声音不觉有些急切,忽然,窗外想起警示的铃声。

“历史发生了重大变动?”爱花记得这个警示声,立刻抽身迈步,走出门时,看见五虎退等人呆呆站在门边一动不动。

“药研?你们来了,一期刚醒,你们照顾他一下。”爱花吩咐一句,便急匆匆向议事厅赶去。

短刀们杵在门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副受到惊吓的模样。

信浓肉痛地抓着围巾,喃喃道:“我刚才没看错吧?”

五虎退:“不、不知道……”

厚:“我也看到了……所以没看错。”

药研藤四郎:“都别纠结了,一期哥也是男人。”

五虎退弱弱问:“可是鹤丸国永呢?”

经历过大风大浪的短刀早已看穿一切,药研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镜片儿划过睿智的精光:“这就是……传说中修罗场吧?”

他看到了暴风雨前的宁静。

第42章惓春

尾张清州城,织田本家的地牢里。

木下滕吉郎看着那个背对大门躺着的人,俯身放下一份食物。

小米饭,萝卜干,一指粗的小鱼,昆布汤,这样的搭配,是当代的平民们常用的例份饭食,木下滕吉郎自知是不好吃,且看那人无动于衷的模样,显然是不打算食用的。

“放心,我没下毒。”滕吉郎故意激他。

裹着羽织,鹤丸动了动,缓缓坐起身来,但依旧背对着大门:“一点诚意都没有啊,把人伤成这种样子,还把伤患身上的营养品全部搜罗走,只给这些寒酸没营养的食物。”

“知足吧,乡野游民连小米饭都没得吃,只能用野菜和着谷糠果腹,你身份不明,信长殿下还愿意给你饭食,那是真的怜惜你,不忍看你死去。”滕吉郎尝试游说“你身上那些是兵粮丸吧?忍者里流传的补给品,一小颗等同于一天所需的食物。”

“我不是忍者。”鹤丸本想耸肩,但不慎牵动小腹的箭伤,顿时僵了下,悻悻道“那东西也没这么神奇。”

其实挺神奇的,他带的兵粮丸都是万屋特供,适合付丧神在出阵远征的时候补充能量,制造机理无人知晓,但一颗就管饱还管各类营养成分一步到位,真的不是俗物。

倒是忍者里流传的兵粮丸,鹤丸知道那就是杂面粉和在一起做的,着实没什么特别之处。

“但你的身手和那些兵粮丸不是这么说的,”滕吉郎漠然“信长殿下被企图暗杀的忍者骚扰许久,最忌讳这个,你也是不幸,正中他的大忌。”

说明关押对方的缘由后,滕吉郎放缓语气道:“但信长殿下还是很欣赏你的,假如你愿意供出你背后的雇主,他会放你一命,还会招降,考虑雇佣你为尾张效力。”

对方一阵沉默,倏而一笑,道:“我开始后悔来这了。”

滕吉郎心里一动,安静等待下文。

腹部有箭伤,鹤丸国永不敢有大动作,只稍稍转个身,让对方差不多能进入视野便消停,吸口气,开始说话:“我之所以来这……是因为一个人。”

果然是为了织田信长。

木下滕吉郎掌心微微出汗。

这些年,尾张崛起地太迅速。

今川义元上洛,要求沿途各城均臣服于他,开启城门放行,让他的上京之路顺顺当当。

而到了尾张清州城,织田信长大门一关,拒绝了今川义元的要求。

今川义元何许人也,骏河名门今川氏的第11代当主,为镰仓八幡太郎源义家系的名门,室町幕府足利将军家的同族——哪个称号都能威慑一方,也就信长敢挑衅对方。

今川义元现在是东部最强的大名,为了讨好对方,不乏有意图先取信长性命,转而送给今川义元卖人情的家伙。

滕吉郎知道,信长素来瞧不起那些玩小伎俩的家伙,若能顺利问出雇主,再替信长游说来一位将才,他可算立了大功,日后有这个白色的家伙在身边,他在信长手下办事也多个熟人。

木下滕吉郎思绪颇多屏息等待,却见对方面色忧郁,一声轻叹:“我失误害她重伤,本想来找点事做分散注意力,谁料的栽在你们这帮早八百年的家伙手里。”

木下滕吉郎:“……”

“我心血来潮玩什么单骑出阵啊?完美错过了爱花出院返回本丸的时间,看不到爱花可爱的小脸,当初我居然没有抓住机会亲一亲她,啊,不行,我要死了——”

木下滕吉郎一巴掌拍在笼门,怒吼着打断他:“谁要听这些事!”

鹤丸国永格外无辜:“你们招降都不关心一下对方的情感问题吗?不专业还不体贴,差劲。”

谁特么对你的情史有兴趣!

心系战事的滕吉郎转身就走,远远还听对方在牢里嚷嚷:“仔细一看你长得好像猴子啊——”

于是,尾张家臣速度更快了,一溜烟消失在拐角。

“无聊。”逗玩家臣,鹤丸缓缓躺会地上,摸了摸小腹上的箭伤,估计着自己要花多久才能从这逃出去。

我要快点出去。

鹤丸自己对自己说。

不然她会来找我的。

**

“哪个时代发出的警报?”

当爱花赶到议事厅,三日月宗近已经在那等候了,付丧神手边的ar投影凌空模拟出时之政府管辖的重要历史节点,地图依据时间轴纵向排列,其中1560年的那一份地图正不断警告,且看那扭曲程度,还有继续向未来潜移的趋势。

“1560年,即永碌三年,”三日月熟练调出地图,岛国那瘦长的地域展现在众人面前,爱花判断那地点,是爱知县名古屋市一代,又听付丧神道“这是旧时尾张国附近。”

“织田信长。”爱花脸色微沉。

“桶狭间之战,按我们日常出阵的经验,此地难度等级一直维持在b级左右,一般出阵的话三天便能完成任务。”三日月沉吟“这样算起来,鹤丸已经去了整整一周,这次他是单骑出阵,难度会上升些许,但这么就都没能回来,现在检测器也发出了警告……”

“是出现‘检非违使’了。”爱花呼吸一滞。

真的遇到检非违使的话,那鹤丸国永单骑几乎没有从容逃离的可能!

“不,只去一人,影响还没有扩大到能吸引来检非违使。”三日月稍作计算,道“最近时间溯行军采取了一些不容易被觉察的伎俩,对某些看似不起眼的小事进行改动,从而引起蝴蝶效应改变人物的命运,我想,这一次他们恰巧猜中了一个关键性事件,导致影响扩大,鹤丸如今都无法应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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