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白月光给拱了》TXT全集下载_30(1 / 2)

不过既然师弟都这么说了,司桦君也就随手一个法术,地面上洗过什么东西的脏水瞬间消失不见,留下一片干爽。

司桦君走近,发现黎继没有等他,已经自己先吃起来了。

拿着一个掰开来的地瓜,黎继哈了口热气,糯香的地瓜芯在嘴里被轻轻抿开,都不用咀嚼,那些软糯的地瓜和清甜的香味就在口中扩散开来,吃进去一口,从咽喉一直热到胃里,暖呼呼的。

黎继简直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超级满足。

“师兄,快~吃这个。”黎继直接将掰开的那半地瓜递过去∶“因为没裹东西,所以外面的皮都烤焦了,把那个烧焦的扒下来,吃那些橙黄色的。”

司桦君根据指示,很听话的扒下了烧焦的黑色部分,轻抿了一口橙黄色的瓜肉。

这味道对于黎继来说可能只是清甜。但对于一辈子只吃过粗茶淡饭的司桦君来说,那就是香甜浓郁,简直甜到了心里。

司桦君轻一皱眉,他不是很习惯这种味道。

虽然这味道对寻常人来说正好,甚至有些清淡。但对于司桦君来说,就有点太甜了。不过念于是黎继亲手烤的,他也就吃下去了。

黎继半个地瓜已经吃完了,开始转战土豆,这次他又是掰了一半递给司桦君。

“来,师兄,还是跟刚刚一样,把黑色的扒下去才能吃哦。”黎继说着,咬了一口手中的土豆,瘪了瘪嘴,虽然土豆也很香,但还是没有烤地瓜那么好吃。

迅速解决掉手中的土豆,黎继又扭过头去转战地瓜了。

不过司桦君倒是更喜欢土豆。浅黄色的土豆芯被烤的恰到好处,不会很硬,却又不像地瓜那样,还带这些水分,很干,却很清香,对于只吃粗茶淡饭的司桦君来说,正合胃口。

于是两个人,一个吃地瓜,一个吃土豆,倒是分工明确了。

因为辟谷的原因,黎继已许多年未曾进食,吃几个就已经很饱了。虽然知道剩下了很浪费,但是也不能勉强自己的身体啊。

黎继打了个饱嗝,说道∶“师兄,你抱了吗?味道怎么样?”

吃到第二个土豆就已经很饱了的司桦君∶“滋味甚可,很是满足。”

黎继满意地点点头∶“好,你满意了就好。”毕竟以后还要靠你给我烤呢,黎继心中鬼主意可多。

司桦君看了眼太阳,正好升到半空中,已到午时。

“师弟,去休息一下吧,下午还要练剑。”司桦君道。

“嗯,好。”黎继说完,摸了摸吃进去六个地瓜两个土豆的肚子,很是忧郁的叹口气。不好,吃的有点多。

司桦君注意到黎继一直捂着肚子,走过去,对他说到∶“张嘴。”

黎继不解∶“做什么?”

但这一说话,便是张开了嘴。黎继只感觉口中被趁机塞了什么东西,随后直接在口中化开,熟悉的丝丝内力顺着咽喉往下蔓延。

“师兄,你做什么又给我吃的你内力?就算你再富,可也供不起我啊。”黎继很是无奈,他虽然很喜欢修炼的进度快些,再快些,可也不是用这种方式来达成的啊。

“消食。”司桦君收起手中的昙花。他刚说完,黎继就感觉胃中的撑胀感慢慢消失了。

远离蹦跳两下,黎继好奇道∶“真的不撑了。师兄,你的花瓣怎么还有这等功效啊?”

司桦君不语,黎继也没等他回答,只是说道∶“你放心吧,师兄,我不会白拿你好处的,明天我可以再给你烤东西吃,不过可不能再收你的内力了。不然这样下去,我得什么时候才能还得起啊!”

司桦君其实想说,没关系,不用还。但一见黎继那张小嘴张张合合说个不停,也就没有插嘴了。

午时,阳光正烈,两个并肩的身形,影子正被慢慢拉长,最后融合在一起。

一直偷听到现在的黎冠玉∶……他是不是应该适当的减轻对司桦君的责罚?比如一百年、五十年、十年……干脆让明天就去把结界打开,总之必须名正言顺的把他们俩分开!【抓狂.jpg】

【作者有话说】:下章直接开启时间跳转。

卷二自是年少,韶华倾负

第77章两年之后

两年后

一日清晨,天刚破晓,晨雾未散,一缕微光射穿薄雾,一片美好的静谧被由远到近的脚步声所破坏。

鲜红的衣摆随着行走的动作而轻飘漫舞,男子发丝马虎的扎起,一些长发仍散落在衣衫上,少年昂着头,一副神情莫测的模样,来到了设置结界的凌波殿前。

“快了…就快了……”红衣少年口中不断呢喃着什么。

“你果然在这里。”青年款款走来,着蓝衣,带浅笑∶“姽之,我不懂。你两年来每天都要来这里,却为何不告诉,也不想有人告诉阿继和桦君?”

姽之唇角似有若无的勾起∶“告诉了又怎样?见不到、碰不着。我也不过是来看看,没必要告诉他们。”

黎承不予认同,却没有多做纠缠,道∶“今天就能见到了,也能碰的着了。”

姽之身躯一顿,问道∶“师兄,你的意思是……?”

黎承忍不住笑道∶“爹,终究还是忍不住了。”

“臭小子!”忽如其来的一道呵斥令黎承不禁一个激灵。

吓死他了……黎承松了口气,无语道∶“爹,您怎么来的这么早啊?”

黎冠玉冷哼一声∶“我不来得早,还叫你师弟看我笑话吗?”

这是在怪他多嘴?黎承无奈摇头∶“是,爹,我闭嘴。”

见黎承真的不再说话,黎冠玉就想着手打开结界。

没错,黎冠玉终于忍不住了。不过他认为,两年来日日夜夜被各种调【哔——】的声音骚扰,谁都受不了。

从原本的五百年,缩减到如今的方才两年出头,就知道到底是有多煎熬了。

他布置的结界,又不能自行屏蔽!况且结界内的两人也不安分,很不安分,十分不安分!

————

某一天,黎冠玉刚醒来……

黎继温润的嗓音带着兴奋道∶“师兄,我们再做吧!”

黎冠玉∶……???

下一刻,司桦君清冷的嗓音响起∶“还要?”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和包容。

黎继说∶“当然了。就昨日晌午吃了那么一顿,地瓜多香啊,怎么能吃够!”

松了口气的黎冠玉∶哦,原来是地瓜啊。

可紧接着,司桦君又问道∶“可你昨日入睡时不也吃了别的?”

黎继声音忽地多了些扭捏,听那语气,像是很不好意思道∶“那、那不一样,你、你的那个怎、怎能相提并论……”

被很污的画面充斥大脑的黎冠玉∶……我【哔——】啥?他的啥?你们作甚了?!他不就是昨天晚上早睡了点儿吗!!

然后,司桦君言听计从的去给黎继烤地瓜去了,顺便还烤了一个土豆。但是黎冠玉之后再也没听见他们俩提起昨天晚上到底作甚了。

黎·感觉儿子正在走丢的路上·冠玉∶悲伤那么大。【云山全景.jpg】

————

某一日,黎冠玉就要睡了……

司桦君的声音突兀的在耳畔响起,叫昏昏欲睡的黎冠玉立马精神百倍,好悬没火山喷发。

“师弟,想如何沐浴?”

“师兄,你将那水加热了吗?”黎继问道。

司桦君回道∶“拟了诀,恰到好处。”

“嗯,我试试……”哗啦的水声过后,黎继道∶“有点温啊,师兄你让它再热点。”

“好。”

司桦君说完,又是一片水声,应是黎继又试了试。

“嗯,现在热了~嗯?这是……师兄,你放什么了吗?感觉,好微妙的清香啊。”

不知是不是错觉,黎冠玉总觉得,他好像听见了司桦君的一声轻笑。

司桦君直接道∶“是昙花。”

“昙花?你该不会……”黎继轻吸一口凉气,颇为郁闷道∶“你别趁我看不见,就弄些小动作啊。我不泡,你泡吧。”

司桦君语气有些局促道∶“师弟,就这一次。你灵魂受创,须得温养,依靠内力沐浴虽不是长久之计,可偶尔一次,也有好处。”

“……”黎继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司桦君像这样先斩后奏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有时候会不由分说的将凝聚出来的花瓣给他塞进去,偏生他又看不见,不知道他在搞什么小动作。

水也备好了,关键是花瓣都放进去了,司桦君是一定要让他进去泡的。

没办法,黎继只好顺他的意。

脱衣服脱到一半的黎继∶“……你怎么还在这?”

司桦君也很是疑惑∶“我还要帮你用内力修复暗伤啊。”瞧那表情,好像很奇怪黎继为什么会这样问一样。

黎继∶“不用了。”

司桦君∶“要的。”

黎继∶“真不用了。”

司桦君∶“可——”

黎继∶“真的不用了!”

司桦君∶“……嗯。”

松了口气的黎冠玉∶看来还不算太傻,也没把自己给卖的彻底。

黎继却忽然想起来什么一样,连忙叫道∶“师兄,等一下!别走得太远,我看不见,一会可能还要你帮我一下。”

司桦君∶“嗯,我就站在门外。”正慢慢浸入热水中的黎继,自然没有注意到男人嗓音中不易察觉的沙哑。

黎冠玉∶……【呆滞若鸡.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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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甚者,黎冠玉正打坐调息,就忽地听闻黎继一声焦急叫停。

“师兄,太深了,等一下!”

黎冠玉当即心绪一乱∶……噗!

一口鲜血喷涌而出后,黎冠玉顾不上擦拭血迹,连忙竖起两只耳朵。

“啊~好疼啊,你戳到我了!”黎继沮丧的埋怨道∶“你捅那么深干嘛啊~”

司桦君声音中带这些无措∶“太深了吗?”

黎继∶“废话!我让你戳进去一点点就好了,你要试探着来啊。里面好烫的,你不能这样一戳到底啊!”

司桦君∶“我……对不起。”

黎继幽幽道∶“哼,算了,反正就疼了一下。下次知道怎么做了吧?”

司桦君∶“知道了。”

黎冠玉∶……不要拦我我今天就算是天雷勾地火我也一定要把这两个狗男男给******!

“嗯~”这边,黎继享受道∶“刚刚好,除了你刚刚桶的太深那一下,地瓜芯都叫你给捣碎了,都不好吃了。”

司桦君浅笑道∶“下次不会了。手没受伤吧?我看看。”

黎继无所谓道∶“没事没事,就是被戳的有点疼。我就是让你看一下它熟没熟,哪有你这样的,一杆子下来,差点把地瓜都给戳成烤鱼了。”

司桦君语气中带着些无奈∶“谁承想,它这等绵密,熟的表皮都软烂了。”

黎继啃着地瓜,满意道∶“知道了就行。”

司桦君语气中带着写愉悦,轻声道∶“慢点吃,看你弄得嘴边都是。”

“哎呀,擦擦就好了。嗯……还有吗?”黎继随手拿袖子一糊弄。

司桦君无奈道∶“都擦到脸上去了。别动,我来。”

“那你的袖子可就弄脏了。”

“脏就脏了。”

“嗯……那我一会给你清洗干净,当做练法术了。”

“呵~嗯咳,好。”

那忍住愉悦的笑,可瞒不过黎冠玉。

惆怅的宗主爹爹∶……儿子已经丢了。【颓废.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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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等事件数不胜数,最后黎冠玉终于忍不住了,宣布大师兄司桦君很有悔过之心,再加上南边祸乱动荡,这才以此为借,将司桦君名正言顺的放了出来。

黎冠玉站在结界外,心中百般感叹,最终双手祭出,解开了重重结界。

一层接一层的结界跟着消失,不知道为什么,一旁的姽之却好像很不安似的,转身就要走。

黎承见此,连忙拉住他∶“姽之,你做什么去?结界已破,难道你就不想见见他们二人?”他有点困惑,怎么这两年来风雨交加、雷鸣电闪、狂风大作,一切都没能阻止诡之始终如一的每天都到这里看上几眼,偏生现在两人要出来了,姽之却好像很害怕,想要逃走一样。

“……”姽之没说想看,也没说不想,可终究还是止步了。看那表情,无畏中夹杂着些畏惧,逃避中夹杂着些期待,很是复杂。

大抵上有十多层结界尽数散去,两道脚步声才传到三人耳中,随之而来的,自然就是交谈声。

“你说这才没到两年,怎么老头就把你给放了?”

“对长辈,当从礼,遑论父之。”

“哎呀你好烦啊。我都交了两年了你也没说什么,怎么这么快就又端上架子了?我嘛~还是欢喜之前的你。”

“……当真欢喜?”

“欢喜啊,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