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荒]穿成封神男团团宠》TXT全集下载_14(2 / 2)

gu903();伯邑考背心湿凉一片。

此前他一直以为帝辛跟他一样钟情妲己,直到今日才弄明白,原来帝辛钟情的就是那只小狐狸。

这太可怕了!

很高兴他能明白,帝辛似笑非笑,眼风扫过坐在下手面色苍白的姬昌。

“西伯侯拜帖上说引荐仙师占卜国势气运,可孤怎么感觉仙师是来降妖的?仙师还没说话,大公子就当着众卿家的面指认苏贵妃是妖。那孤倒想问一句,苏贵妃是谁家嫡女?如果她是妖,西伯侯可愿领欺君之罪啊?”

轻飘飘一句,直接把姬昌吓跪了。

“来人。拉出去,砍了。”帝辛淡淡道,唇角依然噙着笑。

姬昌瘫软在地,却是半句不敢求情。

南伯侯北伯侯本来还想说两句便宜话,可见帝辛眼神转冷,齐齐头皮发麻闭了嘴。

东伯侯老神在在品茶看戏,心道,叫你们猴急猴急跟帝辛攀亲,以为他年青好拿捏,现在知道厉害了吧。

早有侍卫应声而入,架起伯邑考就往外走。知音难觅,云中子急急掐动手指,忽然道:“陛下且慢,狐妖确是苏贵妃不假。”

当日伯邑考为妲己大闹宫门,在场所有人都有耳闻,是以他说妲己是狐妖,众人只当因爱生恨胡言乱语。可这话若从仙师口中说出,那就另当别论了。

“仙师慎言。”帝辛绷紧唇角一丝笑意也无。

云中子捋须不语,反作高深莫测状。

“陛下龙体事关国祚,怎容妖邪安睡枕边?宁可信其有啊。”商容拱手道。

巫咸闭目手指掐得飞快,陡然停住,大惊失色,“陛下,臣也感应到一丝妖气,看来仙师所言不虚。”

姬昌跪在地上眼也不眨地盯着帝辛,忽而感觉长子有救了想挺直腰板,可一想到妲己名义上是自己的女儿又瘫软回去。

南伯侯北伯侯趁势发难,“陛下,为保万全,请苏贵妃出来一问便知。”

早前帝辛宣布为发妻守制不进后宫,可他们却听说妲己夜夜侍寝,早恨得牙根痒痒。

眼风扫过众人,帝辛淡淡吩咐,“请苏贵妃过来。”

等了半天,没等到苏贵妃,却等来了一个侍卫。

那侍卫银发如瀑,容貌俊美,众人一看之下齐齐倒抽一口凉气。

“不、在。”姜侍卫干巴巴道。

帝辛平静看他,“姜尚,孤记得你好像也是所谓的什么仙师。你来说,苏贵妃是妖么?”

姜尚想了想,忽然抬手朝御案一点指。

沙一声轻响,案上笔架迅速冰解成粉末。

“下一个。”

姜侍卫仍旧惜字如金,可众人连惊带吓居然都听懂了。

——谁敢说苏贵妃是妖,谁就是下一个。

帝辛“啧”了一声,又耍帅,越看越不顺眼。

云中子上下打量姜侍卫,感觉有点眼熟,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刚才那一点指,很像师尊元始天尊独创的一点寒星。

不过这侍卫只是金丹修为,与自己相差甚远,云中子笑笑,“金丹修士也敢在贫道面前卖弄。”

说着单手一翻,掌中出现一截枯树枝,手握枝干朝某个方向轻轻一扬。

“妖气化形!”云中子大喝一声。

接下来……什么也没有发生。

帝辛抚掌,“道长好气势!可……妖气呢!你们都看见了么?”

众人诚实摇头,默默给伯邑考点了个蜡。

云中子脸色铁青。

明明妖气冲天,为何无法化形?

乾坤瓶中,苏暖正一分为二,一人苦练凝气术,一人跟祖魔学习障眼法。

当初她所料不错,乾坤瓶里的时间流速比外界快几十倍不止。

“嗯。不错。凝气术已然小成了。”祖魔欣慰道。

而另一边,障眼法也修炼完成,只是用起来有些复杂还不太顺手。

苏暖收起周身气罩,问:“师父,为何要修炼这两门法术?”

祖魔朝某个方向看了一眼,阴恻恻道:“来了。”

苏暖刚想问谁来了,就感觉眼前一花,等回神人已在林苑。

“你是谁?怎么闯到这里来了!”是守门侍卫的声音。

大门轰然中开,一个须发皆白、仙风道骨的老者飘然而至,速度似缓实疾几乎是瞬移过来的。

“来的倒快!徒儿,就拿云中子练练手。”祖魔给苏暖传音。

苏暖:有点想死师徒。

云中子是《封神演义》中第一位出场的高阶仙人,元始天尊高徒,十二金仙都惹不起的人物。关键这老头还是难得一见的锦鲤体质,逢凶化吉,遇难成祥。

实力拼不过,拼运气也不行,就她这点修为给人家练手怕都不够看吧。

听见苏暖牙齿打颤,祖魔又传音道:“徒儿莫怕!你可是本尊唯一弟子!”

苏暖:所以你只能坑我喽QAQ

进不能进,退无可退,苏暖只得硬着头皮迎上去。

“都退下。”

修伟男子背光而来,步子迈得极大,几步走到苏暖身边握住她发抖的手,轻声安慰:“不怕。有孤在。”

守门侍卫应声退下。

当苏暖看清从门外跟进来的一队人,立刻明白“有孤在”这句话的实际分量。

倘若她当众现出原形,商朝的大臣和百姓定然容不下她。

那么帝辛就必须在江山和她之间做一个选择。

他会怎么选,已经明明白白告诉她了。

可那并不是她要的结局。

“陛下,臣妾有什么好怕的。”

苏暖定了定神,就着手悄悄在他掌心写了两个字。

——办妥。

对面云中子早已等的不耐烦,再次取出枯树枝用手一拂,铿锵声里那截枯枝瞬间化为一柄长剑。单手持剑,朝苏暖一挥,口中喝道:“妖孽伏诛!”

剑光如山从半空压下,苏暖面露惊慌,帝辛想去挡反被她按住。

云中子唇角微翘,方才一斩虽只用了一成法力,却足以让这只未成年的狐妖灰飞烟灭。

“抱元守一,屏气凝神,物我两忘。”是祖魔的传音。

声浪与剑光相撞,无声无息,化为青烟消散了。

在场众人当然看不到剑光,也听不见声浪,只看见一阵青烟升起。等烟雾散尽,苏贵妃全须全尾站在那儿,众人心里都打了个问号。

这特么真不是街头杂耍?

“陛下,妖孽……在哪儿?”苏暖转头往左右看看,纤长眼睫颤啊颤须臾落下泪来。

可吓死她了!

帝辛暗暗长出一口气,将她搂在怀中,眼神冰冷看向白胡子老道。

“道长?下一个节目可是要表演胸口碎大石?”

云中子:“……”

刚刚的声浪是什么

见云中子掐动手指,苏暖心头一紧,赶紧给祖魔传音,“师父,怎么办?”

“快!障眼法!就是现在!”祖魔回传。

“变什么?”

“随你。”

苏暖脑中一团乱麻,正不知将云中子变成什么,不经意瞥见角落里露出一条灰尾巴。

“如意如意,随我心意。变!”心中默念口诀。

嘭!

云中子正专心查探声浪出处,一时不察,感觉视野急速缩小,随后头顶有人大喊。

“快看!仓鼠成精了!”

“护驾!护驾!”

作者有话要说:帝辛:瞧我媳妇儿这手艺,比胸口碎大石可精彩多了。

☆、仙界也有狗仔队

这点障眼法对云中子根本不算什么,眨眼间就恢复如初了。可朝臣们毕竟是凡人,只相信自己亲眼所见。

仙师是耗子精。

听说耗子精闯入林苑,飞廉率领禁军火速赶到,奉命将朝臣们护送出宫。

“都下去吧。”

帝辛淡声吩咐,“耗子精孤亲自料理。”

禁军应声退下。

本想替天行道,谁料到头来让一只还未成年的狐妖给耍了,这要是传出去,有辱师门不说,估计够十二金仙笑话好几年的。

士可杀不可辱。

他倒要看看此处藏了多少妖邪之物。

云中子怒急,从怀中摸出一把古镜,朝对面晃了晃。

坐等狐妖现出原形。

须臾后,“啪”地一声,低头看去照妖鉴居然裂开一道细口。

怎么可能?

云中子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照妖鉴是他学成下山时师尊元始天尊赐下的先天灵宝,由九九八十一块顶阶地藏兽麟甲炼成,坚硬无比。除了神族,所有妖魔鬼怪都惧怕此物,一晃之下必然现出原形。

莫非……这里有神族?

下意识环顾左右,他终于发现了盘踞在四角的天地灵兽。

伏魔剑灵?

苏暖眼巴巴盯着那面古镜,怦然心动。

穿到这个世界好多天,终于找到一面清晰度可以与二十一世纪粉盒相媲美的镜子了。

“喜欢?”

“嗯嗯。”

苏暖小鸡啄米式点头,好久没动静的祖魔忽然给她传音。

“丫头,别太贪心。云中子可是三界出了名的爱管闲事和大嘴巴,你若抢了他的宝贝,帝辛的真实身份怕就暴露了。到时候你这小肩膀扛不住啊。”

“拿来。”

苏暖还没来得及问清楚,旁边帝辛先开口了。

“什么?”云中子还停留在震惊当中。

“镜子。”帝辛简短道。

云中子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朝歌的,连交出照妖鉴都没啥感觉,心中八卦之情呼之欲出。

——战神没死,就在朝歌,仙子们冲啊。

苏暖捧着照妖鉴,听祖魔讲完凌天的故事,忽然想打死那个贪心的自己。

“大概有多少?”她问。

祖魔掰手指算了算,尽量委婉回答:“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吧。”

苏暖:哥哥好大的鱼塘。

而塘主本人发现他的小美人这几日心不在焉,经常四十五度仰头望天做愁苦状,还时不时说些酸溜溜耐人寻味的话。

“有心事?”

吩咐宫人退下,帝辛牵住苏暖的手,将她拉到御案后坐在大腿上。

轻轻一掂,人又瘦了。

这些日子忙于政务,还要盯着司狱找死囚,确实很少陪她。

“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

尾音被男人吞入腹中,唇齿交缠,苏暖从伤春悲秋中一下就醒了。

男人闭着眼,面容英俊如神祇,恰好有一束光透过窗棂如舞台上的追光洒满全身,而被他抱在怀里的自己则沉浸在阴影里。

他是神,而她是妖。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天涯海角,也不是我在你身边你却不知道我爱你,而是我们彼此相爱却注定无法在一起。

感觉自己有点矫情,苏暖也跟着闭上眼。

这一吻初时如狂风暴雨,是他一贯的强制爱风格,带有十足侵略性,让苏暖有些喘不过气。可能感受到她的窘迫,男人开始放缓节奏,深吻浅啄,气息交缠,到最后几乎缠绵成一段呢喃。

她喜欢这样充满宠溺,却又不带一丝欲望的吻。

喜欢他偶尔的温柔小意。

等苏暖完全沉溺,忽然唇上一凉,轻轻被人推开。

目光交接,对视几秒,苏暖感觉鼻尖一酸,两世积累下来的不甘和委屈铺天盖地涌上来。

嚎啕大哭,毫无形象,不可抑止的悲伤让苏暖彻底放飞自我。

“为什么要来招惹我?”

她哭得歇斯底里,“我本来可以走的。好几次都可以逃开!是你一次又一次破坏我的计划!现在你赢了!!你帅爆全场!!!帅出天际!!!可以了吧!!!够了么!!!”

得到复失去,还不如一无所有。

她早知道的,却还是贪心。经不住他精心设计的诱惑,一点一点褪下身上坚硬的壳,将脆弱敏感的自己毫无保留交付给他。

可换来的却是一场露水姻缘。

哭到肝肠寸断,心碎一地,仅剩的理智也不知跑去了哪里。三下两下扯开男人的衣襟,露出心口处那个鲜红的名字,苏暖五指一张,纤长锋利的爪甲瞬间生出,恶狠狠往男人胸前抓去。

鲜血淋漓,帝辛闷哼一声,仍是端坐不动。

直到那名字变成一个血洞,苏暖才脱力般停手,瘫软在男人身上,恹恹道:“行了!两不相欠!其实你对我也没做什么……”越说心越酸,“等你回到神界,把我忘了,再改嫁倒也不难。”

回到现实,日子总要过下去。

听到这里,帝辛嚯地起身。让他一带苏暖差点摔地上,被对方一把揽住腰才勉强站稳。

“你去做什么?”理智逐渐回笼。

帝辛大步往外走,“找祖魔算账!”

苏暖赶紧扯住他的衣袖,“别去。我都告诉你。”

听完故事,两人都平静下来,帝辛垂眼看她,“想不想知道他是怎么跟孤说的。”

给帝辛伤口处理完,苏暖点头。

“他说你化形不到一年,按青丘的说法,还未成年。要等一年后境界稳定才能侍寝。”帝辛眸光沉了沉。

“我并非化形,而是魂穿到妲己身上,几乎与凡人无异。”

苏暖取来干净的衣服给帝辛换好,“这话陛下也信。”

半天没人回应。

苏暖仰起头,见男人正似笑非笑看她,脸腾地热起来。

“原来你在意这个……”

“没、没有的事。”

接下来两三日,帝辛称病不朝,连御书房也不去,只窝在寿仙宫说心口疼。

天子龙体欠安,朝臣们一拨一拨过来探病。

丞相商容面带忧色问:“陛下病了有两三日,可传巫医过来瞧过了?到底何病?”

帝辛撑着苏暖的手,从龙榻上坐起身,“无碍。就是前两天让猫儿挠了。心口疼。”

商容:这猫儿得多厉害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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