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渊这次是彻彻底底被按趴在墙上,手背上青筋毕露,指尖颤抖地掐紧了手心,一脸隐忍,闭眼,闷哼着忍受身后越发浓重的开拓感。一路高歌的利刃寸寸深入到毫无危险的温室,在里面随意一动,都能捣的人七荤八素。
每一次深入都把哨兵好不容易找回的神志撞散几分,边城亲吻着他的颈侧,看着他仰着脸喘息的性感模样,继而落到覆盖着一层坚韧的背上,吻轻的像雨丝。
哨兵像配合他一样往后退一点,一片空白的刺激里传来了微妙的尴尬。感知到面前人的所有情绪,边城轻蹙着眉,在腰间的右手往前一探,果真摸到了戳在墙上的坚硬,因为他的动作完全站了起来,敏感的马眼不得不抵着有些粗粝的墙体蹭着。
他每次往前一动作,对白渊而言更像前后的两重夹击。
边城往后退了一点,给他留出点空间,垂眼漫不经意地把玩着哨兵的火热,又笑眯眯地抬头,亲了亲白渊的下巴:“是我的错。”
“嗯……唔!”刚放松一点的哨兵被一击顶弄回原来的位置,一下子弹跳着想要逃离,又酸又带着点疼的刺激从腹下蔓延到四肢百骸,体内触电一样被反复玩弄。他无意识地把掌心覆盖在腹部想要缓解体内的酸麻,落在体表的手却又让他挠心挠无法探索到里面去,只能一次次被顶弄到趴在墙边,腹部的手被带到脸侧,十指相交。
边城松开手,转而得寸进尺地揉弄着他的腰腹,逼得人条件反射地紧绷起来。胯部便顺势往前一顶,前所未有的深度逼得身下人发出闷哼,紧窒的过道一抽一抽的吮吸着硬物。
罪魁祸首边城还在调侃道,“你别这么紧张,夹痛我了。”他往后退了退,膝盖从哨兵两腿间穿过去,在哨兵忍不住骂脏话时,膝盖往左右两边一撑,逼得白渊身下敞着,臀部着落点只能是在他身上,连着对方呼吸一起控制在深浅间。
夜晚像一层遮羞布,把一切纳在夜幕里。边城忽然停下动作,问他,“你说,这里会不会有人经过,看到你没穿裤子的模样?”
毫不意外,白渊睁开眼,气急败坏道,“不会!”可是有时候,人的理智和情感完全是两个方向。比他言语更诚实的是身体的反应,裸露的下体在空气中被风一次次抚摸,身前最坚硬也是最脆弱的地方被另一个人把玩着,体内有着不属于他的东西,另一只手从腰间往上抚去连同上衣被卷起。
白渊一下子抓住游到胸前的指尖,往上一举,探出了领口,那只手恍若被公开处刑的坏人,哨兵低头一下子就叼住了指尖。
“嘶,松口。”刺痛一下子引得边城皱眉,试图抽回自己的手指,但哨兵就像要和他证明自己牙口多好,他越是往回缩,咬的越深。边城把他一下子按回身上,后入的位置总能让人产生顶穿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