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我的夫君是傅恒 [金推]》TXT全集下载_57(2 / 2)

gu903();唯一感慨的是,这乾隆皇帝还真和那副画有些相似,但真人更有特色,怎么说呢?后世的那副帝王画像就好比长相很有辨识度的明星进了开着美颜滤镜的直播间一样,譬如卧蚕其实是每个人的加分项,一旦被磨去,便泯然众人矣!

眼前的乾隆帝年方二十五,正是男人一生最意气风发的年纪,一派清贵,不怒自威,此刻审视她的目光也算温和,却不知皇帝在想什么,太后让她作诗的目的何在?

东珊那小小的脑袋充满着大大的疑惑,奈何脑瓜子不够灵活,根本猜不透帝王心。

生怕看皇帝太久会被人指责大不敬,东珊迅速移开视线,开始装模作样的打量着周遭的景致,却无意瞧见斜对面的杏花树下立着几名带刀侍卫,其个头儿最高的那名侍卫身形挺拔,仪容清俊,瞧着十分眼熟,可不就是傅恒嘛!

实则傅恒一早就瞧见东珊的身影,只是她一直规矩的立在那儿,不曾抬眼,那温顺谨慎的模样不禁令他怀疑自己是不是认错了人。

想来她待在这样的场合下定然觉得很拘束吧?皇上还让她作诗,这不是为难她嘛!小东子若是个少年,必然是上树掏蛋,下河摸鱼的主儿,如她这般大大咧咧全无半点斯的姑娘怎么可能作什么诗词?

神思飘飞间,东珊的目光正好与他交错,此刻他是宫侍卫,不能与她说话,连眼神也不能交汇太久,以免旁人注目,惹出是非,是以他只装作没看到,不动声色地移开目光。

他这般不苟言笑的模样像极了东珊在飞彩楼初见他时的模样,冰块脸,真适合做侍卫。

默默收回视线,东珊又看向旁处,红花绿柳,景致怡人,心念微动的她来到小桌边,略一思忖,提沾墨,纸墨相触间,一撇一捺,流畅勾勒,宛若水墨之花悄然绽放。

待她搁,老太监随即将诗作呈于皇帝,东珊微欠身,已然做好接受批评的准备,“臣女献丑了。”

乾隆接过后先给太后瞧,太后瞧罢,含笑点头,“最后一句颇为精妙。”

“哦?”乾隆顺接过,但见宣纸上书写着几行遒美霭然的瘦金体:

闻花与蝶轻相语,柳裙飒舞燕作曲,

折枝入瓶留香住,春色又引诗几句。

“好一个春色又引诗几句,句止而意远,引人无限遐思。”

她实在是不会写,这才敷衍了几句,孰料乾隆非但没有批评,居然还夸她?大约念在她是姑娘家,想给她留些颜面,这才随口一赞吧?汗颜的东珊再次福身,

“太后宽仁,皇上谬赞,臣女惶恐。”

嘴上说着惶恐,面上可无丝毫胆怯,打量着眼前的秀女,乾隆往后一靠,朗笑道:

“朕不说瞎话,好便是好,从来都是如实评价,譬如傅恒的诗,朕可从来没夸过。”

正立在后方宛若雕塑恪守岗位的傅恒突然听到自己的名字,一个激灵,心道皇上您想夸人就夸呗!拉我垫底儿作甚?我不要面子的吗?

然而皇上已然提及他,他不能装聋作哑,只得拱道:“奴才汗颜。”

皇后笑着打起了圆场,“恒儿的采的确一般,实该向这位东珊姑娘学一学。”说话间,皇后将诗作递给宫女,示意她拿给傅恒。

傅恒看罢内心只有一个感受,他还真的是低估了小东子,她合该嫁给鄂容安啊!鄂容安最擅长诗词书画,两人若是结为夫妻,必定琴瑟和鸣!

这看都看了,总得说点儿什么吧?虽然他很不想奉承小东子,但看在帝后的面上还是得附和几句,

“皇上所言极是,这位姑娘确实采斐然,奴才望尘莫及,闲暇之余必定多读些诗书,充实自己。”

当初叫她小东子的时候,他的态度可没这么温雅,东珊才不会信他的话,心知他也是被迫夸赞,便也没放在心上。

排在东珊后方的丹珠心下不悦,这东珊耽误的时辰最久,居然得皇上亲自夸赞,不过在这种时候出风头可不是什么好事,皇后娘娘肯定视她为眼钉,绝不会让东珊入后宫吧?

实则东珊压根儿没想留在宫,然而乾隆却留了她的牌子,这结果令她措不及,苦笑皆不是。

不写诗是抗旨,写了吧!又坑了自己,唯一的好处就是她又可以与表姐为伴,继续陪她走下去,改变不了既定的局面,她也只能这么安慰自己。

傅恒见状,暗叹不妙,其他的秀女命运如何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东珊啊!

鄂容安晓得东珊今日复选,但他的身份不可能靠近秀女,无法得知选秀的结果,只能拜托傅恒留心些,一有情况立即知会他。

然而复选尚未结束,傅恒走不开,又等了将近一个时辰,这四十名秀女才全部阅看完毕,大多数都被撂了牌子,留牌子的只有十五人,加之昨日的十几个,此次复选一共选出十名秀女。

乾隆帝摆驾回宫,秀女们各自出宫,通过复选的则在日后入宫参加殿选。待皇帝回到养心殿之后,傅恒趁着换班的档口,速速赶去南书房找鄂容安。

鄂容安一见到傅恒的身影,立即将头的活儿交予旁人,而后随他到外头说话,低声询问东珊的状况,

“如何?东珊被撂牌子了吗?”

问出这话时,鄂容安心弦紧绷,只因傅恒打从进门起面上就没有笑意,若然东珊落选,那傅恒应该会笑着向他汇报好消息才对,这面色明显不对,难不成,东珊真的过了复选?

摇了摇头,傅恒哀叹道:“留了牌子,且还是皇上亲自记名。”

此言一出,炸似惊雷滚滚而来,震得鄂容安心神皆荡,久久难回神,傅恒不忍见他这般,温言宽慰道:

“你别灰心,此事还有余地,不过是复选而已,还有殿选呢!通过复选的秀女也不一定会入后宫,殿选时很有可能被指婚给臣子,兴许皇上会将她指给你呢?”

鄂容安倒是想这样,却也深知不可能那么巧合,先前他太过乐观,一直以为东珊选的可能不大,此刻骤然得知这样的结果,难免焦灼,

“上记名意味着什么,你我再清楚不过,秀女若被皇上记名,就代表皇上很可能有留下的意愿,又怎会指给臣子?”

“即使过了复选,还得由钦天监合八字,若小东子与皇上八字不合,那皇上断不会留她,”拍了拍鄂容安的肩膀,傅恒劝他莫悲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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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人脸红的书(双更合一)

经姐一提醒,芸珠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他啊!芸珠又瞧了一眼,忽见那少年侧眸转身,视线移向这边,吓得她赶忙垂眸,心虚的摆弄着悬在盘扣间的蓝晶十八子。

实则方才芸茹也没瞧清楚亭人的样貌,之所以敢肯定是他,只因眼前这名小厮就是那日给她送风筝的那一位,这仆从在此,主子自然也在。

据她所知,她家和愉郡王府应该没什么来往,却不知他今日为何会来参加寿宴。纵觉怪异,芸茹也没多问,见他朝这边走来,两姐妹依礼朝他福身,“给愉郡王请安。”

弘庆微抬,道了声免礼。

持团扇的芸珠轻声道:“听闻王爷丢了玉坠儿,不若我差几个下人过来帮你找?”

弘庆却道不必,“今日贵宅有寿宴,下人们忙着招待宾客,不劳烦他们,让我丰奇慢慢找即可。”

芸珠心道王爷考虑得真周全,下人们的确很忙碌,可是她们姐妹得闲啊!于是芸珠自告奋勇,拉着芸茹一道在附近找玉坠儿。

芸茹本不愿多管闲事,但转念一想,这坠子是在她家丢的,她们实不该袖旁观,便也帮着在附近寻觅。

黄玉坠儿,按理来说很惹眼才对,可芸珠在附近的路上找了好一会儿也没瞧见。

芸茹暗自琢磨着,玉坠儿若是掉在青石板上,应该会发出声响,那他当时应该听得到才对,既无察觉,兴许是掉在草丛?

兀自瞎猜着,她下意识的往附近有草丛的地儿去找。

苦寻半晌无果,弘庆有些过意不去,“劳烦二位姑娘帮我找玉坠儿,方才我走这一路,也不晓得是何时丢的,兴许不在这儿,找不到便罢,就不耽误两位赏景了。”

就在他放弃的档口,芸茹眼前一亮,发现草丛边似有什么折出莹亮的辉光。俯身扒开草丛一看,果然有东西!

“我找到了!”芸茹小心翼翼的捡起玉坠儿,用绢擦去沾染在表面的灰尘,莹润静谧的光泽瞬时呈现,小物件雕刻的栩栩如生,芸茹暗叹果然是块上好的黄玉金鱼坠儿,只是系着它的绳子断裂开来,想必也是因为这个原因,玉坠儿才会丢失吧?

弘庆与芸珠闻声,面露喜色,齐齐向她走来。

擦拭干净后,芸茹将玉坠儿递给他,弘庆接过坠子,欣然道谢,“我还以为找不着了,多谢姑娘。”

芸茹微颔首,浅笑嫣然,“举之劳,不足挂齿。”正待告辞离开,却听愉郡王又道:“我有个不情之请,这坠子已断裂,无法系于腰间,腰间无玉坠儿,有碍观瞻,可否请姑娘帮我换根绳子?”

贵族男子的腰间大都系着件头或者九件头,这玉坠儿便是其一,必不可少,一如姑娘们需佩戴耳坠钗簪一般,尤其是在今日这样的场合,愉郡王还要与其他宾客碰面,如若缺少一件,的确不太雅观。

可她一个姑娘家,实不该与陌生男子有太多往来,芸茹正想找借口婉拒,芸珠竟已应了腔,

“当然可以,我姐编的绳结可漂亮了,你喜欢什么颜色的绳子?”

芸茹讶异的望向四妹,心道我还没答应呢!拉了拉她的衣袖,芸茹暗示她莫要乱说话,怎料芸珠竟装作不懂她的意思,仍在怂恿,

“姐姐有这个艺,就帮一帮王爷呗!”

弘庆倒也不客气,顺水推舟,朗然一笑,“颜色我不挑剔,姑娘来定即可。”

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芸茹不便拒绝,唯有勉强答应,从他接过坠子,迟疑片刻,她才道:“烦请王爷在此稍候片刻,大约一刻钟就能编好,等会儿我再给你送过来。”

弘庆感激笑应,“不着急,姑娘慢慢来便是。”

担心他久等,芸茹没再耽搁,拿着玉坠儿匆匆回房去。一路上芸珠都在她耳畔念叨着,

“姐姐,我觉着那位王爷举止优雅,说话慢条斯理的,实乃谦谦君子的典范呐!”

妹妹这结论未免下得太武断了些,“才见过他两回,你怎知他是君子还是小人?”

弯眉一笑,芸珠想当然地道:“看他的面相也不像坏人啊!”

芸茹自认看不出来,愉郡王的表现的确无可挑剔,但她不会因为这两面而定义一个人,“表象可以伪装,谁晓得他品行如何?咱们与他不熟,不该妄加评判。”

“姐姐你也太理智了吧?反正我就是觉得愉郡王玉树临风、潇洒倜傥,彬彬有礼……”

她是把自个儿所知道的所有好词全都拿来赞美愉郡王吧?芸茹摇头笑嗤道:“小丫头片子,你才十岁,竟已晓得欣赏男子?”

“看看而已嘛!姐姐放心,我不会跟你抢的。”说着芸珠朝她眨了眨眼,笑得意味深长。芸茹登时面染红晕,警告她不许胡说,

“那可是王爷,我才不会不自量力的去肖想,咱们还得参加选秀呢!结果未定之前,万不能有旁的心思。”

她这位姐姐太过胆小,特别守规矩,芸珠生怕姐姐又要给她讲一通大道理,适可而止,不敢再提,“我知道,只在姐姐面前说一说嘛!”

说话间,两人已回到闺房之,芸茹在桌旁坐下,挑了根若草色的绳线,将坠子重新穿好,再编上几个结做装饰。

芸珠乖乖的坐在一旁看着,再次感慨姐姐巧,她总是眼睛会了,却不听使唤,且力道使得不够匀称,编出的绳结不是太松就是太紧,不似姐姐编得这般精美。

等姐姐编好之后,芸珠催促她快些去给王爷送过去,芸茹却觉得由她去送不合适,毕竟外边儿还有其他宾客,方才几人说了那么多话已是不该,这会子她若再拐回去找他,被人瞧见难免说道四。

思量再,她并未亲自前去,而是差了名丫鬟将东西送过去。

安排好此事后,芸茹便带着妹妹去往前厅,亲戚们皆在场,她俩不便在闺房待太久。

当她们来到前厅时,未见小外甥福灵安,一问二姐才知,原来福灵安睡着了,被嬷嬷给抱至厢房。

芸茹正如姐姐说着话,那边厢,帮她送东西的丫鬟走了过来,一脸难色地望着她,没敢明言。

看样子是出了状况,于是芸茹跟姐姐交代了一声,起身行至丫鬟身畔,但听丫鬟道:

“奴婢方才过去送东西,没瞧见王爷,只有一名咱家的小厮守在那儿,小厮说愉郡王临时有事得先行一步,等不及拿玉坠儿,交代他传话,说是把这玉坠儿先留在姑娘这儿,等他得空再来取。”

这怎么可以?她怎能收男子的东西?芸茹顿觉不妥,一时又想不到旁的法子,只能暂时收下这玉坠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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