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身兼数职如何走向巅峰》TXT全集下载_6(1 / 2)

总之就这样带着炼狱杏寿郎依次探访了几位柱,进行那所谓的身体检查。

……谁让大家都不相信他呢,山不来就他他只能去就山了。

之后也没什么插曲,实在要说的话…那大概就是几位柱都对他表现出不同程度上的敌意。其中以不死川为最。而女性里的二位倒是对他没有表现出过多的负面情绪。

只是灶门炭治郎离开前还是不由注目了一下无一郎。

时透无一郎的身上有似曾相识的血脉的味道。

“怎么了?”时透无一郎温吞地问道,他的眸子里一片漆黑,“我有什么问题吗?”

“啊……总觉得你很熟悉。但是我们似乎没有见过面。应该是错觉吧。”

时透无一郎可有可无地点点头,无所谓地走掉了。

拜访蝴蝶忍的时候,这位女性只是露出了与往常一样的笑容,她一边轻巧地招待两位的来访一边若无其事地说:“我本人就是一位药师哦。所以我对自己的健康状态很是了解呢。我认为自己是不需要进行有关方面的检查的说。”

“确实。”灶门炭治郎抿了一口茶水,他露出发自内心的微笑:“您真的很健康呢!请继续保持下去!”

炼狱杏寿郎摸摸下巴:“只要看一眼就能辨别状态吗!那之前为什么还要对无一郎检查那么多项目呢?”

“是这样的。望闻问切的道理不仅试用于医学,有的时候还试用于不同方面啊。”灶门炭治郎用指尖沾了沾茶水,不甚在意地在桌上比划,“面对不同情况的人要进行方法的调整。时透君的状态有点特殊,他似乎是无意间走过一趟光脉,所以失去了些许人类的感官……但是不碍事,这种程度的话最多三五年就能调养回来。以他的情况而言大概几个月之后他就恢复了吧。”

“光脉竟然还有这样的作用吗——那我对你口中的光脉是越发好奇了!真想去一趟光脉啊!”炼狱杏寿郎睁大眼睛,他那双如同猫一样的眸子闪闪发光:“我能尝试一下吗!”

灶门炭治郎笑了一下,他摇了摇头:“最好不要。寻常人进过之后总是心心念念,在无虫师陪同的情况下冒然再次尝试会引发严重的后果。一般来说虫师是不会轻易让人走入彼间的。”

蝴蝶忍抓住某个在意的词轻声发问:“……彼间是否真的存在?”

“你问的是彼岸的那个彼间,还是虫的那个彼间?”

“都是。”蝴蝶忍看着杯子里茶水震荡的一圈圈涟漪,又重复说了一遍,“都是。”

“我的回答是:都有。彼岸如人们常诉说的那样。行善行者成佛,行恶事者入耳鼻。而虫的彼间,就是纯黑的寂静之处。”灶门炭治郎本来还想继续说什么,但突然整个人停顿住。两位柱都听见了细小的嗡鸣声,他们望向声音的发源地,紧接着就看见灶门炭治郎伸手往衣袖中拿出一个虫茧一样的事物。

这虫茧似乎被人处理过,用一层薄薄的布包裹着。掀开顶端的布,那里被人戳了一个小小的孔,孔中有一张纸。

这是很奇妙的场景。因为纸张过于宽大,而虫茧只有手指大小。这就是虫师神通的一角吗?

灶门炭治郎却难得展现出兴奋的模样,他快乐地简单介绍了下说:“这是虫师之间的信件来往方式。有人给我寄信了。”

话尾带上了几分雀跃。

灶门炭治郎展开信件——这信上只有寥寥几行字。

【我于——地解决物怪作恶。却于途中发现这是‘龙宫之主’的住处。你曾说未见过此虫。我想你可能会对此感兴趣。我会停留数时日。愿与尔同观之。】

“龙宫之主……”灶门炭治郎越读下去眼睛越发明亮起来,读到信的末尾,他迫不及待地转头看向蝴蝶忍:“正好有一个彼间出现了。要不要一起去见一见?”

娇小的女性思索片刻,为这奇怪的巧合而感到些许不安,可最终还是吐出一个字:“……好。”

“那我可以一同吗!”猫头鹰青年早就举起了手,跃跃欲试。

虫师失笑:“当然可以。但我们现在应该去找下一个人了。”

“我能一同前往吗?”蝴蝶忍突然出声,她说:“我想见见所谓的虫。”

作者有话要说:进度太慢了加上一开始没想好怎么写,所以我重写了好几次,终于写出了一个比较满意的版本qwq

②水镜寄生的对象是一个非常好猜的人。

这个虫挺难找的但又挺好找的。但找的过程中一个不好当事人会出事——因为确实防不胜防。它就像一个背后灵一样一直潜伏在那里,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发起攻击。置之不理的话当事人会迅速虚弱下去,想彻底摆脱它只有在它进攻的那一瞬间行动起来。所以是个很麻烦的虫。

③谢谢和玺的10个营养液=3=

第19章

于是旅途中又多了一个人。

……可喜可贺?

“人数多的话会造成麻烦吗?”炼狱杏寿郎一脸健气地发问,“不是说是非常危险的虫吗!”

“嗯……危险其实不至于,”灶门炭治郎沉吟了片刻,“不过人多人少其实没什么特别大的影响就是,一同走吧。”

跑到风柱那里的时候被不死川实弥顶了回来。

这个脾气暴躁的柱大声吼道:“我就算被被虫弄死,死外边,从这里跳下去,都不会跟鬼待在一起的!”

最后还是嫌恶地跟了上来:“为了防止你妖言惑众,我必须得跟上来人为上层保险。”

再之后拜访的甘露寺蜜璃以担心众人的理由加入,伊黑小芭内关心甘露寺所以加入了。宇髓天元纯属凑热闹,而悲鸣屿行冥……

盲眼的僧人落着泪说:“如果被虫这生物寄生了,那是多么可悲的事情!啊啊啊,让我与你们一同去见那个可怜人吧。”

总感觉他有点像是在看乐子的感觉。

……应该是错觉吧。以及,他竟然是相信虫的人。真是不可思议啊。

“您竟然相信这种东西吗?”灶门炭治郎有些不可置信地问道,“我以为……”

悲鸣屿行冥轻声说:“我的第二层眼睑常年是关闭的。”

他的眼泪又落了下来:“大部分时候是一片纯黑的,有些地方会有隐约的明光。可这光芒过盛,有时令我怀疑自己是否眼睛又出现问题。所以我很少往光亮处注视。”这个柱之中最年长的人停顿了片刻,继续说道:“你来了以后,光也跟过来了。我不得不睁开第二层的眼睑,以防被耀眼的光芒再度刺瞎。”

“额……对不起。我也没办法控制光脉的行程……所以得劳烦您睁开第二层眼睑过一段时日了。”灶门炭治郎摸摸了鼻子,神情突然变得严肃了些许,他接着说:“但是请不要过多时日待在里面。那是虫居住的地方,经常待在那里的人会被不知名的虫感染的。大部分久居光脉的虫连虫师都未曾见过。”

悲鸣屿行冥流着泪低低地回应:“没关系,我看得见它们——平日里我也会躲开它们行进,你并不需要过于担心。”

这下好了,两个人的队伍一下子壮大成了九人团。

有那么几秒钟,灶门炭治郎很严肃地在想一个问题:他真的不是什么观光团的带领者吗?

他侧过头去看旁边的大猫头鹰,炼狱杏寿郎发现了他的视线,眯起眼睛朝着虫师笑了一下。灶门炭治郎又转过头,后面一帮柱沉默着停顿下脚步,其中只有两个女性开始温和地发声:“出什么事了吗?”

少年虫师瞥了瞥周围绕道而行,心惊胆战的鬼杀队成员们,明智地选择了沉默。

是的,除了时透无一郎,竟然都跟上来了。

待来到了富冈义勇院门前的时候,灶门炭治郎终于停住了脚步。他转身对众人轻声问道:“我知道大家都有些思量……但请问,有谁是跟这位富冈先生是熟识的吗?”

这其实是一个非常微妙的问题。

在来的一路上,众多柱其实都有在想一件事。这件事就是:如果面前这位,自称虫师的少年没有说谎,那么他们之中究竟谁会成为所谓的虫的寄生者?

而站在灶门炭治郎身旁的炼狱杏寿郎就想的更多了。

自蝴蝶忍加入队伍之后他就在思考,而在之后的一位位柱的检查无碍下,答案已经明确地指向了一个……他意想不到的人。

这只猫头鹰想:富冈义勇……竟然是众人之中心魔最大的那一个吗?

……真是一件出乎预料的事情。

所以在队伍沉默半晌之后,最先发声的就是炎柱,他的声音仍然充满活力:“哈哈哈,柱之间其实平日里是各自驻守分内地区的,所以我们之间很少交流。富冈君比较沉默寡言,跟他熟悉的人很少吧。”

不死川实弥冷笑了一声:“我看你就是个江湖骗子。什么虫师什么感染。呵,行骗也不会挑点聪明的话讲讲?而且,你说他被那个什么鬼虫寄生了?”这人的表情变得古怪起来,“那你可是挑中了个好对象。”

没人跟富冈义勇有所往来。

灶门炭治郎叹息一声:“你们知道……被水镜寄生的人有什么共同点吗?”

他说着顺带敲了敲门。门前没有人回应,门后也没有人回应。

虫师第一次这么没有礼貌,他在主人家没有回应之前径自走进院子。绿黑格子相间的羽织飘起,遮住了这人单薄的背脊。他侧过脸,语气中带着三两分复杂:“那就是:他们都在渴望着被人更替掉自己的存在。”

拜访到最后一位的时候已经是傍晚。逢魔时刻,天边最后一丝阳光透过云彩打下,成为了绮丽却又不详的暗红色。周围的气氛因此变得诡谲阴冷起来。面前的虫师说话十分委婉,但这话语中藏着的含义却不像他的语气那样温柔。

炼狱杏寿郎尽管之前听闻过灶门炭治郎提起虫最适宜的寄居人群,但在此刻还是不由地沉默了片刻。

蝴蝶忍有些吃惊地收敛住笑容,片刻后她说:“可是富冈君并不像是……”

她自知失言,用长长的衣袖捂住口鼻。不再说话了。

被人更替掉自己的存在……说得好听,那不就是不想再继续活下去了吗。可是为什么呢?富冈义勇身为水柱,他还有什么不能满足的事情?成为柱的条件是强大的实力。成为柱后的福利是无尽的钱权。只要他在这个位置上呆坐一天,只要他还拥有这份身份……

他还有什么不能满足的事情呢?

这是常人的想法,但只有身为柱的人明白:有些遗憾是无法被挽回的。

就像悲鸣屿行冥被稚嫩的孩子指责时的悲伤,蝴蝶忍被长姐的死逼迫着成长的愤怒,不死川被动地在弟弟面前杀死成为母亲的内疚。

这些都是无法挽回的事物。

有些柱会努力地挣脱过去的阴霾,但有些柱却只能站在黑暗里看着远方的光亮告诉自己——

不要追了。

你追不上了。

这不是属于你的东西,不要再痴心妄想下去——

“走了。”灶门炭治郎拍拍手,清脆的声音响起,他简练地说:“这里的气息太混杂,不要被不该有的想法迷惑住。你们可是柱啊。而且,接下来的事情还要拜托你们呢。”

炼狱杏寿郎笑着接上话:“抱歉,只是没想到这个地方这么阴冷,所以不禁怔楞住了。”

“啊,外部其实还好。”灶门炭治郎摸摸下巴,有些含糊地说着,“但是这边的水痕已经比我预估中要重得多得多了,真是难以置信啊。原来被寄生者的实力是会对虫产生部分影响的吗……总之我们还是先往里面探探路吧。”

穿过玄关,走进回廊。

刚一踏步,几位柱就皱了皱眉。无他,脚底充满了奇异的黏湿感,非常不舒服。

前面的灶门炭治郎已经在各个房间里寻找富冈义勇了。他们干脆不理会脚上的不适宜感,跟着一起去寻找可能被虫寄生的同事。

“悲鸣屿君?跟上来啊。”

悲鸣屿行冥念了句阿弥陀佛,眼中又流下两条清泪,僧人说:“这里全是属于虫的足迹……多么可悲啊。”

“这话是什么意思?”不死川实弥微眯起眼睛,他扫射过周围一圈,露出了十分可怕的笑容,“这么说来,那个虫就是在这附近吗?我可以动手直接把它杀死吗?”

“虫是杀不死的。”明明在前方的灶门炭治郎不知何时又折了回来,他认真地说,“以及,虽然你们看不见,但这只不过是水镜在这里走过所残留的水痕而已。只是……它比我想象中程度要重得多啊。”

他叹息一声,指了指走廊的某个角落:“你们看的见那处的水痕吗?集结成肉眼可见的状态……这说明水镜已经停留在这里很久了。当事人一定已经衰弱了很长一段时间,现在他随时都可能遇见危险,得快点找到他才——”行。

一个青年突然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他身后,这人歪了歪头,打断了灶门炭治郎的话语:“你找我?”

他的尾音很轻,带着些拖沓的感觉。但却也显得十分有力无气。

这位就是富冈义勇。

他撑着纸门斜站着,整个人像是刚苏醒一样,头发是乱翘的,连扎都未曾扎起,而穿在身上的不是鬼杀队的队服,仅仅只是在家中穿着的常服。本来这衣服应该是系紧了的,但是却明显松松垮垮,令主人的胸腹都露出来。

灶门炭治郎转身,笑容一下子僵住:“……富冈先生,您刚刚是在睡觉吗……”

“嗯。”

“先把衣服穿好吧……这里还有女孩子啊。”

富冈义勇迷惑地抬头,终于看见了灶门炭治郎身后的整整八个柱。他可疑地沉默了一会,最终慢慢地关上门,回应了一句:“……啊。”

门里传来了淅淅索索的整理衣物的声音。

又过了一会,富冈义勇穿戴整齐,马尾梳起,他打开门问道:“所以……发生什么事了吗?为什么来了这么多人?”

他有些疲倦地揉了揉太阳穴:“如果没什么事的话能离开这里吗?我和你们没有什么话好聊的。”

gu903();作者有话要说:谢谢默默画圈圈的1个营养液,谢谢景洛的15个营养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