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反抗他越用力,一旦迎合了,就像水一样柔顺跟着流。
很快的,白艾就占了主导,两片唇舌交緾不休。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白艾由之前的征服欲变得瘫软无力了,身体的燥热不断的升温。
不行,再这样下去只会惹火烧身的。
白艾挣扎着要离开,那人却越来越用力了,而且呼吸急促,一看就是要爆发的边缘。
有些人真的是不能惹。
白艾心里叫苦。
挣扎不开,说不出话来。
没辙的她最后只好用力的踩了他的脚。
结果,人家就稳如泰山,一动不动。
不对,是开始乱动,手开始扯她的衣物。
再不阻止,天雷会勾动地火的,白艾此时开始清醒,干脆狠狠的咬了下去。
“啊!”被咬的人一惊,下意识的后退缩了回去。
“媳妇儿,你偷袭!”痛疼传来的时候伍志帆其实也清醒了,该死的,他差点控制不住自己了。
这会儿看着满脸通红娇喘不已的白艾心里也有一万个声音让他抱着她上床去。
可是,他不能啊!
“你自找的。”白艾还是有点心虚:“你舌头没事吧?”
“嗯,应该没咬断!”一口血腥味涌出,伍志帆摸了一下嘴角的口水,手掌一片殷红:“不愧是我伍志帆的媳妇儿,下嘴够狠!”
白艾心疼尴尬还有点难堪。
看着伍志帆不知道要说点什么。
凭什么啊,惹事的明明是他自己。
“活该!”白艾突然间来了底气:“让你停你不停下,你不放开我只好出此下策了。”
“媳妇儿啊。”伍志帆一脸的生无可恋:“媳妇儿,到那节骨眼上还能停下来,我还是一个男人吗?”
“所以要给你一点颜色看看你才知道厉害!”白艾羞恼不已,当火势起来的时候,全天下的男人估计都停不下来吧。
有事没事别玩火,玩火会惹火烧身,一点儿都假不了的。
“行,媳妇儿,你厉害,我惹不起你。”伍志帆再次抹了一把口水:“吃一暂长一智,以后我会注意这个问题。从哪儿跌倒就从哪儿爬起来,放心,下次绝对不会让你咬到我的。”
这是……
“不信,咱再试一试?”伍志帆一步步逼进。
“滚!”白艾被他气得头疼,亏得她之前还心疼内疚,对这种赖皮哪用得上这些。
白艾气得进了后营。
这个混蛋,对外说他头疼,然后就将自己强留在了将军营,连老爹那边都去不成。
不对,是自己坚持留下来的。
他不是让自己走的吗,可是自己舍不下。
这就是犯贱吧!
第三百零四章你说我做
白艾气鼓鼓的坐在床上,她自己都不知道是气的自己还是气伍志帆。
恋爱中的女人智商为零,白艾深深的体会到了这一点。
外间传来了伍志帆吩咐传令的声音。
一会儿是马将军,一会儿是兰将军什么的,白艾听着,好像都是在按她说的办法在办。
这个男人啊,有时候霸道的像一个恶魔;有时候温顺的像绵羊,这会儿又听话得像蒿弟一般。
自己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将军,大战在即,将战马饿三天,这怎么行?”马将军着急的声音传来:“将军,马不是人,饿了他就会急。”
饿急的马还怎么骑?
“我们不骑马!”骑这样的马就是送命:“照我的方法去干,另外,将所有的马粮用大锅炒熟炒香。不对,是在敌军离我只有一天行军路程的时候再炒。”
马将军还想再说什么,一脸的不可思议。
唉,人果然是不能比的。
一比就显得他们笨得不行,一群莽夫啊!
哪像自己这般聪明,媳妇儿一说心里就明白了。
不对,最聪明的是自己的媳妇儿,连这样的好主意都想得出来的。
他伍志帆的女人,就是与众不同的。
未来史书会记载,沧南一役,伍志帆精于算计,以少胜多,以寡敌众。
一切安排妥当。
他走进了后帐。
看着在那边写着什么的白艾,伍志帆轻轻的走了过去。
伤兵分类处置,这是……
“我在伤兵营呆了一段时间,觉得这是一个大的问题。”白艾道:“既然战场上我都掺了言,这本份的事自然也该尽尽心意。”
白艾想的是建立一个完整的救治体系。
不仅仅是分科室,还在用药上也注意了。
“另外,军中士兵们有点伤心感冒的不能大意。”一个小小的伤寒也必须给引起足够的警惕,否则倒下的可能是一大群:“得注意防范的。”
“粮草的供给上上了折子说在送来的路上,我还单独上了折子要药材。”伍志帆苦着脸道:“这道折子就像石沉大海一样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复。”
这是什么意思,对伤兵的不看重?
“大约觉得战争的伤亡都是正常的吧,有命领勋章无命见閰王。”伍志帆道:“这就是战场!”
是个狗屁!
一点儿也没有人道主义。
更何况,这样做会让士兵寒心的。
“不行,这样子不行!”白艾情绪激动:“靠不上他们,你得靠自己!”
这个混蛋,你带的兵啊,他们都是你的兄弟,别人不管,你得管理他们。
“靠不住啊,我也靠不住,没有药材我也无能为力。”伍志帆道:“就像上一次战役,谢大夫报告伤愈的情况比之前的已经好了很多倍了。”
有一千多人还重返战场了。
死亡率也大大降低。
“你可以靠我的。”白艾气极了:“给我人和钱,我去采购药财。”
不行,伍志帆的意思是白艾不能离开。
“兵慌马乱的,你上哪儿都不安全。”伍志帆道:“如果你和岳父要回京,我可以让阿长他们护送;但是你要去采购药财什么的这不会允许的。”
“伍志帆,你不能太自私了。”白艾并不觉得出去采购就会有生命危险。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伍志帆理直气壮:“我活了二十四年,好不容易才等到了媳妇儿来身边,如果让媳妇儿出了意外,我伍志帆纵然拿下了沧南一役也无颜苟活在世的。命都没了,我还讲什么气节?”
这……简直就是无理取闹啊!
“媳妇儿,消消气。”惹了自己满腔怒火后,伍志帆又来哄她:“媳妇儿要做点什么事,告诉我,我吩咐人去做,你不能出去涉险的。”
好吧,说一千道一万,人家对自己是疼爱。
白艾无语,也好,告诉他吧。
“因为战争,药材的价格早已翻了几倍。”伍志帆道:“朝廷又没有足够的供给,就算我伍志帆将娶你的钱财全都拿出来,面对成千上万的伤病员也是杯水车薪啊。”
“要不要那么多钱。”白艾道:“我们可以用少数的钱办很多的事。”
白艾的意思是用钱买新鲜的草药。
药材就是没有炮制的一些草药。
“民众从来不会贪心,有一点钱就有动力。”白艾用一点钱去发动临近沧南没有逃难避战的乡亲们摘采草药,由军中派人去收购回来使用。
如此甚好!
谢大夫得到伍志帆的命令后很诧异,将军自从和白大夫一起后改变很大啊,连这些细节都考虑得很周到。
可见近朱者亦近墨者黑是真的!
白艾不仅对战事上指手划脚,在医药上主意多多,连吃食上她也有意见了。
“将士们吃的东西不行啊。”可以说一天三顿都是粗面馍馍,只有伤员才能吃上一口热饭:“要马儿跑,就得给马儿吃草,将士们不能吃好怎么有精力打仗?”
能吃粗面馍馍已是不错了,未必还能有肉有菜?
他这个主帅的肉都全靠了下面的人孝敬呢。
“媳妇儿,我知道你心肠好,可是,媳妇儿,咱们得看情况,这是在沧南,这是在打仗,不能挑食的。”伍志帆也知道将士们的伙食不好,可是,能有什么办法啊。
每一次上折子要粮草,就比要奶吃还困难。
“不,正因为是在打仗,更应该好好的吃。”想想那战死的士兵们,死后肚子里都没有一点油荤:“狼行千里吃肉;狗行千里吃屎。将士们是狼还是是狗,全在你这个主帅身上。”
什么?
“你是一只嗷嗷叫的狼,那你就应该能给他们寻到肉。”爱兵如子原来也不过是一句空话。
他的士兵他不心疼,跟着他吃了这么多年的素,就没有一点儿责任?
“媳妇儿,我被你说的……”哑口无言,无言以对,好像她说的都对。
说实在的,他真的就没有想过这种问题。
他是主帅,要考虑的事很多,却从来不觉得这该是他考虑的范围。
“将士们跟着你,那就是充分的信任。”连命都交给你由着你指挥,那就是莫大的信任了:“你带兵真的是缺乏一些经验的。”
“媳妇儿,你别说那么多了,要怎么做你告诉我!”伍志帆最后打断了她的话:“我脑子里想不到那么多东西,你说我做!”
第三百零五章夫妻同心
“兵马未到,粮草先行。”白艾道:“粮草是很重要的补给,士兵们只有吃饱了才有精力去奋勇杀敌。”
这个道理他懂的。
“寻常没有战事的时候,也不能全吃干馍馍。”任谁吃了干东西也恼火啊,肯定会口干的,见着山沟水塘里的水无论干不干净都会捧来喝:“伙房可以烧火做饭的。”
伍志帆说人数太多有点难。
原来他们一百人配一个炊食员。
伙房只负责做馍馍,然后分发给炊食员。
炊食员负责保管和分发。
这样看起来是没有毛病的。
可是,一日三餐吃一样的,别说花样了,连汤都喝不上。
烧火做饭有点浪费人力物力了,达不到那样的标准。
白艾却是摇了摇头,她不赞同这种说法。
民以食为天,只有好好吃才能更好的干。
不打仗又不耽误时间。
而且,就算是打仗的时候也应该有后勤人员。
十人配一人,这样可以应府得过来。
“你不信问问看,每十个人里拿一个人出来煮饭,余下的九人能不能支撑住?”白艾道:“他们是愿意全部一起上,还是愿意吃点热菜热汤?”
这个问题好像不用问,吃好点是自然的。
“所以,你要做的就是配齐设备,打造一个炊食班,百人配一个班,让大家都吃得好一点。”这是夏天了,粗面馍馍做出来吃两顿很可能会馊了,吃了肠胃也不好,万一拉了肚子就会减少战斗力的。
“要配锅碗瓢盆?”伍志帆皱眉:“驻地打仗还好使,等以后我们撵着敌人跑的时候怎么办?”
总不可能背着一口锅跑吧?
为什么不可以,负重跑又不是没有人干过。
这个时代的将士有官职的会有铠甲,普通士兵就是一个肉身,手上拿着一根矛或刀,背一口锅不算啥啊!
伍志帆瞪大了眼,这样好看?
“各司其职嘛,对炊食班的人来讲,锅碗瓢盆就是他们的矛和刀,保证了同伴们的粮食供给就是杀了敌人。”白艾觉得这人怎么就想不明白呢。
“道理我懂,只不过看起来有点滑稽。”伍志帆乐了:“打仗还背锅,头一次听说。”
少见多怪!
想当年,咱们的先烈二万五千里长征都能背着锅儿走的。
“凡是我媳妇儿说的都是对的。”伍志帆大手一拍:“成,等这次战事一过,我就按你说的做。”
西唐还没有谁的士兵这样做过呢,他这算不算开了先河。
那就是名垂史册了。
“真正能让我名垂史册的怕是明天的战事了。”敌人离这儿只有五十里路了,明天天亮估计就要来了:“全体准备了,葫豆也炒好了,我在想看看这个效果。”
“马呢?”效果得看马怎么表演,这才是主角。
“早就饿得快翻天了。”伍志帆笑道:“媳妇儿,你可真够狠啊,饿了三天啊,皮包骨一样了,不少人心疼得眼泪直掉,还说我虐待了马。”
马就是他们的战友,同生死共命运的伙计。
“没办法,不饿狠不发狠。”白艾对这场战争有点期待了:“我想申请前去观战。”
“不行!”伍志帆想都不想一口回绝:“太危险了。”
她也知道危险,所以才说申请啊。
“有你这么精心的布置,还有马儿们的表演,我还怕什么呢。”白艾挑眉道:“我就以大夫的身份站在你身边,保证听你的,也不会给你添麻烦。”
反正说自己和他是断袖的风言风语已经传遍了沧南。
这会儿,就证实给将士们看,他们就是这样的。
“这出好戏是我编的,不亲眼看见我会终生遗憾。”白艾嘟着嘴道:“人家真的想看嘛。”
据说再强悍的女人都是可以撒撒娇的,一撒娇男人就没办法招架。
果然,伍志帆没再开口说话了。
一脸的不可思议的看向她。
“你真的想看,你不害怕?”那是战场啊,杀声震天血流成河的战场,别说女人了,但小的男子都会瑟瑟发抖的。
“我……”白艾不怕血,也不怕死人,可是,想想真正的要见证着一个个鲜活的生命消息在眼前,估计着也有点吃不消:“我之前只想看马儿的表演了,没想到那是残酷的现场,算了,我不看了。”
幸好不看了,要不然自己拿这个大胆的女人没办法。
“等我回来给你讲。”伍志帆笑道:“我现在也很期盼那样的场面。”
gu903();西唐兵驻扎的小山脚下,一排排临时马厩林立,那些马儿不例外嘶声震天,烦躁得想要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