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你说的的确属实。”
听到龙恕危的话,男人悬着的心瞬间落定,他刚想站起来却又因为龙恕危的手势坐回到了沙发上。
“龙社长,那……”
龙恕危礼貌性的笑笑跨步坐到男人对面。
“你放心,除了我之外没有第二个人知道。”
“那就好那就好……”
男人勉强笑了下勾着背喃喃自语,讨好般的点了点头。
“只是我有个疑问。”龙恕危目光如炬盯着对方:“当初把你扔进海里的人,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应该也是靳年吧?你担心除了红毛之外我们内部还有其他人跟他是一伙的,所以你才指明要求只能让我一个人知道他们串通走私货的事。”
男人顿时有了种被看穿的拘谨,其中还夹杂着对这种黑暗权势的不信任感,他眼神缥缈抠着杯壁一咬牙站起了身。
“龙社长,你的救命之恩,我,我也报了。我可以走了吗?”
龙恕危坦然舒展了下眉毛,随意挥手示意了一下。
“请便。”
“谢谢谢谢。”
男人慌忙鞠躬后,便一刻也不愿意多留三步并作两步的走到了大门口。
“骆大叔。”
龙恕危沉厚的声音再次响起,男人背对着站愣在了原地。
“虽然我救了你,你也有你的人身自由,但为了我们双方的利益,您暂时还是少在外面露面的好。”
不容反驳的陈述,男人快速答应了一声逃命似的出了接待室。
龙恕危锐利的目光在灯光下显得格外黑亮,他坐在沙发上喝茶沉思了良久,突然咧嘴笑了笑掏出手机兴致勃勃的敲出了一串话,点击发送。
【作者有话说】:二号锅安排上了~
靳年表示这锅有点重,还有多少都一块儿上吧!( ̄▽ ̄)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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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1章睹物思人了。
简约精致的小别墅里灯火通明,吃饱喝足了的边以白穿着套粉丝送给他的恐龙睡衣窝在沙发里,端着份果盘一边吃水果一边看电视。
暖色调的灯光打在他俊美的侧颜上,勾勒出柔和的轮廓,这整个画面美好的可以直接去投递家居广告了。
而天生劳碌命的靳语小朋友这会儿正在厨房里,哐当哐当的埋头苦干的刷着碗。
修长强健的身段,洁白衬衫刚到脚踝的西裤,腰间还系着个黑白拼接的围裙,典型的一副居家好男人的形象。
‘叮咚’一声,边以白拿水果时忘在厨房的手机亮起了屏幕,靳语下意识的瞥了眼,却因为提示框上开头的‘亲亲宝贝’几个字而愣住了。
他眉尖轻微颤抖,随后朝着客厅喊道:“以白,信息。”
“好的宝贝,我来了~”
边以白语调轻快,没多久边趿拉拖鞋风风火火的进了厨房,朝着靳语露出个端正的笑容后才拿起手机开锁查看。
陌生的号码,看到短信前几个字就能知道是谁。
[亲亲宝贝,有兴趣来一场浪漫的约会吗?顺便告诉你一些关于你的好兄弟靳年的小秘密,我相信你会感兴趣的。]
边以白即刻收敛了笑意,微皱着眉头盯着短信上的这段话有些疑惑,他思考了片刻最终还是点击了删除键。
既然都说是秘密了,那还去强行知道,关系再好也不该这样。
不过他还是有点奇怪,为什么这两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人突然有所关联,难不成真有什么事情,看来得找时间好好问问某个姓靳当事人了。
靳语很少能够看见边以白不笑且严肃皱眉的样子,这让他不免好奇短信的由来,尤其是那个过于亲密的称呼令他心里莫名有点不太愉快。
“宝贝这种称呼不要随便乱用。”
靳语不那么友好的语气传来,他不知何时收拾好了一切,取下围裙泡了杯牛奶递到了边以白的面前。
“喝了就早点睡吧。”
边以白这才拉回思绪,赶紧手忙脚乱的接过杯子,怔愣在原地看着靳语冷漠的走出厨房上了楼。
怎么了这是,怎么突然就翻脸了?
行吧,那就不叫宝贝,叫亲爱的吧。
边以白眯眼笑笑,把香醇的牛奶喝了个精光,上唇沿还留下了一圈奶白。
……
靳年在医院躺的这么些天除了手机就是逗猫崽子玩儿,小奶猫每回过来蹭蹭撒娇,他那脑子里就总能浮现出骆清那张时而冷漠时而欠揍的脸。
靳年自己也纳了闷了,明明是个嘴欠又讨人厌的货,却频频想起时嘴角会不自觉的上扬,而且这番睹物思人的诡异劲儿又是个什么鬼??
护工也是个喜八卦爱邀功的主,经过几天的观察他也算是看出来了,只要是那位‘骆先生’打来的问候电话,再添油加醋的汇报给老板,那老板准能高兴还指不定的乐呵一阵儿。
医院日子就是这样反复但并不算乏味,转眼也到了靳年出院的时候。
因为爹娘不知,弟弟和好兄弟又‘日理万机’忙得很,所以收拾东西办理出院手续这种事情只能靳年自己学着操持。
好在靳语还算细心特意叫了自个儿助理过去充当了代驾司机,顺便让把之前靳年之前要求的已经更改好了的合同给一并捎了过去。
等助理历经堵车,带着合同风风火火赶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是快中午十二点了。
护工几天前就到了岗期,靳年本来性子就磨蹭,动动歇歇一上午才勉强把行李收拾完,但小猫咪的东西还仍然散乱在各处。
靳年看了眼时间,又看了看乖巧温顺的小助理,最终决定还是先吃了午饭再来收拾也不迟,反正也没啥事饿也不能饿着人家不是。
于是两人的身影就自然而然出现在了‘五星级饭店’——医院食堂。
靳年十点多才吃了早饭,现在可谓是食髓无味,一边咬着筷子一边不停的刷手机。
小助理与之恰恰相反,大快朵颐的处理着食盆里的饭菜。
‘叮咚’一条微博推送。
靳年动了动骨节分明的食指拉下了消息栏,入眼的名字让他眼前一亮,手像不听使唤似的自己点进了微博。
‘骆清今日上午参与某剧拍摄,威亚绳突然出现断裂事故,受伤扔敬业坚持继续工作。’
配图是几张带着媒体水印俯视偷拍的照片,看着并不清晰,但还是能够辨别出情况来,绳子断开骆清高大的身体直接下坠,紧急之下他自己护住了脑袋,连着拍了三张,然后就是工作人员慌忙簇拥而上的场景。
看的靳年眉头瞬间拧紧,不自主的屏住了呼吸心里揪得慌,这得多疼啊,本来就累还受了伤。
好在威亚吊的还不算高,看着最后那句受伤扔坚持工作,靳年一时竟然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难过,既然还能坚持那也就说明没出什么大事。
再看评论,全是粉丝的怒骂和心疼,还有一部分直接开始喷靳娱传媒,说是之前骆清有回疲劳过度晕倒,醒来后还没休息就让继续参与拍摄。
靳年咬紧腮帮子,在心里翻着面痛骂陈岩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净干些损人利己的事儿。
“小助理。”靳年放下手里戳了许久的筷子:“你知道骆清现在在哪吗?”
第52章见上面了。
助理抬起头,嘴里吧唧吧唧的怔了两秒。
“我听经理他们开会提了一下,骆老师今天应该是在云谷影视基地那边。”
靳年颔首以示明白,表面笑嘻嘻内心懵逼逼。
这个叫什么云谷影视基地的地方他根本就不知道在哪,于是默默掏出手机打开了某地图软件,嗯还不算太远。
心里头便已经开始盘算着过去的路线了,至于过去干嘛……靳年小朋友避重就轻借口充沛,呐,作为上司去关心看望一下也是理所应当的,再说人还帮过自己这么大的忙。
你永远也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啊~
靳年这个对自己是个直男还尚存一丝执念的小傲娇,打死都不会承认他就是担心骆清,记挂与惦念并存,唯有见上一面方得始终。
“唔,对了。”
小助理吃得饭盆见底才突然想起正事儿来,从自己公文包的文件夹取出了一份用塑料壳包好的文件。
“靳总,经理说让我把这个交给你。”
靳年接过东西才恍然想起合同这回事,他扯了扯嘴角顿时有点羞愧,果然还是自家老弟靠谱的多。
看吧,老天助人,又送来一个去探班的完美的理由。
见午饭也解决的差不多了,靳年就赶紧催促着回去收拾东西,看起来一刻也不想多耽搁的样子,小助理任劳任怨的跟在后头忙活,内心困惑的紧,明明之前总裁还不慌不忙慢条斯理来着。
等靳年把医院的事情都处理完,行李猫崽子送到家,再转头到云谷影视基地的时候已经是傍晚六点多钟了。
基地的剧组不算多,地方也不太大,靳年一边给靳语打电话问集体位置一边自己摸索着就找对了地方,幸好他不是个路痴。
因为事先跟导演打过招呼,好些个在圈子里混的久了的工作人员也认识靳年,所以一路上不用他开口问,直接就有人把他领到了骆清的休息室。
休息室里总共就三个人。
秦耀靠在墙边打手游。
骆清则坐在一个放着软垫的椅子上,把上衣拉到了背部,露出了那健硕白皙没留一丝余肉的腰身。
他右腰肌肉的位置显然是伤着了,有一块足有拳头大的红肿,旁边蹲着个小女生拿具有消肿活血作用药水正帮他上药,可能是时而用的力气大了点,疼的骆清拧着眉心吸了口凉气。
靳年静静地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心里头浑然不是滋味儿,
也不是他看多了肥皂剧爱多心或者阴谋论,刚改完合同就出现这种不该有的意外,是个人都会奇怪心存疑虑,关键他还帮不上什么忙真觉得自己还挺没用的。
“诶,靳总?”
秦耀一局游戏结束,还想继续再来,抬眼就看见了杵在门口的靳年,于是赶忙把手机收回了口袋里。
骆清闻声转头,看见来人瞬间眉眼舒展开了,刚准备揶揄两句,却又瞧着这家伙挤着个脸,整个一副看起来比自己还要痛苦的样子,当下就心头一软勾唇笑了笑,朝着靳年招了下手。
“过来。”
靳年木讷抬眼,把目光从骆清的腰部转移到了脸上,那两字就跟附上了魔法似的,鬼使神差的就乖乖的走过去站到了骆清面前。
骆清盯着靳年发出了声好听的轻笑,腰肌的伤痛都给忘了似的。
“你这是什么表情?”
“啊?”
靳年猛的晃过神来,对上了骆清充满戏谑的笑,耳根用肉眼可见的涨红了。
干什么呢!人家也没啥大事你担心个什么劲儿啊你,这下尴尬了吧!
在靳年表情变幻莫测内心作斗争的时候,骆清已经上完了药,从椅子上利落起身跟靳年打了个照面,两人的鼻息有刹那的相交,惊得靳年下意识就后腿了半步。
骆清一边整理衣服一边刻意似的紧盯着靳年的脸,黑曜色的双眸里满满的忍俊不禁。
“不用心疼,擦几次药就好了,没你骨裂严重。”
屁啊,腰伤都是会累积的,一个不小心就得落下旧疾。
靳年内心致力于反驳,转念一想才发现自己貌似又抓错了重点,于是面红耳赤忿忿开口。
“我没有!”
无力的辩解,有没有显然一开始就写在了脸上了。
已经走到门口准备去开工了骆清站住脚,转身似笑非笑的挑了挑眉。
“嗯,我信你。”敷衍满满后转了话锋:“空调开着的,要是还觉得冷遥控器就在桌子上,饿了的话,茶几上面有吃的喝的,你自己先玩会儿。”
说完带着抑制不住的喜色出了休息室。
第53章啪啪打脸。
靳年因为骆清突如其来的‘周到’,站在原地愣了好半晌也没回过神来。
这算什么?良心发现后的改邪归正弃恶从良?这招对自己还挺受用的是怎么回事?
靳年抑制住上扬的唇角,尽管休息室里目前只剩下他一个人,但还是佯装镇定的咳嗽了两声,随后一屁股倒到了靠墙的沙发上。
因为动作太过猛烈,刚刚康复的尾骨发出点隐隐约约的疼痛,吓得他赶紧喃喃自语。
“不要痛不要痛!”
等该喝喝该吃吃得都差不多之后,靳年才想起自己还有正事要办,于是像当初骆清那样把外套连帽往脑袋上一套,里面的合同就自然而然的掉了出来。
靳年把合同工整的放到了桌子上,想着等骆清什么时候闲下来再找也不迟,毕竟人家这么忙。
外面的天已经黑了个彻底,靳年一个人百无聊赖呆着,没等多久他就开始犯困打盹,就这么顺其自然在沙发上睡着了。
在靳年睡觉期间骆清回来过一次,本来还担心这家伙会无聊,现在看来还是自己想太多了,看着沙发上熟睡的人也不忍心打扰,于是悄无声息的给盖上了自己的私人外套继续开工。
靳年醒醒睡睡昏昏沉沉,迷糊间闻到身上外套的熟悉的清香又安下心沉沉进入了梦乡。
他这一觉睡得够久,等揉着惺忪的睡眼从柔软的沙发上坐起来时,骆清刚好收工回来。
“睡醒了?”
骆清手插裤兜,要笑不笑的走到沙发边饶有兴致的偏头看着还在犯迷糊的靳年。
“你今天是特意跑到我这来睡一觉?”
“没有……”
靳年因为刚睡醒还没缓过劲儿,所以声音听起来有些沙哑又有点软糯,乍一听还以为是谁撒娇。
骆清闻言一怔,大概是有被萌到,心脏突然就扑通扑通乱跳,于是佯装淡定的抽出手抵着鼻子清了清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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