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子衿,很喜欢孩子么?”平日里从未挺听少女提过,叶染还是第一次见到少女这般心思。
叶染独身于人世间数万年,看多人情冷暖,自然也知人类对于子嗣格外的在意。
少女点了点头说:“叶姐姐的孩子,一定很可爱。”
为什么少女如此在意自己的孩子呢?
又或者只是因为在意自己?
“子衿的孩子,会更可爱。”叶染指腹轻点少女鼻头浅笑的说着。
少女每每都会跟着眨下眼,模样可爱的很。
大抵是少女害羞了,所以总算是没再讨论关于孩子的事,而是转而去里间沐浴。
待叶染沐浴出来时,少女手里捧着帕巾,满是期待的走过来。
“我以为你早就睡下了。”少女近日来总是太过忙碌,每每夜里叶染沐浴出来时,她便已然睡着了。
少女弯着眼眉笑了笑,细心的捧住叶染散落在身后的长发出声道:“今天不困。”
叶染坐于梳妆台前,透过铜镜望着少女耐心的动作,指间握着木梳犹豫道:“你葵水过几日便要来了吧?”
“嗯。”少女丝毫未曾多想叶染话里的含义,而是认真算了算日期应,“大概还有不到五日吧。”
好些时日未曾亲昵的叶染,心间有些期待,可见少女丝毫没有那心思,一时之间只得闭口不提。
待梳理之后,两人躺在床榻,叶染指腹轻触少女的手,而后缓缓扣紧。
“叶姐姐睡不着么?”少女探着脑袋,笑容灿烂的望着。
“嗯。”那窗外的蝉鸣声吱吱地响个不停,昏黄的烛火照的少女面容格外光滑白皙,尤其是那微微敞开的衣领,格外引人遐想。
可偏偏叶染不知少女的心思,只得将少女的手贴在自己脸颊,轻啄着少女的手背
。
少女微愣的望着,脸颊逐渐红了起来,声音细软的说:“我想要……”
叶染眼眸微亮起,另一手触及少女侧脸应:“好。”
“可是我还没说完呢?”少女抿唇说着。
“无论你想什么,我都会这么应的。”
少女低头亲了过来,眼眸满是认真的说:“这会说不定能学会的。”
“我来教你。”叶染眼眸含笑的望着俨然是在做功课的少女。
夏日里衣裳本就单薄的很,叶染握住少女的手,倾身而近翻身占据主动。
少女忽地僵硬住动作出声:“那个,叶姐姐我能在上面吗?”
叶染迟疑的看着少女,而后缓缓躺下,心道既然她这般想要,那自己自然是该满足才是。
“你离的太远了。”叶染微微坐起身,伸展手臂拉近些距离,“别怕。”
“嗯。”少女紧张的眨着眼,大半个人被揽入怀中。
烛火微微摇晃,映出那红纱帐外的身影,似是绿萝藤蔓般交缠不清。
窗外那蝉鸣声遮掩住内室里时而溢出的细语,却抵不住少女惊讶的一声。
叶染沉溺之时,不得不揽住少女安抚道:“别怕,我没事。”
这场亲昵,对于叶染而言实在是算不得舒坦。
窗外还是灰蒙蒙的一片,内室里烛火已燃尽,少女大半个人赖在叶染怀里,那眼底还有明显的淡青色。
床榻旁还有些水盆和帕巾,不免看得出来,昨夜是有多慌乱。
薄毯大半部分垂落至地,叶染伸展纤细修长的手臂扯着薄毯重新罩住怀中的少女。
两人长发交错的散落,叶染指腹细细穿过那如墨的长发,贪恋的不舍得移开,低头轻吻了下缠绕于指腹的长发。
往日里总是平静的面容,现如今满是红晕,薄唇抿紧又松开,如此反复数回,唇角却忍不住上扬。
脑海中浮现少女太傻的反应,而后那笨拙而又细心的照顾,叶染有些忍俊不禁。
真是个书呆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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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温子衿迷糊地醒来时,只觉得像是散了架一般,胳膊都抬不起来。
窗外照进来的光亮刺眼的很,温子衿脑袋往被褥里躲,鼻间便弥漫那清冷香味,这是只有叶姐姐身上才有的味道。
脑袋一下反应过来的温子衿,脸颊通红的缓缓从被褥里探出头来。
“你再不醒来,外头的侍人可要催了。”叶染收敛心神,极为镇定的出声。
少女红着脸伸手捂住身前薄毯,明亮的眼眸轻眨了眨,小心地探近过来,极正经的伸手停在叶染额前询问:“叶姐姐有没有觉得不舒服呢?”
叶染握住额前温软的手应:“我没事。”
温子衿呆呆的望着径直坐起来的叶姐姐,薄毯垂落一旁露出些许斑斑印迹,虽然很浅,可因为叶姐姐太过白皙的肌肤,所以显得仍旧很是明显。
待衣物细索声响起,温子衿方才慌张的移开视线。
内室里有些杂乱,叶染简单的用发绳束起长发,而后将水盆之类的收拾整理妥当。
待叶染端着热水再回来时,少女已然穿戴整齐,只不过仍是忸怩的很。
“时候不早了,先洗漱吧。”
“嗯。”
少女接过叶染递来的帕巾,脸颊通红的很,匆匆的埋头擦拭脸颊。
叶染独坐于梳妆台前梳发,方才察觉衣领处还有未曾遮住的印迹,不禁一愣,薄唇微微抿紧。
平日里叶染亲昵之时,总会格外注意避开些地方,少女到底是没有经验。
背后传来细碎的脚步声,少女担忧的问:“叶姐姐要子衿帮忙吗?”
少女这过于担忧的神情,叶染偏头不解的看着出声:“我,看起来很脆弱吗?”
眼前的少女忙摇头低垂脑袋,两手指间纠结的缠在一处应:“我只是想帮帮叶姐姐。”
叶染指腹轻扯着衣领说:“你呀,下回别在这里留下印迹,就算给我帮忙了。”
温子衿望着那衣领处清晰的印迹,脸颊绯红一片点头喃喃道:“嗯,下回不会了。”
昨夜温子衿初时慌张的手忙脚乱,而后半主动的由着叶姐姐牵引,脑袋里早已溃不成军。
平日里总是镇静自持的叶姐姐,竟然会那般媚惑,明明同样是念叨自己名字,可却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没什么见识的温子衿被迷的晕乎乎。
两人用饭温子衿盛着热粥放至一旁,叶染手握木勺小口的吃着粥,却总能感觉到少女频频探来的目光。
“好好用饭。”叶染无奈的提醒。
少女忙低头吃着粥,那耳垂却已经红透了。
待临近出府时,叶染起身送至府门前,伸手理了理少女衣袍轻声道:“早些回来。”
温子衿红着脸鼓起勇气般的同身前的叶姐姐对视应:“嗯。”
好想亲一下叶姐姐啊!
可是一旁的仆人们纷纷低头候在轿子旁,而侍人们则掩面偷偷望着这方。
大庭广众之下,温子衿也只能想想而已。
叶染望着少女那满是期盼的眼眸,略微迟疑的低头轻啄了下那殷红的唇。
少女惊讶的望着,一动不动的就像个木偶。
“他们会看见的。”少女娇羞的抿唇低低的说。
“我们已经拜堂成亲,让他们看看也无妨。”叶染收回手极正经的弯着眼眉笑了笑。
其实叶染在看见少女那明亮的眼眸时,就有些想了。
温子衿红着脸转身进了轿子,而一旁的仆人们和侍人们各自低头纷纷装作没看见。
没了周公子的刻意为难,衙门内的事务虽然繁杂,不过大多容易解决。
整个人埋在成批的案卷里,温子衿伸手揉了下眼,一旁新招来的三个师爷则在算账。
午后将处理好的账目和案卷搬入档案阁,温子衿才终于能离开座椅一会。
随后让衙门内的官差们将数百册王朝律法的画册分发给百姓们。
老捕头还有些不解问:“大人,您这是要做什么?”
“宣传王朝律法,若是百姓们遇到恶霸欺压或者是被富商侵占良田,可以上衙门来讨个公道。”
寻常衙门在百姓们心中成了禁地,除非有命案,否则就是个摆设。
那周知县在任数年,贪污万余银两,其中定然还干了不少欺压贫苦百姓的事,若不能重正官府风声,恐怕日后难以出清廉政行。
官差们抬着箱子离开衙门,温子衿捧着茶水抿了小口。
秋日里总是下起雨,近日天气突然的骤降,让人很是不习惯。
温子衿立在窗旁,眺望那庭院内滴落着雨水的枝叶,这时节雨水过大,恐怕会影响秋收。
一阵大风袭来,枯黄的枝叶迅速脱离枝干,温子衿微眯着眼,伸手挡住眼前。
忽地一身着浅灰纱道袍的男子出现,被吓了一跳的温子衿,忙向后躲着,质问:“你,是谁?”
那男子神情严肃道:“师妹,我终于找到你了!”
温子衿望着这来历不明的男子出声:“我不是你师妹,你认错人了。”
当初被少年突然袭击,因此温子衿对这凭空出现的男子,格外的警惕。
“师妹你周围有妖气,难道是叶染她又来害你了!”男子眉头紧皱,神情颇为严肃。
听到叶染这两字,温子衿立即反驳:“叶姐姐她才不会害我。”
男子微愣的望着说:“那你知不知道她是大妖,人妖殊途,她定然会害死你的!”
这道士居然知道叶姐姐是妖,温子衿想起那下手狠毒的道姑。
当初在都城叶姐姐突然间受重伤,虽然后来温子衿几番询问,也没能问出具体详情来,不过叶姐姐只说是被那道姑害的。
道士眼里都是要除妖,温子衿提防的看着:“这是我的事,不用你管。”
男子伸手便要靠近过来,外头忽地官差匆匆的进来。
老捕头担忧的出声:“大人不好了,城外的河坝要撑不住了!”
温子衿望着消失不见的道士,缓过神来应:“那便立即召集全城青壮年百姓。”
“是!”
这场雨到夜里越下越大,河坝被冲出小段缺口,便有不少村民前仆后继的带着沙包去堵。
豆大的雨水下个不停,温子衿立于高处查看水势,方才知有多凶险。
“这么会这样?”那附近的州城竟然都已被淹没大半,这河坝若是被冲毁,那靖洲城的百姓几乎无一能逃。
一旁的老捕头出声:“附近几个州城水坝都被冲垮了,大水便直往处于下游的咱们这来了。”
“朝堂要求每年检修水坝,竟然如此不堪一击。”
“哎,谁说不是呢。”老捕头重重叹了声说,“这水坝去年大人上任之前才完工的啊。”
温子衿眉头紧皱的想起那些被贪污的银两,恐怕新修水坝的银两不少都进了地方官员手里。
连夜倾盆大雨倾注江内,水势越发升高,水坝缺口虽然暂时堵住,可若大雨不停,恐怕不用多久便会顶不住洪水。
一夜未归的温子衿,手里展开靖洲城附近地势图,外头的百姓们则在搬沙石袋连夜加固水坝。
老捕头满身雨水跑过来道:“大人,您需要的huo药包备集了。”
温子衿伸手擦了擦脸颊的雨水出声:“如果把这旧城墙一段炸开,水流就会分流,到时压力就会小许多了。”
“可是大人,这里离的太近,如果没有极其精准的测量,一旦失误整个水坝也会受牵连,到时可是会直接崩塌的。”
“没办法了。”温子衿望着外头的久下不停雨水,这样下去无意于等死,“你且将城中的老弱妇孺有序的撤离出靖洲城。”
“是!”
秋收临近,粮食还未收,若是被大水淹没,到时冬日里就会闹饥荒。
温子衿带着将官兵同密封的火yao包奔赴那几里之外。
当初修建水坝的官员偷减工料,用前朝旧城墙作水坝基础。
而这里地势顺高而地,翻阅古地图中曾标记是一处河道,水流便会直接注入下游的大湖泊。
“大人,这份量小的不好估测啊。”一旁的□□师,双手打颤的应。
温子衿出声:“冷静,你只需要告诉我大约结果,其余的我来估测。”
火yao的份量犹如药方,这水坝本就是豆腐渣工程,若是控制不好便会全线倒塌。
因此份量不能过,而且必须确保一次成功,否则极易造成人员伤亡。
手中握着木棍细细计算数额的温子衿,让人安放了两处,一处若是未成便再燃一次小型的火yao包,省的让人再去安排。
待靖洲城山上发出信号花炮,温子衿深呼吸着,打开火折子,一旁的火yao师脸色苍白道:“大人,您可真想好了?”
“嗯。”
官兵犹豫的看了看地势,眼露恐慌念叨:“这要是稍有不慎,咱们几个可是会被冲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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