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以超反之名写雷文》TXT全集下载_31(1 / 2)

“世界上有那么多部电脑,为什么非要用戴尔呢?”他琢磨。

在核电站爆发的前一秒,戴尔终于露出它的屏幕桌面。

康斯坦丁深吸一口气,回忆着贝果夏的行动方式,打开文档敲下一行字:

“恶魔回到地狱,天使回到天堂,撒旦之子变成平凡的孩子,人类大获全胜。”

然后,康斯坦丁将这句话复制,准备发到论坛上。

胜利在握,他的脸上露出解脱的微笑。

说时迟那时快。

屏幕熄灭。

戴尔电脑没电了。

“fuckyou,ben!”

伴随康斯坦丁的惨叫,四骑士的魔法准确无误地击在他的身上。

当场将他打成分子,碎成原子,裂成质子。

这时,猎巫者后人和女巫后人赶到,让全世界断电断网,终止世界毁灭。

或者说,带来另一种意义上的“世界毁灭”。

但亡羊补牢为时已晚,康斯坦丁的性命看来是救不回来了。

亚当变回小男孩模样,眨着眼睛看着所有人。

“谁是本?”他问。

克鲁利和亚兹拉斐尔面面相觑。

恶魔决定以客观的态度看待此事:“我认为,他一定是个对康斯坦丁来说很重要的人。”

撒旦之子主观地指出:“可是康斯坦丁临死前说要fuck他,我爸爸说,我们不能对朋友说‘fuck’。”

天使和恶魔互视一眼。

“等你长大后就懂了,”又是克鲁利勇敢地接过“重任”,解释说,“好友之间也会有这样的问候。”

“你和他也会这么互相问候?”亚当好奇地问。

亚兹拉斐尔重重地咳嗽一声,严肃地说:“不,我们不会。”

“那他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意思?”亚当追问。

众所周知,恶魔是很狡猾的。

克鲁利拍拍脑袋,对亚兹拉斐尔说:“你还记得吗?我们和康斯坦丁做了一笔交易:如果他愿意帮我们拯救世界,我们会实现他的一个愿望。”

亚兹拉斐尔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你该不会想说,这是康斯坦丁的临终遗愿?”

“原来如此,”亚当倒是挺接受这个解释的,“我明白了。”

克鲁利得意地对亚兹拉斐尔做了个鬼脸:

他故意扭曲康斯坦丁的最后一句话,这样就能成功浪费掉康斯坦丁许愿的机会。

天使亚兹拉斐尔对恶魔的小聪明嗤之以鼻。

但也没有阻止就是了。

亚当虽是恶魔之子,本质是个好孩子。

他干掉天启四骑士,赶走自己的老爹撒旦后,来到康斯坦丁牺牲的地方。

“既然康斯坦丁已经死成灰,我们也不能实现他的临终遗愿。”

亚当说,“作为补偿,我们应该让本来主持他的葬礼。”

克鲁利很赞同:“我没意见。”

因为他本来也不喜欢主持什么,他是个很懒惰的恶魔。

“我尊重逝者的遗愿。”亚兹拉斐尔谨慎地说。

因为他知道康斯坦丁不信上帝,所以不用出手帮忙。

他们站在核电站外,看着这一片狼籍。

亚兹拉斐尔动情地说:“看看这些风中飘扬的灰,它们都曾是约翰的一部分。”

然后他扯过克鲁利的袖子,像模像样地擦了擦鼻子。

他们将随风飞扬的骨灰收集起来,装在一个保温杯里,准备将它带给康斯坦丁死前依旧念念不忘着要fuck的好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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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079

断电加断网,直播是搞不成了。

只剩下贝果夏和谜语人在黑暗中面面相觑。

“你觉得比利会再出现吗?”贝果夏小声问。

“我觉得不会,”谜语人冷静地说,“据我观察,他的所有机关都需要电来控制。”

“断电了,就是说……”

“对,他也被困住了。”

其实,比利和他们只有一门之隔。

因为他必须全程关注自己制作的机关,用心理战术引导“玩家”,以免发生意外事故。

但谁也没想到,纽约竟会全城大停电。

所以,他也被困在自己的机关里。

“我当初就该买个手摇发电机放在这里。”他后悔地想。

比利点起一支蜡烛。

翻开随身携带的《如何考验人心——你也可以成为竖锯老人》攻略笔记本。

这本笔记本里凝聚着历代“竖锯老人”的经验和教训。

算一算,比利已经是第六十代“竖锯老人”单传了。

比利仔细查询,笔记本里有“遇到刺头儿该怎么办”,也有“遇见武力派该怎么办”。

甚至还有“有鬼魂混在人性实验里该怎么办”

——这是上一个“竖锯老人”留下的宝贵教训。

写完之后,他就莫名其妙从二十五楼自由落体。

这时,比利听见门的另一边,贝果夏和谜语人出于闲来无事,只好聊天。

谜语人:“你看起来似乎没有多少恐惧。”

贝果夏:“这很难让人恐惧,你知道吗?我是说,电锯……呵,这个点子可过时了。

“‘把一把电锯甩到两个人面前,告诉他们,唯有割下一个人的手臂才能获救’?连网文都不流行这么写。”

谜语人听上去很纳闷:“你的意思是他在抄袭?”

比利哐地一声砸在门上:

他才没有抄袭!

硬要说的话,也只不过是致敬第一任“竖锯老人”而已!

借着烛光,比利不停地翻阅笔记本。

笔记上面记载着从第一任竖锯老人开始,每一任竖锯老人想出的不同的招数。

居然被贝果夏这么小看,他发誓一定要找到让对方大吃一惊的考验。

有了,这个童谣似乎不错……

“但是,”贝果夏若有所思的声音传来,“现在的无限流就是很难写,不管你想到什么,都是前人用过的。”

“什么是无限流?”谜语人问。

贝果夏简短地解释:“以‘主神’为代号,不断发布地狱级难度的关卡,考验人性。大约就是比利的同行。”

没想到还有同行的存在——

比利停住动作,竖起耳朵。

贝果夏闷闷地说:“比如说,最经典的校园七大不可思议,再比如说,根据童谣杀人。或者角色扮演,人偶,或者把一群人关进密室、孤岛,想办法让他们自相残杀。”

“还有呢?”

“很多啊,喂药让主角——被考验的人——失忆,狼人杀,猜拳,维度入侵……”

贝果夏把各种无限流的经典梗一一拆开,娓娓道来。

比利听得如痴如醉。

他一边点头,一边分析,一边思考,一边不停地把贝果夏说出的内容写在笔记本的空白处,作为日后制作考验的参考。

记着记着,他突然意识到:

自己甩一把电锯给两个人的行为,好像,也许,似乎,确实有点时髦值不够……?

要知道,比利也是从接手“竖锯老人”这个称号开始,才发现当一个合格的“竖锯老人”有多难。

意思是说,当一个竖锯老人不能像当圣诞老人那样,给包裹里塞一堆礼物就成了。

圣诞节嘛,反正不管礼物有没有重复,孩子们都会很高兴。

而一旦考验人性的关卡有重复,就相当于把过关答案告诉参与者和看直播的观众。

参与者们会非常疲倦地说:

“又是电锯,又是锯腿,看到上一轮参与者们怎么办的了吗?别浪费时间了各位,参考前辈,我们快点决定。”

看直播的观众也会很失望:

“啊,又是锯腿,有没有新意?得了詹姆斯,快锯吧,爷们点。为什么是你?天呐,这还用问吗?人家是篮球运动员,你是个拉二胡的。”

想着想着,比利翻阅笔记本的速度慢下来。

因为他发现,笔记本上不仅记着“竖锯老人”们的关卡构思,制作成本,制作风险,和制作过程。

而且,笔记本上几乎每一页的空白处,都写着他们的抱怨。

由血与泪组成的悲惨抱怨。

比如这个关卡:

在房间里挖一个大坑,里面堆满注射针管,其中一支栓有打开屋内壁柜的钥匙。

历时:三个月。

成本:一千美金。

而执行它的“竖锯老人”在旁边的空白处,以几乎划破纸张的大力写着:

将它制作出来才让我知道建筑工人有多难!

我怀疑我上辈子就是只鼹鼠!

挖他妈的坑!

为了弄到足够的注射针管,我要在吸·毒者的老窝里穿行!

收集他们的用过的针头!

那些毒虫都同情地看着我,似乎在猜测为什么我连一只针管都买不起,要捡别人的!

他们以为我是拿回去用的!

啊——!!!

又比如这个关卡:

触动机关后,两边墙壁渐渐向里面挤压,将中间的人挤成肉沫。

历时:五个月。

成本:三千美金。

而执行它的“竖锯老人”在旁边的空白处无力地写着:

谁能告诉我为什么墙壁滑到一半卡住了?

是不是哪里有问题?

滑轮有问题吗?

还是墙壁太重?

为了保密,我甚至不能找个建筑工人来咨询一下。

我初中时为什么不好好学习物理?

这馊主意是谁想出来的?

好像是我自己……

啊——!!!

正因为如此,比利自从接手这份职业以来,已经不知道多少次重复前任“竖锯老人”们的陷阱了。

毕竟新的点子,意味着新的场地布置,新的设计图纸,和新的经费预算。

他还记得有一任竖锯老人花了整整三页记录他“因建设场地花光预算,导致准备一整年的考验中途流产”的悲惨遭遇。

从那之后,越来越多任的“竖锯老人”宁可模仿前人,也不想冒着主动创新的风险。

在众多“竖锯老人”的构思中,第一任竖锯老人的点子尤为经久不衰。

因为只需要一把电锯,一个密室和两个手铐。

成本可谓削减到最低。

比利伤感地想:

“竖锯老人”的职业前景,似乎已经走到尽头。

再也没有什么创新了,为了避免风险,大家都在模仿前人。

想到这里,比利沉思着,把笔记本翻到空白的地方,在上面工工整整地写下一行标题:

遇到全城停电断网,又被锁在自己的机关里,手边毫无救援物品时该怎么办。

根据《竖锯老人上岗守则》,他在考验中遭遇的一切前人没有遇到过的难题,都需要记载下来,供后人参考。

写完标题后,他看着空荡荡的密室发愁——

该怎么办啊……

一墙之隔,贝果夏突然停住,警觉地问:“你问这么详细干嘛?”

谜语人:“我说因为我无聊你信吗?”

贝果夏:“当然不信,你该不会也想写无限流,要抄这些构思吧?”

谜语人嗤之以鼻:“这就不是我的风格,我喜欢把谜语和关键线索放在哥谭的各个角落,让蝙蝠侠一边解谜一边拿线索,智商考验可比人性考验好玩多了。”

贝果夏沉默着,终于趁着黑暗,羞耻地伸出舌头,试图舔到前襟。

当然,很快他发现他的舌头还没一条正在喝水的猫舌长,别说前襟,连下巴尖都碰不到。

于是他缩起下巴,埋着头,再接再厉地抻舌头。

系统终于忍不住了:“你在干嘛?”

贝果夏悲痛地想:“只要我还活着,就必须写作。我要以舌为笔,以血为墨,在墙上记下我的灵感。”

系统:“……”

几次依然舔不到,贝果夏一甩舌头,长叹一声:

“算了,直接写吧。”

他舔血其实是为了不伤舌头。

咬伤舌头固然有血能直接写成字,可这样一来,不知道要损耗多少血。

万一不小心把舌头写断,那可更尴尬了。

敌人还没被诅咒死,自己先来个“咬舌自尽”。

贝果夏后脑勺贴着墙,扭过脸,伸出舌头,向一边偏着,希望能让舌尖落到墙上去。

显然他错估了半边脸颊的长度,舌头依然不能与之相敌。

倒把他抻得眼歪嘴斜,颚骨隐隐作痛。

谜语人见他迟迟没动静,狐疑地问:“你在干嘛?”

贝果夏顿时泄气,喘着气说:

“我恨自己怎么不是个无常鬼,看人家白无常,舌头伸出来能给裤子系两圈腰带。”

谜语人伸脚碰了碰,电锯还在。

联想到比利给他们的提示,他问:“这把手动电锯,还能用。你愿意锯掉你的一只手,换我们两个人的自由吗?”

贝果夏:“我不愿意。”

谜语人语塞,不太高兴地说:“你不是超级英雄吗?怎么一点牺牲精神也没有?”

贝果夏诚恳地说:“第一,我说过这太老套了,还有抄袭的嫌疑,我不能支持这种事。第二,我不是超级英雄,我只是一码字写书的,丢什么都不能丢手,你知道单手码字多痛苦吗?”

谜语人劝道:“这个世界上有一种功能叫语音打字,用说话声解放你的手。”

贝果夏说:“你是不知道我写的是什么,有些文字就不能发语音。比如两个人谈情说爱的私话,能用语音说吗?”

谜语人不以为然:“莎士比亚的话剧听过吗?你再肉麻能麻得过莎士比亚?”

贝果夏说:“你按莎士比亚为标准?真是太看得起我了,我现在说的是琼瑶,不,我说的是网文。”

莎士比亚这么写:

“这朵花,我以玫瑰名之。可是,如果它换了一个称呼,香味始终不变。”

琼瑶这么写:

“我真的好喜欢你,不管是那个刁蛮任性的你,活泼可爱的你,还是现在这个楚楚可怜的你,我都好喜欢好喜欢。”

贝果夏只会这么写:

“这罂粟般有毒的男人,妖精般纯洁的面庞,雪白的大长腿,绝佳的身材,成功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看这男人刀削般的脸颊,斧刻般的鼻梁,他深深地醉了:

“啊,苏苏,我该拿你这个小妖精怎么办?”

读写什么的,不可能的。

所以贝果夏坚信,发明语音写作的人肯定没做过市场调查。

gu903();或者就没考虑到大多数写手的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