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静: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今天看见陈宴和沈轻浓了,甜死我了甜死我了,过马路的时候陈宴一直揽着沈轻浓的肩呜呜呜呜呜我当场磕晕过去。
林小星:是真的是真的!我就在余静旁边!
群里一片“磕死我了”
沈轻浓打了好几个喷嚏。
陈宴:“着凉了?”
沈轻浓:“肯定是有人在想我……阿嚏!”
陈宴:“今天别吃棒冰了,给我喝热水。”
沈轻浓:“啊?不要啊,我真的没事阿嚏阿嚏!”
顾微走进教室的时候就看见沈轻浓可怜兮兮地看着陈宴,他觉得手臂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顾微对蒋磊说:“你觉不觉得,沈哥在陈哥面前,很不一样。”
蒋磊:“看出来了。”
顾微:“他们关系真好!真铁的兄弟!”
……
周末,沈轻浓如约到了中心广场。
广场中央有一个巨大的喷泉,周围铺着鹅卵石路,有很多卖小玩意儿的摊贩。
沈轻浓见没有人来找他,就在小摊上挑了两条手链,简约又大气,沈轻浓想要是陈宴戴上肯定很好看,他把手链宝贝地放在口袋里,他出门的时候陈宴问他要不要自己帮忙,沈轻浓拒绝了,陈宴也没有强求。
这种事我自己就可以搞定,沈轻浓想。
“沈轻浓!”
啊,是那个令人不爽的声音。
沈轻浓面无表情地转头,看见冯轩书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身后跟着一大群人,有alpha也有bata,个个身强体壮,一身腱子肉。
其中一个alpha看着沈轻浓,嘲道:“冯轩书,你没搞错吧,就这小身板?瘦不拉几的,真丢alpha的脸。”
沈轻浓嗤笑:“你过来试试不就知道了?”
冯轩书环抱着胳膊,对那个alpha说:“人家可是年级前五,跟年级第一可是好兄弟,妥妥的好学生呢。”
“年级第一?哈哈哈,让他过来,我一拳给他揍趴下,把他打得连妈都不认得!”
沈轻浓心里涌起一团无名之火,他握紧拳头,挤出一个狠戾的笑:“你他妈有种再说一次?”
“哟,生气啦?看来被我说中了,成绩好有什么用,照样被我打得哭爹喊娘……啊!”他被打歪了脸。
沈轻浓一拳揍上去:“你找死!”
冯轩书一时没反应过来,沈轻浓居然这么生气。
这边一帮同伙上去和沈轻浓对抗起来,让他们没想到的是,沈轻浓出手又快又准又狠,竟然把他们打得毫无还手之力,每个人都被踹了好几脚。
虽然沈轻浓占上风,但他也挨了不少拳头,脸上挂了彩。
除了冯轩书,他带过来的人全都倒在了地上。
沈轻浓打红了眼,一脚踹在刚刚那个不言不逊的alpha胸口:“你妈的,跪下来给老子道歉!”
冯轩书看不下去了:“行了沈轻浓,我们就随口说了几句。”
沈轻浓一脸凶狠地盯着他:“闭嘴!”蹲下身揪起alpha的衣领,一巴掌扇过去,在他脸上留下了五指印,“给老子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大哥我错了,我不应该说那个年级第一。”alpha惊恐地说。
沈轻浓这才放过了他,一群人从地上爬起来一溜烟地跑了。
冯轩书怕沈轻浓气还没消,聪明地求饶:“对……对不起。”
沈轻浓擦了一下嘴角的血:“再这么阴阳怪气地说话,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冯轩书看着沈轻浓离开的背影,突然觉得,这个男人竟然该死的有魅力。
“真是太酷了!我要和他做兄弟!”
……
沈轻浓回到家,拿出医药箱,给自己处理伤口。
“嘶——”他疼得龇牙咧嘴。
“叮咚!”门铃响了。
是陈宴,不行,不能开门,否则自己会被他骂死,就装作家里没人的样子。
沈轻浓不发出声音,门铃响了几声就停了,他听见陈宴离开的脚步声。
“呼。”沈轻浓松了口气。
他给自己简单地上了药,打算回屋睡觉,一拧开卧室的门把手,就看见陈宴坐在他床上。
沈轻浓受惊:“你你你怎么进来的?”
“阳台。”陈宴简洁明了地说。
沈轻浓:我擦我怎么忘了他家也有梯子!
陈宴站起来,高大的身躯有一种无形的压迫感,沈轻浓动弹不得。
陈宴走到他面前,捧起他的脸,轻声问:“疼吗?”
沈轻浓看到他的眼里满是怜惜,鼻子一酸,哽咽:“疼……可疼了,你都不知道他们下手多狠。”
陈宴扑哧一下笑了出来,额头抵上他的额头,用鼻尖蹭着他的脸:“但你不会吃亏的,对不对?”
“当然。”沈轻浓抬起下巴,骄傲地说。
两人的呼吸喷薄着交织着,气氛暧昧极了。
第8章第8章
沈轻浓心跳得很快,他觉得好像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
陈宴拉过沈轻浓的手腕,把他带到床上:“我给你上药。”
陈宴拿来药箱,用棉签沾着碘酒,在沈轻浓的伤口上轻轻地涂着,边涂边吹,沈轻浓觉得一点儿也不疼,就是心有点痒痒的。
陈宴问:“身上有伤吗?”
沈轻浓说:“有。”
陈宴:“把衣服撩起来。”
沈轻浓耳根一红,乖乖地把衣服卷起来。
陈宴看见他身上有点淤青,还好伤得不重,他让沈轻浓趴在被子上,拿了云南白药给他抹。
沈轻浓皮肤很滑,腰上没有一点赘肉,因为经常锻炼,腰身很有劲。
陈宴把手覆在他腰上时,深吸了一口气。
不止是他,沈轻浓也感觉陈宴手心的温度很烫,烫得他有些酥软。
陈宴忍着帮沈轻浓擦完了后背,正打算把他翻过来。
“我我我自己来吧。”沈轻浓坐起来。
“别动,你自己不方便。”陈宴把他摁回去。
沈轻浓脸红得可以滴出血了。
陈宴把他的衣服撩起来仔细检查了一下,只有腹部有些擦伤,他让沈轻浓叼着衣服,给他上药。
沈轻浓觉得时间无比漫长,他很清楚的感受到陈宴手的力度,以及手心的茧,他的心在狂跳。
“好了。”陈宴说。
沈轻浓立马爬起来:“我饿了,我想吃炸鸡。”
陈宴去客厅打电话叫外卖。
沈轻浓从冰箱里拿了两瓶冰啤酒,倒满玻璃杯,舒舒服服地躺在沙发上。
陈宴在他旁边坐下:“看什么?”
沈轻浓:“看综艺吧,最近有一档综艺是几个明星去旅游。”
不一会儿炸鸡到了,沈轻浓跳下沙发把外卖拿过来。
两人就一边吃炸鸡一边喝啤酒。
“哈哈哈哈,太好笑了这个人。”沈轻浓笑得前仰后额。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不行了额。”沈轻浓把头靠在陈宴肩上。
陈宴拿过餐巾纸给他擦了擦嘴。
吃完炸鸡沈轻浓觉得还不够,早上打架消耗了太多体力了,于是他又订了两碗面。
陈宴:“我不吃,我饱了。”
沈轻浓:“啊不是给你吃的,都是我的。”
陈宴:……
吃太多就导致沈轻浓不到八点就躺在了床上。
陈宴说:“我走了。”
沈轻浓拍拍身边的空位:“一起睡呗。”
……
两人窝在被窝里,沈轻浓侧着身子玩手机。
陈宴:“别躺着玩儿手机,对眼睛不好。”
沈轻浓:“你怎么跟我爸一样?”
陈宴:“你要是想叫我爸爸也不是不可以。”
沈轻浓:“你占我便宜。”
陈宴:“又不是没占过。”
沈轻浓关上手机,“嘁”了一声。
陈宴说:“我关灯了。”
沈轻浓:“哦。”
陈宴关了灯,把沈轻浓搂进怀里。
沈轻浓闻着陈宴身上的味道,是和他一样的沐浴露香味,熟悉又亲切。
“陈宴。”沈轻浓哼声。
“嗯?”
“好舒服啊。”沈轻浓声音渐渐小下去。
陈宴蹭了蹭他的脑袋:“晚安。”
……
终于可以去春游了,一班所有人都很兴奋。
顾微:“我妈给我买了超多零食,车上分给你们吃。”
沈轻浓打开他的箱子,里面全是零食:“我买了牛肉干,你不是很喜欢吃吗?自己拿。”
顾微:“沈哥我爱死你了!不过你怎么全是零食,你衣服呢?”
沈轻浓抬了抬下巴:“在陈宴那里。”
陈宴点点头,他的箱子里都是沈轻浓和自己的衣服。
赵柒拿了个单子进来:“酒店房间号出来了嗷。”
一群人争先恐后地跑去看。
蒋磊从乌压压的人群里挤出来,两眼放光:“沈哥,我们房间在隔壁!”
沈轻浓:“哦。”
蒋磊:好冷漠呜呜呜
大巴车已经等在校门口了,高二年级有序地上车。
沈轻浓戴上耳机,等陈宴落座后,就把头靠在了他肩上:“我睡一觉。”
陈宴:“好。”
两个多小时后,车子终于到了目的地。
沈轻浓和陈宴到酒店放东西,刷卡进了房间,沈轻浓把行李箱放在墙边,人扑到了床上:“啊,我累死了,下午要干嘛?”
陈宴说:“下午参观遗址博物馆。”
“咚咚咚”门响了,顾微和蒋磊在门外喊:“野餐去了!”
“来了!”
悦心湖旁边有个好多个大草坪,沈轻浓四人选了一个地方,坐下来吃东西。
“哇沈哥,有鸭脖!”蒋磊说。
“嗯嗯,这家店可好吃了,你们尝尝。”沈轻浓咬着鸭腿,含糊地说。
“沈轻浓——”冯轩书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
沈轻浓回头,满脸疑惑:“找我?”
“我……给你们带了酒精饮料,喝不喝?”冯轩书抱着好几瓶饮料。
“谢谢。”沈轻浓来者不拒,“你吃东西吗?”
“吃吃吃。”冯轩书说。
顾微给他让出了座位,冯轩书坐到了沈轻浓左侧。
陈宴微不可察地往沈轻浓身边移动了一下。
冯轩书:“沈轻浓,我很真诚地来邀请你晚上参加我们三班的烧烤大餐。”
沈轻浓惊喜:“真的?”他忽然想到了什么,“我还是不去了。”
冯轩书急了:“为什么啊。”
因为陈宴不喜欢和不熟的人待在一块儿,他要陪着陈宴。
“我们晚上约好了活动的。”沈轻浓回答,转头对着蒋磊,“是吧。”
蒋磊立马会意:“是的。”
陈宴微笑。
冯轩书丧气道:“好吧,那我走了。”
沈轻浓:“再见。”
冯轩书走后,陈宴周边的气场都暖了起来,他低声问:“怎么不去吃烧烤?”
沈轻浓:“烧烤再好吃也要看和我一起吃烧烤的是谁好吧。”
陈宴给他塞了口牛肉干:“知道了。”
下午各自组队自由地参观博物馆。
入口很拥挤,陈宴紧紧地拉住沈轻浓的手,这样就不会走散。
到了大厅就宽敞了起来,顾微拿出他做的攻略。
“行啊顾微,你还挺认真。”蒋磊说。
“那可不,我看看啊,我们先去那个房间。”顾微指着前面说。
他们四人逛完了博物馆。
顾微说,“欸,你们晚上有什么打算?”
“没定好。”沈轻浓说。
陈宴:“去划船吧。”
顾微:“好啊!我们可以比赛!”
……
夜晚,灯火通明,悦心湖上只有几艘小船,湖面上倒映着月亮的倩影,湖光潋滟,湖上还飘着淡淡的薄雾。
四人来到售票点。
一个老头走出来,上下打量了他们一番,笑道:“来划船啊?”
陈宴点头:“嗯,请问价格怎么算?”
老头说:“每艘船一小时五十。”
陈宴给了他二百:“两艘船,两个小时。”
老头说:“看你们长得俊,给你们打八折,哝,找你四十,船在那里,过去拿吧。”
沈轻浓问陈宴:“你会划船?”
陈宴说:“以前玩过。”
沈轻浓:“你还挺多才多艺。”
两个人坐上船后,陈宴就在一旁划,木船在他的手下很听话,行驶地缓而稳。顾微和蒋磊就没那么好了,船摇摇晃晃的,十几分钟都不动一下,沈轻浓笑得前仰后额。
“你们俩好蠢啊哈哈哈哈哈。”
顾微和蒋磊欲哭无泪。
沈轻浓和陈宴没一会儿就把他们甩得远远的。
沈轻浓躺在船上看星星:“陈宴,你打算考什么大学?”
陈宴说:“不知道,你呢?”
沈轻浓:“我想和你考同一个大学,所以我要更努力一点。”
陈宴停下了划船的手,船把他们带到了湖中央。
沈轻浓直起身子,从口袋里摸出一条手链:“这是我上礼拜买的,你别看它长得简单,那个摊主说这是庙里求来的,保平安。”
陈宴接过,红色的绳子上串着一颗黑曜石。
“我也有一条,”沈轻浓伸出胳膊,在他面前摇了摇。
陈宴戴上,也把手臂伸过来,和沈轻浓的手臂摆在一起:“好看的,谢谢。”
这时船身摇晃了一下,沈轻浓没坐稳,一下子扑进陈宴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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